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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地面上,特伊视野里剩下的只有一具完全丧失了生命特征的尸体。
说起来,死的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特伊沉默了三秒钟。
不知道年龄,不知道身份,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
他一脚把这具尸体踢开,然后很淡定地往厕所外面走去。
厕所门没有关,这是特伊早就看到了的事实。
而外面也是一片平静,大厅灯还亮着。
特伊走了出去。
接下来,眼睛好像被油漆桶糊了一样,极大的反差使得其差点栽倒。
“你是谁?”
特伊喊道。
红与绿将墙面喷洒出了混乱的画面,而大厅本拥有的吊灯也替换成了骷髅头造型的猎奇产品。
空阔的大厅还是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
但那绝非台球桌,也并不是那个大小。
褐偏黑漆的木桌子是正方形的,却比床的面积还大,上面有一层绿色的桌布,桌布边缘是米黄的纹花。
而大厅与走廊连接处,本来没有任何阻碍的地方,一扇铁门堵在那里,厚实得超乎人想象的锁链缠绕在上面,而一把同样巨大的门锁挂在上面。
出门无路了?
特伊绕开了木桌子,走到了门前。
他呆滞地盯着那锁链。
“这是纯铁的?”特伊不敢确定,但是手里的触摸感让他无法否定。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样的锁?
为什么锁还是从里面锁起来的!
四面八方在这一时间却又传来了带着调侃的女声。
“放心,这并不是绝路。”
“谁!”特伊确信自己刚才没有看到除自己外还有其他人。
事实上,转身的那一瞬间,他视野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披着灰袍的年轻人,身上的装束像是cos社团装扮成魔法师一样,可那造型却实在无法让人觉得他有多酷,实际上仅存只有让人觉得落魄的沧桑感。
“对了,你打断了我的一场牌局。。。”灰袍魔法师说道,“哦,你不用担心我会责怪,其实我也跟那个人不熟,而死掉的人更不可能继续牌局了,那么我诚恳地邀请你参加我的游戏。”
“我感觉你的态度并不怎么诚恳。”特伊冷冰冰地看着他,“还有,你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这里的出口在哪?”
“牌局结束,出口就会出现了。”
灰袍魔法师手指对着嘴唇,这样的作态在他开口后更显得可笑。
“是吗?你既然看到尸体,知道了那人死了,那么也应该知道是我杀死的吧?”
特伊拿着水果刀,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最后他们只隔着这平整的木桌子。
“行凶杀人吗?”灰袍魔法师吃惊道,“难道不断地行凶后会产生嗜好吗?你是把我当成了杀一赠一的附赠品了吧。”
“所以呢?”特伊将水果刀向木桌子上插去。
结果,弹开了。
连桌布都没有破损。
“哦,忘记说了,其实我不是人来着。”灰袍魔法师拿出了一副牌,“你杀不死我,而牌局是得进行的呢。”
有没有搞错!
这样古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进度是被谁调快了吧!
特伊挥出水果刀,想要爬上木桌子。
然后,他便像是被什么力量给禁锢住了,每一寸肌肉都被施加着力道,但却无法起来也无法下蹲。
灰袍魔法师打了一个哈欠:“现在的人啊,总要尝试点无所谓的东西,但是从第一层开始那些人都会学乖,最乖的那位会一层一层地上来,直到这里,可是你一点也不乖啊。”
披风扬起了,灰袍魔法师好像更加地漫不经心,把一叠扑克牌毫不在意地扔到了桌面上。
嗒。。。
扑克牌在接触桌布的一瞬间四散开了,最后全部都占满了整个桌子。
最特别的却是,每一张卡牌的间隔都完全一致。
而那卡牌背面的花纹,用骷髅指头捧着骷髅头的花纹也都往着一个方向对准,这么多卡牌都没有一张出错。
最近我一直是每次2000字。。。果然是老了。。。
(本章完)
第25章 卡牌赌局()
“你练了很久吧。”特伊颇有感怀地说道,“为了装逼一次,应该练了不少年吧。”
空气像是被胶水替换了,气氛也变得粘稠了起来。
良久,这份沉默被打断了。
“嗯,我们要说的是牌局规则。”灰袍魔法师翻了一张卡牌。
喂,你这是转移话题吧?
“先回答我说的话。”特伊好像只对这个有兴趣。
“坐,大家都坐下来好好谈牌局的事情吧。”
灰袍魔法师手一抖,像是一小片的空间都被扭曲了一般。
然后,他手便是提着椅子的,那椅子在刚才之前还是不存在的。
“坐啊。”灰袍魔法师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指了指特伊身后。
特伊转过了头,果然看到身后紧紧贴着一把椅子。
“魔术?还是什么未知的东西?”特伊有些畏惧了,他对一切不了解或者解释不了的体系都不太喜欢。
“随便你怎么想。”灰袍魔法师将本不存在的冷汗擦掉,“反正终于转移话题成功了。”
刚才那么认真的转移话题,现在反而又秀逗地暴露了目的?
“所以你只是为了耍帅?”特伊话归原点。
“嗯,你可以询问我椅子怎么变出来的问题了。”灰袍魔法师恢复了类似究极平静的表情。
又是转移话题吗!为什么承认自己装酷这么难!
“所以你又是在转移话题?”特伊坐在椅子上架着二郎腿。
“肤浅。”灰袍魔法师摇头晃脑,“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我的身份也不予许我对待你们这样的家伙也要转移话题。。。”
现在是不是还在转移话题呢?
“算了,还是开始牌局介绍吧。”特伊认命了。
灰袍魔法师在这一刻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然后清了清嗓子。
“赌局,是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推出的娱乐方式,用来消磨时间,而其中赌的部分却是建立在两者的赌注,失败有着巨大的牺牲,胜利有着轻松得到的利益,这也是使得赌博具有某种魅惑人类魔力的根本。”
“所以你要介绍赌的历史?”特伊冷笑,“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事实上我对这一个浪费时间的项目是怎么创造而感到厌恶。”
“错,今天你可以感受到最大的刺激。”灰袍魔法师这么说道,“我们的赌注,你是出你的命,而我是出离开这栋大楼与一块石头。”
特伊沉默了。
“这是一场最有魅力的赌局,比一注千金更为极端,甚至削弱了其中一些可悲的虚假情怀而剥落出最真实的一面。”他继续说道,“自古以牌来定胜负的赌局有许多,差不多每一人都会的赌博方式有五十K、斗地主。”
“但是,你说以生命来当做交换离开的筹码。”特伊想要掏出被放入了背包的水果刀,“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你离不开就代表生命留在了这里,等弹尽粮绝后还是得死。”灰袍魔法师说这句话的事情严肃极了,“而我是用提前几天结束痛苦来换取活更久的希望。”
特伊转头看向了那巨大的锁链。
“门是谁封死的?”
“不要考虑这样没有营养的话题,我们还要专心玩牌呢。”灰袍魔法师讨好地笑道。
等等,什么才是没有营养的话题,而且你这明明又是转移话题吧!
“所以,刚才厕所里面的那人,是之前跟你赌的人?”特伊好奇地询问道。
“确实没错呢,但是他被你杀了,只好赌局终结了。”他可怜巴巴地说道,“看我这么好的人,却长久没有人陪我说话,好不容易有一个能来到这一层楼的家伙,结果被你杀了,你说多可惜。”
“干脆我陪你说一阵话,然后你赶紧把我放了。”特伊很不给面子。
气氛再次僵化了。
“我说,能不能不要提一些这么幼稚的问题。”
灰袍魔法师在一瞬间收起了所有不成熟的表现,现在的他反而更加贴近本人装束的性格。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一直表现得那么傻缺!
特伊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地让自己不把吐槽的言辞真说出来。
“好吧,不要生气,我的赌局有着生门与死门,我对着上一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保证那时候是非常严肃非常具有神秘感的。”灰袍魔法师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可是这次你完全弄乱了气氛,导致这场赌局前的谈话像笑话。”
“那么咱们就严肃地解决这件事吧。”特伊翻开了一张扑克牌,“我们玩什么呢?”
“正中点子,我们是在玩命。。。算了,简单来说,本次游戏除了正常的规则外,还有一处死门,一处生门,死门与生门共存,而弄懂死门与生门有助于你直接离开这里,到这时候可以彻底中断赌约,无论输赢。”灰袍魔法师郑重其事地说道。
“然后呢?正常规则是什么?假如我是你,我不会在有额外转机的情况下还不杀死一个将要逃离掌心的人,我想如果真是输了然后再找到生门死门就无用了,而胜利了又能脱离,在赌牌时我又不爱思考别的,那么只有胜利才是我的选择。”
特伊像是连珠炮一般把这些话从喉咙里拽出。
“好吧,我看好你的选择。”灰袍魔术师一挥手,却又拿着一个牌子,“刚才我跟那个人解释了一遍规则,太累了,而且不一定记得住,搞得别人边玩边问我,这也太不好意思了,那么我现在把规则记在这牌子上,就都没有问题了。”
他把牌子往身旁一放,立即有一个架子凭空出现并拖住了它。
这一回,特伊聚精会神地看着变出东西时手脚甚至是表情的变化,但却始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