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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笑道:“我在这里陪你”
我竟有些感激的说不出话来心道:“秦雨墨你竟说自己在这个时空里没有朋友,眼前的这位不光是朋友,还是亲人呐!”
姐姐叹口气道:“他们虽然都误解,可我看的清楚,十三阿哥并非你的意中人。”
嗯?这个姐姐不简单,看人果然厉害。
我故意问道:“你如何知道?”
姐姐笑笑:“看你们的眼神,你看十三阿哥的眼神和十三阿哥看你的眼神,很平淡,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我不得不佩服她过人的阅人经验,爱情专家啊!
我笑道:“那你看八阿哥的眼神有没有男女之情呢?”
她刷的一下脸红道:“又说胡话。”
她笑了,笑的那么羞怯,那么甜美,今天她的笑是我此生都无法忘记的情景,在以后的许多年里,她都是那么的平淡,那么的安静,仿佛尘世间再没有什么人或事值得她为之而笑。
“都起来吧!”额娘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
我和姐姐不约而同望去,只听额娘道:“你阿玛不怪你了,可是,琦儿,你这性子可要改改,否则选秀之日如何……”
我打断额娘道:“怎么我还要选秀,那要是选中了,九阿哥……阿玛岂不是……。”我有些语无伦次。
额娘笑道:“你以为挑选秀女就是要做皇上的妃子?也可以选出其中的佼佼者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阿哥们指婚。如不经过选秀,又怎能入哪位阿哥府中?”
原来如此,清代的阿哥可不是随随便便想提亲就提亲的。四阿哥这个骗子,害得我白白等了大半年。
望着我和姐姐,额娘一把将我们搂在怀中不禁热泪盈眶道:“经此一事,见你们姐妹如此同甘共苦,额娘也就放心了,日后不管发生何事,你们姐妹都要同心同德、互相帮衬。”
我和姐姐都点了点头,内心不禁有些被她的母爱所感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天上传,就先写这些,看看能不能通过审核再说,这些字应该够了吧!
☆、一入宫门深四海
康熙四十四年的人间四月天,我终于踏入了紫禁城的大门,只是这一次我不是以游客而是以待选秀女的身份。如果说来到这个时空所有的一切包括四贝勒府邸都是陌生的话,那么皇宫无疑是我熟悉的地方了。我满怀欣喜犹如回到了我阔别多年的故乡,而等待我的确是遥远的未知。
选秀可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是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次序。分别依年龄大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
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没想到一番选阅下来我和姐姐都被留了牌子。
按规定留牌子的秀女要再定期进行复选,如果复选未选中则称为撂牌子。如果被选中的话,会有两种命运:一是赐予皇室王公或宗室之家;一是留于皇宫之中,随侍皇帝左右,成为后妃的候选人。所以我们不得不“留宿宫中”以备几日后的复选。
我不禁感叹:“这或许才是真正的选秀吧,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面试都繁琐复杂!”
我与姐姐被分到御花园东南的一处宫殿,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以前来过,可是却想不起它的名字。
我抬头向匾额望去“落梅轩”?我并不记得故宫中有这样一处地方,难道是我以前没有来过?或者是历经百年风云之后它早已变更了名字?
“宛宁快看,这里竟有有五株梅树,怪不得叫落梅轩呢。”
我回头望去是两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一个微微有些婴儿肥,大大的眼睛,很是俏皮可爱,另一个则清瘦纤细,蛾眉淡淡,显得沉稳许多。不过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我可以推断他们定也是在这里准备复选的秀女。
五株梅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似乎曾经听导游说过在哪个地方好像有五株海棠,可是不管海棠也好,梅花也罢,这落梅轩就在这里,不增不减。
听管事的姑姑说过分在落梅轩的一共是五位秀女,我和姐姐,还有刚才梅树下的两个小姑娘,不是说五位吗?似乎还少一人,
正琢磨着一个身着青色衣衫的女子缓缓走入,薄薄的樱唇,娇艳若滴,眉如墨画,肌肤白皙如雪,腮边两缕发丝更显清纯,她的这种美与姐姐与年紫薇的美是不一样,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光是我,估计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已被她的美折服,自叹不如。
管事姑姑轻咳一声道:“各位秀女都是满蒙汉各旗的小姐,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这宫里的小主或是皇子的福晋,但是今时今日在此就要遵循宫中的规矩,谁要是坏了规矩被撂牌子不说还有可能会被追究治罪,请各位好自为之。”
“谨遵姑姑教诲!”我们五人齐声回答。
管事姑姑离开后我才发觉,这情景就如同刚入Z大时分宿舍一般。
“五人宿舍”正好和门前的五株梅花遥相呼应,可是巧合?
“你就是钮祜禄。云瑾?”梅树下的那个俏皮的女子突然围着姐姐打量了一圈问道。
“是我”姐姐道。
“美则美矣,只是想进八贝勒府还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是谁?她又怎么知道姐姐和八阿哥的事?
见姐姐有些尴尬,那名青衫的美女靠近我和姐姐轻声道:“她是员外郎永保之女郭络罗。茗香,八福晋的远房堂妹。”
怪不得,原来如此,想着八阿哥日后的下场,姐姐不嫁也罢。
我扬起脸向郭络罗。茗香道:“听闻八福晋豪爽泼辣,乃是八贝勒府内的当家人,可是出了名的悍妇能妻,咱们实在惧怕,又怎会想去趟这趟浑水?”
“你” 郭络罗。茗香有些恼怒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和他们这种人斤斤计较了,旁边就是御花园,咱们去瞧瞧。”那个清瘦的女子拉着郭络罗。茗香。
待他们离开,姐姐缓缓道:“琦儿,你如何这样说他?”
“谁?”我故意笑道,姐姐低下头便不再在说话,看来她是真的为刚才郭络罗。茗香的话而有些伤心难过。
那青衫女子见气氛有些凝重向我和姐姐说道:“我叫郑清涟,不知二位姐姐芳名?”
我心想:“姓郑?汉人的姓氏?看来她是汉军旗的女子,我有些小激动,终于在这里找到汉族同胞了。”
姐姐强笑回道:“我叫钮祜禄。云瑾,你叫我云瑾就好,这是我的亲妹子玉琦。”
郑清涟道:“那日后你们叫我清涟就是。”
我忙向清涟道:“今日多谢姐姐提醒,姐姐和他们很熟么?”
郑清涟摇头道:“也不是相熟,只是今日来落梅轩之时听管事姑姑提起过。”
我问道:“和郭络罗。茗香在一起的又是谁?”
清涟道:“她是都统七十之女董鄂。宛宁,也就是九阿哥嫡福晋的妹妹。”
怪不得他们俩会在一起,一个八福晋的堂妹,一个九福晋的妹妹,这不都是亲戚朋友么,真没想到大清朝连选秀都要靠关系。
而后的局面可想而知,我们自动划清了界限,我与姐姐,郭络罗。茗香和董鄂。宛宁,而清涟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过她还是倾向我们更多一点。
闲暇时大家也经常坐下来畅所欲言,我竟发现我们似乎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更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有着当代进步青年追求自由、平等的思想,有一瞬间我还真以为像是回到了现代。
不过清涟最让我佩服的不是她的思想也不是她的容貌,而是还是她那一手精湛娴熟的琵琶,听她弹奏那就是一种美的享受,婉转流畅、吭锵冷涩、荡气回肠。
如此过了几日,还是未到复选,每个人的心都是悬着,为了静心,我与清涟还有姐姐便在屋子里做起女红来,如果说琴棋书画我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那么绣花做针线简直就是要了我的命。
看着他们俩飞针走线荷包绣,淡淡柳眉愁,不得不佩服他们的耐心,可我歪歪扭扭的绣了半天也没绣出个一二三,我便往旁边一扔道:“你们好好绣,我去御花园逛逛。”
姐姐笑道:“你这丫头就是耐不住性子,去转转可以,可一定要仔细了,万不可胡闹。”
“知道了”我边往外奔去边道。耳后传来他们的轻笑声……
御花园我以前是来过的,尤其是它的彩石路面,各种颜色的小石子砌嵌而成的不同图案别具特色,我沿着石路一路向东走去,走着走着竟到了澄瑞亭。
只见厅内有两个人正趴在石桌上写着什么。
我很是好奇凑近一看,是一个十岁左右的漂亮小男孩还有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眼睛大大的女子,我心道:“看着他们的衣着打扮可不是一般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应该是哪位皇子和公主吧。”
而石桌上纸上写着的竟是一道数学几何题?也许是我突然靠近,显然吓了他们一跳。
小男孩撅着嘴道:“你是谁?都怪你,把我刚才的头绪打乱了。”
我忙笑道:“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做,我只是“打酱油”而已!”
他有些不解道:“你是御膳房的人?”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俩则一脸茫然的看着。
只见那小姑娘道:“你这个奴才好没规矩,见到十七阿哥和本公主也不请安,还讥讽嘲笑?”
十七阿哥?原来这就是康熙皇帝的第十七子爱新觉罗胤礼也就是日后雍正朝的果亲王,那这个公主又是谁?
我忙行礼道:“给十七阿哥请安,十七阿哥吉祥,给……公主请安。”
十七阿哥见我有些迟疑道:“这是十姐姐,和硕敦恪公主”
康熙朝的十公主?历史上的这个人我确实并不知道,也没有印象?
十公主很是不悦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刚才就能想出来了。”
我不禁心道:“就算我没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