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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维果然够跳跃,我都没有想到的事,她居然浮想联翩,只不过就差那么一点点,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望天空云卷云舒
月光洒入营帐,好像是盖上了一层轻纱,那么柔和,胡蝶已然沉沉睡去,可我却毫无睡意清醒的很,掀开帐帘,我向外走去,没走多久,似乎听到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两名男子。
我本无意偷听,可是四下里寂静的很,声音很是清晰,似乎在说秦姑娘,为什么总有人要在背后说我却被我听到?
琦梅园中的若兰和芷青这样,海宁陈家的陈氏夫妇也是这样,如今这两个人又是这样,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每一次这样的情景之后总会有事情发生。我要不要听?
好奇果然是害死猫。我轻轻的靠近,只听一人说道:“常晋,你说九爷从哪里寻的女子送给十四爷,这些日子竟将十四爷迷的团团转?”
这不正是刚才在胤祯帐外的那名侍卫吗?他旁边的人叫常晋?很是耳熟的名字。只听常晋道:“别胡说,谁说秦姑娘是九爷送给十四爷的?”
那侍卫道:“你竟然不知?一定不会错的,你可记得那日在西宁,我们救下秦姑娘和胡蝶姑娘时,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人吗?”
常晋道:“那又怎样?和九爷有什么关系?”
那侍卫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两人一个叫萧虎一个叫易龙,正是我的同乡,也是九爷府中的亲信。我估计正是九爷让他们来护送两位姑娘给十四爷的吧!不过倒是奇怪,这些年我竟没见着他们俩,本想借此好好寒暄一番,谁知第二日他们便不辞而别”
只听常晋道:“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更不要和十四爷提及,秦姑娘绝非你说的那样,不过她倒是很像从前的一个人。”
我几乎站立不住,原来萧山和易水是九阿哥的人,这么多年他们居然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怪不得那日会不辞而别,原来是有人认出了他们。
那么胡蝶呢?她也是九阿哥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吗?不可能,这些年她对我的情义绝对是真的,何况他们都从未伤害过我?
今日胡蝶更是为了我才受伤,我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而常晋说的我很像从前的一个人,难道他也见过从前的我吗?
这一切的一切,我又该如何面对?
离开伊犁,我们一路向东北方向行进,终到蒙古。同样是草原,蒙古的草原与伊犁却是不同,更是将“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刻画的淋漓尽致。
札萨克图汗部,这个大清国的外藩蒙古属部。抬头望向蓝蓝的天空,任凭微风拂面,吹起我橘红色的衣裙。
不禁感慨万千:现在站在我脚下的是大清国的疆土,可是谁又能想到三百年后,这里已经是另一个独立的国家——蒙古国。
天还是那片天,地还是这方地,只是土地的主人已非昔日。
胤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边,轻声道:“在看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望天空云卷云舒,去留无意。”
他拉住我的手道:“谁说去留无意?等回到京城,我就去找皇阿玛赐婚让你做我的侧福晋,到时候我们就一同看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
“侧福晋?”我笑问
胤祯道:“我知道会委屈你,可是我说过,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其实我想的并不是他认为的这样,我只是在想,如果真的回到京城见到康熙,如果胤祯真的向康熙求亲,将来我又该如何面对四阿哥还有元寿?
当日我放弃他们执意离开,如今却要嫁给十四阿哥,这样的结局似乎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从札萨克图汗部一路向东行来,皆是广袤无垠的绿色草原,我们终于到了科尔沁,
这个大清国初期皇后辈出的地方。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
胤祯抱着我骑在马上道:“前面就是博尔济吉特部,他的台吉多尔济你可还记得?”
我摇摇头道:“多尔济?听着很是熟悉,和多尔衮有什么关系吗?”
胤祯听后笑道:“亏你能将他们想到一起。不过你既然不记得也是好的,否则徒增伤感。”
我不记得也是好的?他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和多尔济也有什么感情纠葛吧?那也太悲催了。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胤祯轻声道
我身子微微倚靠着他道:“我在想那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水?”
胤祯道:“你怎么可能会水?再说当年我可听十三哥提起,他曾经在四哥府中的湖中你两度落水都被他救起。”
我在四阿哥府中两度落水?雍和宫的大水,雍亲王府?难道说我第一次醒来在这个时空是在四阿哥府中,这就是后来为什么我会怀了他的孩子,难道我真的和他相爱过吗?
博尔济吉特部对于胤祯的欢迎仪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隆重而盛大,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此行密访的缘故,又或者那个多尔济轻狂并不把一个阿哥放在眼里吧。
行至一处蒙古包前已有人迎了上来,这应该就是多尔济吧。看来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蒙古勇士的形象,相反面容清瘦而憔悴,不过眉眼间却透着一种锋芒与镇定。
见到胤祯多尔济则双手平,举献上哈达笑道:“十四阿哥,别来无恙。”
胤祯亦是笑道:“台吉,许久不见。”
多尔济侧头望向我,微微有些惊诧道:“纯恪格格?”
他果然认识从前的我,我有些心慌,随即调整了情绪向他行礼道:“民女秦雨墨见过台吉。”
多尔济有些疑惑的望着我,见我自称秦雨墨,随后道:“听闻纯恪格格早在康熙五十年就已仙逝,想来是我认错人了,不过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实属罕见。”
胤祯道:“的确是相像,我第一次见到她,还真以为是玉琦,不过相处久了才发现他们的脾性和习性根本就是不同。”
多尔济笑道:“原来秦姑娘竟是十四阿哥的红颜知己,是我怠慢了。不过酒席已经准备好,不妨边饮酒边叙旧。”
缓缓进入蒙古包我有些意外,看来并不是所有的蒙古包都是空间狭小,果然是台吉的寝宫,就是与众不同。
入乡便要随俗,我与胤祯席地盘腿而坐。多尔济举起一杯酒向胤祯道:“十四阿哥远道而来,自是贵客,我敬十四阿哥一杯。”
盛情难却,胤祯只好举杯一饮而尽。
多尔济又让人给自己斟上一杯向我道:“今日与秦姑娘初次相见,理应敬秦姑娘一杯。”
我没想到他会向我敬酒,这几年的身体并不是太好,我实在不想喝。可是他是台吉,我又怎么好薄了他的面子,正犹豫着,胤祯举起一杯酒笑道:“雨墨不胜酒力,而且身子也不是太好,这杯酒就由我替她喝罢。”说完又是一饮而尽。
多尔济微微一怔后笑道:“十四阿哥对秦姑娘果真情深意重,来,这杯酒,我再敬十四阿哥,用汉人的话讲就是,愿十四阿哥与秦姑娘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多尔济居然还会几句成语,看来蒙古人对汉人并不是那么有成见。
多尔济让身旁的侍女端起酒壶走向胤祯道:“这是上好的赛林艾日哈,我只用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十四阿哥请。”
那侍女为胤祯缓缓斟满,胤祯自是不好推却道:“如此多谢台吉,请。”
二人对饮之后,我抬头望去多尔济的嘴角微微有些上扬,感觉他表情很是古怪,似乎哪里不对劲。
我转过头去,胤祯咣当一声醉倒在桌上。我忙推他,却没有反应,以胤祯的酒量只才三杯怎么可能醉的不省人事?难道是酒有问题?
我终于明白刚才为何觉得隐隐不安了。我抬头望向多尔济,他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独自饮下。
两名侍卫上前要扶起胤祯,我忙拦住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他们并不搭理我,将胤祯扶了出去,多尔济示意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我们两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很是愤怒的望向他道:“你”
多尔济微微一笑走了过来道:“秦雨墨……纯恪格格……”
随后哈哈大笑道:“实在是精彩,你以为你们的几句话我就相信你不是钮祜禄。玉琦?”
我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多尔济向前逼近抓住我的手道:“想做什么?你知不道第一次在木兰围场见到你时,你的刁蛮任性让我并无好感,可是当晚你却一袭白色宋服、迎风吹箫,宛如仙子下凡,那一刻我便喜欢上了你。当晚我就去找父罕说要找皇上求亲。可是父罕却说你虽是才貌出众也是格格,但毕竟不是皇上的女儿,敦恪公主才是大清真正的公主。那日当我看到你与四阿哥相拥在一起私定终身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当我向皇上求亲娶玉穗的时候我有多无奈你知道吗?”
他在说些什么?什么我与四阿哥私定终身,玉穗又是谁?
我愤怒的甩开他道:“你放开我,我不是你说的钮祜禄。玉琦,我是秦雨墨。我也没有与四阿哥私定终身,而今我心中只有胤祯一人,我是他的妻子。”
多尔济有些惊愕,冷笑道:“胤祯?哪个胤祯?四阿哥还是十四阿哥?一直以为你喜爱汉人的东西,想必也有汉人从一而终的想法,却不想你竟是如此的水性杨花,既然这样,索性今日也就跟了我罢。”
说完他将我从身后紧紧抱住,我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你疯了,你放开我,胤祯,救我”
多尔济愈发抱紧我道:“我没疯,我就是要你,如此玉穗也不枉白死。”
胤祯在哪里?胡蝶又在哪里?我该怎么办?慌乱中我顺手摸起桌上的酒壶用尽全力向他砸去。只听“咣当”一声,酒壶应声而碎,落入地上。
虽然没能将他打晕,但是他也是受了一点小伤。多尔济下意识的去捂住额头,我趁机摆脱他向前跑去,谁想还未跑出,他便从身后过来抓我的胳膊,我用力向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