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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第10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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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在某个阶段要表演什么内容,则是由编剧(命运)、导演(社会)和自己共同决定的;在这个大舞台上,所有出场的男男女女不过都是一些演员,在自己的人生中上场或者下场,自己也就在所有剧组成员的通力配合下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人生的舞台上,每个人都是**。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也不管自己是跃跃欲试还是试图躲避,音乐响起的时候,大幕就会拉起,那个时候就会身不由己。在人生舞台上如果过于平淡,不仅无法打动人,眼光挑剔的观众会毫不留情的走得一干二净。所以要么以生动活泼的形式把人生编造成一场喜剧,让剧场里充满欢笑;要么以悲剧的形态把人生渲染成凄凄惨惨戚戚、不忍目睹的氛围,以博取观众的同情,要么以超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用二次元、三次元来穿梭其间,让观众眼花缭乱,到最后也不知所云。

    当然只有自己身临其境才能入戏,可是如果入戏太深,到剧终的灯光消失以后还深陷其中就会丢了自己的本身。就如霸王别姬中的蝶衣,上了妆的她精致,却生活在虞姬的假像中,卸了妆的她优雅,却依旧活在虞姬的阴影中,至死也没能出戏;而如果入戏太浅,不带有自己的感情,也有些心不在焉,既无人喝彩,又博不到观众的掌声。于是,就和现在的艺术舞台上的那些长相俊俏的小鲜肉一样,虽然演技不行,可浓妆重彩、粉墨登台之后,也可以在别人的戏中客串着主角。

    而我们所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即便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可表演的就是属于自己,虽然不是所有的剧情都符合自己的想像,虽然知道曲终人散、人走茶凉,一切都风轻云淡的皆在戏里,可是,拉开岁月的帷幕,人生舞台上的每一道风景,其实都是自己的表演所致,于是,那种悲欢离合都在都一点点在指尖蔓延,那种苦乐年华就在每一句唱词、每一个音符、每一段念白的感怀里重现,在舞台的灯光中可以如同在三月的**中一样,聆听花开的声音,望着风来云卷,一切便在一记浅笑中安然。

    所谓“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人生舞台就是用台下日复一日的基础训练、对角色的反复揣摩和领会中得到升华的,也就是说,台上的每一块地板都是**用自己的艰辛和苦难铺就的。可如果在排练中没有了枯燥的重复和身体的伤痛,**在台上所表现的生命就少了许多炫彩和厚重。而作为一个真实的**,在人生舞台上不要供人观赏,也不要模仿,演绎属于自己的故事、展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生活自然就会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席慕容在**里说:“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的心。所以,请千万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可是梅兰芳先生就无论在舞台表演还是在普通生活中都尽可能的展示自己人生最真实的一面。除了那贵妃醉酒的宫怨妃子,穆桂英挂帅里的飒爽英姿,还有蓄须明志,还有和孟小冬那不得不说的生离死别,那才叫艺术人生。

    在人生舞台上,我们也许是戴盔披甲、提着哨棒上场的武二郎,或者是手拿扇子、头戴文生巾、身穿长衫的西厢记中的张君瑞;也许是挂着一副“黑髯口“(黑胡子)出来的上天台中的汉光武帝刘秀、或者是黑脸的包*图。也许是燕瘦环肥的赵飞燕,或者是皓质呈露的貂蝉;也许是才艺无双的李师师,或者是饱受不白之怨的苏三。反正就是红楼梦中甄士隐所唱的那样:“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就和每一个人的人生几乎都是哭着而来、平静而去一样,不管在人生舞台上是演了一出喜剧还是唱了一出悲剧,不论是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都总有故事演完、曲终人散的时候,都总有卸去浓妆、露出自己本来面目的时候,都总有明白自己也就是一**,演绎了自己的人生的时候。人生就像一座舞台,不到谢幕,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或者有多精彩、或者有多平淡。离开舞台没什么值得惆怅的,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太阳西下,第二天还会再次从东方升起;幕布关上,第二天还会再次被打开,只不过站在台上的不再是自己。自己就应该和徐志摩似的潇洒回头,对身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朵云彩。

1834.醉翁之意不在酒() 
    1834。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和欧阳修声称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一样,黄**之所以热衷于花鼓戏,其渊源就来自那些剧团里的女**。

    身为**自然要在各自不同的戏中演绎着各自不同的角色,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闪耀下,在那种形似二胡、琴杆、琴筒都是竹制,琴筒蒙蛇皮,二根弦,用系上马尾的竹*拉奏的弦乐器、因琴筒较大较粗而得名大筒的乐器伴奏下说着剧中人的台词,唱着不属于自己的唱腔,演着早已编排好的剧本的情节,于是,纵使自己心中悲痛欲绝也得强颜欢笑,内心里再怎么兴高采烈也得挤出几滴眼泪,这就是**的本能。

    在官场上纵横三十多年、早就领会了其中不少奥秘的黄**自然知道那些现在被称为文艺工作者的**在台上即便演绎得如此逼真、如此精彩,仿佛如痴如醉,深陷其中,实际上都是编排好了的情节,就连那些场景也早被美工按照剧情的发展而设计好了的。所以,他不会感叹那剧中所表达的虚伪的艺术,更不会相信那似乎美丽完美表现的虚伪,在台上,所有的**永远都只是演绎着别人的故事,表演着别人的快乐和心碎。

    玩腻了小姐的黄**自然知道**就是卖的,**就是供人娱乐之用的。到了物质至上、享受至上、个人至上和道德沦丧的今天这个社会,**早已经在形式和内容上突破了原有单纯的“卖“,使得小姐的含义更为广泛,**也在形式上一跃成为艺术家,可是在实际上却与**更为接近。小姐通过**三教九流赚取报酬,艺术家在**制片人和导演的同时,更希望得到有权有势的人物青睐,傍大款、做**是双赢的不二选择。

    黄**对于那些出入夜店和娱乐场所的小姐有着天生的歧视,因为阅人太多,经历太泛,早就习惯于逢场作戏,对于滚*单那种事就视同健身,除了千方百计揣摩对方的喜好,因为只有对方玩得开心、玩得尽兴,钞票才会大大的,也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实现自身价值,将自己的身体卖出一个好价钱,所以才会无情。而那些文艺工作者或者被称作艺术家的**在舞台上早就假面待人,早就说尽了花言巧语,早就和小姐一样,在和对方打交道、做生意的时候冷淡无义,在各种人面前表现不同的模样,除了通过和编导人员来点潜规则,为了提升自己的含金量,获得一线**的位置,不付出心机和身体这样足够强大的价码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然观众是那些过去被改名为文艺工作者、被尊称为艺术家,现在改称为老师的**的衣食父母,可是娱乐圈也是一个表面一团和气、背后腥风血雨的名利场,首先得容忍剧团领导、导演这类的上帝对自己潜规则,那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演出机会,否则的话,即使具备超世之才,也没有任何作用。最关键的还是要找一靠山,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势的借势,这就需要富商土豪、黑白两道、领导同志当自己身后的那些影子,所以说每一个成功的**都有一部不堪回首的血泪史,说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不能不承认,每一个贪官背后都曾经有过自己的辉煌,除了那些来自红色家族、富豪之家的以外,几乎所有的贪官都有一部个人奋斗史;同样如此,每一个贪官的背后都有一堆女人,其中还必须有几个**成性的女人,这已经成了必然规律。既然打了无数的老虎、抓了无数的苍蝇,可为什么贪官还是前仆后继、层出不穷呢?原因很简单,犯罪的成本太低,得到的**太高,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玩看中的女人(或者男人)、吃想吃的东西、享想要的福、去想去的地方,几乎为所欲为,所以即便是风险极高的行业也会飞蛾扑火。

    黄**就是这样做的,而且在做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留任何遗憾。在职的时候这样做,退下来也这样做。现在的目标就是那个同样也在参加研讨会的花鼓戏的女演员。

    就艺人卖艺也**这一点而言,没什么可指责的,人家的老祖宗就是个性工作者那样,都是“吃花饭(武陵话:**的)。在这样一个物质至上、没有信仰、道德观念倾斜、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不管是被迫也好、自愿也罢,只要能出名、只要能**,不管白猫黑猫就自然是成功者。再说,所谓的情义本来就是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准备的,那些成天为生计发愁的芸芸众生连天天“被平均“,根本谈不到这些,也没资格去谈。

    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大男人喜欢那些活泼可爱、清纯靓丽的女孩子很正常,当官的喜欢有些名气、有些光鲜、还有些漂亮的女艺人也很正常。同样是玩男女之间的游戏,为什么不和那些在舞台上、银幕中表演得好的女人去做呢?同样是在玩谁都明白的虚拟感情,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习惯于逢场作戏、笑面迎人、说尽花言巧语的女人去做呢?千万别说人家是无情无义,难道那些与之交往的男人用的是真感情不成?

    之所以喜欢武陵花鼓戏,对于黄**而言,也许是因为只要**武陵,到处都可听见花鼓戏的乐声飘飘,几乎就生活在那种花鼓戏的氛围里,久而久之就被陶冶了情操;还有现在的官员越来越注意自己的形象,从油头粉面到奶奶灰,那就是一项形象工程,不过要想附庸风雅,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形象,除了随口能说上几句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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