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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
姒子没有回答她,趁着水绸的隔离引出体内的魔真元,随后对着那水蓝色的一点,叶青青的水绸立马结冰似的冻成了冰绸子,随即姒子凝出冰刀一击,冰绸“咔擦”几声碎成了冰渣!
姒子冷冷一笑,看着叶青青满脸绝望地倒在了冰渣旁。
上次烈火毁掉她金鞭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么晕过去的。
“可惜了,这么厉害的雪妖狼内丹,就浪费在你身上了!”姒子摊开手掌,那颗水蓝色的内丹已经开始出现裂纹,这内丹是她大战时和冰灵珠一起捡到的,乃是冰属性的雪妖狼的内丹,正好能为她所用,原本她是打算危急时刻用来保命,却不想今日浪费在了自己人身上。
姒子将叶青青的腰带踢到她身旁,刚准备挪步,脚却碰到了什么东西。
“水泽?”姒子捡起其中一块玉佩和另一颗白色的珠子,蓦地明白了什么,心里一时气愤无比。
这水泽玉佩是古月真人留给玉幽真人的,却没想到玉幽真人会拿古月真人的遗物来炼剑!
仙道界的人谁不明白,若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谁会拿修士的遗物去炼器?
那是对陨落修士的不尊重!
亏得古月真人死前还念着这母女俩,觉得亏欠了她们!
“你不配拥有这块水泽!”姒子将水泽玉佩放进装着小黑内丹的盒子,然后看也不看叶青青一眼就离开。
第一百五十九章 隐身术()
姒子回到白府客房的时候,半夜已过,姒子觉得那人今晚应该不会来了,正好她今日疲乏得很,所以调息了一会儿之后便睡了。
这一夜,姒子睡得极不安稳,朦朦胧胧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一个陌生而熟悉的人,那人银袍银冠却仙风玉骨,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庞,但下一瞬,床前却空落落地,只有一盏昏暗的灯。
她猛然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些什么,嗓子跟着一阵阵地冒烟,刚准备下床倒点茶喝,头却越加显得昏沉,最后笔直地倒了下去。
一角银袍飞速闪过,一双少年的手稳稳地接住了她,让她稳稳当当地躺好,然后手中指诀移动,在她浑身各处轻轻拂过。
最后,那种空落的感觉没有了,干渴的感觉也慢慢远离,身体的疲惫和心里莫名的疲惫也一点一点消失,好像有一缕阳光正好从窗棂照进,照在她脸上,觉得格外安心。
姒子猛然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阳光,但外头天色已亮。
“他来过。”
姒子微微一笑,手触到床沿,果然还有余温,那人显然刚走不久,但一想到梦中人的脸,她脸上的笑就凝固了,她心里有两道禁忌,一道是司邪,一道是魔尊,而他昨晚梦到的人,与司邪有张一模一样的脸,那是一道更深的禁忌。
“怎么会梦到他呢。”姒子皱起眉头,起身出门用凉水洗了把脸。
天才蒙蒙亮,姒子估摸着白府的人应该起来了,于是四处转了转,却没发现任何人,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姒子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个主意,立马捏出指诀。将一道白光罩在自己身上,须臾之后,那道白光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将她也化作了无形。
昨天她和叶青青周旋的时候,深深体会到了神出鬼没的厉害。所以她一直琢磨着试试《旁门左道》里最厉害的隐身术。她刚学的时候也试过,虽然能够成功隐身,但维持的工夫连一盏茶都不到。几年过去,她觉得自己修为有长进,隐身术也该有长进才对。
姒子不敢贸然闯入谁的房间里去试探到底能隐身多久,只能在外面试试,于是大摇大摆地在女侍所住的院落里晃荡起来。
“吱呀——”
没等片刻,就有一个女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姒子便将她当做了目标,一直跟在她身后,那女侍也不知身后有人。在房间和院落里来回几趟,漱口、洗面、换衣都是当着姒子的面完成,一点避讳也没有,直到到她收拾完,都没发现身后有个人一直跟着。
姒子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从那侍女起身到收拾妥当。至少花了一刻功夫,姒子对这样的成效已经很满意了,但出于好奇,她还是继续跟在那侍女身后,去了另外一个院落。
“新房?”姒子走到信任院落外的时候。有便开始佩服自己的眼光,她怎么一挑就挑了个服侍新人的侍女呢?
转念又一想,昨夜那个“白墨”还不知是何许人也,于是步子一迈,直接跟着侍女进了房间。
新房内落账还落着,里面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姒子趁着侍女收拾的时候跑过去瞧了瞧,那男人的脸的确和白墨一模一样,几乎让姒子以为他真的就是白墨,一旁的尔鸾一脸餍足地埋首在“白墨”颈边,脸上透露出少妇般的蜜色。
姒子“啧啧”了两声,猛然意识到不对赶紧住了口,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女侍,那女侍果然听见声音转过头来。
“公子醒了,奴婢去打洗脸水。”侍女声音不矫揉不造作,有着女侍特有的温顺,然后便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姒子心里松了口气,转头看见“白墨”醒了过来,他眼神有些惺忪,随后转过头看了身旁的尔鸾一眼,眉头一皱,不声不响地将尔鸾的头给移开。
姒子玩味地翘起嘴角,坐在屏风后的凳子上盯着“白墨”的一举一动。
“公子,水来了。”女侍放水递巾帕,给“白墨”净了脸后便去了榻边翻找什么,姒子见她找到东西的时候眉头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微微的喜色,立马也凑了过去,却发现是一张干净的白绢时,嘴角瘪了瘪,觉得没意思。
“就这样呈给夫人吗?”女侍将白绢放在玉托盘中,神色有些为难,低垂的眉眼里却有一丝幸灾乐祸。
“当然,”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一动,“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是。”女侍轻轻应着,施施然地走出房间。
姒子心里对这个“白墨”更加好奇,所以便留在了房中继续观察,这个“白墨”的举动倒没什么特别,洗漱完之后,便自己找了衣服穿起来,然后走出房间,姒子小步跟着,看着他进入另一个院子,片刻后出来时又换了一身衣衫,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她能断定,这个刚出来的白墨也不是真正的白墨,因为白墨眉眼间的优雅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就像司邪的慵懒与桀骜,是一种个人独有的,别人只能学其形而不能仿其神的东西。
“我倒要看看,尔鸾昨天到底和谁入的洞房。”姒子等出了门的“白墨”走了之后,便趁着女侍开门的功夫溜了进去,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房间里面根本没人。
“难道他真的只是来换件衣服?可是他进出门前后的眼神和气质分明不同啊,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姒子嘀嘀咕咕半响,立马又撒腿去找刚才出去的那个“白墨”,但刚一出院子,就撞上了一个人。
“姒子师妹,真的是你,几年不见,你怎么长成、长成这样了?”
姒子迎头遇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尔澜。
“尔澜师兄,你、你看得见我?”姒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她也从镜子里看过自己现在的容貌,的确连真容的十中之一都不足,尤其司邪给她点的五颗“美人痣”恰到好处,很是碍人眼。
“姒子师妹说话真有意思,我当然看得见你,我方才路过花园就看见你了,觉得眼熟便跟了过来,没想到是姒子师妹你,如此也好,以免被心怀邪念的人扰了去。”
“你在花园就看见我了!”姒子顿时有种被人耍弄了的感觉,连忙拉来刚才开门的侍女,问:“你看得见我对不对?刚才我溜进去的时候你怎么不拦我?”
那侍女被姒子吓得一颤一颤,道:“公子进园子的时候吩咐过,任何人不能打扰姑娘。”
“白墨!”姒子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然后对着侍女吼道,“你们公子刚才来干什么?现在又去了哪里?”
“这里、这里是公子的裁衣院子,公子来换了件衣裳,现在、现在去见老爷了。”
姒子咬牙切齿地松开侍女,准备继续将自己当做隐形人跟上去,尔澜却将她给拦住,道:“姒子师妹,既然他已另娶,师妹就不要再强求了,须知世间多有好儿郎。”
姒子翻了个白眼,抬眼见尔澜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异样,立马道:“尔澜师兄你误会了,我找白墨可不是因为儿女私情,我是有其他的事情要问他。”
尔澜望着姒子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步子也近了几步,一副开解她的模样,道:“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即便问了又如何,只会徒添伤感罢了,姒子师妹是修道之人,对这种事应该看开些。”
姒子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感觉尔澜真是越来越奇怪,不声不响地将脚步往后挪了挪,道:“尔澜师兄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和白墨只是朋友而已。”
“真的?”姒子话音一落尔澜便急匆匆地开口问,带着点试探的味道。
姒子一愣,对尔澜的反应愈发地觉得奇怪,道:“当然是真的。”
“是真的就好,姒子师妹如是不急,介不介意陪我走走?”
话落,他便小步朝前而去,姒子看了看,出院子的路似乎只有那么一条,于是只能如陪着他走走一般走了出去。
尔澜一路总是有意无意地与姒子靠近,而且尔澜走过的地方,处处都有她认识的三大门派和其他散修家族的人,姒子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于是停住脚步,推脱道:“昨晚容师兄说今日有事情要与我商议,我就陪尔澜师兄走到这里吧。”
尔澜闻言也不留她,还俨然兄长一般亲昵地摸了摸姒子的脑袋,道:“去吧。”
姒子深吸一口气,然后一直憋着,直到远离了尔澜才将胸中的那口气吐了出来:这个尔澜,不是疯了,就是疯了,否则怎么会忽然对她如此地“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