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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也不等她说完,就贸贸然的打断了。
看着对面的几人疑惑又怀疑的眼神,左穷赶忙补充的说道:“我是说,还是我自己去和她们说的好,免得她们又以为我隐瞒了些什么。”
刘婶婶听后这才释然的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头说:“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就你先去说好了,我以后再说。”
虽然危险还没解除完毕,但也能半松口气了,左穷也能放松的吃下口饭了。
晓媛也是对结果很是满意的,嘻嘻笑着,一张唧唧喳喳的小嘴就没停止过。
刘大中倒是比左穷先吃完,就在边上喝着小酒。刘婶婶看见了,横着眼,就说:“平时外面还没喝够?我们俩可是说好了的,在家里每顿饭最多喝两小杯的!”
晓媛也在旁边帮腔说道:“是啊,老爸,你就忘记了自己前不久英勇牺牲的事情了吗?要记得克制自己的酒虫咯。”
刘大中怕自己老婆,可不代表着怕自己的女儿,没好气的瞪了晓媛一眼。晓媛吐吐舌头,眯着眼睛笑,殷勤的给她老爸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刘大中面前,说:“不过,家有喜事也是要破例的,就多喝半杯好了。”
刘婶婶在旁边就笑骂道:“没脸没皮的臭丫头!”
晓媛却是毫不在意的挽住左穷的胳膊,抬眼看着左穷问道:“穷哥哥,你说是吗?”
左穷不想和她纠缠这么个话题,转移话题问道:“刚才你说叔什么英勇牺牲?是怎么回事?”
晓媛嘻嘻一笑,看了眼儿她的爸爸,见刘大中虎着眼瞪着她,要她不要说的意思。可还是摇头晃脑的向左穷和盘托出了。
原来,刘大中嗜酒,而且酒量也算是大河县的头几号了的,前些天省里来了个工作组,县里招待他们,县委顾书记就点了刘大中的将,让他好好陪酒。刘大中也是欣然应允,没成想,工作组中也有个大酒桶,棋逢对手将遇良材,千杯少!虽然最后喝得胃出血,难兄难弟的住进了医院,不过感情倒培养了出来,工作组也带着大河县优秀的回到了省里。
顾书记在会议上也赞扬刘大中,‘英勇’、‘不怕牺牲’!
左穷听得哑然失笑,这他娘的,喝酒都到这境界了!
见刘大中又要喝酒了,就忙关切的说道:“刘叔,还是少喝点儿的好!”
左穷的话倒是没多大威力,可边上一双母老虎的眼睛虎视眈眈,倒让刘大中心惊肉跳,也就借坡下驴的放下酒杯,讪讪的笑道:“那好,听你的。本来要不是晓媛那丫头给我倒这么一点儿,我还不想喝了的,怕浪费。”
“浪费不了!”,刘婶婶端起酒杯,站起身把酒杯里面剩余的酒水往洗碗池中一倒,水龙头一开,冲走了。
刘大中看着是敢怒不敢言,口中就应和着:“是啊,是啊!”
见左穷也吃完了,就拉着他的手臂说:“走,去书房,我有事找你说!”
此话正和左穷的意,也就拿了一点儿的纸巾边擦嘴,边跟在刘大中的身后。
身后的晓媛见左穷走了,就在后面喊着:“老爸,你有事就快点儿说,可不许占穷哥哥很久,不然我和你没完!”
刘大中鼻孔哼哼几声,算是回答了。
晓媛也没在意,她也就先通知一声罢了,要等会儿她等得不耐烦了,一面小小的书房门板是拦不住她的。
书房门被关上了,刘大中指着一张椅子对左穷说了一声:“你先坐!”
说完也不管左穷了,背身走到一个角落,颤颤巍巍的蹲下胖胖的身躯,拉开一个柜门,在里面摸了会儿,就从里面拿出一瓶白酒、两个酒杯子,还有的就是一些下酒菜,放在左穷跟前的桌面上,得意的笑道:“这下可以喝一个够了!”
左穷也没想到他弄出这么一些物事来,不禁苦笑着道:“刘叔,婶可不许你喝了的,要她知道了,可饶不了你、我!”
刘大中一瞪牛眼,可也不敢高声说话,就虎着脸,沉声说道:“你倒是怕了你婶婶,倒就不怕我了?喝几杯又怕得了什么,别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左穷也就无法了,到时喝多了,住院的可就只有你了,我可不配您去的!也就点点头,笑着说:“那行!我陪叔和两杯!”
刘大中也咧起嘴巴笑了起来,“也不枉叔没追究你和晓媛的事情,要算上来,当时我剁了你的心都有!”
见人家说到这份上了,也容不得左穷不豪爽了,勤快的打开瓶盖,殷勤的满上,自己拿起一杯,也给刘大中递过去一杯,说:“那就先谢过刘叔了,叔喝多少,我就陪喝多少!”
“嘿,好!”
举起酒杯两人就碰了下,都是一饮而尽,就这样的闷着喝了几杯,刘大中才喝了个尽兴,放下酒杯,拿筷子夹了口菜,随后盯着左穷的面庞,皱了半天的眉头,才轻轻咳嗽一声,沉声道:“听说;听你婶说你和晓媛已经……额……已经……已经那个啥,啥了,嗯……咳咳……”
一百四十二章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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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中要说什么,左穷当然是听的出来的,背脊上的冷汗都要出来了,连连摆手,语音错乱的否认道:“不,没有,没有,哪会有那些的!叔,你可要相信我。00100”
刘大中见他被自己说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也不忍太过逼迫,摇摇头的轻声道:“这个……你也不要太过害怕的,我也不是现在就强迫着你,去许诺些什么,就是希望以后你们俩,好好相处,待她好些。你比晓媛大些,也要容量大些,晓媛这丫头调皮是有的,但也是心地善良的。”
左穷面色愁成了一块老树皮,点头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后化成了一抹苦笑,看着刘大中说道:“刘叔,那个啥,我和晓媛真是没有的!”
刘大中见自己已经是很好的说话了,他还是不认账,也就多了些许的恼怒,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瞪着左穷,沉声道:“我是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的,你个什么德行我还会不知道?你会放过一只小白……咳咳……”
或许想到自己打的比喻有些不恰当,也就干咳着又喝了口酒,酝酿半响才继续说道:“你小子也不要否认了,我也是有证据的。而且晓媛也和她妈妈说过了,这个……那个……嗨!就是那个了,晓媛还小,那个还是要尽量避免的……当然,你们年轻人……实在避免不了,那个……也要注意安全,不要意外怀孕,咳咳……那样影响不好……”
刘大中说的幸苦,左穷听得更是心苦,愣了半天,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好耷拉着脑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想这个小丫头啊,硬是摆了自己一道,亲亲摸摸也能怀孕?真是见鬼了,肯定又是在里面添油加醋了的,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逼呀!
刘大中等了半响,也没见左穷开口,只是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垂头丧气,以为他只是被自己拆穿了,面上不好意思。说实话,刘大中自己和他说这么些话,也很是尴尬不得劲,可身为长辈,而且又得到妻子的嘱托,有责任,也就只好死皮赖脸的说了。
见左穷还是不开口,也就垂首喝了一口酒,吃了点儿菜,掩饰了下尴尬的神色,口中含含糊糊的问:“这个,你是怎么打算的?”
左穷双手托着腮,满面的愁苦,随口道:“还能怎么样,走一步算一步呗!”
“什么!”,刘大中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抵在桌面上,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像是一句话说得不对,就一拳要挥过去一般。
左穷被怒喝惊回神来,这才知道面前的人可是晓媛的老爸,刚才说的那话算是大不敬了!刘叔那攥紧的拳头没落在自己脸上,也是大幸了!
左穷赶忙谄笑道:“叔,我的意思是说,晓媛不是还有几年才毕业的么?我就等着,到时候一切按她说的来,一步一步的来!”,说完,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丫头要是读博士后……
“哼,算你小子识相!要是下次你还敢说这种话语,看我不……收拾你!”,或许是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刘大中也就只好恶狠狠的用‘收拾’一词囊括了,不过剁了,阉了,宰了……那些暴力的举动应该也是想过的,或许也是要实践的。不然为什么左穷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特别凶,更可怕的是,他娘的,竟然还在其中看见了跃跃欲试的神情!真见鬼。
说下都这样,以后成事实了那还得了!幸好的还有很多的缓冲时间,额头上的虚汗也不擦了,摆着手,口中应道:“不敢了,哪敢啊……”
长辈的威严得到体现,刘大中这才满意的喝上了一口酒,又吃了会儿,才像记起什么的,指着书桌的一角,看着左穷说:“你去书桌中间抽屉把一个黄色纸袋拿出来,钥匙在桌面上的笔筒中!”
左穷点点头,把筷子放好,这才站起身走了过去,把纸袋拿了出来,颠了颠,蛮重的。就走到刘大中身旁,弯腰递了过去,刘大中看了左穷一眼,却没有接过去,努努嘴,说道:“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左穷愣了下,手指捏了捏,有点儿硬,有点儿滑,应该是……,心下好笑,马上就能看到了,还猜个什么劲!把线头丢到一旁,靠在沙发背上悠闲的架起了二郎腿,看刘叔有些什么让自己看的。
就要打开的时候,左穷又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刘大中,刘大中慢嚼着,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来。手就伸了进去,一截头抽了出来,手感、观感应是照片了。
听晓媛前些时候随口提过的,她爸爸和她妈妈前段时间顺道去江南游玩过的,带回许多东西,其中还有几件花哨的衣服,但她妈妈不常穿的。或许是刘叔、刘婶婶的风景照吧!
左穷心中暗笑,都老夫老妻了,还要显摆给晚辈看?不过江南的婉约他倒一直很是向往,看看养养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