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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GL悬疑推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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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可君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觉得眼眶有些酸胀:“是我对不起弟妹,如果当年我不是一味地溺庆东,帮着他撒下弥天大谎,弟妹也不会到死都对我弟弟执迷不悔,她是一个那么好的女人,却错了人。如今,我帮西绽一把,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让我的良心能够少受一点谴责罢了。我们孟家,真的欠路家太多,太多了”

    如果没有路家,恐怕他们兄妹俩至今还只是这大千世界中两个最平庸普通的人,过着每个月都要算计水电费交多少,余款够不够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锦衣玉食,一个掌管着大企业,一个远嫁加拿大。他们的所有荣华,皆源于路家,可到头来,他们却恩将仇报,毁了路家,鸠占鹊巢。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我弟弟把西绽逼出家门,我没有能够为她说上一句话。我辜负了弟妹对我的嘱托。”孟可君滚烫的眼泪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双手,渗进了她的指甲里。孟可君转身同贺兰秋白相拥,“秋白,我对不起弟妹,也对不起书野”

    “姑姑,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相信西绽不会怪你的。”

    “庆东他太过分了,他欠路家太多太多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西绽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贺兰秋白的神色也逐渐严肃起来,缓缓说道:“是啊。”

    当年,她贺兰秋白可是见证了一切的人。那一年,路西绽才十八岁,她天资聪颖,那时已经是普林斯顿三年级的学生,在遭受了那次意外之后,在医生的叮嘱以及贺兰秋白的强烈要求下,她被安排在家里静养三个月,可就是那三个月里,这个年轻的女孩遭受了双重打击。

    她亲眼目睹五岁的孟芊芊调皮捣蛋,故意去逗弄路西绽,路西绽不理会她之后,她将热水泼在她的手上,路西绽在躲的过程中不慎将她撞到,她的头磕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孟芊芊大声嚎啕,杜玲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却还是一味地包庇自己的女儿,把所有过错推到了路西绽的身上。

    贺兰秋白仍然记得杜玲当时说的话,她说:“庆东,我知道,西绽她一直都不能接受我,现在书野出了事,她心里难过,我也能理解,可是她再怎么难过,也不能发泄在芊芊身上啊!芊芊她再怎么说还只是一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我知道,我名不正言不顺,我看我还是离开这个家好了!”

    贺兰秋白为路西绽辩解,可孟庆东偏要路西绽自己说,以路西绽的性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她才不屑为自己作什么所谓的辩解,面对孟庆东的质疑,以及杜玲母女的丑恶嘴脸,她一个字都没有说,甚至没有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巴掌落下时,贺兰秋白看着路西绽淡然的样子,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路西绽绕过孟庆东上楼,楼梯上,她回过身子,不知对谁说道:“爸爸,你欠路家的,我会让你慢慢还回来。”而这一声爸爸,包含了她多少的委屈,沮丧,失望,和绝望?

    贺兰秋白走到路西绽的房间时,她正坐在**沿,**头柜上摆着医药箱,背对着门。

    “我来帮你吧。”看着路西绽手腕上被烫的一片青紫,贺兰秋白心下不忍。

    “不用了。”

    “为什么不解释。”

    路西绽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手腕处,淡淡道:“为什么要解释。”

    那个时候,路卉芸已经去世整整八年了,第三年的时候,孟庆东将杜玲带回家,后来有了孟芊芊,第五年的时候,孟庆东选在孟芊芊生辰那一天举办宴会,同时宣布了路氏正式更改为孟氏的“好消息”,说是双喜临门,好一个双喜临门啊。

    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贺兰秋白回过神来,拍了拍孟可君的后背。原来,路西绽已经独自度过了这么漫长而孤独的岁月。

第51章 全是恶魔() 
翌日路西绽同乔倚夏对于昨日的事情心照不宣,一个不问,一个自然不必答,就如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经过检验,胶头滴管里的液体已经确定为自来水,并无其它成分,那么问题来了,凶手将水捏入胶头滴管中,究竟意欲何为。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将****手法指向心理暗示。”乔倚夏咬了一口吐司,陷入了沉思。

    路西绽却未言语,优雅地喝着牛奶,似乎已经对案件的侦破胸有成竹。她擦了擦嘴巴,而后起身去了盥洗室。她将水龙头打开,水流放至最小速度,潺潺流水发出声响,她出右手食指,水打湿了她的指尖,而后她指尖对着手背,水滴滴到手背上,凉凉的。

    感觉到乔倚夏从外面走进来,路西绽拧上水龙头,用毛巾擦了擦手,道:“沈荷回来没有。”

    乔倚夏点点头:“石队长刚刚通知了我,沈荷已经找到了。”

    乔倚夏握住路西绽的手腕:“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经有结论了。”

    “我要的是证据。”路西绽冷冷道,“没有证据,任何猜想,都只是毫无现实意义的天马行空。”

    任何案子的立论,都要建立在取得人证以及物证的基础之上,否则就是异想天开,毫无理论根据。她路西绽从来不是幻想家,她决不允许在关键性的问题上犯一丝一毫的错误。

    心理暗示,非常高明的手段,听起来很有趣,很高深。那好,既然她沈荷能用心理暗示索取性命,那么她路西绽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同样的方式击溃她的心防。高难度的游戏她从来不怕,她怕的只是游戏的难度还不够高。

    路西绽十分崇敬的心理学家曾这样评价她:“ugh。”(没有卡罗琳破不了的案子,只有不够高的难度。)

    沈荷坐在暖气很足的一间屋子里,这正是先前丁元接受调查的那件屋子,路西绽见到她时,她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端坐在沙发上。乔倚夏同路西绽这时才知道,原来她们都太小看沈荷了。这个女人对于心理学的了解,远超出她们的想象。

    她不看她们,这样她们就无法从她的第一眼神中或许到任何信息,而是待她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完美的程度之后才开始同她们的对话。

    沈荷回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先前她将自己跟崔婷的关系阐述讲得那样好,听闻她死讯之后的悲伤完全看不出作秀的成分,好姐妹的案子尚未侦破,她若是提出拒绝,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起跟着进来的还有石韦和商陆,沈荷丝毫没有被这阵势吓到,仍是那副淡然处之的姿态,她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恬淡的笑,只是笑,却不开口说话。

    她不讲话,其余四个人却也不讲话,几个人面面相觑,有意思得紧,路西绽眼睛望着对面墙上的钟表,分针指到十五的时候,她缓缓启齿道:“商陆,出去接一下江老板。”

    “啊?”商陆有点愣,路教授提前没有跟他说过有人要来的啊。

    “江斯虑,江老板。”

    “哦哦,好的。”商陆不疑有他,路西绽说什么,他便做什么,马上就起身去了门外。

    乔倚夏淡淡地瞥了路西绽一眼,莫说商陆事先不知了,就连她,也不知,路西绽究竟何时约了江斯虑。认识路西绽时间也不算太短了,可即便是到了现在,乔倚夏有时仍觉得她让人捉摸不透,这个女人身上带着太多的神秘色彩,心里藏着太多的故事,她的思维不是其他人能看穿的,在她的心里,她乔倚夏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位置,乔倚夏不知道。

    在听到江斯虑名字的那刻起,沈荷原本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尽收路西绽的眼底,故作淡定,强忍恐惧,刻意抚弄起自己的头发来掩饰自己心里漾起的波澜。

    没过多久,商陆回来了,一同进来的却没有江斯虑,路西绽起身,对石韦乔倚夏和商陆说道:“让江老板同沈秀单独叙叙旧吧。”

    离开时,看见了站在门外的江斯虑,路西绽并没有看他,而乔倚夏却注意到江斯虑的眼神一直凝聚在路西绽的身上,那眼神里包含着很多东西,有沮丧,有怨念,亦有不甘和畏惧。

    办公室里,路西绽坐在大班椅上,上面铺着乔倚夏特意带来的羊毛坐垫,她抱着肩膀,眼眸低垂,望着大理石地面,如羽毛的睫毛投射出一片狭长的阴影。

    许是有路西绽在,以往总是混乱一片,人声嘈杂的办公室今日格外安静,似是怕打扰到路西绽的沉思。

    “路教授,我是个生意人,不做赔本的****,你是研究心理学的,我知道很多事情根本瞒不过你,是,我是认识沈荷,你甚至可以把我们两个人的通话录下来,可那又如何?即便我认识沈荷,那又代表的了什么?”电话的那一头,江斯虑说道。

    “那的确不能代表任何。”甚至于,她将自己与chis的对话录下来也只是为了让石韦等人信服,并不能作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她岂会不懂,只是,“江老板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鸿苑在国内是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我想你不会放弃进军国际的机会。崔婷案一天不结,你就会多一日被牵涉其中。”

    “那又如何,崔婷的死根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切根本就是空穴来风。”

    “既然如此,你又何苦费心隐瞒事实。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崔婷一案,沈荷脱不了干系,现今沈荷并无承认与你相识,若是到时沈荷走投无路,将罪行强加到你的身上。其中的利害关系,江老板自己斟酌。”

    路西绽所言,分毫不差,现在沈荷还没有承认他们二人的关系,主动权尚且握在他的手中,若是到时沈荷狗急跳墙,翻脸不认人,将他歪曲成这件案子的幕后主使,他虽然堂堂正正,可舆论的力量太可怕了,众口难调,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被媒体捕风捉影稍加润色,他的竞争对手便会有机可趁,别说进军国际了,怕是鸿苑会因为一个官司缠身的董事长而股价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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