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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气,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再怎么说这也是未来的皇子,什么时候成了野种了?还未发泄,只听陈诜冲着陈夫人吼道:“你给我闭嘴。”
一席话,让陈夫人安静了下来。陈诜向陈雨杭道:“杭儿,带秦姑娘去客房休息,不要怠慢。”
看着天色已晚,我心想就先住下吧,待明日一早我便与胡蝶离开。
跟随陈雨杭来到府中的一处院落。
夜色中,院中的垂柳迎风起舞、更显清幽。想不到陈家因为我的到来局面变得如此的复杂。
晚膳后,我想着雨诗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劲,便对胡蝶道:“我去看看雨诗。”
胡蝶忙道:“天已黑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笑道:“陈府里的灯很是亮堂,你不用担于我,早些休息。再说今日因我而起,有些事情我也想当面和雨诗说清楚。”
走着走着我有些后悔,陈府这么大,雨诗住在哪里?竟然没有碰到一个府中的人。
正想着听到前面有人说话,我快步走向前,原来是从房中传来。门并未关紧,我向里面望去正是陈诜和陈夫人的房间。
我刚想往前走,只听陈诜道:“今日你确实有些过分。”
陈夫人冷笑道:“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当年你给我弄出个女儿来,如今你的好儿子又给我弄出个媳妇儿。就凭她,嫁给杭儿?做梦!”
他们居然在说我,出于好奇,我竟然又一次偷听墙角。只听陈老爷长叹一口气道:“你呀,真是,莫说她不可能嫁给杭儿,就算咱们八抬大轿娶人家进门,人家也未必会看上咱们。”
“这话怎讲?”陈夫人问道。
陈夫人的话也正是我心中疑虑的,陈诜为何这样说?
只听陈诜缓缓道:“这位秦姑娘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正是四十七年我在宫中见到的纯恪格格。”
没想到陈诜竟然认识钮祜禄。玉琦。想来也不奇怪,陈诜官至礼部尚书能够进宫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个钮祜禄。玉琦为何又会在宫中?四阿哥倒是从来没有说过,主要是我也没有问及。
“什么?”陈夫惊讶问道。
陈诜道:“你现在知道自己过分了。”
陈夫人又道:“天下之大,相像之人也是常有。”
陈诜道:“不是相像,是肯定是,你没有看见秦姑娘今日所戴的珊瑚项链,正是那年宫中家宴上纯恪格格所戴,这样的珊瑚项链世上绝无仅有!”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没想到是九阿哥的项链出卖了我。
“那如今怎么是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夫人问道。
“这也是我所奇怪的,告老还乡前,听说纯恪格格已世,皇上已下令以和硕纯恪公主之礼下葬,为何再次我也不知,只是如今且不可轻举妄动。我们自当好生招待。”看来这个陈诜绝非等闲之辈,此地也不能久留,我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突然觉得背后有人轻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竟是雨诗。她刚想说话,我忙嘘声示意她,而后向她身后指了指,她似乎意会到我的意思,与我轻轻向后走去。
走到我住的院子里的柳树下,雨诗停了下来问道:“姐姐适才似乎在偷听我爹和我娘的谈话?”
被逮了个现行我只好道:“我本是想去找你,结果竟不知道你住在何处,走着走着便到了陈老爷和夫人的房前,本来只是路过,却没有想到他们正在谈论我,处于好奇,别偷听了墙角。”
雨诗好奇道:“我爹和我娘在说姐姐什么?”
我故意道:“在说我与陈大哥成亲之事啊!”
谁知雨诗听后,顿时脸色大变,慢慢留下眼泪道:“看来我以后不必在叫你姐姐,直接喊你嫂子了。”
他们果然不是简单的兄妹关系,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只是没想到这个丫头的反应会这么的强烈。
我忙过去搂着她道:“我是与你说笑的,别难过了。我怎么可能会嫁给陈大哥,更何况陈大哥心中所念之人并非是我。”
雨诗缓缓抬起头道:“姐姐为何要如此取笑于我?”
我笑道:“我若不这样,又怎知你的心思?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雨诗扶我在柳树下的石凳上缓缓坐下道:“其实,这些事情我不是并非有意瞒着姐姐,而是不知道如何说起,我并非陈诜和陈夫人的亲生女儿。
十八年前,我亲娘与我爹,也就是陈诜一见钟情,可那个时候我外公却因为陈诜家境贫寒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便将我娘嫁到了杭州,也就是嫁给了我的亲爹。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生病去世,我娘便带着我回到海宁,这时候的陈诜早已经是功成名就,娶妻生子。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娘,几经波折,我娘也终于同意嫁给他做妾室。
可我知道我娘这么做除了与陈诜的旧时情义,更重要的是为了我,让我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嫁入陈府以后,陈诜待我娘自是极好的,可是陈夫人却并不待见,平日里对我娘百般刁难、当着陈诜的面却百般讨好,以我娘的性子她只能把委屈忘肚子里咽,而她自己却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到陈府才过了两年,便离我而去,临终前我娘拉着我的说,一定要让我视陈诜和陈夫人为亲爹娘,也让陈诜视我为亲生女儿,如此她便再无遗憾了。”
听了她的故事,我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我随口所编的故事,竟然真实的存在着。
我长叹一声道:“所以那日你听了我的事,情绪很好激动,执意要送我去济南?”雨诗点点头道:“看到你我便想起了我娘,为人妾室的日子我能够体会到。”
该不该告诉她实话?可是我又该如何说起?正如芷青所说的我连雍亲王府的妾室都不算。
雨诗见我眉头紧锁问道:“姐姐在想什么?”
我忙回过神道:“我在想,你和陈大哥的事,陈老爷和陈夫人知道吗?”
雨诗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爹或许会答应,但我娘恐怕……,不过我曾经发过誓,今生只做他的娘子,如果不能如愿,那我宁愿孤独终老。”
我不禁有些惊讶,自古女子多痴情,陈雨诗亦然,希望她能如愿嫁得有情郎。那么我呢?在这个时空中我的有情郎又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此情可待成追忆
翌日,我与胡蝶一同向陈诜和陈夫人辞行,陈诜见我要离开,问道:“秦姑娘为何突然要走?”
我向陈诜行礼道:“昨日已是打扰,只是雨墨还有些事情,实在不宜久留。”
雨诗上前扶住我道:“姐姐初来海宁,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事情?”
见我有些犹豫,陈夫人笑道“秦姑娘即将临盆,不如就暂且住下,待日后生产完再走也不迟?”
一席话,众人无不目瞪口呆,一夜间,陈夫人对我态度犹如天上地下,看来,名誉和地位果然很重要。
即将临盆?我不禁抚摸了一下肚子,心道:“我怎么能那么残忍,带着这个小东西继续漂泊,虽然暂且寄人篱下,但是只要孩子能够平安出生,又有何妨?”
我向陈夫人行礼道:“如此就打扰陈老爷、陈夫人了。”
陈夫人笑道:“怎么会?秦姑娘既是杭儿的朋友,又是诗儿的姐妹,何来打扰。”
陈诜道:“秦姑娘远道而来就是客。昨日因为误会,府中招待不周,还请秦姑娘包涵,今日陈某自当尽地主之宜。”
我摇头道:“能够住在这里,我已经很知足了,陈老爷莫要这么说。”
陈诜笑道:“姑娘不必推辞,此事就这么定了,今晚陈某一家为秦姑娘和胡蝶姑娘接风洗尘。”
虽然早就有思想准备,但是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我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经此一事,大家能够坐在一起又何尝不是好的开始?
是夜,我、和胡蝶还有陈家人一起坐于正厅桌前,我没想到陈诜会举起杯向我道:“秦姑娘,远道而来,陈某不胜荣幸,如此先敬秦姑娘一杯。”
陈诜对我如此客气,不光是我,陈雨杭和雨诗也有些意外。
我忙起身端起一杯水道:“陈老爷不必如此客气,雨墨是晚辈,应该敬您和夫人才是。”
陈雨杭笑道:“就是,爹,你不会还没喝酒就醉了吧?”
雨诗忍不住大笑道:“好了好了,爹,雨墨姐姐也不是外人,我瞧着你在自己家中怎么比姐姐还要紧张?”
陈夫人见陈诜表情有些尴尬为我夹了一口菜道:“来,秦姑娘,尝尝这西湖醋鱼,这可是咱们杭州一带的名菜。”
正说着,阿德从门外跑入气喘呼呼道:“不好了,老爷,门外来了好些人。”
众人停了筷子抬头望向陈诜,只见他脸色微微一变问道:“是些什么人?”
阿德道:“小的也不知,好像是些官兵,可是看样子又不像一般的官兵,听口音似乎是从京城而来。”
我心道:“从京城而来,又是官兵,会是谁?是为我而来?难道是四阿哥的人?或者是九阿哥的人?或者是我想多了,也许是朝廷为了陈诜而来也不得而知。”
陈诜起身道:“阿德,必是有贵客到此,赶紧与我出去迎接。”
“不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耳边,果然是四阿哥,他居然为了我不远千里来到海宁?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四王爷?”陈诜很是惊讶忙下跪道:“臣陈诜见过四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众人无不变色,纷纷起身跪下。
而我却仍旧坐在桌前,并不看他,顺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却味同嚼蜡。
胡蝶轻轻拉了拉我衣襟轻声道:“姐姐。”
我并没有搭理她。从眼的余光我看到四阿哥缓缓走到我身旁,轻声道:“琦儿”
一瞬间,厅中所有人无不面面相觑,却不敢吱声。
我将筷子放到桌上无表情道:“我叫秦雨墨,不是你说的琦儿,四王爷恐怕是认错人了。”
四阿哥沉默良久转向陈诜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