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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有些心乱,也有点心烦。
与上次离开这城市的时间不同。。。准确来说,他已经发现现在已经超过了上次自己呆在这城市的时限了。
那么关键点是什么?
离开这里的关键点是什么?
特伊不断地思考着。
白雁还有幺桃这两个家伙估计还在那超市里面等,假如迟迟不去的话。。。
好吧,那实力超凡的女人加上机灵的女孩,似乎这么想来特伊自己才是累赘吧。
“不能让人白等啊。”特伊这么安慰自己。
更重要的是,如果特伊迟迟回不到那个破旧城市,就将因为饥饿或者口渴而窝囊地死在这里。
难道是要在进来的地方离开?
特伊思索着等会怎么逃回那废弃了五年的家庭超市。
但是较为郁闷的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
特别是等会要见雇主,而自己身上其实没有他们所要的那东西。
特伊想要跟兄弟说一句‘要不咱们不干了吧’,但话没有出口就被兄弟那疯狂而兴奋的表情给哽了回去。
都有了车的人了,为什么会因为这钱而那么。。。着魔?
不过特伊明白,这次的交易是无法交付的,所以他也只能想着哪里逃跑比较好。
叮。
电梯门开了,一直到第二十四楼,畅通无阻地到了。
这算是好兆头还是坏兆头?
特伊为自己无聊的玩笑而唾了一口,而所幸的是他不喜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去。
外面是平淡无奇的办公楼。
兄弟抢先一步走出了电梯,然后示意特伊跟上来。
特伊望着电梯间里面,再看看外面,断然走了出去。
毕竟就算现在按关门逃下去,兄弟也能闯进来。
“所以雇主在哪?”特伊没有露出半点马脚,“我们现在去找他吧。”
兄弟摇头,往着前面走了几步,只是说。
“跟我来就可以了。”
特伊也跟了上去,然后在十字的转弯口停了下来。
“哪边?”他问。
“左边吧,不过要小心不能走错,如果打扰了其他老大什么事情准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兄弟回答道。
正这么说着,却又响起了手机铃声。
兄弟摸了摸口袋,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
接着他就转过了身,然后尽量柔声地说着什么。
最终,兄弟把手机放回了口袋,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地说道:“雇主准备加价了,而且现在他在中间那条道走过去的大厅里。”
“是吗?”特伊脸上浮现了那虚假的笑意,“那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特伊总觉得自己装模装样的时候特别真实。
“那现在你可以把那石头给我看看了吧?”兄弟转过脑袋。
“现在不行,反正我们都已经到这里了,早一点晚一点没有什么要紧的。”特伊很流畅地说出了这句话。
“希望真像你说的那样。”兄弟嘴里这么咕噜着,但是脚却已经动了起来,他就往前面走了过去。
特伊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但忍不住将手放入了藏有水果刀的口袋里。
现在确实是一个动手的好机会,只是怕因此犯罪而短时间脱离不了这个城市的话会被通缉。
无奈之下,特伊只好再次摇了摇头。
较为狭小的走廊很快到了尽头,里面是比较宽阔的大厅。
事实上整个大厅空间较大,但是只有中心摆了一个台球桌。
一个披着西装的中年人正在自顾自地拿着铁制杆子击打桌球。
“老板,我们带那个石头来了。”兄弟很是掐媚地说道。
西装男人停下了手,然后眼睛望了过来。
“真的吗?”
他问道。
“在我朋友手里。”兄弟很配合地鞠躬,然后指着特伊,“他会交给你的。”
“哦,那个啊。”特伊摸了摸脑袋,“我忘带了可以吗?忘在了那现场。”
“什么!?”
兄弟吼出了这两个字。
“别太激动。”特伊劝道。
事实上,雇主看起来挺平静的,就用球杆支在地上并盯着这边。
“你是开玩笑吧?”兄弟快步走到特伊身前,然后小声说道,“你不要以为雇主会忍受这样的玩笑啊。”
“不是玩笑诶。”特伊用颇为遗憾的口气说道。
兄弟一把推开了特伊,然后两只眼睛就眼巴巴地望着那雇主。
“嗯。。。我想你的朋友应该是没有听说过我吧?”西装男人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那么你杀了这家伙,我就让你当我的员工。”
喂!这点小事需要杀人吗?
“你们搞错了什么吧。”特伊的手再次伸入了口袋里,并抓住了水果刀的刀柄。
他看向那个兄弟。。。哦,兄弟的眼神变得狂热了一般,好像当那人的员工是一种殊荣,甚至比赏金更加重要。
“我要辉煌鹏达了!”他像是疯了一般,微微充血的眼珠转向了特伊,“不要怪我啊,你要知道。。。能在他手底下干事。。。全部都怪你东西没有拿过来。。。但是却给我遇到了这么好的机遇。。。”
“有那么好吗?”特伊完全没有明白他们的动机,“不就是一份工作吗?”
西装男人假以辞色地往这边看了过来,好像非常喜欢这种朋友间背叛的戏码。
仅仅一块石头一万元就已经算离奇了,现在有人为了当另一个人的员工而疯狂。。。你们都是傻了吗?
特伊也知道自己的吐槽毫无营养,所以也没有打算说出口,事实上他明白西装男人能够给予兄弟的这份工作并不是什么通常的职员工作,或者说。。。西装男人的员工并非是那种赚着小钱而无权无势的人。
不管是他能让人赚大钱或者是当做一个很大的靠山,反正特伊的那位兄弟已经完全陷入其中,并且不太可能会留有情面了。
“一句话决定生死吗?”特伊开着玩笑,“这可是法治社会啊,当上了他的下属,然后又被抓到监狱里受罪吗?”
“不会的。”兄弟东张西望,好像想要找到什么趁手的武器,“你什么都不懂,你是不会明白的。”
“给你。”
西装男人把球杆一扔,稳稳地抛到了兄弟的脚下。
“谢谢老板。”他捡起了球杆,然后拿着较为细的那一头。
这是要当棒球棍耍?
“这是可以和谈的。”特伊虽然不认为那铁做的球杆可以杀死自己,但也不想无端就这么陷入僵局。
“没有和谈。”西装男人淡淡地说道。
而兄弟已经拿着球杆狠狠地砸了过来。
特伊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了这一击,然后就开始逃跑了。
“对了,出了这个大厅就都是我的人。”西装男人说道,“你别想在决斗完成前逃离哦。”
特伊皱了皱眉头,然后望向了大厅内设的厕所。
那里还拿着了这么长的杆子吗?
假如直接赤手空拳,制服了兄弟那么就可以解决一切了。
特伊果断地往那个方向跑去。
“别逃啊!”兄弟怪叫着,然后紧紧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停下来才是脑子有问题啊!
“去厕所?”西装男人百无寥寂地喊道,“那里没有关门,不过谁要是解决了对方,记得要把血给拖掉,拖把在里面有。”
特伊来不赢听完就跑进了厕所。
事实上,他差点因为光滑的地面而摔了一跤。
厕所里面由隔间占着左边三分之一的区域,还有右边三分之一的区域,而中间的部分是用来行走,除非你上厕所是直接从窗户飞进去的。
而拖把与铁水桶正摆在厕所最边缘的地方。
“我不想这样的。”特伊这么说着,然后转过身子。
兄弟正从厕所门走了进来,与特伊相隔不到三米,而手上拿着的球杆更是以锋利的那边对着他。
“你不想怎么样?”
兄弟笑得肆无忌惮。
“我不想。。。杀了你。”特伊说道,“你自己说过,我能打。”
“但是能打又算什么?”兄弟大笑,“那么多次的失败只是说明今天我可以成功,不是吗?现在我拿着武器而你一无所有。”
“不太对。”特伊口不对心地说,“我有一个爱我的女朋友,所以我可以虐待任何单身狗。”
“得了吧。”兄弟大吼,“你不要忘了,你第一个暗恋对象的第一个夜晚是陪谁度过的?你更不要忘了你在大学时说那个高三学姐多漂亮,第二天又是谁成了她的男朋友。”
特伊沉默了。
这么苦逼吗?
为什么到了这种程度,还是跟这家伙称兄道弟?
特伊大概明白了自己不在这里的时候是另一个自己在这里生活,但是却搞不明白另一个自己为何这么失败。
“你这么一说,我挺自卑的。”特伊边说边向后退,“你那是故意的?”
“没错。”他步步紧逼,“只是我觉得这样好玩而已。”
“你没把我当成过兄弟?”特伊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从来没有。”兄弟说,“但是我不觉得你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可以说的。”
“可惜。。。”
特伊拿起了拖把往他头上甩去。
“我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咚!
兄弟被一拖把打倒在地上,手里球杆正好刺在了他的腹部。
最后穿透了出来。
血慢慢地流淌在了地上。
“救我!”他喊道。
“我会救你的。”特伊却没有拒绝,“现在我去打120算了。”
厕所门忽然重重地关上了。
“你们没有机会了,等他死了,你再出来吧。”
那是西装男人的声音。
该死!
特伊跑到了门前,狠狠地锤了一拳头。
可惜毫无作用。
“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