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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第10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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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国人似乎都有一个夜郎自大、没有自知之明的毛病,要么就门缝里看人,要么就狂妄自大;要么就老子天下第一,要不就做些慷慨激昂的姿态,要么痴心妄想一心想谋取不可能到手的东西,要么异想天开的想得到所有的一切,中国的成语形容这种人为不知天高地厚,或者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歇后语也有同样的贬义词:“捏着鼻子哄眼睛……自欺欺人;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那个豁嘴的黄立诚就是那一类人,本来就是一花花公子,不是花钱买享受就是仗势欺人霸占*,不说是夜夜当新郎,起码隔三差五的会更换自己的*伴倒也是事实,关于这一点,他当然也没有必要瞒着和他臭味相投、在他鞍前马后效力的冯沙洲,偶尔到夜店里狂欢,一帮狐朋狗友的花费自有他一人买单,倒也落了个“义气“的好名声。高中毕业后,同学们四散而去,据冯沙洲所知,黄立诚只是对当年的校花依然恋恋不忘,结果真的和那个笑话里所说的:一男孩喜欢**孩,为此他对女孩表白过两次,被拒两次。第一次表白,女孩拒绝说:我心里有人了。他不死心,过了几年后第二次表白,女孩告诉他:我肚里有人了。

    只是冯沙洲万万没有想到,黄家会对曾经的亲家田大下手,而且还是斩草除根。在此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不过就是那天傍晚,黄立诚召集他们四个当年高中好友聚会,在一个餐厅的包间里,等大家都喝得有了几分醉意之后,豁嘴才把当晚的行动计划告诉给他们,理由说得堂而皇之:“国家正在部署全国范围内的严打,对象就是那些**非罪头目,在我们这里,田大就是当然第一个会被镇压的!“

    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加上吃了人家的口软,所有人自然都同意黄立诚的说法,就是冯沙洲有些疑惑:“那就让公安动手嘛,人家是国家专政工具,为什么要假借我们之手?“

    豁嘴将一杯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不就是还有些个人恩怨在里面吗?“

    冯沙洲知道黄立诚说的是实话,首先是田大当时是沅江上下的江湖老大,黄立诚他父亲黄镇长是水溪一霸,黑白两道从来就是分分合合,当江湖上的那一方势力过于强大,政府的一方就得出面休整一番,已求得新的平衡,自然非拿田大动手不可;再说,田大的那个妹妹田西兰虽然嫁给了黄家**黄立忠,却率先提出离婚,人家手里有自己丈夫**的证据,不知是谁泄露出来,在当年可是使得黄家威风扫地;还有黄立诚与嫩伢子的恩恩怨怨,所以黄家出手一点也不为稀奇。

    直到他们半夜时分在田家后院围墙外、沅江大堤内的那片杨树林集合时,冯沙洲才知道那天实施行动的不仅是黄立诚和他们四个人,还有黄家老大、黄家**也带了冯沙洲所不认识的两个广东人,黄镇长也亲自上阵,他自然就是行动的总策划,而杨树林里居然还有田大的那个公开的**孙**,冯沙洲那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黄家会亲自出手,也明白田大这次是死定了。

    这么多年过去,冯沙洲还清晰地记得那天夜里在田家后院里发生的一切:田大的手脚都被钢钉钉死在一块门板上,因为怕他喊叫,舌头被割掉;因为怕他东山再起,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因为仇恨过大,不仅将田大的*膛破开,还被切了**器,最重要的是相信死人的眼睛会记住所有送他进地狱的人像,所以也挖掉了田大的眼睛。冯沙洲第一次发现自己站在田大面前居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和自豪。

    更重要的是,虽然没有能够得到翦南维那个昔日的校花、现在的电视一姐的芳心,可是那天晚上,冯沙洲却和在场的所有男人一道,共同品尝了那个号称水溪第一美女、黄家**的前妻、田大的妹妹田西兰的美色美味,那种噼噼啪啪的舒服感、对美女老师征服的满足感,还有当着众人面干那种事的原始粗野感都令他难以忘怀,可也忘记不了,当他在她的**留下了自己的东西,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的时候,那个被绑在一条板凳上的女人用那么充满绝望、充满仇恨、充满疯狂的目光和痛苦欲绝、生不如死的神情怒视着他的时候,他读出了那个女老师因为**被堵住而无法出唇的那句话:“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嫩伢子会回来收拾你们的!“

    即便到现在,那句话还会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1862.商城的协警() 
    1862。商城的协警

    冯沙洲认真地回顾了自己三十多年的坎坷经历,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命运就是从那个夜晚开始变得不堪回首的,也许就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规律吧。

    武陵高中的三年读书生涯很快就结束了,成绩好的、像翦南维那样的不是被保送就是考上理想的大学继续深造去了;有钱有势的、像黄立诚这样的不是花些银两就是利用权势走些后门,也纷纷**大学去继续潇洒去了。冯沙洲既不是读书的料,家里又无钱无地位,还是托黄镇长的福,给他找了家镇办企业当工人,自然也就对黄家感恩戴德,自然在参加对田家的行动义不容辞,而且身先士卒,就是后来慢慢品过味来了:他不仅是同谋犯,而且还是积极参与者,如果换另一种说法,就极有可能变成组织者和策划人,也就有可能成为当年那桩轰动一时却始终未破的命案的首犯。

    正是想清楚了这一点,加上黄立诚离开了武陵,有了新的朋友,自然就和原来的同学慢慢疏远了,冯沙洲也知道自己与黄立诚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虽然深藏着黄家灭门田家的秘密,可伴君如伴虎,时过境迁,那时已是一县之长的黄镇长找一理由杀人灭口的可能性不得不让冯沙洲考虑再三,最后的结果是顺应形势,离开本地,到南方去寻觅新的立足之地,自然就是万全之策。

    不过自从踏上南下打工之路,他的命运之神就再也没有照顾过他。最开始,他是在南方一个**的工业园区里的一家台资家具企业里当搬运工,出力挣钱,无忧无虑,本来也过得不错,可没想到金融危机,欠下了一**债的台湾老板跑路了;无奈之下只好很快就转到台湾宝成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裕元工业做了流水线上的一名工人。没人不知裕元是全球最大的制鞋工厂,在06年的时候就年产各种品牌的鞋类近2亿双,被誉为世界鞋王。

    冯沙洲很快就熟悉了流水线上的机械作业,注塑机上的千篇一律的重复动作很适合他那种智商不高、也懒得动脑筋的普通打工者,厂方不仅提供集体食堂和集体宿舍,还有“五险一金“,也就同样也过得不错,不仅衣食无忧,在那花花世界里领略了太多的花红柳绿,也就乐不思蜀,不仅和自己的老家几乎没有了联络,还有了自己的女人。正是因为有了那个在一家夜总会里当公主的女人,他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熟练工已经成为各大鞋企争相招募的对象,于是在那个女人的鼓动下,他们两人转到了长江**洲的太仓,没费什么周折,冯沙洲就**了耐克在华唯一的生产基地当上了一名工人,可是幸福生活不过就是几年时间,因为二十一世纪开始的大陆人口红利已接近尾声,直接导致劳动力成本不断攀高;减免优惠政策的取消、税费的持续增大,那家国际知名品牌就在2009年关闭了,将机器和流水线搬到越南去了。

    可是这对于失业的冯沙洲来说,不过就是又一次转岗,不过就是从太仓转到了姑苏,从耐克转到了阿迪达斯在中国的工厂重新上岗,工作在继续,生活在继续,他还是每天三班倒的当注塑机操作工,那个女人还是在夜店里当公主,可同样是好景不长,也就是几年功夫,阿迪达斯宣布将在德国运用智能机器人制造运动鞋的同时,也宣布关闭在华唯一的自有工厂,将一切设备和资源转移到缅甸去了,就是将那些租用的厂房、宿舍和包括冯沙洲在内的二千多工人进行了就地遣散。

    当然,这根本不是阿迪达斯声称的“出于重新整合全球资源的策略考量“,而是对投资环境、各种成本及利润的综合调研之后所做出的转身,虽然那些世界五百强的转移在全球化经济的今天纯属正常,可是越来越多的离开也会引发对中国制造业优势的忧虑,更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似的跟风,冯沙洲突然发现自己这样的一个熟练工不再是奇货可居,也不再是各大鞋业争相抢夺的目标,因为现在连原来遍布珠江、长江两大**洲的代工厂也在纷纷关闭,尤其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是奔四的年龄,这是各用工企业会轻易拒绝的理由。更糟糕的是,那个和他**了上十年的女人和上次在南方一样,又一次跟着别的男人不声不响的消失了。

    俗话说得好,福无双临,祸必双降,先是加入到失业大军,然后连女人也跑了,家也不存在了,那就叫屋漏偏遇连阴雨。失业后的冯沙洲在寻觅新的工作岗位始终没有结果之后,无可奈何的加入到回乡的人群中,人家是回乡创业,可是他既无钱又无技术,站在故乡的土地上,听着熟悉的乡音,闻着熟悉的空气,就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在国家的版图上转了一大圈又两手空空回来的失败者。

    不过,即便是成了那些年轻人口里的大叔,也没有什么文化和本事,好就好在个子还高,身体也不错,很快就在县城里的一家餐馆当上了同样只有这样要求的保安。县城不大,城关更小,不到几个月,冯沙洲就与原来武陵高中的好哥们黄立诚不期而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冯沙洲成了保安,黄家老三已经是桃花源派出所长了,人家做了整形术,那个有些尴尬的豁嘴早就看的不那么明显了。

    应邀请来赴宴的黄立诚认出了门口站着的那个闲得无聊的保安就是自己当年的学生时代的好友,没有和那些发达了的**那样装作不认识擦身而过,很欣喜也很意外的站在冯沙洲的面前准确地喊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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