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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话便赶紧说,别别扭扭的看着费劲。”呼尔赫受不了别人欲言又止。
“是,”那军医忙低头应了,“将军,您伤势未好,最好不要与王妃行夫妻之礼,免得动了伤口,不好愈合。”
嘁。呼尔赫不由无声笑了下,而后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军医这才如释重负,转身离开营帐。
呼尔赫上了床,伸出手摸了摸夏沐瑶的小脸,自言自语道:“一个身负重伤,一个身子虚弱,如何行夫妻之礼呢?”
夏沐瑶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传来的微微刺痛,不由慌的睁开眼睛,待见到面前的人是呼尔赫,这才放下心来,小脑袋拱在呼尔赫怀里,伸出小手搂住呼尔赫宽厚的腰板,这才重新安睡。
呼尔赫见了,心里一柔,慢慢躺下,让夏沐瑶枕着自己未曾受伤的那一面肩膀,更深露重的夜,营帐里却流动着温柔的气息,呼尔赫低头看着夏沐瑶的小脸,终是未能忍住,低头轻轻吻住夏沐瑶的嘴唇。
夏沐瑶的嘴唇仍是有些干,但吻在嘴里,滋味仍是好的。
【中间这一段有接吻的描写,审核未通过,已经挪到后面的附加语里,请大家移步观看,阅读上造成的不便,敬请谅解,瑭主也是很崩溃的】
“我没有力气了……”待呼尔赫松开夏沐瑶,夏沐瑶忙小声说道。是的,她没有力气了,承受不来呼尔赫的欢爱。
“我也有伤在身。”呼尔赫知道夏沐瑶的心思,笑了笑,而后柔声道:“睡吧,瑶儿。”
此时此刻,夏沐瑶在他身边,他抱得到她,吻得到她,摸得到她,他便已经很知足了。
夏沐瑶点了点头,却又没有立即数去,而是撑起了身子,拨开呼尔赫的寝衣,看了看他胸膛上的伤口。
伤口被医布包着,看不分明,夏沐瑶的小手在伤口周围处轻轻摩挲着,而后仰起小脸柔柔问道:“还疼吗?”
“不疼。”呼尔赫轻声笑道。
夏沐瑶垂下眼睛,小手在呼尔赫身上摩挲着,他身上的伤疤可真多,手上,胳膊上,肩膀上,胸口上,后背上,腿上……
“别摸了……”不大一会儿,呼尔赫便握住夏沐瑶的小手,他被她摸的火热,呼吸都不均匀了。
夏沐瑶这才注意到呼尔赫身体某处的变化,小脸微微一窘,乖巧地依偎在呼尔赫身边,“那睡吧,夜都深了。”
嗯。呼尔赫应了一声,而后在夏沐瑶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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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军营,赵元廷的大帐,夜深寂寂,他仍是毫无睡意,他身下的床是夏沐瑶躺过的,此刻她回了呼尔赫身边,也不知醒过来了没有?
赵元廷睁着眼睛看着大帐的顶棚,仿佛入定一般,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空落。
这一场仗,他也终是没有心情再打下去。
忽而,赵元廷又想到,再过段时日,万一夏沐瑶有孕了,又该如何?她如今回到呼尔赫身边,距离自己与她有肌肤相亲的时日不过半月,若她有孕,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几日,赵元廷只顾着夏沐瑶的生死,如今想到这件事,才忽而觉得自己竟错漏了这么大一件事,不免有些懊恼……看来,以后夏沐瑶的动静,还真的派几个探子长期埋伏在燕城,以便随时向他传递消息。
和硕,和硕……想到这里,赵元廷在心里唤了几声夏沐瑶的名字,心内既是感概又是难舍,这种煎熬直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曾几何时,这种煎熬呼尔赫与夏沐瑶也曾尝过,这一次,当夏沐瑶回到呼尔赫身边,这煎熬便只剩赵元廷一人在品尝了。
这一晚,夏沐瑶与呼尔赫都睡得很踏实,他们有许久未曾睡得如此踏实了。
一大早,呼尔赫醒来,扭头看了看夏沐瑶,她睡得瓷实,小脸有了微微的粉色,终于有了点生机的模样,呼尔赫见了,不由在嘴角涌现一个笑意,战地时光,他还从未如此感觉到柔情过。
呼尔赫出了大帐,对外面当值的侍卫吩咐早膳,夏沐瑶几日未进食,这几日便多喝汤与粥。
营地里食材匮乏,呼尔赫又有伤在身,不能去打猎,不然也好打几只野味,熬汤给夏沐瑶补补身子。
这任务最后便落到了安公子身上,安公子自然是欣然前往,看到呼尔赫伤势转好,夏沐瑶也醒了过来,他这才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所谓知己,便是不自觉地将对方的忧患扛在自己肩膀上。
军医一大早过来,查看了呼尔赫的伤口,见并无撕裂,这才放下心来,他还真怕呼尔赫会克制不住。
军医给呼尔赫换药时,夏沐瑶醒了过来,一睁眼,见到自己身边空着,慌得忙起了身,“呼尔赫……”
待扭过头,便见到坐在另一边的呼尔赫,他裸着上身,军医正小心翼翼地帮他换药,夏沐瑶这才松了口气。
但见到呼尔赫的伤口,狰狞可怖,夏沐瑶的心不由又揪了起来,她下了床,静静看着呼尔赫如常的面色,仿佛军医此刻正在擦拭的不是他的伤口。倒是夏沐瑶,一直在倒吸着凉气,直看得觉得自己的心口也疼了。
待军医将伤口重新包扎好,也不敢抬头,便弯身告退了。
夏沐瑶这才依偎过去,搂住呼尔赫的胳膊,小脸皱着,难过的跟什么似的。
“怎么了?没睡好?”见夏沐瑶苦着小脸,呼尔赫理了理她的长发,关切问道。
夏沐瑶摇了摇头,“我睡得很好,好久未曾睡得这么安稳了,只是看到你的伤口,该有多疼啊。”
呵。呼尔赫笑了笑,“现在已经不大疼了,再过几日便会全好利索了。”
夏沐瑶听了,心却仍未宽慰,她像只小猫一样依偎进呼尔赫怀里,轻声道:“往后我帮你换药吧,刚刚我在边上都看得明白了,我手轻,应该比军医好点。”
“好。”呼尔赫柔声应了句,而后抬起夏沐瑶的小脸,细细端详着她,晨光里,她的小脸瓷白无暇,因着消瘦,眼睛更显得大了,像只小鹿一般闪着灵动的光。
这种目光,也只有在呼尔赫面前才会有,她看着呼尔赫,忽然问道:“我们何时回燕城?我想念我们的孩子。”
163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还需要些时日,这里的战事还未了。”听到孩子的话题,呼尔赫便眸色一沉。
“这场战事还能打多久呢?”听了这话,夏沐瑶不禁惆怅。两国交战,常常的打个几年也是有的。
“能打多久也并非我能左右,若要停战,双方需派出使者谈判,那便是大王的事了,我是个将军,只负责带兵打仗。”呼尔赫伸手蹭了蹭夏沐瑶的小脸,淡淡道。
“那我陪着你。”夏沐瑶轻声回道。
呼尔赫笑笑,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道:“堂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征还的消息写信告诉我,小家伙一直很好,堂兄说他很壮实很可爱,长得像我,但是眼睛的灵动却像极了你。”
呼尔赫虽然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但是说起他来,一脸为人父的骄傲与慈爱。
“他现在大概也变了许多了,我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小小的婴儿。”夏沐瑶说着,眼眶红了。
呼尔赫见了,大手在夏沐瑶背上轻轻拍了拍,“若不然,我派人将你护送回府……”
“不,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呼尔赫的话还未说完,夏沐瑶便果断道。
呼尔赫轻轻笑笑,将夏沐瑶拥的更紧了点,不再说什么。
安公子午后回来,带了几只猎物,膳堂里的人将猎物剥了皮,肢解之后泡在水里去了腥气,而后剁成小块,加了军医给的药材,在罐子里文火炖了许久。
晚膳时,便端进营帐里,呼尔赫与夏沐瑶一人喝了一碗。
夏沐瑶的身子本就无大碍,见到呼尔赫之后心情更是一扫阴霾,早就恢复了,就连呼尔赫,也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用过晚膳,甚至还可以携着夏沐瑶在营帐不远处慢慢散了会儿步。
待夜里,军医再来查看呼尔赫伤势之时,夏沐瑶便在一旁看着,换药,包扎都由她亲手来了。军医在一旁指导着。
呼尔赫垂眼看着小心翼翼的夏沐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或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夏沐瑶帮她换药包扎,他竟觉得伤口都不再疼了。
换好了药,军医便退了下去。夏沐瑶帮呼尔赫换上寝衣,各处都整理规整,这才抬头看了看呼尔赫,微微笑了笑。
这一笑,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呼尔赫伸出大手揽住夏沐瑶,端详着她渐渐有了血色的小脸。
夏沐瑶尽量靠在呼尔赫未曾受伤的那一面,仰着小脸,也细细端详着呼尔赫的脸,他胡子刮的潦草,整个人看上去又粗矿了不少,她便打趣他,“你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像山贼。”
呼尔赫笑了,“你见过山贼?”
夏沐瑶摇了摇头,而后伸出小手捏了捏呼尔赫胡子渣渣的嘴角,“但想象里应该就是你这个样子的吧。”
“敢说我像山贼?我要罚你。”呼尔赫故意板着脸道。
“怎么罚?”夏沐瑶眨了眨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呼尔赫。从前他说罚她,有时会将她举起来,听着她尖叫连连,他便朗声笑了。但此刻他有伤在身,举不动她,那他会如何?
“罚你帮我搓搓背,受伤这几日,我都未曾沐浴过。”呼尔赫笑道。
夏沐瑶听了,故意一脸嫌弃道:“怪不得我总闻着你身上有股子味道,以后不洗澡不许靠近我。”
因为不许沾水,呼尔赫只能站在木盆里,夏沐瑶浸湿了汗巾,帮呼尔赫擦着身子。她擦的认真,不大一会儿,身子便微微出了汗,小脸红润不已,尤其是擦到股间,夏沐瑶的小脸更红了,看的呼尔赫忍不住要逗弄她一番。
夏沐瑶咬着嘴唇,只当未看见呼尔赫昂扬的身体,细细帮他擦净了身子,待他出了木盆,又将寝衣帮他穿好,这才如小媳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