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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打断他人的斗志。
也没有名留后世的私欲
想要超越任何人所造的武器的竞争心。
想要成就伟大事业的信仰。
无论对圣剑、魔剑都不可或缺的创造理念都不存在其中。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只是因为想做而做。
成对的剑,就像是为了质问其锻冶师的自身意义一般,于无欲无求中所做出的粗糙之剑。
我想是那样吧。
不含虚荣的镜之剑,体现出白与黑、阴与阳,笨拙的锻冶之剑。
相互对应、依存,单纯的存在方式,所显现的只有美丽。
如此优雅精美的双剑。
冥冥中让我入迷。
如果我猜他们的名字的话。
心中出现了一个名词:
——干将莫邪。
能如此成双成对,只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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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早上了?”
好累。
凛意识模糊地张开眼看向窗户,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昨天白天回来发现家里整整被拆了一遍,晚上又在调查其他master的行动,太累也是难免的。
慢慢地从床上爬出来。
跟以冬天来说有点温暖的空气,还有想爬回床上的**搏斗了一下。
接着,把睡回笼觉的诱惑在开始三秒打出局之后,终于清醒了一半。
迷迷糊糊地穿衣洗脸刷牙,接着来到客厅。
某个红衣骑士出现了,用流畅的动作拿出茶杯,泡着呈现高级红色的红茶。
凛在椅子上坐下,茶杯一声不响地伸了过来,先喝了一口。
那是凛最中意的、泡得很好喝的中国红茶的春摘。
在幸福的茶香中,凛终于完全清醒了。
每天早早就有人为自己打开暖气,醒来能喝到自己喜欢的红茶,最近自己的生活堕落了好多啊。
凛幸福的想着,眯眼瞄着让自己堕落的根源。
“archer,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在恢复中,一般的战斗已经没有问题。”
“archer一出场就碰到了三个强力的英灵,以后可要加油哦。”
这种语气,怎么像是对待宠物。
archer不满地撇嘴。
“凛,那个fighter,今天我会去调查一下。”
“看来你对那个打败你的人很是在意啊,archer。”
“败在那种对手上实在是我的失误。粗糙的作战方式,与恢复力强大的身体和极快的速度完全不符的战斗力,我完全不该与他进行持久战,一箭就足以击倒他。”
archer碎碎念着,然后才转入正题。
“我更在意的他的来历,圣杯战争的servant都被召唤出来了,他的阶称却并不属于已知的servant,来历极其可疑。”
“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吧,我去调查学校的结界,你调查他的来历。”凛顿了顿,接着说道:“进行侦查就够了,尽量避免战斗。”
“明白,凛。”
archer点点头,顿了顿,又问了一个问题。
“还有一件事,凛,对于卫宫士郎——,你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凛沉默了一下,少女正视着前方,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回答。
“我会杀了他,——如果他还毫无自觉性的出现在我面前。”
第十一章 令主对决()
星期一的上午。
我坐在教室里,同学像往常一样上课、下课、嬉笑打闹。
远离了杀人与被杀之类的事情,一切回归平常的感觉真好。
不过印象深刻地记住的那名美丽的少女,为我确认了一个事实。
——卫宫士郎,已经不可避免卷入了充满杀戮的残酷世界中。
说起saber,我又想起早上与她的分歧。
“士郎,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大部分的矛盾我都已经忍下来了,不过这点我不能让步。你的方针就一个master来说根本是错误百出。你不告诉我理由的话我不会遵从的。”
这是从认识她以来,受到的最严肃的指控。
“saber不会灵体化。一起去学校的话引起的骚动只会变大,太招摇了。master不是应该避人耳目的吗?
“——”
saber无言地抗议着。
“白天学校这么多人,在有人的地方我是不会被袭击的,学校很安全。而且,保护自己的话我一个人也会有办法的。”
saber的眉毛抽动了一下,是想反驳我那句“保护自己的话我一个人也会有办法”吧。
“有一点要问一下。这句话是在说士郎你一个人也能打倒敌人吗?”
“怎么可能。我是指白天我一个人也可以躲避危险。而且不接近没有人烟的地方,日落之前就会回来。这样的话saber就能理解了吧。你为了保存魔力不是要休息吗,不必勉强跟着我了。”
“虽说这样,只要我和别人走在一起,白天不会战斗的,在天黑之前我就会回来。”
“呼。明白了。既然master都这么说,我就只有相信了。”
saber还想说话,又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看来就算是阻止你也是没用的。那么,我只是说一句。”
“什么?”
“如果你感觉有危险的话,希望你能主动召唤我。”
回想到她当前的样子,我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左手,为了掩饰身份,手上的令咒已经被绷带盖住。
在学校是否安全,就用一个令咒来证明吧。
saber一定是这么想的。
如果发生危险,saber将再也不会让我独自来学校。
如果没有危险,saber就同意我的单独行动。
作为一名不合格的master,她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不过没必要的话,我还是不希望saber来学校。
有这么一位美丽少女出现在身边,实在是一件很困扰的事。
昨晚不也是这样,因为静不下心来,结果躺在仓库睡了一晚,还好身体不错,没有感冒。
saber是为什么成为servant的呢?
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女孩,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成为战士?
果然——
就算她不在身边,我还是很在意。
平淡中,一天的日常就此度过,我像往常一样去给朋友一成帮忙顺便聊天,中午还和远坂打了照面,她反常地无视了我的问好,但也没有发生任何事。
不过,我从同学那里听到了两条让我在意的新闻,弓道部的主将美缀绫子昨天失踪了,间桐慎二今天无故缺席。
作为朋友的关心,放学后我到处找人问问他们的消息,将时间就拖到黄昏才准备。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远坂。
在除彼此外空无一人的校舍里,她的身姿如天门神将一般,伫立在通往四楼的楼道上。
背对着夕阳的女孩,以沉默向我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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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安静的学校传出了爆炸声。
如军队交火一般,子弹的击穿声,手雷的爆炸声,连绵不绝。
声音从三楼一头开始,穿过走廊,沿着楼梯传到二楼,终于在二楼兜一圈后停下来。
——真是夸张的家伙,这种战斗力就是一座移动军火库。
如果不是有结界,这种战斗都能把军队惊动。
我气喘嘘嘘地站在二楼走廊,手里拿着一条椅子的脚,对面是同样累得直不起腰的远坂。
在刚才的追与逃中,我强化桌椅作为护盾耗尽了魔力。
而远坂是把体力耗尽了,却还保留着魔力。
在走廊中,与远坂的距离使我已经找不到一点反击的机会。
“胜负已分了呢。来,把那破武器丢掉。现在这种情况下卫宫君你已经没有胜算了吧。”
远坂冷哼着夸耀着她的胜利,这个说法让我出奇地生气。
“这种事情不拼一下怎么知道。从肩膀就可以看出你已经气喘吁吁了却还说什么大话啊,笨蛋。”
我握紧椅子的脚指着远坂。
“——这是最后的忠告了。把那破武器丢掉,交出令咒。最坏的情况不过是剥离你那只手的神经,不过总比取走你的性命要好吧?”
在远坂想来,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吧,只是——
蓝色的身影在眼前浮现。
“不行,我不能这么做,远坂。”
“哦,我倒要听听看是为什么?”
“令咒不能交给你。如果交给你的话无异于让我背叛saber。”
“是吗?给你三秒!自己的生命就由你自己选择。”
远坂抬起了左手。
在我拒绝的瞬间,那只手就会射出gand魔术吧。
像子弹般迅捷的高速诅咒弹,被命中一次就会被击倒。
已经决定了战斗,那就动手寻找胜利的机会吧,我压低了身体。
战斗一触再发。
“啊———!?”
我和远坂不禁面面相觑。
刚才,好象听到了下面的惨叫!?
我放弃与远坂的对峙,跑下楼梯。
“等等我啦!一个人跑太前面会有危险的!”
远坂紧跟着跑下来。到达了一楼的走廊里,我看到一个像是女学生的人影倒在紧急出口前面的地上。
“太好了。只是昏过去而已。”
我跑到女学生的面前,确认了她没有事。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是没有出血和外伤,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哪有那么简单,脸色发青成这样,你难道没发现她身子已经空了吗!?”
远坂在旁边说话了。
“咦?里面是空的?”
“魔力,要说极端点的话也就是生命力。和caster所造成的情况相同,不,应该说更糟。这个女孩子,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必死无疑。不过用我手上的宝石应该有办法。”
远坂蹲下来准备救助倒在地上的女学生,那侧脸看起来非常认真。
我一边额头不断冒汗,一边担心着女学生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