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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人在哪里?
在东面小树林
不会真的是在弄那几棵树吧邱广寒无可奈何我自己去找他!
她匆匆奔到小树林的入口,迎面却正碰上凌厉出来她反吓了一跳,慌忙一停步
你……凌厉也吃了一惊,语调随即低柔下来广寒
你干么不肯来见我?邱广寒一见到他,便觉鼻子都发酸了
不是……我没与……凌厉陪笑
那你现在跑出来是要去找我的吗?邱广寒嘟着嘴道
……不是凌厉低头
你到底是不是因为我才留在青龙教的?邱广寒生起气来
当然是了——呃——不过教主现在正要见我,我先过去,等有空再与你说,好不好?
为什么我哥哥找你你就这么殷勤,我找你你就说忙,不肯过来?邱广寒瞪起眼睛挡住他去路
凌厉忍不住笑了道,你别喝这个醋艾你若真为了我不高兴,我倒是要飘飘然的了
谁为了你不高兴邱广寒说着却也被他逗得一乐,嗔道,就你最会讲话,蜂蜜嘴巴!快去!快点跟我哥哥说完了,就来找我我有事跟你说,知道么!
凌厉点头道好,走出两步,却又回过头来着她
怎么了?邱广寒惊奇
凌厉的目光扫过她双唇——唇色是还没来得及退去的因方才的生气而聚起的深红
他的确有好多天没见她不是不想见而是隐隐约约想逼自己一次,想证明自己一次——想不要给许山也好拓跋孤也好,以任何口实,说自己根本担当不起什么
可此刻却还是见到了那颗心骤然跳得好快这里没有别人,她的唇色让他的唇也干得猝不及防,树干的阴影掩住她的面庞,邱广寒好像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退了一步
他还是向她欺过去了她没再退,只在他双唇将将与己相碰的刹那,忽然好似一惊醒,将头用力一转
可他的气息还是这样漫进了她的身体,不是从唇间,便是从耳边凌厉意识到她的躲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他没流露出愧乱惊惶广寒他只轻轻道你等我,我会娶到你的
这气息从她七窍之中一起渗入她纯阴的身体,竟令她发痒似地一笑,只能压了语调,道,好啦,还不走?
凌厉才站直身体哦,我走了等会儿……我也有很多事情想问你他带了些迟来的尴尬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
然而,先凌厉而等来的,却是黄昏了
难道哥哥还没有与他说完?邱广寒坐不赚离了屋子,向那议事之厅而去厅中却空荡,仅有几名教众从偏门路过
明明早就说完了嘛她心中生气,径往凌厉住处而来日落时分,这附近聚集的准备开饭的人着实不少,适才两个凌厉的同屋亦在其中,见邱广寒又气鼓鼓的过来,忙又行礼邱广寒扫了一眼他人呢?还没回来?
回来过了,只是……属下原以为二教主早已知晓的——他整理了行装便走了
整理了行装?走了?邱广寒大惊失色去哪儿?
人群中另一人道,许组长也是,方才匆匆整理了东西走了,想必是教主派他们去什么地方吧,也没说
也不来跟我说一声,真就那么急么?邱广寒心里忿忿不平,掉头就奔向拓跋孤的房间
只是,这晚膳时分,他却并不在往日用膳之处
她一个人更加郁抑地到处乱走,转过同样空无一人的书房,才有教中见状迎了上来道,二教主是找教主么?他和霍右使在前面草地
不早说邱广寒没来由地瞪那人一眼,赶着去了
草地上,很有冬日的寒意邱广寒远远见两个人影慢慢走着,似在讨论一些什么事,正是拓跋孤与霍新议事议到草地上来了,真新鲜邱广寒暗暗嘟囔一句,追上去道,哥哥!
拓跋孤转回头来,见她一张写满不快的脸,旁边霍新先道,那属下先按方才所说前去布置,这便告退
拓跋孤点一点头,邱广寒见霍新走了,满心不快更是写了出来,跑过来便道,你把凌大哥派到什么地方去啦?还叫他跟许山一起去——你故意的吧!
说话间她才注意到拓跋孤的脸色并不那么好,至少有点面对她时少有的严肃,话语不禁弱了下去发生什么事了?她像是觉察出什么
拓跋孤了她数久,却不作声,这让邱广寒更加不安起来怎么了嘛她嘟起嘴道明明是你不对,怎么一副我做错事的表情
拓跋孤又沉默了数久,才开口道,我前些日子派程方愈去与明月山庄讲条件,邵家却将他人扣下了
什么?邱广寒吃惊道他们扣了程左使?他们——想做什么?
另外还有消息说,邵宣也又广发英雄帖,邀各大门派十二月初聚会明月山庄,召开武林大会
又开?不是说两年才一次——而且又在明月山庄?
邵宣也想撕毁和盟,此一意图已非常明显,我只不明白他为何忽然要用这样方式,闹这么大动静,其中不知是否有什么人作梗
我也觉得邵大哥不是这样的人呢,哥哥,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一八六()
误会倒未必,只是邵宣也这人耳根子软,不知又听了什么人的话——毕竟我青龙教一再东迁,于他们也是不小的威胁
那哥哥你派凌大哥去……是想再去和邵大哥解释解释?
解释?拓跋孤冷笑派凌厉去解释,那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先前和盟破裂就是因为苏扶风,凌厉那黑竹会的身份在那些人心里根深蒂固,他怎么可能做那个解释的人如今也无所谓,反正我的目的也算基本达成,从上一次武林大会到现在的这将尽十个月时间,青龙教已经争取到了,现下在徽州的根基也已差不多扎下这和盟破裂得只是还稍嫌早了那么一点点,若能在拖上两三个月,到时候先翻脸的可就是你哥哥了
哥哥你……你原本就有心……
谁说不是呢拓跋孤道不过邵宣也也不傻现在既然已是如此,也没必要再想破镜重圆
那你让凌大哥——还有许山——干什么去了?
他们两个——不是想争做先锋么?拓跋孤笑笑那便让他们做点先锋该做的事情
邱广寒又是大惊道,你不会是叫他们去挑衅明月山庄吧?他们……那不是去送死吗?
拓跋孤哈哈大笑起来道,广寒,你未免太令我失望:你全不了解我拓跋孤是什么样的人?
我只知道你对自己人一贯都好,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无端端送死的!
那么你还的什么?
邱广寒瞪大眼睛意思是他们不会有事了?
你总该知道,我就算要挑衅明月山庄,至少也会先救程方愈出来
原……原来你是派他们去救程左使了?可是……那还是很危险啊
一点危险都没有的事情,对于两个争左先锋之位的人呢,有什么意义?
而且各大门派聚集的话,就更……邱广寒越想越是紧张
我倒消他们能赶在那大会之前拓跋孤道若真的等到各大门派聚在了明月山庄,他们的机会恐怕就少了
那你刚刚派霍右使去布置了什么?
我叫他加派些人手到各处查探情况,这次接到武林贴要去的不知都有谁他顿了一顿,道,不过此时我尚未告诉太多人你也先不要在教内声张,知道么?
为什么呢?邱广寒道你不信任自己人么?
并非不信任,不过此事突然提到这样的事,未免扰乱人心
可是既然相信他们,就应当说啊不然如果各大门派真有什么举动岂不是落了被动,让大家都没了准备?再者,你让凌大哥许山去救人,还让霍右使派人去查探消息固然他们都不说,却惹人猜疑,更人心惶惶呢!
你是军师?拓跋孤不屑道什么都不懂,不要多嘴了!
我只是说个道理——何况你也曾说过教中人手不够的话,要我一起帮忙的邱广寒说着停顿了一下忽然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想等苏姐姐回来,然后再决定此事,对不对?如是这样也好
拓跋孤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叹了一口,道,只可惜她至今不回
不是说腊月初一便会回来了?
那只是我当初给她定的最后期限——其实按一般脚程,这个月二十就早该到了我——她多半又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不会苏姐姐不是这样的人,不会随便去别的地方的吧!
怪我把日子定得太宽拓跋孤眉头略微锁起她是不敢随便去我没交待的地方,但有一个地方,她说不定会去的顿了一下,他随即又道但她再是放肆,最后的期限,谅她也不敢违抗
邱广寒窃窃地笑,哥哥说实在的,我忽然有点觉得离了苏姐姐,你好像好多事都做不了了似的
依赖自己的部下,该不算什么坏事?尤其是苏折羽——比起霍新程方愈之流,更得我些信任
哼,真没意思邱广寒似乎很是不满他这样的回答,可是想了想,又挑不出毛病
离开楚楚夫妇所在的村落,苏折羽放眼四眺凛冽的冬风将这黄沙的景象都似凝固了,变成一块一块静态的错觉
她骑上马,信步散走日子还早,既然拓跋孤把期限放得这么宽,似乎也可以稍许松弛一下?
并不那么擅长沙地行走的马却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力气,努力抵抗艰难的气候我有多久没回大漠了?苏折羽想一年?——两年对,随着拓跋孤离开大漠,已经两年而这大漠深处呢?离开这大漠深处,又是多久了?更久吧?她细数——十年,十一年十一年了么!她在心里惊呼对,我二十岁了,九岁时离开的家,我还找得到么?
她想了许久,似乎始终在摇摆应该选择即刻回去向拓跋孤复命,还是该遵从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偷偷地回一趟家她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多到奢侈
她同突然一调马头瞬间万变的大漠,当年她走出来的那条道路早不知被埋在多少层黄沙之下,可是她心里却突然发现自己竟那么执着——想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