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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迅疾跳下床,冲到门口,弄了好久才把门栓打开,光着身子在过道里喊叫起来:“来人了,来人了!这里死人了!快来人了!”
隔壁豪华套房里,汪大海和小吴正在进行第二轮较量。那小吴已经没有了任何羞涩感,在汪大海的教导下,正尝试着各种角度地配合,感受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官享受。
小张的嚎叫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汪大海忽地就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汪局长?”小吴娇喘着道。
“来人了,快来人了,求求你们快来人了!”小张的呼救声再次传进来。
“他妈的老郑出事了!快,快把衣服穿了。”汪大海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套好了,不顾着穿鞋子便往外跑。
“你等会,我衣服都还没穿好呢。”小吴叫道。
汪大海压根儿不考虑这一点,开了门,冲到过道上。
小张一丝不挂在喊叫。过道尽头,正有人往这边走来。
汪大海冲过去把小张往房间里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妈你也穿衣服呀。”
“郑,郑书记,他,他……”小张脸上苍白。
看见郑家俊躺在席梦思上的样子,汪大海已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郑书记昏过去了是不?打总台电话,叫20呀。你嚷什么?快把衣服穿了。”
紧跟着汪大海走上前用被子盖住了郑家俊的裸…体。
小张衣服裤子还没有穿好,一个服务员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小吴也进了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服务员问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窒息过去了。你们赶快打20,叫救护车。”
“天哪,”服务员惊骇不已,“你们两个快去打20,快,快!”
……
差不多三个小时以后,董忠民的桑塔纳3000里,汪大海坐在副驾驶座上。
“总算有了一个合理说法。”汪大海非常疲惫地道,“这个死老郑,差点把我们拖下水。”
“谢谢汪局长,”董忠民道,“汪局长的人脉还真广。”
“蒋海清他是我铁兄弟。不是他,今晚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这么一弄,全是他自己找事。年纪一大把还找姑娘,导致冠心病发作。”
“对,我们坚持这么说,不过,董总你还是有损失的,你又得和下一个去蒋村当书记的搞好关系。”
“那哪叫损失?”董忠民笑道,“对于我们来说,每处好一个关系,就是一大笔收获。”
“对对对对,你做老总的实在睿智。”
“全都仰仗汪局长。要不要再去放松一下?”董忠民再次投其所好。
“我他妈还真有点难受。”
“怎么了?”
“老郑出事的时候我不正酣吗?”
“就是说还没爽出来。那更要去放松,否则花朵会凋谢的。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吴和小张呢?”汪大海还是很留恋那嫩嫩滑滑的感觉。
“她们都吓懵了。吓懵了就不好玩了。”
“那是。”
……
程垂范骑崭新的摩托车带王雨琦到蒋村,已是黄昏时分,摩托车排气管发出的声音吸引得沿路屋子里的人都出门来观望。
25大动力摩托车羡煞年轻小伙子,手里提着七包八包的王雨琦更让姑娘们羡慕。
“嘎吱”,程垂范在王雨琦厨房门口把车刹死。
“妈,妈——”王雨琦很开心地喊开了。
不料,除了李秀莲,王长庚,还跟出来胡志豹,王金根,和武良。
“咔,”胡志豹一拳擂在程垂范发达的肱二头肌上,“你这是什么派头?”
程垂范把头盔取下来,“你们什么意思?又到我岳父家来骗吃?”
“这话你程兄弟说的出口,你八字才写了一撇,就怕我们来蹭吃了?”王金根道。“他妈的,有钱就是好。至少要两三千吧?”
“四千一,”王雨琦抢着报价,“爸,这是你的,妈,这是你的。都是垂范的主意。”
几个邻居涌过来,啧啧赞叹:“养……生女儿呀,就是体贴。啧啧啧。”
王长庚和李秀莲开心地接过服装,“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女儿比儿子还好。”
说笑着他们招呼大家进屋,胡志豹几个人却把程垂范往外拉,“王委员,雨琦,再借程垂范半个小时。”
“你们再借多少天都可以。”王雨琦开心道。
“记得过来吃晚饭。”李秀莲不忘嘱咐道。
四个人往政府大院外走。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程垂范觉得气氛不一样。
“到店里说。”武良道。
几个人大步子到了志虎代销店,一个人一个方位在四方桌旁坐下来。
孙美凤为大家泡了茶。。。
王金根把上午连续挖出两具尸体的情况作了介绍。
“我们都觉得这里面有着联系,也都想听听你的看法,这才去雨琦家里等你。”胡志豹道。
程垂范微微皱着眉头,“前后相隔半年,又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你们觉得是同一个人所为?”
“这样的变态,这种杀人狂,一个乡,甚至一个县也就那么一两个,”武良分析道,“我们蒋村哪会就出两个?而且都一样的残忍。”
“你们记得不?”王金根道,“这两个姑娘离奇消失都是在晚上。村里人说被人拐走,怎么拐?”
“你确信两个姑娘都是在晚上出事吗?”程垂范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个好事的?孟小春找二姑娘,徐银山找姑娘我都帮忙找了的。因为到处找不到,这才以为被人拐了。”
“所以我儿子开心被蒋孝泉弄走我第一反应就是儿子被人拐了。”胡志豹道,“关键还有一点,如果这两具尸体不是这两个人的姑娘的,那会是谁的?”
第245章 反证法()
听胡志豹分析,胡志豹用的是数学里的反证法,因为两具尸体总得有来源。
“豹哥的分析有道理,”程垂范赞道,“大家仔细想想,除了这两个人,村里还有谁家的姑娘或小伙子失踪了吗?”
胡志豹和王金根几乎同时摇头。这一点两个人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那周围村庄里有没有人失踪?”程垂范继续追问。
“我们没有听说,”王金根道,“因为邻里邻村的,丢了人这样的大事,都会传开来,都会知道。”
“就像去年孟小春的二姑娘丢了,第二天,一个乡的人都知道了。”胡志豹道。“徐银山的姑娘丢了,还引起了一阵恐慌呢。”
“这么说的话,这两具尸体就肯定是徐银山和孟小春的姑娘的尸体,”程垂范果断下结论,“不用看徐银山姑娘穿的布鞋也可以这么确定。因为,尸体总得有来源。不可能一个人把人杀了,还背到几十里之外去埋。”
“对,”武良道,“杀人的人怕的就是夜长梦多。”
“尤其卓家坞这地方离村庄有那么一段路,而且这一带平时根本没什么人来。”王金根补充道。
“只是这个人做梦都不会想到卓家坞会植树造林,是不?”胡志豹道,“他还没想到我会安排人挖山。本来焚了山,直接种苗,说不定这事情永远不会曝光。”
“那个杀人狂一定恨死你豹哥了,你要担心点。”武良开玩笑道。
“艹,我他妈都是死过一道的人啦,我还怕他杀人狂?”
“问题是,”程垂范打断两个人的玩笑,“蒋村会有谁干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呢?”
“我觉得百分之百是蒋氏家族的人做的。”胡志豹恨恨地道。
“按我推呀,百分之千是蒋氏家族干的。”武良道,“除了他们家里人,谁这么胆大,谁又这么残忍?说不定就是蒋孝林干的。”
“这么没根没据的推理我们不能说。”程垂范反对道。“通过你们俩的案子,让我觉得证据特别重要。下结论重在讲证据。”
“我跟你们说,我的推理是有依据的。蒋孝林是个死了老婆的人,他一直猴美凤的身体,就说明他是个变态狂。”
“武哥的意思是这两个姑娘都是被人奸杀?”程垂范问道。
“那还会是仇杀吗?”武良反问道。
王金根插话:“仇杀的可能一点都没有。徐银山和孟小春都是老实巴交的人,哪会得罪谁?只有别人得罪他们。”
“那这两位姑娘长得很好喽?”程垂范道。
“你见过这两个人的老婆不?都很像他们的老婆。”
“程兄弟连徐银山和孟小春都没见过,哪就见过他们的老婆?”胡志豹道。
“我的意思是很漂亮,尤其……”王金根在胸前把双掌半握着往外拱。
“都是大胸姑娘吗?”一个念头在程垂范脑子里一闪而过。
“对,十七八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长得很可人。”胡志豹道,“村里几个混的都喜欢占她们的便宜。”
“会不会就是这几个混的人做的?蒋孝泉手下不是有几个这种人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胡志豹即刻摇头,“除非是蒋孝泉安排的。”
“所以我才推断是蒋家某个畜生看中了她们。”武良道。
“他们没弄成或者弄成了怕姑娘说出去,就下了黑手。”王金根道。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程垂范道,“不过,我总觉得牵强。如果是蒋孝林,他杀过两个人,这一次杀害志虎大哥,在审判庭上就不可能会那般崩溃,”程垂范喝了口水,接着分析,“所以我觉得蒋孝林的可能性非常小。”
“那蒋孝才的可能性也不大,”胡志豹接着分析,“因为村里人都知道他好的是有姿色的少妇,像杨爱秀这一类的人。再说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他老跟少妇上床,就不可能还想着姑娘。”
“那就只有蒋孝泉了。”王金根道。
“我总感觉蒋孝泉不是做这种事的人,”程垂范说出自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