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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只手的手指当然就会和一首诗里所
347。不准说不;只准说要()
347.不准说不,只准说要
不过那天上午的确是有些奇怪。也许真的是因为我的睡眠不足,有些记忆相互之间都发生了混乱,也有些混淆不清,更有些张冠李戴。也许真的是因为我的房间里拉上了窗帘、我也才刚刚醒来,有些懒洋洋、有些习惯于翦南维在田家的那栋小楼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最喜欢的一种运用的方式,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意识依然处在朦朦胧胧的原因,我会把漂亮女生和女老师的印象莫名其妙的重叠在一起。
我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女子非亲非故,甚至不是同一个民族,除了前后都是校花、都是所在地方的第一美人,似乎也没有别的相同之处,可就是因为一个是我的女老师,一个是我的女朋友就能一见如故,就能有共同语言和共同爱好,就能好得和亲姐妹似的,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闺蜜,就能成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伙伴。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在枫树的教长家里,田西兰是比我更受欢迎的客人,因为我已经不是外人而是家里人。教长喜欢她的爽快、聪慧和文雅,翦南维的胖妈妈喜欢自己的女儿能有这样一个姐姐对她进行指导和教育,女老师的名气可不是一般的大,两个漂亮的女子经常会若无其事的当着我们和别人的面用英语对话,那是我所望尘所不及的,我的强项不是听和说,而是阅读。所以经常就在她们面前干瞪眼,她们就会兴高采烈的发笑,就会把说话的语速加快,把英语说的和武陵话一样南腔北调,我就在她们面前无言了。
在水溪的田家,翦南维是比我更受欢迎的客人,因为田哥和田西兰都把我当作他们家的自己人。田大喜欢漂亮女生的撒娇、体谅和善解人意,如果有可能,田大就会带着漂亮女生上街,他很喜欢被校花挽着臂弯招摇过市的感觉;对每一个江湖朋友都会介绍翦南维是他的干妹妹,也是他妹妹的妹妹,也是他的小跟班的女朋友。没有谁敢不卖沅江老大这个面子。维维也会变得很豪爽,频频和那些江湖老大碰杯,只不过那杯里的酒不是让田大给喝了,就是灌到我的口里。因为她从来滴酒不沾。
有时候和漂亮女生亲热,到了如胶似漆、意气风发的时候,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流水潺潺、欲罢不能、忘乎所以的时候,维维就会情不自禁的和女老师一样从红唇之间冒出一长串英语单词,我就会不耐烦的拍拍她的桃花盛开的脸蛋:〃维维,看清楚一点好不好?现在是我们两个人在恩爱,在做我们喜欢的事情,不是你们两个拉拉在一起!〃
校花最讨厌我说她们姐妹是拉拉,就会立马从那种忘乎所以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会一边向我噘着嘴、扭着腰撒娇,一边把我的勃大引导到她的那一片宁静的峡谷之中去:〃罗汉,不准用拉拉玷污我和兰姐姐之间的姐妹感情,人家刚才飘飘欲仙才会那样忘乎所以的嘛。你做你的,我说我的不行吗?那叫各取所乐!〃
〃不行。〃我就会很顺利的**到她的身体里去了,就会感觉到那种万籁皆寂的意思:〃我得*告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只能和我说武陵话,当然,说维语也行,就是不能说英语,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交给八国联军去糟蹋!〃
她马上就会告饶:〃亲爱的,维维再也不敢了。〃
话虽这样说,可谁都知道不过就是一句戏言。下一次到了飘飘欲仙的时候,她依然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英语单词,那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外人面前,翦南维是一个心如止水的漂亮女生。武陵一中里面几乎**了那座城市、那个地区可以被称为优秀的士农工商和政界人物的所有子弟,其中自然不乏官家公子和富家少爷,喜欢这位色才俱佳的校花的自然大有人在,在维维的那几位闺蜜的观察中,默默爱慕的不少于十个。可是翦南维会给我唱邓丽君的那首歌:〃你可知道我爱谁?心上人是哪一位?比你温柔一千倍,比他可爱一万倍。一点儿也不虚伪,受到了创伤不流泪,爱的路上不徘徊,象激流中的鱼儿永远不气馁,真叫人敬佩……〃
只有在我的面前,翦南维才真正的是一个多情的女子。大方的令人吃惊、大胆的叫人大跌眼镜。因为品尝了恩爱的滋味,也知道了**之欢的乐趣,就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变得乐此不疲,就是累得半死也同样的索取无度了。我就会指责她有些贪得无厌,她会给我唱邓丽君的另外一首歌:〃天下多少好夫妻长在爱河里,从恋爱到结婚总是甜蜜蜜。说不完绵绵情意爱在心里,就是在那梦里也是心相系。你如果也一样谁都羡慕你,人间神仙是夫妻活在幸福里……〃
可是那天上午,翦南维奇怪的在那么**的时候既没有吐出英语单词、也没有给我唱邓丽君的情歌;就是含着那个跃跃欲试的大家伙,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熟练和喜悦,相反还有些勉强和被迫的感觉。我的手指就奇怪的从那一片草丛中穿过,很容易的就来到了那一条峡谷之中,很奇怪那里的潮湿和热度似乎都比以往更明显,至少是热气腾腾的。
我就若有所思的把手指触到了那个已经变得**的**上,只是轻轻一碰,翦南维的全身都在和含羞草一样颤抖,在很模糊的光线里,也可以看见我面前的那一片**之处精致而鲜美,真的就像一个美丽的鲍鱼。不知为什么,我的脸上有了一点水珠,开始我没有介意,依然在进行着我喜欢的游戏,可是很快就有了一滴,我奇怪的用手去擦,**之中有了些粘连,就听见漂亮女生像拉风箱式的**,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兴趣就一下子激情万丈,我的热血就一下子沸腾起来。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翻身,我就成为了主宰一切的主人,就会飞快的钻进被窝里重新换了一个方向,从69式换成和翦南维同一个方向。我就会嘻嘻哈哈的和把头蒙在被窝里的她开玩笑:〃今天就是有些奇怪,本来就是已经水漫金山,为什么不和以往一样喊我亲爱的,娇声娇气地说我要呢?〃
因为松开了那根已经变得几乎**不下的**,漂亮女生就在拼命的呼吸,*部起起落落的幅度很大,使我就像在大海中荡漾。我就把**很容易的对准了她的那个流水潺潺的去处。根本没有动作,那个地方就变得十分主动的打开了大门让我进去了。我就又有了些奇怪:〃今天是怎么了?下面这张口比上面那张口还热情的多?人家刚到就迫不及待的对人家说欢迎光临,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家往里面吸引……〃
她小声的叫了一声:〃不!〃
〃为什么说不?〃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下去了
348。原来是她()
348.原来是她
其实不少的看官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天上午带着一股香风、像一朵红云似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那个女子不是翦南维而是田西兰。
无论是那种欲说还止的话语还是那欲罢不能的动作,无论是那羞答答、怯生生的手指的触*还是不得不勉强张开但显得很生疏的口中的吞吐,无论是那种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想从我身边逃走还是那把**男性骄傲的纤纤十指的害羞;无论是那对**之间突然变得汹涌澎湃的*器还是那流水潺潺的深山峡谷;无论是浑身因为与我亲密接触而瑟瑟发抖还是那一声不得不说的〃不要进去〃都证明那天早上在我房间里李代桃僵的是那个水溪第一美人。
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胆怯和反抗,可是我只是认为那是翦南维在和我玩她所擅长的游戏;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小嘴变得没有以往那么的主动,可是我却一厢情愿的认为那是漂亮女生想改变一下以往的习惯动作;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那一对**变得圆润和**,可是我却自认为是自己没有睡醒的原因;我当然能也能感觉到毛发的浓密、粘液的滴落与自己记忆中的似乎不太一样,可是我却把那当作自己在朦朦胧胧状态下产生的错觉。
最为关键的是,第一次我和田西兰之间的亲密接触换来的却是和张国焘似的坚决*争、残酷打击;那一次竹排漂流仅仅只是无意中瞟了一眼难得一见的*就被彻底曝光、面子里子全都丢尽;那一次因为游泳的王氏训练法使得她恨不能和吸血鬼一样扒我的皮、吸我的血、吃我的肉;而那一次因为洗发引发的风波到现在还让我忐忑不安。我就是再有想象力,也怎么能想到是她?那不是自取灭亡吗?
那个时候,正是我和翦南维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甜蜜岁月,无论是思想内、眼睛中和身体里只有那个含情脉脉的漂亮女生。就是退一万步说,那个时候我已经与郑河望江楼的马君如有了不少的默契,就情感上来说,我也更喜欢那个外表泼辣、内心温柔的知性女子,就是有再大的想象,也不敢去想到女老师也会那么主动,虽然她的本意是在我入睡以后偷偷的进行,不让我察觉的。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有所觉察的,那个圆润而**的*器我已经很熟悉了,无论是触*和**都会很快被识别,那一片丛林我的手指已经两次从里面成功穿行,无论是浓密的程度和卷曲的样子和另一个女孩子的当然截然不同,就是那一颗**两个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维维会叫痒,维维的兰姐姐会激动得浑身发抖。而一旦**以后两个女子的不同之处马上就显示出来。翦南维的是**而窄小,田西兰的是滑爽和水润。
仅仅就是因为那一短暂的叫声,我就知道和我在一*被窝里从前戏到动情、从**、**、吞吐、**到**,直到把我们连成一体的那个女子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女老师。就有了些大惊失色,就有了些惊慌失措,就有了些不知如何,就有了些呆若木鸡。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切行动,连心脏在那一刻也似乎停止了跳动。
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