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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上,他到是做到了与众不同。河生一有时间就去马场,帮助马夫们伺候马,不厌其烦、乐其所得。好在养马也是为了战争需要,所以别人即使想嘲笑河生,也得有所控制。尤其有班长水淋波罩着,一般同学都不太敢欺负他。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河生愿意和马在一起,是因为他和人在一起不舒服。河生不舒服也是有道理的,他的同学很多都太优秀了。
就象今天这样,临睡前打坐,河生照例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即使不和水淋波、海氏姐弟相比,其他同学的修为也都比河生高。很多人都通了大周天,没通的也在加紧修炼,也都快通了,河生连小周天都没通。
河生什么感觉都没有。虽然睡前他坚持按老师教的法门运行气机,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只好躺下睡了。没感觉就没感觉吧,反正后年毕业我要去养马。河生每每想到这,就更加放松了,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水浚涵坚持没有喝酒,喝酒就不能练功了。临睡前坚持打坐了一会儿,可是眼有总是出现四个躺在地上的倩影,和一张漂亮的脸,还有让人发热的笑。水浚涵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内心的动荡,也不想走火入魔,努力控制心绪,调整了几下呼吸,没再坚持练下去。他有足够的理由暂停,因为他的功力远超同龄人的一般水平。
水淋波要好一点,稍微调整了一会儿心绪,就进入了状态,把元气从丹田中调出,先转几圈小周天,又转几圈大周天,直到达到了老师要求的境界才入睡。
但是水淋波睡着以后又做了那个梦:她梦见自己掉进河里快淹死了,是河生骑马跑过来救了她。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做一回这个梦。
006、海氏姐弟的进步()
海氏姐弟,是近几年学校中最用功的学生。虽然他们俩天资不是第一等的,但通过后天加倍的刻苦努力,修为与第一等的水平越拉越近。他们俩最努力的表现就是经常自觉加练到下半夜,就象今晚。
海汐先收了功,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海潮才收功。
海潮问:“你怎么样?有进步没有?”
海汐满不在意地说:“差不多吧。”
海潮说:“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海汐有点不耐烦:“姐,我上心呢,是你太紧张了。”
海潮叹了口气:“咱俩都十八岁了,混元一气功才练到第二层,咱们先祖这个岁数都练到第六层了。”
海汐说:“哎呀,咱也就一个先祖练到这个层次,最近几代都没有咱俩的水平。”
海潮又叹了口气:“海氏扬眉吐气,就靠咱俩了。”
海汐又皱眉:“姐你太紧张了。你一个女孩子,过两年毕业就嫁出去了,你愁什么?”
海潮脸一红:“正因为你是男子你不愁,我才替你愁呢。”
海汐走过来,拍拍老姐的肩膀:“咱父母都没有你这么急。你一个女孩子,你还想进长老会?你还想当族长?过两年一嫁,就完了,你就相夫教子,过你的日子,进长老会、上战场,这都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你不用操心!”
海潮又叹了口气。
海汐说:“我知道你的心思,那水氏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不看我们,我还不想看他们呢!真正上了战场,那才是真刀真枪,那才是真功夫呢!”
海潮瞪了一眼弟弟:“你说什么呢?!”
海汐说:“不过也是,就这次,你说他们几个怎么就知道会有敌人来偷袭呢?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海潮又一瞪眼:“你这是给你自己找理由!他们每次都这样做,总有机会展示出来!你没看到人家平时多刻苦?”
海汐说:“我们这不刻苦?他们是根本不想带咱们玩!算了,明天不是还要去长老院么?早点睡吧。”
海潮没有动。
海汐说:“行了老姐,你别过得这么压抑!就说咱家,将来肯定我挑大梁!人都说了,越到后来女孩子心思越多,进步越慢,男孩子就会反超领先,将来我肯定比你强!”
海潮笑了:“谁心思多了?!”
海氏的祖先与长老会有一定的渊源,所以海氏姐弟得以经常到长老院来参观学习。其实也只是能过第一道门,与最外围的门卫级工作人员交流一下。往山上再走有几道门、长老们住在哪、长什么样,全都不知道,也进不去。
长老院的工作人员都很特殊。历年来有很多备选长老失败的人员,可以选择回到世俗,也可以选择出家来长老院修行。所以,长老院的工作人员的修为每每也是深不可测。经常接待海氏姐弟的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翁,海氏姐弟只知道他叫染须公,只知道他也懂海氏的混元一气功,其他不太了解。
染须公把姐弟二人带到旁院,指着院中的大石头,说:“用真气把它推走。”
海汐先来,离大石头有一丈远,运起气机,用力推出双掌,大石头似乎动了一下。
海潮过来,一样的距离,把大石头推出一寸。
染须公含笑点点头:“进步不少啊,快到第二层功力了。”
海潮不满意:“公公,您说我们还没到第二层?”
染须公还是笑笑:“怎么不满意么?这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要知道,你们才十八岁,也就刚刚成年。”
海潮说:“听说我们海氏有一位先祖,十二岁就练到第二层,十八岁都练到第六层了。”
染须公哈哈大笑起来。
海汐问:“您笑什么?我们家是这么传说的。”
染须公拍了拍海汐:“海氏多少年才出那么一个奇才?你也想当奇才?这种奇才,水氏也没出过呀?”
海汐又问:“水氏的功法比我们海氏厉害吗?”
染须公一本正经地说:“原则上,每家的功法都有独到之处,细微上的差别,还是有的。不过,不一定谁家的就比谁家的厉害,也出现过那种情况,就是水氏的子弟练水氏的功法,反而不如练海氏的进步快,这也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
海汐还要再问什么,突然见染须公的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什么人?!”
海氏姐弟吓一跳,左右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
只见染须公双手划圆,拢住真气,拼力向右同时打出两掌。
海氏姐弟看见顿时一股强风裹挟着沙石和树叶“呼”地吹向了墙外。他俩感觉这非常象海氏的混元一气功,刚要问,只见染须公连续出掌,神情异常紧张,根本没时间理他俩。
这是和空气搏击的节奏吗?或者闹鬼?
几乎就是在染须公出掌的同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好几个人,纷纷守住了院子的各个角落。海氏姐弟明显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染须公健步一跃,掠过墙头,消失在视线里。海氏姐弟刚要追过去,又见他忽地飘回院子。
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海氏姐弟都看傻眼了。
只见染须公对其他人挥了挥手,那些人又默默地消失在各自的角落。
没等海氏姐弟问,染须公就笑呵呵地说:“怎么?害怕了?”
海潮问:“有敌人吗?”
染须公还是笑了笑:“总有一些小贼来光顾。”
海汐问:“他们是什么人?是来偷东西的吗?他们来偷什么?”
染须公还是笑:“哎哟,你这问题挺多呀?”
海潮问道:“公公,您刚才使的是我们海氏的混元一气功吗?”
染须公想了想:“嗯,怎么说呢,差不多吧。我年轻的时候与你们海氏交情很好,学了一点皮毛,一着急就使出来了。”
海汐总是很着急:“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练到这么厉害?”
染须公又笑了:“我刚才使的匆忙,大概只有第五层功力吧。”
海汐又问道:“那您最大能使到九层吗?”
染须公有点惭愧:“我最高只练到相当于第六层。”
海潮失望地问:“公公练了这么多年,才到第六层,我们不是一辈子也练不到吗?”
染须公正色道:“我练的不是纯粹的海氏混元一气功,只是有点相像,所以慢一点。再说了,我慧根浅,悟性差,比不了你们俩,你们俩以现在的进度,大概到四十岁就能达到第六层的功力。”
这么一说,海氏姐弟更失望了。
海汐还是嘴快:“这么说,我们四十岁才能达到第六层,这辈子能不能达到第九层还不一定。有人达到过第九层吗?”
海潮没说话。
染须公耐心地说:“怎么没有?你们那位先祖不是达到了第九层吗?我听说现任的长老也有修炼海氏混元一气功的,并且达到了第九层。”
海汐又问道:“长老们长什么样?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长老出来?真有长老么?”
染须公正色道:“小孩子别瞎说!如果没有长老,我们守在这干嘛?”
海潮问道:“公公您一定见过长老吧?”
染须公自豪地说:“我当然见过长老了不过那是六十年前了”
海潮有点着急,问道:“公公您六十年没再见到过长老?”
染须公反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长老的存在?我可是每年都接到长老的指令。十年前我还亲耳听过长老的训示的呢。”
海氏姐弟还要再问,忽然看到染须公神情一变,伸手指示意二人别说话。海氏姐弟凝视听了听,什么都没听到,但是见染须公几个健步飞到里门外,刚到门前,里门就开了了个小缝,染须公赶紧凑到门缝里。
海氏姐弟本想追过去听个究竟,无奈不懂礼数,正在犹豫,染须公回来了。
染须公一脸笑容:“上面传下话来了,叫我好好陪陪你们俩。走吧,咱们去喝一杯茶吧。”
进了屋,早有人默默端来两杯茶,染须公做了个请的动作。
海氏姐弟一看,就是普通的绿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