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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一善推开那扇门,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走入门中。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这一次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还以为这条甬道依旧是通往墓室的,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条甬道的出口竟然是一间客栈房间。
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离开客栈房间,客栈的老板看到扬一善后,也是对着扬一善鞠了鞠躬。扬一善摇了摇手,老板也是点了点头。从柜台下方拿出了三套黑衣递给了扬一善,扬一善将黑衣分给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
扬一善他们三人穿好黑衣,便离开了客栈。此时客栈外的雨越下越大,整个扬州城内除了下雨声便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因为雨的声音将的声音都给掩盖了。扬一善他们三人,每人拿着一把油纸伞走到空旷的街道上。
当扬一善他们走回扬州阁的时候,扬州阁外已经被鲜血所布满。整个扬州阁外的守卫全部被杀掉,尸体堆在扬州阁门前。若没有这场雨的话,恐怕这扬州阁外早已是被扬州城的居民所围得严严实实。
扬一善看着门前被杀死的守卫,也是蹲下将那些守卫的未闭上的眼睛给抚上。扬一善将油纸伞扔到一旁,从油纸伞的伞柄中抽出了一把细长的剑。这便是扬一善的武器,而油纸伞便是这把细长的剑的剑鞘。
肃杀之气包裹整个扬州阁,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体也是随之一颤,此时的扬一善根本就与之前完全不同。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召出了思秋和御龙剑,不过破军苍空的御龙剑的外观被改变了。
而这种改变是院长做的手脚,这也使得一般人无法看出破军苍空手中的御龙剑,这样的话也就不会有人能够通过破军苍空手中的御龙剑来辨识破军苍空的身份,换句话说破军苍空就当于是被院长放了些水。
不过这种放水并没有丝毫的其他意思,这只是院长破军苍空能够顺利完成考验所做的事情。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召出思秋和御龙剑后,也是跟上了扬一善的脚步。踏入扬州阁的大门,一股连雨水都冲洗不掉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就连莫天奇和破军苍空闻到这股血腥味都有些不适,然而扬一善却和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些倒在雨水和鲜血中的士兵身边,一一将他们那未闭上的眼睛给抚上。
每抚上一个士兵未闭上的眼睛,扬一善身上的杀气便越重一分。而他手中的油纸伞剑,也是被一股怒气所缠绕,剑身上也是出现了几道铭文,铭文显现出了暗红色。当扬一善带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重新回到书房外时。
一个头戴白面面具身穿黑袍手中拿着一把被鲜血所侵染的长剑,而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守卫在书房门外的那两守卫。守卫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扬一善,脸上也是布满了惊讶。
而那带着白面面具的男子也是将手中的长剑举起,抵在了那两个守卫的脖子上。扬一善看到后,握着油纸伞剑的手也是死死地握在一起,就连油纸伞剑被握的都发出了响声。这一次扬一善是真的怒了,白面面具男子看着扬一善发怒的表情也是笑了笑用力一划。
两个守卫也是倒在了地上鲜血侵染了书房门外的石板地,白面面具男子用力一挥长剑上的鲜血也是被挥离了长剑。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着也是准备出手,却被扬一善给拦了下来。
扬一善拿着油纸伞剑一步一步地向着白面面具男子走去,“你若是想要找我报仇,来找我便好,为什么还要伤害这些无辜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他们都是有家人的人吗,你这样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我的良心,他们的家人他们无辜,你是在逗我笑吗。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所做的事情,当初那些无辜的人惨死在你手上的还少吗,你有考虑过他们的家人吗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以前的事情?”
“看来你都是全部忘记了呀,也罢我就给你提提醒。十二年前,也是同样的下雨天,在钱城雾县三百二十多口人的村庄。”
“难道……你是!”
“怎么你终于想起来了吗,没错我就是那给被你屠了整个村庄的人,那个时候若不是我和其他的伙伴给父母藏起来了,恐怕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来向你报仇报你对于我们村庄所做的事情的仇。”
“那件事本就是你们的错,你们村庄的人勾结山匪祸害四周百姓,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不要跟我扯这些什么勾结山匪,什么祸害四周的百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借口,我们整个村庄的人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然而就是因为你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村庄失去了生活,然而你呢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过着你那阁主的生活。”
说到最后那白面面具男子,也是抓着长剑向着扬一善刺了过去。扬一善躲过了白面面具男子的长剑,却没有躲过长剑上所覆盖的天地灵气。天地灵气化为一根根灵气针刺入扬一善的体内,瞬间扬一善也是感觉体内的天地灵气运行被阻碍了。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见状也是上前挡在了扬一善的身前,白面面具男子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丝毫不畏惧上前便是对着莫天奇一阵猛攻。莫天奇依靠着**的强悍,硬扛下了这白面面具男子的攻势。
莫天奇他们能够感觉到这白面面具男子的等级大概在白银末世中期,而其莫天奇观其攻击时的动作和力道,能够确定这个白面面具男子是一个苦修者。而扬一善躲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后。
扬一善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后,不断的用体内的天地灵气去冲击那被灵气针所阻塞的地方。此时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扬一善的身后,一声惨叫响起。莫天奇和破军苍空转过头看到,扬一善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背上还被刺着一把匕首。
而在扬一善身后的人,竟然是之前被白面面具男子所杀死的那两个守卫。此时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明白了大概,这两个守卫便是这白面面具男子在扬州阁内的内应,而刚刚的事情只不过是他们三人演的一场戏而已。
三打二等级上还有压制,这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异常的艰苦。扬州阁内的一颗古树上,一男一女蹲在古树上。“师兄我们要不要出手去帮他们两个人,若是他们出了事的话我们可是承受不起呀。”
“再等等,等到他们真的是快不行的时候我们再出手去帮他们。”
“这……。”
“听我的便是。”
“是。”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个人依靠着**和星辰之力抵抗着白面面具男子和那两个守卫的攻势,每一次攻击打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便会向后退几步。当他们退到扬一善身边的时候,他们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够再退了。
莫天奇和破军苍空抱着必死地决心,站在了扬一善的身前。白面面具男子看着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样子,也是手一挥两个守卫跟着白面面具男子冲向了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就在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准备好接受这最后一下攻击的时候,一把油纸伞也是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拿出油纸伞的人便是之前倒下的扬一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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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你欠我一个解释 上()
白面面具男子和那两个守卫看到扬一善的油纸伞后,也是被吓的急忙往后退,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自知就算是他们三个人一起上,他们都不一定能够打败扬一善。所以他们才选择了从一开始就用一些不算正大光明的方式,将扬一善给撂倒在地。
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倒在地上的扬一善竟然此时又站了起来。这不得不让白面面具男子感到害怕,然而在油纸伞的后面,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看到此时的扬一善与之前相比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虽然扬一善站了起来,可是此时的扬一善面色苍白,一点都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破军苍空看了看扬一善的后背也是被吓了一跳,因为此时扬一善的后背上还插着被守卫刺下的匕首。
也就是说扬一善是忍着剧痛爬起身拿出油纸伞来为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两人挡下白面面具男子的攻击,然而实际上若是白面面具男子真的攻击过来的话,扬一善的油纸伞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下来。
而之所以能够惊退白面面具男子,只是倚靠着扬一善在他们心中的那份恐惧,当他们反应过来后也是知晓扬一善只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到那时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依旧是可能会倒在这里,而扬一善也是会一样倒在此地。
到时候只要白面面具男子与守卫串通,将刺杀扬一善的罪名推到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身上,那么就算破军千里是东域统帅也会受此连累,不仅是破军家就连莫家也是一样。当然这并不是白面面具男子的真意,因为他都不知道莫天奇和破军苍空的真实身份。
若是这样的话整个东域恐怕就会随之一震,帝国也会因为此而发生动荡。若真是这样的话,白面面具男子一定想不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然让整个帝国都为之付出了代价,到时候恐怕白面面具男子面具下的那张脸会很好看。
油纸伞内扬一善让莫天奇和破军苍空帮他将背后的匕首给拔出,莫天奇和破军苍空也是点了点头。莫天奇催动东宫苍龙玉玺释放出平和之力,将其覆盖在扬一善的后背之上,而破军苍空则是看准时机将匕首给拔出来。
而由于有平和之力,所以也是使得匕首拔出后,扬一善的后背并没有喷出鲜血,而是直接形成了一层血伽。而平和之力也是随着扬一善的后背伤口了扬一善的体内,当平和之力扬一善的体内后,之前他那被灵气针所封住的穴位,也是被一一化解。
虽然之前扬一善靠着自己的力量化解了不少,可是在他化解最主要的几个穴位的时候,却被守卫的匕首刺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