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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水相胁,也就没人敢再去找麻烦了。如今,又一个外来人。病病奄奄、全无生气,纯只是个没死成的外来人。照理来了,他去了,只会被打死吧。……连他的姓名都还没问过呢,这样只好在他的墓牌上写无名氏了。可为什麽,竟会让我觉得,可以抱一点希望呢?。。。君弃剑一步一颠地,也缓缓了踱到了蔡家大‘门’前。他扣响‘门’环之後,便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赶来。开‘门’的是位年轻的男子,一见到他,脸上的神情明显‘露’出失望,随後用手上的烛光细细打量了君弃剑一阵,似乎又有点惊讶,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不是早上……怎麽还没死?君弃剑自然想到这是蔡家兄弟中的一人,便只作了一揖,淡淡应道:没死成罢了。吴大、吴小还在吧?劳阁下通报一声,就说君弃剑来访。开‘门’的是蔡家老二,但显然他并没听过君弃剑的名字,只是慎重起见没敢造次,便要君弃剑在‘门’口等着,自己回进屋里去了。不久,另一人出来了。看他的特徵,得说小施形容得真是到位,的确就只是鼻子大了点。君弃剑没忘细看他的步伐,此人的确是个练家子,但要说身手如何……只怕还不够格当吴家兄弟的贴身亲随吧!君弃剑轻轻叹了口气~虽然是假冒的,但要见到那对兄弟,还真麻烦呀。大鼻子几大步来到君弃剑面前,道:你找俺家主子何干?何干?实际上,君弃剑还真没‘精’神去想要作啥呢。他立即寻思着最不会被赶走的方法……小弟是个赌徒。他很快想到了,非常简单的方法:路经此处,听闻名满天下的大赌客在此,便想来拜会一下尊容,顺便赌个两把,好见识见识吴家兄弟的手段。同时,他没也忘了自己如今衣衫褴褛,庆幸出‘门’时瑞思给的路费还在身上,便顺手掏了张兑票出来,亮给大鼻子以作证明。大鼻子见了,果然信以为真,二话不说便将君弃剑领进屋内。此时早已天黑,农家人大多早睡,蔡家倒还灯火通明,大鼻子在前带路,一迳将君弃剑领入内堂。这才让他见到了吴家兄弟……果然,是假冒的。但君弃剑并未说破,他见吴家兄弟高踞堂上,以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作了一揖,道:想必两位便是号称右手骰仙、求小不大的吴家兄弟了!後生竟得面见,光荣之至。大鼻子也上前道:当家的,这家伙是个赌徒,求赌来的。同时暗暗作了个手势,表示这破落病小子身上是有钱的。吴家兄弟一听,便眉开眼笑。那矮胖的假吴大便道:咱兄弟也是成瘾的赌徒,既有赌客,怎能不赌!你是客,你且说来,想找咱兄弟赌些什麽?好词!好问!假吴大问的自然是赌的方法、用什麽赌具,但君弃剑也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便只将什麽故意当成赌资为何,当即将全身上下的钱财一股倾出,兑票加碎银、铜钱,总还有二百余两之多,看得赌饕们两眼放光。君弃剑一手压着钱,坐下了,道:後生不要你们的钱,只想问……你们为何来此?。。。
第九十六话 吾名瘟神~之五()
听了君弃剑的发言,大鼻子觉得不对劲,便‘逼’前一步,喝问道:你是什麽人!?君弃剑未及答话,伪吴大已跳离座椅,抢到大鼻子前头,道:这问法不对!你……先报上名来。喔~不笨嘛。君弃剑微微一笑,道:後生姓君,名弃剑。身份是……赌徒一名。这时,蔡家大娘和他两个儿子都已到场,看到君弃剑的言语态度,也知道来者不善。蔡大娘一向也无法理解,这些跑江湖的人,为何不管碰到谁,都要先问对方的姓名来历?她看大鼻子和吴大当下似乎并无打跑君弃剑的打算,当下只急道:都知是来找麻烦了,你们还发愣呀!哎呀~急死人了,一个病秧子罢了!阿力、阿革,你们快把他打出去!蔡家二男听说,也没多想,一迳便向君弃剑扑去。伪吴大还未及出声阻止,已见二人将君弃剑扑倒在地,不禁惊呼一声,躲到了大鼻子身後。……就算假冒他人之名,也是个跑江湖的。这个年头,只要是跑江湖的,便不识字、不识大唐皇帝,有几个人也不能不知。林家堡君弃剑~自然是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其中一人。伪吴大已经作好帮蔡家兄弟找牙的心理准备了。但等了半晌,却完全没听见较响亮的声响,伪吴大探头一看,却见蔡家二男一人抓手、一人抓‘腿’,把君弃剑牢牢压在地上,君弃剑更似全无反抗之力,他心头起疑,却又不知怎样开口才好……後头伪吴小却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忙抢到君弃剑身边,他人虽细瘦,但力气显然不小,加以人高手长,一手一个便将蔡家兄弟提起,抛到一边,将君弃剑扶坐起来。替君弃剑拂灰尘的同时,还不忘回头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早说过不论啥事,都由得咱们发落,何时让你们‘插’手来着!?蔡家二男被伪吴小这一抛,摔得着实不轻,都倒在地上呼痛;蔡家大娘却不敢反驳,只得诺诺应是。伪吴大见伪吴小对君弃剑这般行为,遂低声将伪吴小呼近,悄声道:老二,我看不对头,这人是君弃剑吗?伪吴小不明究理,道:老大这话怎话?伪吴大道:那林家堡的确随便点个人出来,一只手都够杀咱们十次的。可你看看他,倒似病得不轻……君弃剑既是林家堡的头头,怎说也算得一方之霸,怎会孤身一人在外,还落得这副模样?我猜是不是……假的?伪吴小也懂了伪吴大是什麽意思。此时,君弃剑却闷闷哼了声,道:言下之意,你们是想要後生出手?伪吴大吴小闻言俱是一惊,急忙回头摇手,连道:还是别!别的好!别的好!君弃剑冷冷瞥了蔡家大娘一眼,见她没再有动作,便道:後生说了,我是赌徒,求赌来的。赌不赌,你们倒是应个话。伪吴大吴小定了定神,对视一眼,均点了点头,吴大遂道:自然要赌。来者是客,说吧,你要用什麽赌?他这次学乖了,改了自己的说词。君弃剑心晓这两人赌技应是不逊,就凭自己一个‘门’外汉,要用正当手法,怕是赌上几百把也未必赢得了。细思一阵後,道:可有木骰子?伪吴大点点头,向大鼻子一伸手,大鼻子便掏了三颗木骰子‘交’予伪吴大。伪吴大确是赌场老手,依规矩先将赌具‘交’予赌客,道:验验可有问题。君弃剑却不伸手,见伪吴大手中有三颗骰子,道:只要一颗。伪吴大依言将两颗木骰子又‘交’回大鼻子,而後问道:赌法为何?比小。君弃剑应。要其他器物吗?伪吴大问。碗。君弃剑应。大鼻子很快递上一只落骰用的木碗。君弃剑一看,摇摇头,道:要瓷碗。於是大鼻子赶着蔡家大娘去取了只瓷碗来,让君弃剑看过。君弃剑点头了。伪吴大又问:一把定胜负,没有和局,同点庄家胜。可好?君弃剑道:可以。另外,我要求覆碗骰。伪吴大颔首道:成。那麽,开始了。说完,便将骰子掷在地上,在骰子滚得正闹时,将瓷碗覆了上去。骰子在瓷碗中滚动,发出了叮叮声响。响声止,掀碗。一点。理所当然的一点。蔡家大娘握拳叫好。伪吴大道:这样,算我赢了吧。但依规矩,我还是得骰。君弃剑不惊不怍地道:我‘花’了大把银子,过一次掷骰的瘾,不过份吧。这是自然。伪吴大将碗骰递出,君弃剑接过了。他先将碗覆在地上,只在朝自己的方向开了道口,右手捏着骰子,长长呼了口气……不知道能不能成呀……他捏着骰子的手指一紧,伪吴小看得真切,忙叫道:慢着!迟了,君弃剑已抛骰入碗,他听到伪吴小出声,也听到骰入碗的一声叮,只淡淡应道:赌桌规矩,落骰即算。伪吴小只得急得踱脚。伪吴大也知道不对劲。因为,君弃剑掷骰入碗时,分明掷得相当使力,却只有一声叮!伪吴大吴小咬牙切齿,他们都知道,被‘阴’了!君弃剑却显得体力更衰,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缓掀碗。碗中无骰。只有一堆木粉。君弃剑又吐一息,不过与前面的喘气不同,这回是松了口气。水气一灌,木骰子瞬间被腐蚀,与瓷碗一撞,便碰得粉碎。若用木碗,依君弃剑现今的身体状况,他怕自己气劲控制不当,将木碗也一起毁了。更进一步说,他原先连能不能顺利都毫无把握……无论如何,成功了。他盯着伪吴大,等庄家宣怖结果。伪吴大万分无奈,却又不敢真对君弃剑动手,只得道:零点比一点,闲家胜。。。。君弃剑伸手向先前自己堆在地上的银钱,又察觉到伪吴大、伪吴小、甚至大鼻子脸上都显出惋惜之‘色’,略一思索,便只取回现银及铜钱,将两张百两面额的兑票推到伪吴大身前,道:如前所言……我买你们来此的原因。伪吴大一怔,见君弃剑收手却没收兑票,忙将兑票取起收好,顿了一顿,道:真没什麽大原因,咱们三人最初来此,只是应那婆娘之约来的。喔~君弃剑瞥了蔡大娘一眼。伪吴小接着道:来了此处,吃有‘肉’、住有房,我们自然便待下了。这麽说来……君弃剑缓缓站起身,向蔡大娘行去,道:是你贪图主人的财产,於是找人来……诈赌?不是!不是!蔡大娘连连摇头否定。此时,君弃剑忽觉不对!三人来此?你们来此时只有三人?君弃剑回头问道。伪吴大道:没错,只有三人。君弃剑皱起眉头,又转向蔡大娘,道:小施告诉我,还有第四人……一个从不将斗笠脱下的人,他在哪?你是说我吗。一个男人出现了。君弃剑急忙回头,果见一位中等身裁,戴着斗笠、穿着高领披衣,看不见面貌的人。原本,他提起了警戒心。但立刻就除去了。这个戴斗笠的男子,别说高手了……恐怕,根本不通武艺。虽然他因为身体虚弱,并未察觉此人出现,但对方已在面前,还是可以判断出对方身手如何。可他又不禁要怀疑,这神秘的第四个人,又是什麽来历?因何在此?斗笠男子见君弃剑一时并无回应,遂又道:你又是什麽人?为何硬要来此多管闲事?君弃剑道:是闲事没错,但无论有心无心,小施姐弟终是对我有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