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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很久,实在累得不行了,左穷说:“天不会突然亮了吧,你累不累?”
高兰仰着头无意识地回道:“不累。你累不累?累了我们回去躺一会吧。”
两个人把车丢在酒吧门口没管,打了个出租到回到高兰租住的酒店。
一到高兰的卧室,左穷感觉就跟回到家似的,虽然这儿不是高兰在家乡的那个家,但就是这一个感觉,或许这里有着房子的灵魂吧?
往沙发上一躺,浑身放松下来。
“怎么啦?不舒服?给你放水冲个澡?”高兰温柔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温情,语气就跟一个妻子对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又像一个温和的大姐姐对待有些懒散的小弟弟,这两种感觉一直充斥在左穷他的心中,犹如两根细绳子,搅啊绕啊,到现在都已经纠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了。
“行!”左穷说着,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睛,长嘘了一声:“舒服啊。”
高兰笑了一下:“跟个孩子似的。”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听到高兰在卫生间忙碌的声音,左穷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很早以前经历过,很熟悉,但又好像应该在许多年后才能出现。这氛围以及心里的感受恍恍惚惚的,想着想着,左穷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左穷是被高兰推醒的。
“醒醒!醒醒!怎么睡了?起来啦,水烧好了。”高兰坐在沙发跟前推着左穷,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高兰,说:“你先洗吧。”
“看你睡了我就先洗了,你快去吧。”说完,高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左穷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洗完澡,左穷穿好内衣,来到客厅,不见了高兰,左穷听了听卧室的动静,很安静。
左穷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想了想,左穷走到高兰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呀,敲什么门。”就听高兰在里面说。
“嗯,我还是在沙发上睡吧。”左穷小声的说着,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想吃那鱼饵,又怕被钓上去,于是就蹦达出水面,说:“渔夫,咱们好好商量行不,我就吃一小口,你别拉!”
“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高兰看透了他的心思,在屋子里娇柔地嗔怪着。
“那,我进去啦?我真进去拉?嘿嘿!”左穷还有些犹豫,他怕自己就被兰兰这个专门钓他的渔女给弄上去,清蒸了。
“再不进来,就把你撵到大街上去。”高兰笑骂着。
左穷下定决心,推门走进了高兰的卧室。只见高兰慵懒地躺在床上,两条白玉似的胳膊露在被子外面,脸上红红的如花一般娇艳,美人新浴,旖旎多姿,让人一看就想犯罪。
左穷的心开始加速跳了起来,呆呆看了一会高兰,还是犹豫地说:“真要在一个床上睡觉啊?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墨墨唧唧的,做色狼都不及格,唉!”高兰笑着,笑容里十分纯净。
左穷终于掀开被子小心躺了上去。
看着左穷小心翼翼的样子,高兰又笑了起来,拉过左穷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身体挪过来,一只手抱着左穷,然后微微抬起头,调皮地笑着说:“就这样睡,你不许乱动。”
高兰温暖而的身体贴在左穷的身上,左穷全身僵硬,生怕一动碰到了高兰的部位。
高兰说:“奇怪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好像没醉,你喝多了吗?”。
左穷说:“好像没有!”
突然,就听高兰叹了口气:“那就好!”
左穷还是僵硬地躺在那儿,问:“怎么好了?”
高兰幽幽地说:“我想和你清醒地在一起,上次你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神情里说不出的落寞。
听高兰这么说,左穷心里一动,就势把高兰的头搂在怀里,手轻轻拍了拍高兰的肩膀。
很快,高兰抬眼看看左穷又轻轻闭上眼睛,说:“今天晚上真好。我们离得这么近。”
左穷“嗯”了一声没说话。
“左穷!”
“嗯?什么事?”
“没事,我有点累,我睡了。”高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会,躺在左穷的怀里的高兰像婴儿一样睡着了,脸上还挂着宁静而甜甜的笑意。
那种笑容左穷很熟悉,似乎是小女孩得到喜爱玩具般的笑容,至于高兰是不是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玩具,左穷不想多猜,他现在不想多想些什么。
左穷僵硬地躺着,看着婴儿一样躺在自己怀中的高兰,左穷一动不敢动,生怕一动会碰醒她。
左穷毫无睡意,睁着眼睛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看看高兰,一股温暖的热流在胸中和小腹部涌动。这股热流一直涌到命根子上,那里就像一个气球慢慢涨了起来。
左穷想伸手去摸高兰的脸,尤其是高兰的贴在左穷的肋骨处火热火热的,仿佛这火就是从这里烧起来的。
左穷的脑袋开始晕眩,高兰的像磁铁一样无比有力地吸引着左穷闲着的右手。
他抬起手,慢慢地在被子里挪动,挪到自己肚子上时,高兰突然在梦里笑了一下,这一笑吓了左穷一大跳,赶紧把右手停在肚子上。
看着高兰甜甜的笑,感受着高兰热热的,左穷浑身燥热得不行,同时,心里突然又生出一种迷茫,高兰一直给他的这种神秘的迷茫感总是不合时宜地在他的心里冒出来,他总觉得高兰身上有一种他害怕和无法面对的东西,他隐约感觉这种东西也是他一直无法像初时的纯洁般相处的缘由。
左穷无法确切地说出这种东西,那是一种气息,它笼罩着你,却抓不住它,你需要它,却害怕面对它。
这种感觉一上来,左穷下面的命根子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被扎了一针,他清楚地感觉到那里慢慢软下去,左穷心里也慢慢地冷静下来,最后彻底轻松了。
就那样一直僵硬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左穷感觉胳膊有点发麻,身上哪儿都不舒服,酸痛酸痛的。这时,高兰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他,圆润曲线似一条弧。
左穷刚想趁她翻身的时候把手抽出来,没想到他刚一动,高兰就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左穷一下子屏住呼吸不敢动了。
高兰侧弓着身,鼻息均匀,脸上带着笑,睡得十分安静,可爱极了。
但是由于这种可爱,左穷觉得自己不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他隐隐觉得自己自己要是还在这儿会破坏掉这儿的一切,他不能,他这些年都还没准备好,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
左穷小心翼翼的走出酒店,这时候的夜空已经是繁星满天。
这时候的车辆已经很少了,路边时不时有路人走过,当看到对面也有人过来会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正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却看到手机关机,无奈的笑了笑,打开一看却发现上面有了许多的信息。
“怎么回事?!”左穷怒气冲冲的赶到唐小姐下榻的酒店有些气愤的盯着袁海问。
袁海还没回答,左穷就听到唐小姐在她的卧室里面发着脾气。
“唐小姐,她的旅行袋不见了……”
左穷松了口气不过火气马上窜了起来,“操!安排的那些保安的干什么去了!他妈的一群废物。”
袁海被左穷的怒火吓得讪讪不敢言语,左穷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他们说,说正在调查中……”袁海有些胆战心惊的小声说着,他今天算是深刻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一名言的深刻含义,平时左书记是多么温和体贴的上司,这一下就变脸了。
“狗屎!”左穷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转身朝房间里面走去。
袁海看自己的顶头上司走远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庆幸,平时也没见过自己这老大骂这么多粗口,可见今天确实对安保工作很不满意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自己在烦闷之中,而且又在女神丢份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能按正常思维思考的……
“你们的工作是怎么做的……”
左穷才刚进门就被责问了一番,没办法,这是下江方面的问题左穷只好耐心的劝解了一番,不过他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口袋么,能有多少贵重的东西?
当蒋正春表示失物至少得等明天早上才能找回了的时候,唐小姐就彻底的不淡定了,开始大吵大闹起来,左穷在一边抽着烟皱起了眉。
最后还是在导演的劝说下才渐渐安定下来,但唐小姐还是神情沮丧的坐在床上黯淡无语。
左穷见这样呆坐下去也没有结果,就叫蒋正春把事情安排好,和唐小姐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没想到等人都走出了房间左穷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唐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左穷回过头好奇的问。
唐小姐看了看左穷身后的袁海,左穷明白她的意思,就朝袁海道:“小袁,你先回家休息吧。”
“嗯,好的左书记。”袁海点头退了下去。
唐小姐把门关上,把左穷请到沙发上坐下,这态度和刚才可是一个在地狱,一个在天堂。
唐小姐把灯光调得有了一些昏暗,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他刚才正在烦闷中没注意到这些,现在看到就不由的有些怜惜起来,都怪那一群酒囊饭袋,连一个门都把手不好。
哼哼,老蒋啊老蒋,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看我以后借口找你的岔子!
唐小姐坐在他的对面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左穷有些怔忡,主动问道:“唐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道:“左书记,你……你应该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