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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往沙发上一坐,把腿往茶几上一放,说:“行,你去倒点来,你也歇会,没想到画画和做模特也是个体力活啊。”
雯雯掩嘴笑着说:“那是啊,哥写稿子不也是体力活嘛,有时候我看你赶稿子赶得觉都不睡,腰都坐直了。”
左穷点点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是啊,干什么也不容易,丫头,好好学画画,以后当个名画家就好了,咱一年画一幅,一幅画就能吃十年,那多轻松,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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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十一章 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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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笑眯眯地点点头,说:“就是,哥的肌肉很发达,要是以后锻炼一下就更好了。哥,你渴不?我给你倒点水喝?”
左穷往沙发上一坐,把腿往茶几上一放,说:“行,你去倒点来,你也歇会,没想到画画和做模特也是个体力活啊。”
雯雯掩嘴笑着说:“那是啊,哥写稿子不也是体力活嘛,有时候我看你写那些报告赶得觉都不睡,腰都坐直了。”
左穷点点头,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是啊,干什么也不容易,丫头,好好学画画,以后当个名画家就好了,咱一年画一幅,一幅画就能吃十年,那多轻松,呵呵。”
雯雯听了一笑,“哥,你这人也太贪心了!”
左穷自得笑了笑,戏谑道:“谁家都说养女防老,我妹子给哥哥赚点零花钱还不行嘛!”
“想得到好!”
雯雯把泡好的茶放在左穷面前,然后又从冰箱里拿了点水果,坐在左穷身边,说:“哥,你对我的期望也太高了,那样的画家全世界能有几个呀,而且,我发现画家一般在死了以后出名的多,呵呵,要是死了,出名也没用啊,自己都不知道呢。”
左穷喝了一口茶,点点头说道:“就是,所以咱们出名就要趁早,成个最年轻最牛逼的画家,嘿嘿。”
雯雯又笑了,抿着嘴看了一眼左穷,然后递给左穷一块西瓜,说:“哥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吃西瓜吧,吃完就开始啦!”
左穷说:“不吃了,你吃吧,这玩意吃多了上厕所,耽误事。”
雯雯说:“行,那我也不吃了,咱们开始吧。”
左穷无奈地又走到阳台的躺椅前,皱着眉头躺了下来,现在左穷对在躺椅上躺着已经深恶痛绝了,没想到这么悠闲的姿势和舒服的椅子,也会让人这么难受。
左穷躺在椅子上,双眼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雯雯好笑地说:“哥,你的姿势不对,再往左边点,胳膊放在扶手上。”
左穷按照雯雯说的动了动,问:“这样对不?”
雯雯说:“嗯,还是不太对,再往右点,头靠在椅背上,手自然一点。”
左穷烦躁地又调整了一下,然后说:“丫头,再不对我就疯了啊,看看这回行不?”
雯雯娇声笑道:“哥,你现在就不耐烦啦?那怎么行,你躺着别动,我过去给你调整。”说完,雯雯就走了过去。
左穷躺在椅子上,任由雯雯摆弄着自己的姿势,这时,左穷仔细看了一眼雯雯,只见雯雯近日来又丰满了一些,肩膀而弹性十足的样子,脸也饱满了很多,变化尤其大的是雯雯的。今天雯雯穿的是一件白色裙子,隐约透出的蕾丝花边,让左穷的心里一动,不自然看了一眼雯雯。
雯雯似乎有觉察到左穷在观察自己,羞涩地看了左穷一眼,然后脸色有些发红地笑了一下,拿起左穷的胳膊调整着姿势,一时间两个人的感觉有些暧昧。
“哥……”
“嗯?”左穷抬头看她。
“你是个傻瓜!”
……
要睡觉的时候左穷有些隐忧的心又得到了平静,是唐书记的电话,唐书记在电话中说起明天的事情,有些遗憾的告诉左穷他有可能明天回不去了,见面就要等到下次了……
虽然唐书记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但左穷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儿暗喜,知道不对,但晚一天去唐书记家就有如晚一天被宣判,结果或许注定,但谁还不会苟且偷生?
这一晚他睡的很踏实,是自从唐书记那天和他谈话后最踏实的一夜。
离吃饭的时间还有点儿早,左穷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翻了几个身一点睡意也没有,于是随手拉了两个靠垫靠在床头,又扭头两边看看,也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正无聊时瞄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卢梭的忏悔录,就随手拿过来翻着。
忏悔录
卢梭悲惨的晚年的产物,如果要举出他那些不幸岁月中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内容,那就是这一部掺合着辛酸的书了。
这本书是左穷在大学的时候就有印象的,但没去接触,工作后有一天他在书店架子上看到就随手拿回了家,在大学那时候左穷对西方哲学一知半解,尽管看得迷迷糊糊,半懂不懂,但康德、黑格尔、叔本华、萨特、克尔凯郭尔之流左穷几乎全部都有浅薄的自我理解。
当然,左穷是不会承认自己是一个多么有上进心的知识分子,他只是认为多知道一点儿什么有时候总会能用得上,就比如和一美眉聊天那会儿,你如果突然说某某某我知道呀,他不是写过一手什么诗,某某很有才华,就是为人傲慢了些……
你想呀,美眉那樱桃小嘴惊讶的张开老大,满脸崇拜的看着你时候的满足……
这书是左穷前几天无聊的时候从书架的一个角落找出来的,找出来也没看,就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
左穷翻看这本自传的时候,发现这本薄薄的书上自己还用笔用心地做了眉批,把重要的段落和句子都做了记号。
看着那些暗淡的笔迹,左穷有些感慨,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那时候,人们喜欢探讨人生,一个个都兴冲冲地对世界和生命抱有许多希望,而现在,日子好过了,心里却空了。
尼采说,上帝死了。尼采说,我就是上帝。然后尼采疯了。
上帝死了,魔鬼就会打扮成上帝的样子,魔鬼的语调越温和越动听,人们就会恐惧越空虚。
想起来左穷在大学读书的时期正是国人的市场经济如火如荼的时候,当然,现在也一样,重商轻文,知识分子对自己的待遇非常的忿忿不平,如今,以教师为代表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们,不好好上课却偷偷在家里给学生补课赚钱。
他们已经和常常把救死扶伤等人道主义字眼挂在嘴边的医生们以及被称为人民公仆的各类官员一起,被称为三大高灰色收入群体。
现在的孩子们中学读完,10来年接受的纯洁道德教育,只须一件小事就可以击得粉碎。
他虽然知道有些事情的必然,他不是声讨者,左穷把书扔在一边,揉了揉眉头,闭着眼睛靠在床上。
“晕,我还晕心时代与心灵,还不如去晕心抹布是否干净。”左穷在心里嘲笑着自己,又有些失笑,看来自己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是一个很容易被外物感染到的人,他有些后悔去读书了。
左穷正一个人在床上混乱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左穷听见雯雯正谨慎地在对讲机里细声细气盘问来人:“请问,你那位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是齐雅,我找左穷,左先生在吗?”
雯雯往上边看了一眼,客气地说:“哦,在的,您稍等!”
只听雯雯在客厅大声问左穷:“哥哥,有个叫齐雅的姐姐找你。”
左穷愣了下,就朝下面的雯雯说道:“齐雅?你问哪个,干什么的,和我什么关系!”
他有点儿不得劲了,哪儿来的,没什么印象!
没过会儿就听雯雯朝上边喊道:“她说是来收房租的!”
左穷一听笑了,想起了沙洲租的那套房子的女主人,又回忆起女房东的妖媚,心中一跳,嘴角就浮现出一抹怪笑,下面的兄弟也不甘寂寞……
“晕!我想我的,干你什么事儿!”左穷把手伸进裤裆板正某物件。
听到下面的开门声,左穷赶紧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对雯雯说:“雯雯,等会开门!”
左穷匆匆穿上衣服走到客厅,才说:“开门吧。”
开门后,一个穿着风衣,敞着怀,穿着短裤和黑色网状丝袜,上身套件露脐装的美艳少妇站到了左穷跟前,她看了看雯雯,又毫不客气地盯着左穷上下打量。
还是熟悉的问道,但左穷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对不上号,印象里的女房东虽然是个风骚美丽的女人,但眼前的这位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还是妖媚美丽,但似乎里里外外全变了,左穷想了想,想找一个词来形容,入骨的风、骚?
哦,不对!火一样热情的狐狸?也不对!总有那么一点儿由内自外,高手啊!
最醒目的是女房东的肚脐眼上居然穿着一只银光闪闪的脐怀,这不是不良少女爱的打扮嘛,出国几年就弄这玩意?
还没等左穷有更多的心理反应,就在这时,只听女房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会用手指着左穷,一会又用手掩着嘴笑。
“晕!笑就笑,还掩着嘴,装什么纯啊?”
左穷心里骂着,用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到,只要女人在他面前一强势起来,他就有点儿弱势了。
雯雯还没搞清楚状况,还在心里想着自己家怎么就出了一个女房东了呢?抬头看左穷想问个究竟,就笑了,左穷纳闷了,然后左穷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扣差了,把左穷刚才在屋子里的慌乱完全体现了出来。
雯雯憋住了笑,看了看左穷,又看了看女房东,给女房东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左穷赶紧重新扣好了衬衫,嘿嘿干笑了两声,道:“齐女士什么时候归国的,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你很喜欢搞突然袭击吗?”
齐雅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嬉笑着说:“左先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