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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就吃坏了肚子,又让“毒公车”熏了一下,今天才算恢复过来~~~~哎~~~食言了,惭愧啊
第二十五章 祸福难料()
陆谨炎与沐水二人,与吞天剑意交手一番,已是震惊于它的霸道无常,可此时看来又岂是霸道可言,真不知这小子是如何活下来的。
“这……”看着眼前一幕暮霜极是惊愕,连话都未能说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梁安体内竟有如此庞大的剑意蕴藏。
心脏律动渐弱,虽然仍在昏迷,但梁安面se已是红润起来。
“暮霜,为何传他封禁之剑?你可知晓此与害他无异!”掌门负手于后,看了一眼盘坐地上的梁安,沉声说道。
万年冰柱之上,共封二十七剑,均是门中前辈高人所遗。由于长剑相伴终身,配剑之人一生修为剑意尽注其中。排插越上则剑意越是jing纯不化,寻常弟子莫说驭使,便是随手触碰都有伤及xing命之险。而吞天蛇剑甚具奇威,曾有弟子被那yin寒剑意所伤,是以顺位排于第四,乃是绝不可触之剑。
暮霜身为器堂执掌,却还明知故犯,险让弟子遭劫。门中无妄竟生出这等事端,显然掌门已是颇有些恼火沉气暗生。
暮霜大眼圆瞪,心中一直挂怀着梁安,此时见其气se好转这才送了口气。然而他却渐入沉思,连掌门之言亦被他呼略在旁,不进耳中。
陆谨炎见他不答,便乘此机会将憋闷已久的火气大发而出:“暮老儿,瞧你所为,不单祸害自己弟子,连我家侄儿都险些命丧黄泉!你当真无惧无畏不成!”说完,就要动手将之一顿好打,可想到此置大殿,真个动起手反到成了自己不是,于是又对掌门拱手道:“掌门师兄,这暮霜老儿明知故犯,还请重重责罚!”
“不可!”沐水听闻此话,急忙还声,望向陆谨炎的目光也是恼意横生。“吞天乃是暮师弟胞妹配剑,其中威能,他又怎会不知。想必当中始末还待他一一道来,再做判定不迟。不知掌门师兄意下如何?”
掌门看了眼表情各异的三人,略为缓和道:“就依沐师妹所言。”
沐水闻得掌门答允,抬手谢过。尽直来到暮霜身边,轻扯了下他的衣袖,这才将他思绪拉回。
“为何传他封禁之剑?”掌门再次问道。
暮霜眉头深锁,看了看梁安,又看着那满地剑痕,这才回道:“吞天并非我传,而是……”
“放屁!若非经你之手,这小子何有本事取得?”陆谨炎听他如此说来,不禁大声呼喝。
“谨炎!”一丝不悦传入耳中,陆谨炎连忙住了嘴,但那眼中神se依旧愤恨不平,狠瞪过去。
感受如芒侵视,暮霜毫不理会,接着道:“吞天确非我传!当ri此子重伤昏迷,我将他带回剑峰休养……”一番叙说之后,暮霜将梁安获剑一事娓娓道出。
“虽然本门功法‘大乘极道’,练至极点便能以气化形。可无主兵刃竟能聚形幻龙,这……”听完暮霜所言,掌门有些难以置信,可话未说完,竟又低头思绪起来。
“哼!一派胡言!此等大谬之言也可信得?”陆谨炎掐定暮霜瞎掰,自是不信,哼唧道。
沐水则在一旁不言不语,只是面带焦se。
良久,掌门这才开口,然而其言并非责难暮霜,反是神se古怪看向梁安,问道:“那些景象你确是未见?”
“未见。依梁安所言,二十七粒弥彩光珠,想必便是壁上二十七剑。只是暮霜实难明白,为何认主之刃还会反噬其主?望掌门师兄开释。”暮霜恭敬道。
“反噬?不!非是反噬,而是灵刃护主!”掌门一字一顿,缓缓道出一句。
此话一出,暮霜三人俱是一楞。
掌门转过身来,一扫先前愠怒,和言道:“此子体内暗藏两道剑意,其一凛冽刚猛,便是‘寒霜凌雨’之气。想来必是习练不善,导致剑意入体淤积不散。我原本以为剑意双噬,导致心脉封结。可现下听你之言方才明了,既是灵剑择主,那心脉封结便是护主之态,以保意不侵心,剑不破脉。只是……”
暮霜三人听到此处,才清辩于心,可掌门不吐之言又暗含不妥,直教人心绪起伏如波跌宕。
“只是……吞天剑xingyin寒,虽然破除,可仍有少许融入其身,祸福难料。”说完,掌门扬手一翻,御气将梁安送到暮霜面前。“如此良材,你可要好生育导,切莫让他堕了歧途。”
暮霜见徒儿已无大碍,谢过掌门之后,抱着梁安匆匆而去。沐水望向那离去背影,告了一声便也退出大殿。
“这就完啦?那他弟子伤我侄儿一事该当如何?”陆谨炎被掌门之言说得心中一动,可否也能为侄儿讨上一柄封禁之剑,但又觉得不切实际。待他回过神时人已走光,这才想起要事还未了结。
“此等小事,你自与暮霜说去,莫要扰我!”掌门不耐。说完便转过身去,大有送客之意。
陆谨炎本还指着掌门撑腰,能斥责暮霜一番,可谁料,自己竟是讨不得半分好处,只能隐含不甘,兀自退去。
殿内空辽静默,映雪白芒自外洒入,耀得一众事物都失se一般。掌门背对而立,斜长yin影将满地剑痕遮挡,尤显沉墨,浓浓忧虑亦在此间绕上眉宇。
良久,回望剑峰所在,不禁忆起当年之事。
当时正值自己继位大典,江湖各派无不来贺,连六甲门御道真人亦亲自携礼而来,并观星一测,留下四言“龙隐归山显,玉冠没霜中,藏天覆倾祸,金蛇渡劫来。”
若是所料无差,聚汇龙形之气,常人难见,便是言中“隐龙”;而梁安样貌俊秀不凡,亦与“玉冠”相符;那“藏天倾覆”指代岂非……?!可金蛇又谓何言?
六甲素来盛名不负,绝无虚言。若此看来,门中必有倾覆之祸,但最后一句意yu何为,当真难以想透,怕也只能仰观天道顺逆而行……
第二十六章 识剑()
暮霜将梁安负回剑峰安置好后,兀自沉坐火塘前气叹愁思。
他实难想到,自己传授剑法之初,仗着招式jing妙晦涩,本想打磨梁安仇心专注于剑,可此子执xing深种,确是太过大意。
“嘎~”房门轻启,刺骨凉风卷入,本就yu熄将灭的火堆顿时烬付。
“又有何事?”暮霜回首瞧了一眼,冷冷说道,便拾起地上火石,引明添碳重燃塘火。“我这脏室陋屋,可不是你那鹤鸣居,若不想脏了衣脚,便请回罢。”
“你……暮霜!我就这般惹你生厌不成?!”沐水立在门外,眉丝怨郁隐现,话言入耳犹过透脊寒霜,冷厉侵心。
斥声传来,暮霜楞颤,连指间松明亦掉落灰中,面上一抹无奈苦涩闪过,随即便又回复如常,只是那道矮坐身影却更显盘缩。
沐水见他沉默不语,胸中怨气更胜,狠声道:“我此来只为梁安,让他随我去鹤鸣居!”
“何故?!他是我的徒儿!就当在这剑峰器堂!”听到事关梁安,暮霜立时起身回瞪过去。
“这是掌门师兄的意思,若是不愿与他说去。”沐水毫不示弱,回道。
暮霜最早离开主峰大殿,他又如何知晓后续之事。此时沐水诓言,他只当掌门不满自己所为,真有让梁安另则师承的意思。
“掌门之意,不过是让我从旁辅授,免得如此好苗毁在你的手中。再说,此处冰火冷堂,对他伤势有弊无利,若你应允,稍候我便让人将他接去。”看着暮霜那副紧张神se,竟是藏有苍凉之意,沐水气势不禁弱了几分。“又不抢你弟子,何需摆这寒面。”
听了这话,暮霜面se这才缓和,复又坐回塘边生火。
见他这般模样,沐水心知此事已成,便刻意扫弹身上雪尘,佯嗔道:“哼,当真脏陋。”说完,带起房门转身离去。
“啪!”就在沐水离去片刻后,暮霜猛向自己脑门重重拍去,长叹一声,竟是生起自己闷气来。
幽幽芳香自鼻间蹿入,绵软暖和的被褥盖在梁安身上,让睡梦中的脸庞都挂着浅浅笑意。入门一年以来,随师习武,剑峰环居简陋,床硬如石被冷如铁,何时有过这等享受。仿佛又回到了梁家府邸一般,清影如晰,爹娘于前。可瞬间,一具具冰冷僵硬的身体倾倒血泊之中,森森死气流移,无数有如鱼目的眼瞳胡乱颤动,将自己盯望。
“呼~”梁安近ri似乎都在作着同一梦境,虽然身居华屋,可是恶魇不断。
自沐水将他接至鹤鸣居,已是七、八ri有余,他的伤势也已恢复了十之仈jiu。连ri来梁安静心修养,虽不练剑,但ri夜与剑相伴,渐觉其上yin冷寒意如脉游丝,说不出的润心沁脾舒畅不已,连挥动之感也韵巧轻灵如臂使指。
寻常人若想臻达人兵一体之境,皆是通练自身孕气护养方能有望,可梁安自从剑意入脉,人剑交感如密,看在沐水眼里亦是艳羡丛生。
一ri,午时刚过,便有妙丽女子来到梁安居室。
这是梁安首次相见沐水,甫一看去却有些发愣,如此年岁轻轻便身置长老之位,莫非掌门之女?!虽然心中疑惑,可礼数不失,立即上前拱手见礼,但不知该怎样称呼。
沐水见他面露尴尬,轻笑道:“你师傅乃是我的师弟,你若愿意,可唤一声师伯。”
“师……师伯。”梁安心中震惊,师傅已是年过五旬,可面前之人怎看也不过比自己稍长一些!
沐水见他吃惊神se,暗笑心头:“可愿随我习剑?”“师伯美意,弟子心领,可我已有师传,不敢再受承恩。”梁安自觉师傅剑法都未练成,已是极其愚钝,此时如何还敢再贪他人本事。
“此事,你师傅已经应允,且我只授你剑并不传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