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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越越无比扼腕的瞪视彦楚歌:“既然都会回来,你干嘛不把我和小白一起丢医馆?”
害的她因为晕船而继续在船上晃荡,连这会儿下了船还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因为我想亲自照顾师妹啊。”彦楚歌摇着扇子,讲的很是随意。而听见此话的段越越却是莫名的心颤了一把。
落君段被安置在一个小镇上,段越越见到他时,他的病情已经好了很多,此刻正端坐在大夫看诊的椅子上啃着山药。段越越和彦楚歌走进来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看,只是伸出一只小爪挥挥手:“大夫爷爷今天出门看诊去了,要看病到那边去候着。”
段越越眉一挑,一把冲过来拧了拧他的耳朵:“好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猪,亏你娘亲我这么担心你,你就对我这种态度?!”
落君段眨眨眼,终于回过神来,一把丢掉手上啃了一半的山药抱住段越越,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她身上:“呜呜呜……娘亲你终于来了,段段还以为你不要段段了,呜呜呜……”
这一哭,段越越也不忍心训斥了,她抱起落君段,手掌搁在他额头试了试体温。嗯嗯,不发烧,脸色看起来也红润,看着看着她皱起了眉头,用万分怀疑的姿态撇了眼落君段:“你真的有生病吗?”
看样子没病没痛的,还胖了几斤的样子。
落君段一听这话可不高兴了,一甩衣袖,不满的指着彦楚歌:“段段本来就没病,大
夫爷爷说只是有点晕船而已,彦哥哥竟然狠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三天,段段讨厌彦哥哥,呜呜呜……”
彦楚歌无辜的耸耸肩,笑着捏捏落君段的脸颊:“哥哥这不是为了你好么,你难道要学你娘亲上吐下泻,在船上昏睡三天?”
落君段皱皱眉,估计是相信了这话,一副“我原谅你”的神态笑了起来。
等到大夫回来,几人道谢之后便离开了医馆。段越越觉得,既然上了岸就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否则她估计她会就此命丧游船上。
一家茶馆里,段越越啃着馒头又问了遍她此刻最为关心的问题:“我们到底还有多久才能见到师父?”
“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一向居无定所。”
某人摇着扇子一派悠闲,段越越却是□巴巴的馒头卡住了喉咙。她拼命的咳嗽,彦楚歌好心的替她倒了杯水:“师妹慢点,没人和你抢。”
段越越狠瞪他,怒手一指:“彦楚歌你丫的骗我,你说去看你师父来回不过三天,我才答应跟你一起出来的。结果你说居无定所?那我们现在这是要上哪去?”
“师妹莫急,难得离开王府,何不好好享受这湖光山色呢。”
“说的也是。”段越越顺了口气,眼珠子转啊转的,彦楚歌只觉背脊阴寒,看她这表情,莫不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太子很可怕?
果然,段越越将彦楚歌口中的“享受”发挥到了极致。出了茶楼,她便拖着落君段一路疯狂购物。
彦楚歌的眉头皱了又皱:“师妹,你买这么多东西,莫不是打算在此长住?”
“不是你说要好好享受的吗!怎么?才花了你这么点银子就心疼了?”说着,把手上的玉簪子往怀里一搁,对着彦楚歌甜甜一笑,“师兄,付钱!”
彦楚歌唇角含笑,付了银子跟上她的步伐:“师妹这一身男装却买这么多女子用品,实在是奇怪。”
段越越转身吐舌做鬼脸:“等我的男女混搭风弄出来,你就不觉得怪了。”
男女混搭风?!似乎挺有意思。彦楚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的背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似乎总有着很多稀奇古怪的鬼点子,说出的话也是闻所未闻,更古怪的事,他耗尽一切人力竟然都查不到她的来历。
想到这里,彦楚歌的瞳孔黯了几分。
“喂!你还愣在那里干嘛?!”
段越越的叫喊声传来,彦楚歌的唇角再次扬起,他快步跟上,一声长叹:“师妹知道我是个清官,几年的俸禄都不够你这一天所用啊。”
“呸!”段越越翻了个白眼,“少忽悠我,你堂堂一个大将军会没钱?别笑话了,小白可是都跟我说了,你一年的俸禄都够普通百姓吃好几年的饭。”
“原来是你这小鬼出卖我。”彦楚歌拿着扇子轻敲一下落君段的脑袋。
惹得小家伙一脸无辜:“我……我没对娘亲说过。”
“小白你敢出卖我!”……
三人便是这样一路买一路笑的进了客栈,一路上勾起无数少女芳心。段越越深深觉得自己这张皮相在古代特好使,只是下一刻,她便再也笑不出来。
“什么?没空房了?没房间给人住你还敢叫客栈?!”她大吼,丝毫不顾自己的女性本色。
“公子,实……实在是对不住,这空房是有,只不过小店今晚给人全包了,所以……”客栈掌柜哈着腰连连致歉。
可她段越越只知道自己今晚可能要沦落睡大街的窘况,所以一拍桌子大声吼道:“我管你是被人包了还是扁了,总之本大爷今天是看上你家店了!”说着,一把拖过在一旁看戏的彦楚歌,指着他对掌柜说道,“知道这人是谁么?他可是护国大将军,你让将军大人露宿街头,就不怕他把你关进大牢里去?”
“这……这……”掌柜一脸受惊的模样,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也就在这时,落君段扯了扯段越越的衣服,小声说道:“娘亲,官府是不能滥用私权的。”
段越越轻咳,一把抱起落君段:“再看看这家伙,他可是堂堂君亲王的独生子,段小王爷!”说完,段越越得瑟的扬起鼻孔,她就不信搬出将军和小王爷的称号,这掌柜还敢不乖乖给她安排房子。
但是,他拒绝了!这个不知道叫啥名的客栈掌柜竟然还不肯让步,并小声告诉段越越:“公子,今儿个包下小店的人物您可得罪不起,还是……还是别为难小人了。”
段越越皱眉,能让掌柜连将军和小王爷的面子都不给的人,想必大有来头。眼珠子一转,当下心生一计。脸上立刻挤出讪媚十足的笑容,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一下子不见了:“掌柜,反正包下你店的人又不知道客栈有多少间房。大不了你给我们安排一间靠角落的房间,我们保证半夜不出声不出门。”
“这个……”掌柜犹豫了。
却见彦楚歌掏出一锭银子往柜台上一丢,掌柜立刻眉开眼笑:“既然大人都如此说了,小人怎么能薄了您的面子呢!小二,给三位大人带路!”说着,已一挥衣袖,将银子带入手中。
段越越翻翻白眼,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害得她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口水。
可是,等进了房间段越越又后悔了。一间房!为什么只有一间房?!
看她傻愣在那,彦楚歌优雅的往床上一躺,顺道朝她抛去个媚眼:“师妹,这床够大,够我们三个人睡。”
“变态!”一个茶杯砸了过去,却被他轻易接住。
段越越咬牙,两手叉腰,眼睛瞄着地板:“你睡地上。”
“会着凉的。”彦楚歌泛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的段越越直哆嗦。
幸好她还有只小白猪护着,只见落君段一把抱住彦楚歌,嘟着小嘴说道:“娘亲是帅爹爹的,我和彦哥哥睡就好。”
听到这句话,段越越再次感叹,小白猪真是太可爱了!
……
入夜时分,楼道里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段越越偷偷将窗户开了道缝,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在一堆人的簇拥下进了一间房,门口更是有四个人持剑看守。那少年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模样看起来却有几分狠戾。
“你这样光看又听不见有什么用。”彦楚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段越越关上门,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声点。”
彦楚歌笑而不语,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好笑道:“你对那家伙很好奇?”
“难道你不奇怪吗?掌柜连你和小白的身份都可以不顾及,这个家伙肯定有问题。”摸着下巴,段越越深深的觉得自己有成为福尔摩斯的潜质。
彦楚歌收起折扇,提了个极有创意的意见:“不如我们去偷听?”
“嘿!我正有此意。”
二人一拍即合,段越越帮已经熟睡的落君段掖好被子,便打算开门冲出去,却被彦楚歌一把拉住:“直接冲过去那还叫偷听吗?”
“可是不出去怎么能接近他们?”她皱眉。
彦楚歌笑而不语,直接推开房间面朝大街的那扇窗户,抱起段越越纵身一跳,两人便从二楼跃到了地面,再一个起落,便上了屋顶。
“妈呀,怎么这么高?!”段越越死死的抱住彦楚歌,眼睛根本就不敢睁开。
彦楚歌突然笑出声来:“你这么大声不怕把人引来?”
语毕,段越越立刻闭了嘴,只是双眼依旧死死的闭着不敢睁开。彦楚歌无奈,抱着她踏着瓦片来了少年所住的房间屋顶。这次,段越越第一次体会到了武侠电视里屋顶偷窥的感觉。
只见那少年接过一个随行人员递上来的字条,只看了一眼便神色一紧:“怎么会查不到?”
“殿下,属下无能,派出去的探子回报,他是在王城里凭空冒出来的,说不定……说不定真的是……。”那名探子跪地解释。
“胡说!”少年狠拍桌子打断了他,“本宫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明日,我倒要去看看这凭空冒出来的是人还是鬼!”
“殿下要开棺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