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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姑的命令不得不去执行,谁都知道连天不怕地不怕的田大都怕他这个妹妹三分,况且我还是她的学生,对那个蛮横无理、高傲跋扈的女老师从来就心存畏惧的,当然就只好亲自去跑一趟。回忆到这一段的时候,是小师妹嚼着口香糖
263。就站在这里陪着我()
263.就站在这里陪着我
不过那天从一开始我就很小心翼翼的,就和地下工作者似的。
我跳下班车就直接上了武陵中心城区的公交车;下了公交车就径直钻进了老师指定的那家书店,把田西兰写的那张纸条递给营业员,人家帮我去取书的时候我很快的就付了书款,等到人家把那几本书用牛皮纸帮我包好以后提着就走。对那些我所熟悉的繁华街道毫不留恋,目不斜视的登上公交车。直到坐在开回水溪的客运班车上面,等到那辆被乘客坐得满满的客车开出了汽车北站以后,我才敢稍稍松了一口气,美美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庆祝自己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而且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车窗外闪过人民路那些大大小小的店铺和熙熙攘攘的人群的时候,我还是还怀念那个长风酒家的。当然是因为梁姐给了我许多近乎母性的关心和宽容。我喜欢骑着那辆三轮车,按着喇叭在人群中穿梭。梁姐从来不管别的事,坐在车厢里吃着米粉的同时拼命往我的嘴里塞那些好吃的东西。我也喜欢跟着楚楚和小翠一起逛街,那也是两个很好的女孩,如果有机会,也真的想尝尝直接**的感觉。
班车刚刚拐过朗州路就停了下来,因为有人要上车。一看见那个不用染烫、天然即成的黄发,我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看见那张清纯绝俗的漂亮脸蛋,我的眼睛就不能转动了。那天她穿着一套纯白的长袖短裙的校服,*得尖尖的*前挂着一个白底红字的校徽,一上车就使得车厢里亮了很多,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集中到她的身上,甚至有一些看样子是同学的女生在和她打招呼,我就在恐惧的祈祷千万别让她看见我。
那天,她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南维女孩。如瀑的秀发从中奔涌而出,却被编成了无数条细细的、黄色的小辫垂落腰间,随着车厢的颠簸而活泼的摆动着;她属于那种天生丽质、腰身纤细,**修长,香臀**,粉背直*的女孩子,因为对自己充满自信,就敢于迎着众人的目光骄傲地站立着,这是她早就习以为常的了。
如果说她的身材足以让每一个男人为之倾倒,那么她的粉面能使整个世界为之覆灭。这绝不是夸张,而是我当时真切的感受,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那么固执地认为。她有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美丽而又动人;长长的睫毛下掩盖着一汪深不见底的秋波,深邃的眼窝赋予她一种另类的魅力,鼻梁很直但精致无比,人家是与生俱有的,那也是汉族女孩所无法比拟的;她的樱唇自然很姣小,这才能与她的娇滴滴的表情配合得天衣无缝。
真正的漂亮女孩从来不像那种自认为漂亮却生怕别人不知道的那种女子那样做作。上到车里,一边笑着和自己的女同学说话,清纯的大眼飞快的在车厢里前后似乎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在视线落到我的头上的时候,她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我心里的围墙就轰然倒地了:我就知道她登上这趟班车就是有意想来碰见我的,就是有意来找我的。
我就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和楠竹的春笋一样个子长得过于太快,就是坐在客车的座位上,努力把过高的身子弯曲着,可我仍然是一只鹤立鸡群的**;我能听见自己心脏在**的敲打着鼓点,就把头矮矮的努力低下来,希望那个光艳动人的那个高中女生刚才的那一次回眸没有看见我,虽然钱包里面的身份证、驾驶证都在她的手里,可是我还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以挂失,还可以去进行补办嘛。
可是哪怕我像骆驼那样把自己的那副嘴脸尽可能的藏好,可是我依然记忆犹新的属于那个女孩子那种雅致而温馨的香味就在我的身边慢慢扩散,就是低着头,我也能看见那个女孩子穿着短袜的秀气的小腿肚和那双干干净净的运动鞋,我就心里更加打鼓,就知道我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都是属于在劫难逃。
〃这是干什么?〃她根本不给我任何视而不见的机会,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就在我的头*响了起来:〃罗汉,看见人家上车才故意低下头去是不是也太笨了一点?〃
我就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我就知道人家和美军的那种可以实施精确打击的导弹一样盯上我了。这个女孩子是我在武陵的那段日子里唯一一个不和慈利火车站的那个二嗲嗲那样叫我嫩伢子,而是和峡州南正街的那些人那样叫我罗汉的人。从一开始她就显得与众不同,而且十分正规,我就不得不装作才发现她似的抬起头望着她在笑。
〃笑什么笑?〃漂亮女生还是和上次一样,不给我半点机会:〃看着人家一个女孩子站着这里,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坐着吗?幼儿园的阿姨没有教过你要主动让座吗?〃
她说的声音不大,可周围有人会听见,还有人会偷偷发笑。如果在水溪或者其他的地方,只要知道我是谁,就不会有人敢这样发笑,因为这是在武陵。
我就十分狼狈地站了起来,把我的座位让给她。那个女孩子脸上有了点微笑,也不对我说谢谢就款款坐下了。坐下的同时却把我手里提着的那几本用牛皮纸包着的书给抢了过去,根本不让我离开:〃不准走,哪里也别想去,就站在这里陪着我。〃
她的那个动作、她的那个命令,全车厢的人肯定都听见了。所有的目光就全都集中到我的身上,甚至那些前排座位的乘客也扭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两个人。一个清纯如水、一个土里土气;一个貌美如花、一个形象粗野;一个镇定自若、一个忐忑不安。那根本不是什么金童玉女,而是美女与野兽的中国版。
我除了尴尬就是害怕,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害怕什么;我的心在不规则的跳动,浑身上下热哄哄的,汗就不由自主的流淌下来了。那个女孩子根本没抬头看我,却知道我满头大汗,就把一方小小的花手帕塞进我的手里:〃好好擦擦。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怎么见到我就这么心慌?几个星期没见,怎么就对我这么腼腆了呢?〃
我的汗就变得更多了,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往外面冒着汗,一下子就大汗淋漓了,就是把那块花手帕擦得可以拧出水来还是汗流浃背,我就知道今天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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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这都是被你给逼的()
264.这都是被你给逼的
客运班车沿着226省道到达枫树,在那一片长满枫树的枫树口停下的时候,我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知道那个在众人的面前出尽风头、占尽优势的那个女孩子该下车了。就小声的对她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把那块湿透了的花手帕递给她。那个南维女孩子根本不回答我,却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也拉下了车。
站在那片陌生的地方,虽然头上有枫叶遮阳,虽然太阳很大,就是路边满是农舍和店铺,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我还是怕得要命:这个可是南维的地盘,而且是他们聚居的中心区域。谁都知道维族男人争强好*,喜欢用拳头表达自己的意思,在那个地方,不要说这个姓翦的女孩子哭出声、或者叫喊一声,甚至只要有人发现我不是南维,怀疑我心怀不轨,我就肯定会死定了,那就叫死无葬身之地。
我知道这里不是白石铺,没有一条沅江可以让我冲出重围;我也知道这里更不是水溪,除了这个姓翦的女孩子没有人会认识我,也没有田大能罩着我。就算我再有能耐,我也不是众人的对手。就真的有些惊慌失措了,就像一只小老鼠似的扭着头东张西望。我的汗不知道怎么那么多,几乎快把身上穿的那件圆领衫也给湿透了。
可是那个漂亮女生既没有哭,也没有叫,也没有像上次在杨树林那样用粉拳打人,只是**了手里的那把小小的遮阳伞,把我和她一起装进了那个小小的荫凉之下,还打开了一把小折扇给自己扇风,当然那些风也会带着她的那种香味向我徐徐而来;因为站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那个南维女子显得很自信,就是那么笑眯眯地望着我,笑得那么高兴、那么好看、那么无与伦比,甚至有点多情,可是我心里没底,吓得更厉害了。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号称是沅江小龙的嫩伢子吗?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很会英雄救美吗?〃她有些被我的那种手足无措而逗笑了:〃前两次见面的时候不是都很会欺负人家吗?今天怎么一下子变得胆小如鼠了?〃
〃我有事要赶回去的。〃我就知道这个女孩子肯定暗中调查过我,不然不会知道那个沅江小龙的称号,就开始更加害怕起来。完全是急中生智,我指着自己手里提着的那几本书在说:〃老师要我到武陵给她买书的,我得给她赶紧送回去。〃
她不说话,就用那一双弯弯的柳眉下面的那一双明亮的大眼望着我。她的星眸清澈得象两泓湖水,那幽幽的眼珠在相书上叫做〃下三白眼〃,俗称〃美人眼〃,是眼睛最美的一种形态。她的鼻梁细而高,脸蛋极其清秀,嘴唇红润,不知道是不是涂了口红,鲜嫩得像可口可乐似的。我的心就被她的那种柔柔的目光给看毛了。
〃对不起,上一次是我的不对,有得罪之事就只好请你多加原谅了。〃我有些沉不住气,低三下四的开始说话:〃有什么事你就请说,你这么望着不说话我有些害怕。〃
〃那一次把你的脏手伸进人家的那里去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那一次把人家按在树上想干那种事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说出的话有些咄咄逼人:〃是不是因为现在是在枫树,有些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我就在拼命地摆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