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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生门,给老子去死!”
这队皇极宫的带队首领都彭,犹如一只饿虎般猛扑而来,其凌厉的剑势截断了帝皓的去路。
抬眸,帝皓脸色平静的望着暴射而至的剑影,不缓不急的抬起右手,刀光乍现。
血红幽暗的刀光如同海啸一般,竟发出类似于闷雷的轰鸣声。
刀光一道接着一道,起伏着。
都彭双眸猛地一缩,显然没有预料到帝皓会在此刻出刀。
铛!两道璀璨的光芒撞在一起,发出一道洪亮的金铁爆鸣声。
虎手一震,都彭脸色显然一变,其身形犹如受到巨锤砸落似的,朝后接连退出数步。
“不宜硬战,撤!”都彭捂住胸口喊到。
“想走,没那么容易!”帝皓一声冷笑,木灵刀暴涨起幽森的绿光,转身之际又将两名皇极宫弟子斩杀。
血河宗弟子将皇极宫的人团团围困,简直是如同铁圈,插翅难逃。
“罗生门,你这是要和中土各大派为敌,把你血河宗陷入万劫不复!”看到一个个弟子被杀,都彭厉声斥责。
“那是我血河宗的事,用不着你皇极宫操心!”很快,皇极宫就只剩下都彭一个。
“宗门长老定会为我报仇!”都彭瞪大了双眼想要记住帝皓的相貌,可惜他能记住的只是一副青铜鬼面具。
帝皓带着血河宗弟子离开,留下的只有一地尸体,而且很快鲜血被地面吸收的干干净净。
“真是美味呀。”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地面缓缓冒了出来,正是虚弥天宫的阵灵,不过和刚才与帝皓会面时不同,明显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一片通红。
“被修罗之气污浊的血就已经如此美味,不知道修罗的血又是什么滋味,嘿嘿,快了,快了。”
看着帝皓一行人远去的方向,陈琳眼中全是狂热与渴望。
皇极宫不是血河宗灭杀的第一个宗门,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虽然血河宗弟子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们不会询问,他们只会执行,因为他们对罗生门百分百的信任。
只有一个龙且不留痕迹的观察着帝皓,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大师兄,师弟最近学了一套指法,估揣已经小成,所以想请大师兄指点。”
“哦?”帝皓转过身看向龙且,深邃的目光透过面具看得龙且心中一阵不安,仿佛下一刻自己的性命就会不受自己掌控。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龙且一阵胆寒,他和罗生门交手不是一两次了,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那么让他恐惧!
“还请师兄指点。”龙且硬着头皮说道。
“那么,来吧。”帝皓心思玲珑,自然猜想到龙且怀疑什么,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在装扮之前他也为暴露的事情担忧过,不过在知道血河宗弟子是罗生门的狂信徒之后,他就不再担心,狂信徒意味着什么,他这个神道炼气士最清楚,那就是奉献一切,任由他操纵,现在他假冒罗生门,这些血河宗弟子相当于是他的狂信徒,即便龙且看破揭发,这里的弟子也只会听他的。
“得罪了,大师兄!”
龙且身形如同离弦的箭支般暴射而出,出现在帝皓的面前,其五指舒展开来,笔直的剑指犹如五柄铁枪般撕开空气,无匹凌厉的劲道萦绕在其上,向着帝皓的肩膀抓去。
在这些弟子记忆中,罗生门曾经在一次宗门试炼中被一头妖兽拍碎过左肩,一直留有后患,不过这种事情只有当时十几个亲近的人知道,自此以后罗生门对左肩一直很保护,不过这次龙且抓的却是右肩。
帝皓接受到过这些信息自然懂得这龙且在试探自己。
不过帝皓更关注的是龙且的这套炼气法门,虽然是一门指法,但实际上是一套剑法,也可称为剑指。
只要跟剑法搭到边,一切都不是问题。
“还行,初入门径!”帝皓双眸微眯,其嘴角下意识的勾起诡魅的弧度。
以帝皓如今的实力,在加上他的剑道修炼,目光自然极为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许多破绽,所以帝皓没有动。
见帝皓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龙且有些恼怒,竟然如此小觑自己这一指,其指尖萦绕的劲道也暴涨了少许,沉闷声在龙且体内回荡着,此刻,龙且可未有放水的想法,凌厉无比的五指在即将落在帝皓肩膀的刹那,帝皓却动了,有些懒散的向着迈出这一步,但是这一步却无比巧妙的避开了龙且的攻势。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龙且心头微沉,他居然避开了自己的攻势,是巧合吗?
龙且低吼一声,负在背后的左手也探出抓向了帝皓的左肩,双手齐出,断去帝皓的去路。
惊人的巧合再次出现,在龙且十指即将探来的刹那,后者步伐却轻飘飘的朝前迈出半步,身若清风般轻飘飘的避开龙且的攻势。
一次可谓是巧合,两次还能是巧合吗?可是实力虽然如此强大,但是这样的战斗风格真的是大师兄吗?
“从一开始你就想要攻击我的左肩,你是知道我左肩受过伤的,龙且,你是要挑战我的位置吗?”
“龙且不敢。”
冷汗在龙且背后渗透而出,连忙抱拳躬身,头也不敢抬。
第173章 再遇故人()
“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帝皓冷哼一声。
龙且的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他弟子对他的冷意,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这么冲动。
罗生门在血河宗可不仅仅是大师兄这么一个身份,虽然罗生门是在血河宗长大,血河宗宗主为了培养罗生门,特意为罗生门饲养血奴。
血奴,完美执行主人命令的奴隶,没有自主的意志,从凡人开始驯养,修为越高,奴性越强。
像现在跟在这里的弟子,大部分自幼就灌输了服从罗生门的意志,所以刚才的试探已经被定义为挑衅,自己已经被孤立!
龙且露出一丝苦笑,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心性还是不够。
“邵阳宫,终于到了。”帝皓抬头望着眼前的宫殿,从宫门上看不算宏伟,而且处处诡秘。
“你们在外面守着。”
帝皓推门而入,入眼的没有一点场景,有的只是无尽黑暗。即便帝皓运极目力也只能感觉自己在一个甬道
这时一点晶莹在帝皓怀里闪亮,虽然飞了出来,浮在帝皓面前,原来是那阵灵给他的天地印刻,
这点微光不算亮,但却把整个甬道照的清亮,帝皓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自己仿佛置身于水银的世界,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脚下泛起波纹。
偌大的甬道中,气氛沉默的可怕,在天地印刻的指引下,帝皓缓缓前行,当帝皓踏出甬道的时候,眼角的肌肉不可察觉的跳了跳。
举目望去,苍凉顿生。
荒芜的气息弥漫着,一座巨大的祭台矗立于正前方,其祭台四周堆砌着刺眼的骸骨,让人心悸。
这些骸骨多数都是妖兽的,巨大的骨架上弥漫着可怕的气息。
呼!
劲道刺耳的低吼声冲霄而起,整座祭台略微一颤,四周堆砌的骸骨被震落,碎了满地的白骨。
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犹如重岳般压落在帝皓的心头,帝皓双眸微眯,望向古老的祭台上,眼瞳猛地一缩,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祭台上,有着动人的伟光,上边有着无数亿万的纹路幻化不定,在祭台下边,如同星河倒挂,九天倒悬,光华闪动,七色纷呈。
而在巨大的祭台上,一只巨兽匍匐着,全身泛着鳞甲的巨兽,锋利的爪牙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渗人的寒意,其硕大的双翼上猩红的骸骨蔓延,没有一丝血肉,显得狰狞异常。
就是这只可怕的巨兽给人一股强烈不安的感觉,帝皓微微朝后退出数步,小心翼翼的退至甬道内,远远望着这只狰狞的巨兽。
“不对,这只巨兽没有头颅!”帝皓这才发现这只狰狞,散发着无尽令人骇然的巨兽竟然没有头颅,但即便如此那仅仅惊鸿一瞥,却给帝皓带来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头巨兽还没有死!”
虽然没有头颅,但帝皓能清晰的感觉到这头巨兽身上葱郁的生机,这头巨兽只是在沉睡,一旦醒来,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帝皓细细观察周边的情况,试图找出虚弥天宫的控制中枢,只可惜这里除了祭台就只有这头巨兽。
控制中枢在哪里?
帝皓缓缓向巨兽靠近,仔细打量起来,从来没有见过的物种,应该是虚弥天的产物。
“老头,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帝皓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该有一个过了不知多少年的彼岸圣祖,顿时召唤起他来。
“本圣祖似乎一直被你遗忘的。”彼岸圣祖有点抱怨,他也算是明白了,这个寄主是能靠自己就绝不会靠别人的主。
如果不需要,说不定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如果需要,那肯定记得死死地。
“这是一头烬天兽,是妖中大兽,被虚弥天宫的长老砍下头颅镇压祭台,而虚弥天宫的控制中枢就在烬天兽的身下,如果你想要获得虚弥天宫的控制中枢,必须引开烬天兽!这个对你而言,很有挑战!”彼岸圣祖略带戏谑的说道。
坑,这是在玩我吗?帝皓有种被阵灵坑到了的感觉,烬天兽虽然被砍下头颅,但单凭这样暴戾的气息就可以镇杀大多数普通的炼气士!
这哪里是挑战,分明是找死的节奏,如果烬天兽苏醒,自己绝对撑不了几息!
撤!帝皓没有一丝犹豫立即离开。
控制虚弥天宫对他的诱惑确实不小,可以大大的推动他天庭势力的发展,但有些东西必须要有命才能拿,自己虽然伪装成罗生门,行事乖张无情,但这只是在人前,自己还是那个帝皓,性命关头他绝对要三思而行!
“嘿嘿,看来你是准备放弃了,那个阵灵也没安好心,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