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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挺起腰,气冲冲的望着墨索里尼说:
“小伙子,在我理想的那个共和国里,所有成年人都应该倒他们自己便壶,如果连自己的便壶都不倒,那还谈什么公民应尽的义务!而且我要告诉你这个小伙子,我是一个资历深厚的老战士了!你觉得自己组织工人罢工被抓进来就很了不起么?你不过是个雏鸟罢了!你还远远不够成熟,你没有权利来批评我的行动。”
墨索里尼偏开头撇撇嘴,低声自语道:“我也不打算批评,你这个倚老卖老的糊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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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监狱管理方是不是脑子进了水,居然把另外一个参与组织工人示威游行的领导者和墨索里尼关在了一起,这是个戴着眼镜名叫巴塞斯的中年人。
也不知道之前在那些军警手里头遭受了什么,搞得这个原本文质彬彬的老帅哥现在疯疯癫癫的。墨索里尼和他对话的时候都有些提心吊胆,担心他发起疯来,就好像现在这样:
“……他嘛的,真他嘛的!”
“啊,巴塞斯你出去放风回来了,外面天气如何?”
“天气如何?砰!砰!砰!(巴塞斯用力的捶着墙壁)好得很!真他酿的好!这么好的天气,就应该把那些拖欠工资把自己养的脑满肠肥的银行总裁全都绞死!还有那些警察局长也不能放过!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堆在罗马广场上给人们当柴烧!”
“……你又在说胡话了巴塞斯,拖欠工资那是工场主干的事情,和银行总裁跟警察局长无关。”
“无关?怎么会无关!银行总裁,工场主,警察局长他们这些家伙全都是一伙的!就是因为他们胡作非为意大利才这么糟糕,你明不明白?!应该把他们统统绞死!对,统统绞死!!”
“好吧好吧,就算他们全都该死好了。可你总是说什么绞死之类的事情,你又不知道该如何把人绞死,就别总是说这些蠢话了。”
“你说我不知道如何把人绞死?你说我不知道如何把人绞死?!好!我示范给你看!看见这块长手绢没有,我现在就把它当成一根绞索挂在我的脖子上!你好好看着!”
“巴塞斯你别胡来,松开手绢!你这样会把自己给弄窒息的!”
“咯……你……看着……咯……就行……咯……这样吞下……咯……舌头……呃……”
“巴塞斯?巴塞斯!来人啊!来人啊!……”
因为手绢毕竟不是绞索,加上墨索里尼一直在旁边小心的看着并及时出手,所以巴塞斯还是捡回了性命。
醒转过来后,巴塞斯的神智正常了一些,他虚弱的喘着气对墨索里尼说道:“贝尼托,光依靠工人我们是做不成事情的,我们需要力量,用强大的力量武装工人我们才能完成理想。”
墨索里尼扒着牢门头也不回的答道:“那些工人什么都干不成,军警来驱赶的时候,我还在前面冲锋他们就已经害怕的四处逃跑了,他们没有任何可以被使用的价值。再说了,我们还能上哪里去寻找强大的力量?”
巴塞斯压低了声音说道:“在东边不远的地方,那个就要和意大利交战的国家,他们可能有我们需要的强大的力量。”
墨索里尼惊讶的转过头看着巴塞斯,许久才开口道:“你说的难道是土耳其?”
13。船舱中突发设想()
巴塞斯点点头,咳喘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道:
“没错,就是土耳其。贝尼托你没有听说么,他们那里在不久前出现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人物。据说是他们信仰的真神派到人间来的圣徒,传闻中这位神秘的圣徒可以用奇特的巫术让原本怯懦的人变得勇气十足,还可以驱使着一种刀枪不入的神器进攻敌人。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前往土耳其,去请求那位神秘人物帮助我们……”
他的话被墨索里尼粗暴的打断了:
“得了吧,巴塞斯,我看你的脑袋又开始糊涂了。你要弄明白关键的一点,现在的意大利已经跟土耳其发出了最后战争通牒,两国之间的战争就在眼前。这个时刻我们几个意大利人却要跑去敌对的土耳其,去寻求那位带领着土耳其跟意大利交战的人物的帮助,你觉得这可能成功吗?而且你忘记了一点,这次战争的一个原因就是之前去土耳其的使臣被他们剁成了肉块!这些土耳其人可是一群野蛮人,你却试图跟这群野蛮人友好的坐下来交谈?”
“不,你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贝尼托,我并没有说在两国交战的时候就赶去土耳其,我们首先要计划好,要估计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要弄得像这次组织工人示威游行一样,草率的行动只能带来失败的结果。何况你说的那个前往土耳其的使臣不过是个无知傲慢的贵族老爷,这种人会死往往都是自找的,而且他们的生死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那个贵族老爷是自己找死好了,不过巴塞斯你怎么能确定土耳其的那个神秘人物就一定拥有强大的力量?要知道土耳其已经衰落了一百多年,这位圣徒也许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毕竟他目前打败的敌人都只是国内的反对势力,都是土耳其人而已。前些年土耳其军队还被意大利给打的惨败,这回再次面对意大利的强大军队,你就如此确信这位圣徒还能像在国内一样获胜?”
“我就知道贝尼托你可能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是我的一种直觉。而我的直觉自从出现后就一直很灵验,就如同这次组织工人示威游行前,我那种不好的预感一样。对于这一回土耳其人主动对意大利发起的挑战,我觉得他们未必会输。而且这些土耳其人在那位圣徒的带领下,说不定还能让意大利的军队重复埃塞俄比亚的那次惨败,或者让意大利遭遇更惨的失败也有可能。”
巴塞斯虚弱但是坚定的语气打动了墨索里尼,他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后认真的对巴塞斯说道:
“好吧,巴塞斯,你的话已经暂时说服了我。那么我就答应你,如果这次土耳其人真的能够在发起挑战后,战胜了意大利的强大军队。那么出狱后我就跟你一起去土耳其,见识下那位神秘的圣徒,去看看他是否真的拥有神秘的强大力量。不过,如果这次战争土耳其的表现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拙劣,那我可不会陪着你去浪费时间。”
“咳咳……咳,你一定会跟我去的,因为我的预感不会出错……”
“好啦,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躺着休息吧,咱们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月的日子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在那之前你可别把自己给折腾的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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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狩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大人物”给惦记上了,即便知道了他也顾不上表达感想,因为此时他正因为第一次出海而在晕船中。
自从出了伊斯坦布尔城的海港后,一开始天空晴朗无云,海面风平浪静的倒也还好。可刚过了一天,突然间海上就刮起了大风,天上也是乌云密布的下起了暴雨。肖狩所在的这条船又是被基地临时造出来的一条排水量不足三千吨的小型运输舰,在这场风浪中就像一片树叶一样颠簸起来。
虽然这条运输舰的船体龙骨都被那位黑长直基地女进行了优化处理,即便是再大一些的风浪也不会损坏沉没。可即便是1940年代的苏俄科技树,那种粗糙的舰艇设计水平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自身的起点原本就太低,再怎么拔高也不过是从侏儒变成矮子而已,舰艇糟糕的风浪适应性很快就加重了肖狩这个第一次出海者的晕船反应。
好在这条运输舰上除了肖狩外,剩下的都是那些生化人士兵,没有一个神圣协军的士兵在船上。肖狩大可以不顾面子的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不用担心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被那些土耳其人看见,从而破坏了自己一直以来精心维护的神秘莫测威严模样。
这一场风浪来得很快去得却慢,足足颠簸了三天后,肖狩带领的这支船队才重新回到了安宁平和的旅途中。
重新看到阳光和蓝天的肖狩激动的几乎要不顾形象的在甲板上欢呼,但发现周围运输船只的甲板上已经挤满了出来透气的神圣协军士兵后,他只能强压情绪,故作矜持的缓步走动,同时用高音喇叭喊话,给这些同样被晕船折磨的士兵鼓劲打气,安抚他们的情绪。
演说了一番话后,肖狩回到舱室关闭了舱门,摘下防毒面具后他捂住了脸无声的哭泣起来,直到月光从舱室窗口照进来他才停止了哭泣。
被这次的晕船折腾过后,身体和精神上都肖狩都陷入了极大的虚弱中(虚化消失的技能只能短暂使用,否则会造成身体的损伤),所以现在身心疲惫的他只想找几个可以放心交谈的人,好好的倾诉一下自己心中积累的压力。
毕竟对肖狩来说,他还是有着后世普通华夏人的思维习惯。
装神弄鬼的新鲜感过去后,肖狩逐渐的在和各色人物的接触中慢慢积累了不少的压力。而身边的生化人士兵固然忠诚可靠,但是他们更像是机器,除了战斗和服从命令外从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并不是倾诉的好对象。至于那些神圣皇协军的土耳其人虽然对肖狩无比膜拜,却是因为有着药物加神迹的控制和威慑,何况肖狩也没有想过要跟这些被自己视为炮灰的人掏心掏肺。
于是肖狩只能把目标放在找一些能够跟自己真正语言相通,不必通过面具也能进行交流的人身上,也就是他的华夏同胞。
问题在于,肖狩的华夏同胞现在根本没有人会在土耳其,此时他们都远在东方的那个古老国度中,在那个肖狩的祖国前身里,承受着比之前的土耳其人还要多的痛苦和磨难。而肖狩知道,如果没有什么外力去干涉的话,自己同胞的这种苦难还要持续几十年才能够结束。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