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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石窟有关?”宋清竺点头说道:“我们五人虽重创易冷,却也是油尽灯枯,先后晕倒在地。等我几人醒来,却不见四弟夫妇的身影,而且身上的内伤都好了一半,而我们晕倒还不过半日而已。”张少英惊道:“定是有人救了你们。”宋清竺点点头,叹道:“时隔这么多年,我们仍不知道恩人是谁呀,我们接连找了五日,仍不见四弟夫妇的踪影,只好回玉琼峰再作打算。偏偏那时玄天派与党项人斗得厉害,脱不开身,竟然耽搁了一个月。只是没想到一月后,我四弟夫妇竟然回来了。而且完好无损,武功精进不少,还带回来菩提花的花枝,只是他二人对他们的际遇却止口提。又碍于兄弟情面,只告诉我们狐山石窟内种有大量菩提花,还让我三人发誓,终生不踏进狐山一步,更要我们为此事守口如瓶,不可让第六个人知道。”张少英不解道:“为甚麽又告诉我?”宋清竺说道:“因为你不是第六个人,而且此事干系着我兄弟三人一个多年的愿望。”张少英问道:“甚麽愿望?”宋清竺说道:“那处密地究竟是怎麽回事?本来我三人是要将这个秘密带入坟墓的,可偏偏上天送来一个你这样与那石窟有关的少年,这难道不是天意吗?”张少英前后一思索,虽然如今苍龙也知道密地,但许诺不会再去。这时陇西三杰也知道有这一处地地方,自己说了也无妨。
自将小香葬在密地之中,张少英无形中已把密地当做是自己的了。当下将密地的一切说了,并让三杰保密。三杰只是在思索着,本以为张少英说了,三人便有答案。没想到除了谷中的景色,仍是一无所获,三人不约而同的一声长叹。瞧出三杰眼中的憾色,张少英一时也不知该说些甚麽。沉默了一会,陆伯谦这才说道:“小子,我们说这么多,只是让你明白,你的体质不是天生就有的,古往今来,也不会有。所以在你的背后一定有一段秘密,而这秘密就跟那石窟有关。”张少英默然,因为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张少英说道:“等我报了仇,我去找苍龙大哥,他进去过。”三杰不由一怔。陆伯谦说道:“此事你切不可传言出去,这菩提花可是天下至宝,更与你这玄天内功大有关联。依我四弟当年所言,便不让我们前去打扰。那处地方我们知晓便可,今后你会慢慢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张少英不解道:“那我该怎麽办?”陆伯谦说道:“如今你只要好好习武便可。逍遥城看到你体质异常,所以才会派苍龙跟着你。接着教你玄天内功,传你逍遥十三式,逍遥八步。你竟有此机缘,只要你用心把握,来日一探天道,定可名传武林。”张少英不由一阵忐忑,不知自己是否真能有此机缘。
张少英说道:“我知道我习武是太急了,毫无根基,还请三位师伯指教。”当下四人围蒲而坐,三杰各向张少英讲解内功的名目。张少英此刻神功大成,体质之异,对于这些练功大忌和方法于他全然没干系。但三杰仍认为张少英必须知晓这些,毕竟他练功太急,连三杰想来心都砰砰直跳,宛如梦境。这一晚,三杰虽然没有传授张少英武功,但亦让张少英对武学的认识精进不少。在这密室中是没有的白天跟黑夜的,每到饭口都会有弟子送来饭菜。张少英也不知道在密室中过了几日,每日都废寝忘食,一心练剑。虽然三杰没有教他武功,却传授了他最珍贵的东西。现在逍遥十三式更准,更有力道,也更有身速。或许这一刻,张少英才能真正的成为一个剑客,知道手中的剑为甚麽而挥动,知道自己为甚麽而活,但有一点他没有忘,他也永远不会忘。
天下第一()
玄天派的警钟打破了所有人的梦,这样急促的警钟已经多年没撞过了,这样的钟声也只有在玄天派危难的时候才有。
密室外已有指挥弟子在等候,然而玄天派此刻并没有甚麽危难,只是因为七杀来了。
雕刻着玄天派三字的白石牌坊竟庄严威武,又极有分量。近两百弟子持兵器静立,不远处一个红袍美妇迎风而立。
楚云等一众大弟子已在此多时,陆伯谦瞧了瞧那美妇,问道:“你是焉月?”美妇嫣然一笑,应道:“这很重要吗?”陆伯谦问道:“你是逍遥城的?”美妇笑道:“老头,你眼力真好。”见她竟然叫自己老头,还是当着一众弟子的面,三人心中一阵不自在。好在三人数十年的磨练,已是风霜老练,只是心中一紧,就此过去了。项不屈佯装怒道:“你敢跑来玉琼峰,信不信住抓住你,打你屁股?”美妇咯咯笑道:“不愧是陇西三杰,果然与众不同。”说罢,盈盈一揖,说道:“逍遥城七杀,焉月有礼了。”来人正是七杀之一焉月。她刚来时,一众玄天派均在御守,焉月自始至终站在原地并未动过。虽然只是两个人,但楚云还是让人敲响了警钟。因为她知道,三位师伯闭关时是不许人打扰的,任何人都不行,关键是焉月点名要见张少英,楚云只得这样做。逍遥城自逍遥城主冷月痕大败之后已极少踏足北方,甚至极少出两浙。七杀大闹国公府才过去不久,想来七杀根本没有回逍遥城。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七杀回了逍遥城,住了三天,然后又来了北方。见焉月行晚辈礼,三杰也还了一礼。陆伯谦问道:“这天寒地冻的,你跑来作甚麽?”焉月瞧了瞧张少英,说道:“为他而来。”
这时张少英多了一丝稳重,他虽与逍遥城一众人所待时日不多,却知道众人更喜欢叫他们哥哥姐姐,当下上前向焉月问好。焉月瞧了瞧张少英,笑道:“小弟,可变了不少哦,你的剑呢?”张少英一怔道:“我的剑还在山上。”焉月装作无奈,叹道:“真不知道苍龙传你剑法究竟是对是错。”张少英上前一揖,说道:“是小弟的不是,从今以后水寒不会再离开小弟身边,小弟一定学会做一个把命都交给剑的剑客。”焉月啧啧的称奇,说道:“这就是我们想看到的,小弟,恭喜你遇到了一帮好人。”张少英问道:“不知姐姐来此所为何事?”
焉月说道:“你不是想报仇吗?现在便是好时机。”张少英心中一震,问道:“你们准备好了?”焉月说道:“所以我来找你;但是你得先去拿你的剑。”
张少英一时冰冷起来,说道:“我这就去拿,还请姐姐稍等片刻。”说罢,张少英展开轻功疾奔。一众玄天派弟子只以为张少英靠着柳天波的关系才得掌门人款待,此刻终于明白,原来他身负绝技。至少那一跃六丈远,纵观玄天派上下,除了师伯掌门人,恐怕没人及得上。一旁的三杰不由暗皱眉头;逍遥城虽说近年来已少有恶事,但出手之间却是死者甚重。焉月竟说明来意,自是谋算多时。却不知西北党项是否出了甚麽大事,逍遥城竟在此间前来,张少英若一路跟随,今后行事之风恐怕亦为从路。当下向楚云示意,楚云即向身后的天山四燕,天宗三大弟子说道:“你们七个一路跟去吧,天下之大岂是这玄天派浮华之地所能见的,你们也该去见见场面了。”七人俱是一震,不知楚云为何竟有如此心意,当下行礼领命。楚云自是知晓其中缘由,虽为四女担心,但想大哥三人所为有理,也该让她们去见见世面了,就算其中有所闪失,也只当是磨练罢了。只是楚云心中仍存疑虑,要对付西北党项万众之地却也不是一众高手所能对付的,只是不知逍遥城来了多少人,又用些甚麽手段。想来这番变故,西北党项又不知得折损多少人马。见七个弟子要随行,焉月笑道:“这麽几个娇灵灵的俊男少女,楚掌门就真的放心?”楚云说道:“弟子年少,还请诸位多多指教。”焉月笑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指教我是不敢的,他们要来便来,我无权阻止,不过得奉劝一句。”楚云说道:“还请明言。”焉月似是觉得自己这句话很好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说道:“可得带够银子哦,这年头,没银子是万万不行。”
楚云点头应道:“多谢提醒。”原以为焉月是句玩笑,但楚云真的那样做了,凑了百十两银子,交给了柳燕跟韩白。焉月盯着天山四燕打量了一会儿,忽然唤道:“夫君。”焉月不是在喊别人,因为在她身后的那位四十多岁的大汉便是他的丈夫,年岁整整比焉月小了七岁,神态憨厚,身形还有些发福;任谁见了都会觉得鲜花插牛粪上了。也幸亏没有人会这样说,因为焉月会让他后悔说出这句话。听得妻子叫他,他温馨走到妻子身旁,问道:“怎麽了?”焉月盯着天山四燕说道:“你瞧她们美不美?”丈夫答道:“可我的妻子更美。”焉月娇滴滴的嗔道:“我就知道你会哄我。”说罢,但见红影一闪,扑向天山四燕。接着黑影一闪,两团影子啪啪交了手,两道影子撤开,正是焉月跟宋清竺。这一切太快,焉月仍站在原处,宋清竺也站在原处。宋清竺冷声说道:“玄天派还轮不到你来撒野。”焉月这次没有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吃了亏。焉月盯着三杰啧啧摇头,说道:“逍遥城给你们送来这麽一件宝贝,你难道就这样对待客人;我只不过想瞧瞧这几个妹子到底有多美。”陆伯谦冷声说道:“你最好不要瞧。”焉月说道:“你在告诉我这初绽芳华胜过徐娘半老了?”陆伯谦应道:“不错,所以你最好不要看。”焉月笑道:“那我就不看吧。”说罢,焉月挽着丈夫的胳膊便要走。陆伯谦说道:“怎麽,你的这位夫君你不想介绍?”焉月头也不回,说道:“他是局外人。”张少英下来时,焉月已经走了。当下楚云叫了八匹马,让他们带些干粮,向东面追去。
焉月夫妇牵手走在这西北荒道上闲聊,丈夫不时用手去理理妻子被风吹乱的鬓发。焉月一直都觉得她这辈子最成功的地方,不是成为七杀之一,而是找了一个好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在逍遥城毫不起眼。而在丈夫心里,他这辈子最成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