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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当真!”
“嗨哟……世子爷您果真是爷,够大气,要真有这样美的酒,以后老梁我可就跟着你混了,您说干啥就干啥!”
项云看着老梁一副巴结自己的阿谀模样,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坏笑说道。
“老梁,跟着我混可是你老小子的福气,到时候凤婷阁、醉红楼、飘香楼……咱们春风城的青楼妓院,我也带你去尝尝鲜,哪里的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水灵,保管让你枯木逢春,如鱼得水,变成风流少年!”
“咳咳……”老梁头本来还高兴的提起自己手中的酒带打算喝上一口,忽然听到项云这番话来,一下子口中酒水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是咳嗽连连。
“哈哈……婉儿你瞧,老梁头这是太高兴了,连喝进去的酒都喷出来了。”项云笑嘻嘻的对着身边的林婉儿打趣道。
林婉儿却是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道:“世子,你们怎么就不能聊点正经的呢,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难道您忘了上一次你怎么晕倒的了?”
“咳咳……”这一次换做是项云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抹了抹鼻子。
一旁的老梁头闻言,顿时像是找到了像是抓住了项云的尾巴一般,抹了一把满脸的鼻涕和酒水,冲着项云竖了竖大拇指说道。
“世子爷,婉儿姑娘要是不说,我还真是差点忘了您当初夜御十女,金枪不倒的风采呀,这要是没有晕倒过去,您就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至于我这糟老头,还是跟着您混混美酒就行了,这美色我还是无福消受的!要是晕过去醒不过来,我可就没地儿哭去了。”老梁嘿嘿怪笑,笑的是没心没肺。
闻言项云倒是没什么,一旁的林婉儿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了,甚至别过了脑袋,不想看到这一老一少两个不正经的家伙,怎么他们说起这些话都不害臊呢。
项云闻言只是冲着老梁摇了摇头说道:“老梁,本少爷如今可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这青楼妓院的庸脂俗粉,实在是再难打动本少爷的心了。”
“哦……竟有此事?”老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项云,就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一般,就连一旁的林婉儿都是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项云。
项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旋即目光转向林婉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婉儿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姿,然后转头对老梁说道:“我觉得外面的庸脂俗粉,比起我家的婉儿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我还是好好对待婉儿吧,将来收她做我的小老婆!”
“呃……”老梁微微一愣,旋即那张老脸上露出一阵坏笑,冲着项云努了努嘴,又偷偷的伸出一个大拇指,最后这家伙多此一举的说了一句:“世子爷好眼光,婉儿姑娘不光长得漂亮,而且屁股大好生养!”
项云一脸傲然的仰起头,来了一句:“那是,以后我和我家婉儿要生一个大胖小子,不对是生一对龙凤胎!”
这一老一少真可谓是没羞没臊,的那林婉儿开着玩笑,马车内的林婉儿早早的转头跑到了马车角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嘴里默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马车上项云和老梁说说笑笑,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车辙印记,一直向着银城延伸而去,一直到了快要靠近银城北城门,看着轮廓越渐清晰的黑色巨城,项云忽然心中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项云心中暗暗疑惑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的紧张起来,不过旋即他便明白过来,这或许是自己融合了另一个项云的记忆导致的吧,这个‘银城’在项云的记忆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打项云记事以来,从第一次被父亲教训后,几乎就从不间断受到训斥和责罚,而且都是惨重无比的责罚。
自己的那位父亲对自己下手从不会留手丝毫,当初一掌将他打的飞出府门,差点没把门外的墙给撞塌了,有一次还差点拿刀把自己给了解了。
一回想起这些惨痛经历,项云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他娘的哪里是亲爹呀,这简直就是仇敌呀!”
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项云会对于银城有如此重的阴影,对自己的父亲有那么深的恐惧,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接近这里的人和事。
似乎是看出了项云心中的紧张不安,一旁的林婉儿轻轻挽住项云的胳膊说道:“世子,今天是王爷的大寿,王爷都一年没有见过你了,肯定不会苛责你什么的,而且咱们只是去贺寿献礼,明天就可以启程返回秦风城了。”
“呵呵……没事的婉儿,我很好!”项云对着婉儿一笑,淡淡的说道。
项云前世的时候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由爷爷抚养长大的孩子,对于父母根本没有什么概念,自然谈不上什么亲近和畏惧。
此刻虽然有项世子的记忆影响,但是片刻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对于这位虽然有着血缘相连的父亲,倒是升起了一丝好奇和一些不满。
到底是如何一个人才能够坐到并肩王这般的高位,被一个国家的官员百姓奉为战神,又是为何,他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血如此狠辣绝情呢!
“既然我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项云,那么我就不会再让你受到屈辱,哪怕是自己的父亲!”
“银城,我项云回来了!”项云眼眸坚定的望向了那座雄伟的城池!
第二十一章 城门之争()
当秦风城的车队行驶到银城北门时,恰好有东北方向驶来的一只马车队伍,它们也选择从北门进入,两支队伍正好在城门前一里多路的地方交汇到了一处。
这是一列规模颇大的车队,足有四五十辆马车,马车上大大小小的箱子,足足堆了三层多高。、
最后面几辆马车上还有用油纸和锦缎包裹的细软,透过一些缝隙可以看到,里面那细致精美的绸缎,色泽亮丽,花纹精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顶级江南丝绸。
车队两旁还有上百名兵丁护卫,骑着统一的青鬃宝马,手持锐器,十分的威严,车队前方,是一个十二人抬着的方形大轿,大轿巍峨气派,两侧有十余名奴仆丫鬟随行伺候。
且看着车队的规模和阵势,就知道轿中人的身份地位定然不一般,虽然比不得当朝太子和七公主的车队浩荡如长龙,却也显得气势如虹,声势浩大差不了多少了。
而反观项云他们的车队,只有十几辆马车,寥寥十余人看护,随行的丫鬟仆人除了赶马车的老梁头,就只有马车上的林婉儿了。
这要是换做往年,项云自然不会如此低调行事,他的秦风城如今可谓是日进万斗金,想要筹备一个声势浩大的车队易如反掌,不过这一次项云醉酒,车队是刘先生和张管家安排的,于是便显得异常低调,与往日项世子的风格截然相反!
此刻眼看着两个车队都向着北门进发,差不多就要挨到一起了,老梁头眼看着这一幕,只是淡定的赶着马车继续前行,两旁的护卫也只是斜瞥了一眼身旁的车队,便视若无睹一般,淡然前行。
而旁边那支车队也早就注意到这一支与他们同向而行的车队,只是当它们见到这支车队如此寒酸,便也就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因为车队的规模一般都象征着来人身份,就如同他们此刻那顶大轿之中的人物,那可是如今南渊郡太守的大公子,带着重礼前来给并肩王贺寿,自然是车队庞大,浩浩汤汤。
而反观这一支车队,不仅车少人少,就连马车上的寿礼也是寒酸的紧,偌大一个马车上,竟然只有能够装下一个婴童般的红木箱子,就算是里面放着黄金珠宝,加起来还没有他们车队一辆马车上的金银珠宝多呢。
于是乎,这一列南渊郡太守公子带领的车队,自然而然的将项世子的车队看做了是西北某个破落的门阀,带着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想要到银城来巴结并肩王,渴望能够谋得些好处罢了。
本以为这样的车队,在见识到了己方车队如此磅礴的气势后,即便是不退避三舍,那也应该老老实实的停下车队,让己方先行。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那一只破落寒酸的车队,竟然是马不停蹄,人不斜视,车队慢悠悠的继续前行,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得。
眼看着两个马车队伍就要碰撞到了一起,这要是被这群刁民冲撞了己方好不容易在银城十里外就排好的整齐队列,到时候大公子怪罪,可如何是好。
当下,那顶大轿前两个此次带队的偏将,随意的叫来两个兵士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去拦住那支车队,让他们先行等候,等我们入城后,再让他们进城。”
“是!”
两个兵士立刻领命,一勒马缰绳,立刻调马飞奔到了项云他们的马车队伍前,隔着数丈距离,拦住了车队前进的方向!
两名兵士都是很有默契的横马在前,却是仰头望天,不去眼前车队之人,只等着对方派人,屁颠屁颠的上前询问:“两位大人,为什么拦路在前,莫不是我们有什么怠慢之处吗。”
到时候两人再一番声色俱厉的呵斥,让这些家伙们老老实实的等在原地,然后再诚惶诚恐的奉上百两纹银,给他们买酒吃肉花。
然而,事情的发展显然没有按照两人想象中的进行,因为在他们的耳中,前方的马蹄声依旧,车辙滚动之声不断,而且越来越近,似乎对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终于是没有忍住,转头看向前方,但见那马车几乎已经冲撞到了他们的身前,两个兵士吓了一跳,猛然勒马回缰,向后急退了几步,这才没有被对方的马车撞到!
这一下,两个兵士是彻底恼了,盯着对面马车上优哉游哉的老梁头,一个身材高大的兵士,抽出手中的马鞭对着前方的虚空就是一抖手,猛然在空中打出了一个炸响!
“你这老奴才,当真好大的狗胆,没看到你家两位爷爷在这里吗,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