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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雅轻笑道:“我是不是很开放?”
左穷冲口而出:“操!太对了,就是这个词,开放,还必须用这么说才准确。”
齐雅哈哈大笑:“说粗话可不是好同志,不过我喜欢。”
左穷也不以为意,换了个话题:“你的衣服价格怎么样,价格太贵的市场可需要时间培育啊。销售点也可以考虑几个星以上的酒店。”
齐雅说:“你说的对,我在大学时学的虽然是服装设计专业,还做过广告模特,但大学毕业就留在学校教书,后来就出国了,服装虽然了解一些,但市场还真没做过,需要摸索,先从我的老家做起吧。我还准备投资做一个俱乐部,我的服装的消费者可以和这个俱乐部挂钩。”
左穷说:“这是个好主意,你还真有钱。你在国外具体做什么啊?”
齐雅看了看左穷说:“这个说来话长,等回头慢慢再告诉你。”
齐雅的眼神有些闪烁,左穷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没去多问。
房间里的蓝调还在回旋,两个人频频举杯。左穷也只好跟着喝,总不能一个女人跟你喝酒,你说我酒量不行不能喝吧,再说左穷酒量还不错。两瓶红酒下肚,齐雅开始粉面桃花起来,看着左穷的眼睛水汪汪的,开始有些勾魂摄魄。
气氛开始越来越暧昧。
齐雅眼波流转地看着左穷,感觉风情万种的样子,实际上齐雅也的确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风情万种是什么意思?就是她有一万张脸,随着她心情的变化随时可以从怀里摸出一张对着你。
齐雅勾着头,手指心不在焉地转动酒杯,眼睛从下往上勾上来瞟着左穷。
“晕!又来了,就是这表情,有点熟悉,这才是印象中的齐雅。”
没想到齐雅却说:“你这几年好像变化不小啊,跟我印象中的你不太一样,倒是成熟沧桑了不少,可是,嗯,怎么说呢,就是少了点男人的那种劲。”
左穷突然感觉有点可笑,自己刚才还说齐雅变淑女了,现在齐雅变回来了,自己却被齐雅说不是原来的左穷了。
这些日子以来,一连串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和英扬分手了,又‘伤害’到了冬冬……
自己的确是变得那什么了,那什么了呢?嗯,有点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似乎有一种昏暗来临的感伤迹象。
我还觉得自己没长大呢?难道真的到了他娘的婆婆妈妈昏天黑地的中年?左穷心里有点空空的,那种无着无落的感觉使他很烦躁。
左穷喝了口酒,憋了齐雅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说:“你想看到男人的什么劲?”
齐雅打了一个响指,指着左穷道:“就是这个劲!你又像个男人了!实际上冬冬经常说起你,说你很优秀,据说还有不少人暗恋你呢,但我感觉你,嗯,有点委靡。”
“你心目中的优秀男人是什么样子??”左穷愣了一下,糊涂地问道。
“气势!一种令女人服贴的气势!女人心目中的优秀男人不一定是多么有钱地位多高,但一定得有让女人服贴的气势,也就是自信,如果没有,那么这个女人就有出轨的可能,女人需要一个让她服帖的男人,如果找不到,她就会一直找下去。”齐雅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端着酒杯,仰着头说。
“很好,那我估计你会失望,我没有这种气势,用任何手段压迫女人屈服都不是我的原则。”
“那你的原则是什么?”齐雅扬了扬眉毛,挑衅地说。
“我的原则是,无论女人怎么样,都不能去伤害她,女人是用来爱的,女人制造了人类和爱,世界上没有坏女人,只有你爱不爱女人。”左穷喝得有点多了,听了齐雅的话,心里又很郁闷,开始文不对题地瞎扯起来。
“哈,难怪,感情你到处留情。”齐雅笑了起来:“那你就等着受伤害吧,对女人来说,世界上没有好男人和坏男人,只有她爱不爱的男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左穷看了齐雅一眼,然后转过头去看墙上仿制的名人画。
“我喜欢能征服我的男人,男人想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让女人的心为他跳起来。嗯,我们跳舞好吗?”齐雅说。
“我什么舞都不会,只会跳贴面舞。”左穷说,他说的是实话,左穷总觉得跳舞这个东西就是一对男女抱在一起找感觉搞男女关系,没感觉那东西有什么美感,与其那么费劲那还不如直接贴面直奔主题更好。
“那就贴面,来呀!”齐雅站起来,扭着水蛇腰游到左穷面前,拉起左穷的手,带到客厅中央。客厅中间很暗,蜡烛的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打在墙上,飘飘忽忽的。
齐雅搂着左穷的脖子,丰满的贴着左穷,不住地往左穷的耳边吹着热气:“帅哥,有感觉吗?”
左穷被齐雅吹得浑身麻酥酥的,身体有些僵硬,脚笨拙地走了几步,暗想:“晕!这女人还真生猛,勾引人也不拐点弯。”
齐雅像八爪鱼一样把左穷抱得越来越紧,丝质的睡衣贴在左穷身上,滑溜溜的,就跟没穿衣服一样。就在左穷快把持不住的时候,齐雅却突然松了开来,笑着对左穷道:“到动真格的时候,就傻了吧?”
“晕!看来跟女人打交道还真得带根鞭子。”左穷说完,一把把齐雅拽了过来,用双手使劲抱在怀里,就像用绳子把齐雅困住一样。
齐雅有些喘不过气来,先是皱了一下眉头,装模做样地挣扎了一下,然后,一头扎在左穷怀里娇喘着说:“我第一次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
齐雅掂起脚尖把她性感的嘴唇送到左穷的嘴边。
左穷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这个女人,心想这女人的确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她的确有一种让任何一个男人犯错误的本事。左穷的两只手放在齐雅的腰上,慢慢地开始往下滑,滑到齐雅丰满圆润的屁股上,使劲地捏了一把,齐雅的一颤,像两只火球在左穷的怀里开始燃烧,左穷感觉自己快犯错误了。
就在这时候,齐雅猛地吻上了左穷,在左穷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左穷身体一僵,把舌头迅速伸进齐雅的嘴里。两个人在躁动忧郁的蓝调里激烈地拥吻着。左穷尝到了自己血的腥味,血管里仿佛沸腾了起来。
左穷猛地把齐雅横着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摔在床上。
齐雅在床上滚了一下,睡衣滑到了大腿根部,雪白丰满的大腿在黑色睡衣的衬托下像两截鲜嫩可口的莲藕,无比地摆在那里,左穷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一伸手,就把齐雅宽松的睡衣从肩膀上扯了下来。
齐雅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左穷却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雅的身上一只的纹身触目惊心地印入左穷的眼睛。
那只的狐狸头在齐雅的上背昂着头,身子从齐雅的腰部向整个身体扩散,那只狐狸褐色的眼睛,长长的尾巴在齐雅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胸部,那鲜活的眼睛就好似活的一般,那眼睛活灵活现的似乎看着左穷,看透了他的内心……
左穷心里的**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喜欢这样,有点儿被惊到的感觉,他想离开。
齐雅在床上等了一会,发现左穷没什么动静,就睁开眼睛半倚在床上,有些不悦地对左穷说:“我对你没吸引力吗?”
左穷眼睛盯着齐雅的纹身,他的确被镇住了。
那个纹身美丽而触目惊心,与一个美丽的女人身体纠缠在一起,简直可以说是一幅震撼人心的艺术品,她被藏在守备森严的禁宫或者不见天日的古墓,她在世上流传已久却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被千万人垂涎却无一人能得手。
她是的化身,也是死亡的面具,总之,神秘而不真实。
齐雅看左穷那幅惊讶的样子,轻描淡写地笑着说:“我在国外一家俱乐部做模特,工作需要,我学过绘画,喜欢美的东西在出其不意的地方猛烈冲击着我们,也喜欢这个图案漂亮,怎么?你接受不了吗?”
左穷嗫嚅着说:“我,嘿嘿,不是接受不了,我没有心里准备。”他开始有些担心家里的雯雯了,又想着当冬冬知道自己在这儿干些什么,或是闻到了什么气味,会不会杀掉了,杀掉或许是很好的吧,不用再内疚,俗话不是说一死百了么!
齐雅的眼睛半开半闭的,在床上不断地蠕动着朝左穷招手道:“别害怕,我的小老虎,过来,把我吃了。”
左穷嗫嚅了半天,红着脸道:“不好意思,我又不是男人了,我,下面被吓软了。太美的东西总是纯精神性的,美丽是的杀手,嘿嘿。”
齐雅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床上下来,到左穷面前,双手围着左穷的脖子,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小老虎,刚才不是很勇猛吗?我时刻等着你来征服我。”
左穷答非所问地回答:“你看那墙上那幅仿制凡高,那是对夜晚和生命深情得发疯的人才能画得出来。”
齐雅听了左穷的话一愣,怔怔地看了左穷几秒中,兴奋地说:“你对绘画居然有这么准确的理解,我学画那么多年都说不出这种感觉。你永远是我的小老虎,我决定永远等待你的勾引。”
齐雅这么一说,左穷倒是觉得自己又在傻逼了,自己现在可是远离这儿的好,就这样:“哈哈,我他奶奶的这段时间怎么总是神经兮兮的。”
左穷嘿嘿笑道:“轻易别说永远,姑娘,我们承受不了这么多,你还是找个人嫁了吧。
齐雅耸了耸肩,看着左穷有些不屑一顾的说道:“你错,为什么不?人应该是放荡的,生命不应该被禁闭和浪费,应该时刻保持打开状态,否则这样对不起上帝的创造,生命中的每一秒钟都是永恒的。我不嫁,但我随时准备去爱。”
左穷说:“晕!我们今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