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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会尽快赶回来。”
说完,她就挂掉了电话,转身从行李箱里翻出了自己的衣服,匆匆的换上。
“怎么了?”陆彦同样敛了笑意,站了起来,问道。
“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去,我需要包机,你能帮我安排吗?”
她并未看他,只动作利索的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我现在立刻给你安排。”陆彦没再多问,拿了手机打了两通电话,随后过来,说:“我跟你一块回去。”
苏柒没有推拒。
他们花了二十多分钟收拾妥当,因为太过匆忙,他们并没有跟何秀湘他们打招呼,只上车之后,陆彦给何秀湘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声。
“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到机场之后,大概要等半个小时,然后直飞栾城。”
苏柒点了点头,没在说话,只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一颗心提着,有些坐立不安。
飞机上,陆彦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深沉,想了想,说:“我爸爸好像去世了。”
她的眸色十分平静。没有丝毫波动,但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丝悲凉,从她的眼底散发出来。陆彦伸手过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轻声道:“我会在你身边。”
她低眸扫了一眼他的手,唇角牵动,回握住了他的手,说:“好。”
凌晨十二点,飞机落地栾城机场。
赶到邢家,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半了,邢家上下灯火通明,外面停满了黑色的轿车,清一色的梅赛德斯,全部都是经过精心改装的。
苏柒只让陆彦把车停在门口。没让他进去,现下的是敏感期,外人不方便进去,陆彦识趣,不用她开口也知道该怎么做。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现在我们是夫妻,立场很明确。”
“我知道。我相信我爸爸,不会有什么问题,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谢谢你。”她冲着他浅浅一笑,抱了他一下,就推门下车。
大门口警卫森严,确认身份之后。有专门的车子出来,把苏柒接了进去。陆彦的车子一直停在不远处,直看到苏柒进去了,他才让司机离开。
邢启宏去世可不是小事,改朝换代要乱几年,道上的龙头人物倒下,必然也要乱一阵子,而苏柒现在是浪尖上的人,处境十分危险。
苏柒在无名保镖的护送下进入了主屋,魏澈在门口等着她,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苏柒稳定了心神,掩住脸上的疲倦之色,抬头挺胸。走了进去。
大厅里坐满了人,其中有一张单人沙发是空着的,大概是专门留给她的。
魏澈在她耳侧,低声说:“你有秘密武器。”
苏柒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礼貌的跟大伯和三叔打了声招呼,其他人她并没有放在眼里,说:“父亲在哪里?”她微微侧头,看向魏澈。
“在楼上。”
“大伯,三叔,我先去看看父亲。”她微微低头,姿态毕恭毕敬。
邢启豪吸了口烟,淡淡瞥了她一眼,显然并不把她放在眼里,摆了摆手。示意她自便。
在魏澈的带领下,苏柒上了楼,进了邢启宏的房间。邢灏已经为他穿好了衣服,一身戎装,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手搭在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安详。
邢灏坐在床边,一动未动,就这么静默的看着邢启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苏柒站在他的身侧,看着邢启宏没有生气的脸,声音有些哽咽,说:“怎么那么突然?我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没有人出声回答她的问题,其实他们不回答,她多少也猜得到,突然死亡,不是心肌梗塞,就是被人暗杀了,或者就是没有原因的猝死。
苏柒看过邢启宏的健康报告,心脏没什么问题。
看着邢启宏就这样躺在床上,苏柒总觉得他好像只是睡着了,过一会便会醒来,与他们谈笑,说一声,“小柒,回来啦。”
她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没有温度,甚至冷的有些刺骨。
她吸了口气,退回了邢灏的身侧,闭上了眼睛,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说:“节哀顺变。”
邢灏微微动了动,抬手,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低声说:“节哀顺变。”
苏柒只在楼上待了一会,她去房间换人一身黑色的衣服,然后就跟着魏澈下楼。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在座的人纷纷看了过来,众人的目光皆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多少有些紧张。
她走完最后一个台阶,稍稍停了一下,暗自吸了口气,随即目不斜视的径直走到了那张属于她的沙发上,弯身坐了下来,很快有佣人泡了一杯茶上来。
当下的情况,让苏柒觉得是邢启豪带人一帮人来逼宫,她甚至有些怀疑,邢启宏的死,也跟他有关。
一路过来,她都没有喝过一口水,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两口,便将茶杯放回了茶几上。转过头看向了邢启豪,说:“想不到各位的消息这么灵通,比我这个当女儿的来的都要及时,我真是惭愧。”
“我在这里谢谢各位的关心,现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自己家里人还要商量葬礼的细节,届时各位再来参加家父葬礼,送邢爷最后一程,以示对邢爷的忠心。”
她的语气平稳,不急不慌的说完,这一大段冠冕堂皇的逐客令。
然而,并没有人动,在这群人眼中,她只是个女人,纵使邢启宏身前如何栽培她,不过短短几日,自然不会有人信服她,他们更不会听一个女人的话。
气氛一时僵住,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苏柒脸上没有半分惧色,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邢启豪。
这时,不知是哪个堂口的坐管,说:“现在邢爷死了,不出一个晚上,这个消息一定传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你在这里慢悠悠的办葬礼,人家就趁乱抢地盘。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应该有个人出来坐镇。让那些人知道,就算邢爷不在了,青义帮的地位仍不可撼动。”
话音落下,苏柒就咯咯的笑了起来,在这样的氛围里,她的笑声显得有些诡异。
她的这一声笑,直接就激怒了对方,猛地一拍桌子,“你笑什么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发什么话!有你说话的份么!总是邢爷生前疼你,我告诉你我也不会买你的帐!我只服邢爷一个人!”
“是吗?既然你只服邢爷一个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让邢爷死不安宁。你若真心服他,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以青义帮的势力,有谁敢造次?就算邢爷不在了,帮内上下团结,试问谁敢造次?除非……除非青义帮内乱,才会有外忧。”她定神,脸上的笑容不在,漆黑的眼眸,透露着丝丝杀气。
她唇角一勾,转开了视线,柔和了目光,仍落在邢启豪的身上,说:“大伯,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邢启豪没做声,只摸着手里的蜜蜡。
“我觉得青义帮不需要制造混乱的人,更不需要对邢爷不忠的人存在。抱歉,我暂时还叫不出你的名字,你是选择自我了断,还是我亲自动手?”苏柒一摊手,魏澈便将一把枪放在了她的手上。
那人眼睛一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然而,电光火石之前,他第一句话还没有出口,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眼睛瞪得老大,骤然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苏柒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随后,整个人慢慢倒了下去,噗通一下躺在了地上。
瞬间,数把黑洞洞的枪口。直对准苏柒的脑袋,魏澈迅速上前,挡在她的面前,神色如常,说:“拔枪的时候应该想清楚后果。”
很快,有一个个红色的点,落在每一个拔枪的人的额头上。
刚才那人的尸体很快就被清理了出去,地板上连一滴血迹都没有,仿佛刚才从来都没有死过人。
苏柒将手里的枪随意的放在了茶几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定定神,润润喉咙,“大伯,你觉得我这样做对不对?”
“你做都已经做了,现在问我,有意义吗?”
“因为我觉得大伯是跟我站在同一条正线,希望青义帮内部和谐,不让旁人可以乘虚而入。所以,对于制造内乱的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无论这个人是谁。”
两人对视片刻,邢启铭在一旁出声,戏谑的说:“现在挑动内乱的可是小柒你啊,一言不合就开枪,这个习惯可不好。”
“是啊。我不好的习惯可多了,比如伤心的时候,谁让我觉得心烦,我就想开枪爆了人家的头。”她笑着侧过头,对上了邢启铭的眼睛,“到底是谁在挑动内乱,三叔你心里清清楚楚,邢爷刚死,就来了那么多人,我害怕啊。这就是我另一个习惯了,害怕的时候,在我手里的枪,特别特别容易走火。”
她说着,伸手将放在茶几上的枪,再次握进了手里,低头把玩。
邢启铭看着她的样子,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这小妮子这么狠绝,而且这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可不是强装出来的,他的额角滑下了一滴冷汗,转头看了一眼邢启豪。
然而,下一秒,冰凉的枪口,就对准了苏柒的脑门。
“我很赞同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不过老八不该死,最该死的人是你!你才是真正内乱的根源,你留在这里,青义帮必然要毁在你的手里。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兄弟打下来的天下,因为老二一个错误的决定,毁于一旦!”
“大爷,请不要让我为难。”魏澈举枪,对准了邢启豪的头。
苏柒手里端着茶杯没动,几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忽然苏柒站了起来,狠狠的砸了手里的茶杯,瞪大眼睛看着邢启豪,说:“楼上死的那个是你的亲弟弟!只有名不正言不顺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急于上位。在这之前,我还挺敬佩您的,但今天您的举动,真让人不耻,并且弱爆了。”
“嗬,你说青义帮会毁在我的手里。我现在是陆彦合法妻子,陆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