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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念我了,我很是紧张,只听李进朝缓缓道:“钮祜禄。玉琦,暂居落梅轩。”
居然完了,这算什么?猜谜语?不是嫔妃也不是宫女,不能出宫嫁人,也没有任何册封?康熙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更加糊涂了……
随着康熙四十四年万寿节的结束,我们的落梅轩中的五人也宣布了解散,那场面就如同当年Z大毕业时的依依惜别。
姐姐自是回到府中等待出阁。而我则被告知可以回家三日,随即回宫。
回府后阿玛与额娘很是高兴,虽然姐姐只将以格格身份入四贝勒府,但额娘还是松了一口气,我估摸着她是不希望姐姐成为康熙的嫔妃。
对于我的事情,阿玛和额娘也很是不解,只听阿玛道:“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只是日后琦儿在宫中一定要谨慎小心行事,万不可如家中一般!”
我缓缓道:“阿玛放心便是。”
额娘忙道:“我已问过,此次进宫,琦儿可以带两名侍女同去,可见皇上并非让琦儿做宫女。琦儿可带谁去?”
我淡淡道:“那就带玄霜和绛雪好了,这些日子不在一起,很是想念呢。”
临行前我向阿玛额娘磕了个头,又和家中的四位哥哥道别,姐姐将一只青玉玉箫交给我道:“琦儿,这是从前我最喜欢的玉箫,从今以后就是你的,日后在宫中,若是遇到难事,看看这玉箫,就如同是我在你身边一般。”
我与姐姐相拥轻声道:“姐姐不必难过,四阿哥定会对姐姐极好的。”
姐姐叹道:“日后的事谁能知道,我已心如止水,只希望妹妹日后在宫中平安快乐。”
我点点头,望了望阿玛和额娘,转身走向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再次入宫,我依圣旨在原先的落梅轩住了下来,初入宫时玄霜和绛雪先是满眼的好奇和惊喜,到后来也就渐渐平淡下来。
看来日子久了,在宫中的确无聊,可我却忙的不亦乐乎,因为每每康熙便会召我到乾清宫帮他解答数学题。我也终于明白康熙让我住进宫中的真正目的。
渐渐的我发现康熙开始物色和培养一些数学人才,这大概就是日后《几何原本》编写团队的雏形吧!
八月的北京城闷热交织,流金铄石。没有空调、没有风扇不说,还不能穿短袖,热裤,这不要活活把人蒸死吗?
我边扇着扇子边向御花园走去,看来只能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了,缓缓步入至“澄瑞亭”。正碰上十七阿哥在练字。大热天的他居然在写字!
我向十七阿哥行礼后笑道:“大热天的,十七阿哥很是用功。”
十七阿哥放下笔道:“皇阿玛说过,心境自然凉,再说我这儿也不算用功。”
他每每总是一口一个“皇阿玛说”,就如同现代我们年少时经常说过的那句“我妈说”如出一辙,看来他还真是个孩子。
我好奇道:“这不算用功,难道算是玩耍吗?”
十七阿哥笑道:“算是吧!”
悲哀啊,悲哀,且不说这里的孩子没有游乐园、没有玩具、也没有肯德基和麦当劳,连写字都能算是玩耍?一个孩子美好的童年竟然如此被葬送。
我走过去,拿起他写的字念道:“宁静致远”不禁一笑,此时的他是否真正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
将字放到一边,我拿起笔缓缓道:“今天姐姐我就给你上一课“变形金刚”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童年。”
他呆呆的望着我,肯定是没听懂。在他面前我并不避讳使用现代的语言,因为我始终把他当时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子,有些话即使他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我没有画代表正面的“擎天柱”和“大黄蜂”,相反我画了反派的霸天虎领袖威震天,因为我始终觉得德国车的质量更好一些。画着画着竟将自己带回到童年的回忆之中,不禁笑了起来。
画完后我便向他讲述威震天的的载具喷射机、坦克和斗机如何如何厉害,他听的一头雾水,但是似乎又很是感兴趣。
可我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转身差点没跳起来,九阿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我身后
他缓缓走向前拿起我的大作皱眉道:“这个想法很是新鲜,此战车若为我大清所用,定能战无不胜。”
我不禁心想:“别逗了,若是大清朝能发明出威震天,估计中国足球早就冲出地球,走向宇宙了。”
我并不搭理他,对十七阿哥道:“奴才,还有事,先告退了。”
十七阿哥此时已经沉浸在《变形金刚》的故事中,愣了一会儿,笑道:“好吧,不过回头你要再给我画一副,我好送给十八弟。”
我点点头并未向九阿哥行礼转身离去,至于原因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走着走着听到身后一阵争抢的声音,回头望去,很是无奈,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居然抢一个小孩子的画?可真是奇葩!
从夏天到秋天,终于迎来了康熙四十四年的冬天。冬月十五,正是姐姐出阁的日子,虽然这与我记忆中的钮祜禄氏入四阿哥府的时间并不相同,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
因是娶格格进门,所以婚礼并不是想想中的隆重和热闹。但我还是被允回府送姐姐出嫁,宫门下钥前回到宫中。
是夜,待玄霜、绛雪睡下,我拿起姐姐送我的玉箫坐在落梅轩的台阶上缓缓吹起,不自觉的竟吹起了《千千阙歌》,一曲完毕,我抬头望向天上的明月心中默念道:“是啊,来日纵是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是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
如果那天我没有来到这里,是不是赵云翔的新婚之夜我也会独自坐在窗前伤心流泪?不禁抱着腿将头抵在膝盖上,任凭泪水缓缓流淌。
“为何吹得如此凄凉?”我缓缓抬起头,不知何时四阿哥已至我身边。
我泪眼有些模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新婚之夜,你不在洞房,到这里做什么?”
四阿哥淡淡道:“不过是娶个格格。”
我有些生气起身道:“四阿哥轻描淡写一句话,可知这是我姐姐这辈子唯一的洞房花烛。”
四阿哥皱眉道:“你我心知肚明,她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更何况我和她说我会来找你。”
“什么?”我瞪大双眼!他居然和姐姐说了我们的事。等等,他还说姐姐心思不在他身上,难道姐姐和八阿哥的事他都知道
见我若有所思,四阿哥拉起我的手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开向前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我已置身于一片树林中,向四周望去,一片金黄,在月色下更显的晶莹剔透,一阵风儿吹过,花香芳馥、直扑鼻来。
我满眼惊喜道:“御花园中竟有这样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四阿哥道:“它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没有去发现而已。”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这花儿还是说他自己?
“这是梅花吗?”我问道。
“也是,也不是。”
这又是什么回答?我向他瞥去。
四阿哥淡淡道:“这叫素心梅,是腊梅的一种。但是与你住的落梅轩前的白梅还有这园中的红梅可不一样,因其与梅同放,其香又近似,且腊月开放,故有其名。”
原来梅花还有这么多学问,今日总算长了见识了。
“这个园子叫什么名?”我边闻着素心梅边问道。
“绮梅园”
“是我的这个琦字吗?”
四阿哥笑道:“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出自王维的《梅花魂》”
我不禁心想:“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这是在说我吗?可是我现在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故乡的事呢!”
我叹声问道。“看这样子,这园子似乎有些年头?”
四阿哥笑道:“这绮梅园是二十年,皇阿玛为敏妃所建。”
“敏妃?十三阿哥与十公主的生母?”我不禁道。
四阿哥点点头道:“敏妃娘娘素爱梅花,所以皇阿玛便让人建了此园。连这素心梅都是二十五年,十三弟出生时皇阿玛特意让人从河南移植而来”
“难道十三阿哥的生辰也是在这几日吗?”我淡淡问道。
“这个月十六便是!”四阿哥道。
我有些惊讶心道:“不会吧,康熙二十五年也就是公元1686年,而我的生日正是1986年11月16日,我竟与历史上的怡亲王胤祥同月同日生,只不过这中间居然相隔了三百年整。也不对,我过的是阳历生日,而他过的应该是阴历生日吧,管他阳历阴历,反正都是十一月十六日”
见我呆呆站立着四阿哥折了一支素心梅道:“送给你。”
我望着他道:“好好的花你为何要折?”
四阿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淡淡道:“叶存时花未开;花开时叶已折。”
四阿哥问道:“你说的这又是什么花?”
我有些伤感道:“红花石蒜,又叫彼岸花,最无情无义的花。”
突然他紧紧把我拥入怀中道:“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我对你绝非无情,琦儿,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相信我”。
“啪”的一声!素心梅随之落地。他刚才说什么?他说的话竟然和当日云翔向我求婚时所说的话竟然一模一样?这是我无法逃离的宿命还是又一段不可预见的轮回?
一阵窃窃私语声传来,我忙松开他,他也是有些担心示意我蹲下来。
月色中我看到一男一女缓缓映入眼帘,他们相互拥抱,那身影却是很面熟,“是清涟”我差点喊出,四阿哥忙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我只好屏住呼吸,而那男子竟然是太子!
他们又怎么会在一起?难道说野史上提到的太子胤礽和康熙的妃子的事竟是真的,而那个妃子就是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