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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就是我种了一下午树,自然意志给我的奖励?那也不用搞那么大的阵势吧?精灵闪电都出来了……”
车晨心里忍不住吐槽着。
这时已经听到了郑铭的喊声和远处的人声传来,来不及查看自己的发现,于是赶紧将铁匣子取出来,用力铲了十几锹土和碎砖,将这老墙下的小地窖裂缝给填埋上。又跳过院墙,把铁匣子三两锹的浅浅埋在了祠堂外一颗枣树下,并且铺上一层老土,以免让人看出痕迹。
然后就跳回祠堂院墙里,装作整理牌位的样子。
“哎呀!让祖宗受惊了,我对不起祖宗啊……”
离老远就听到老郑家二爷爷家的二伯卖力哭喊的声音,就跟谁家办丧事的雇人假哭一样,那公鸭嗓子让人一听就难忘。
郑家族长大爷爷白眉一皱,不耐烦的喝道:“行了老二,别嚎了!快去看看祖宗灵位怎么样了。”
一行人进来之后,就见到郑铭在院里地上铺着红布,正将一个个牌位摆放出来。
“咦?怎么是朝东家的小铭子?”郑铭家一向与郑家其它两支不合群,每年祭拜都不上心,没想到却是他们家的第一个跑来。
今年已经八十二的郑家族长颤颤巍巍的指着牌位激动起来。
“这,这都是祖宗的牌位啊!”
“大爷爷您这么大年纪怎么也跑来了!”
郑铭假装关心的说道:
“这边有我们年轻的照看就好,祠堂估计要塌,我就把祖宗们都请了出来,免得灵位受损。”
“多亏了你啊,小铭子,不然我老头子将来没脸下去见我们郑家的列祖列宗呐!”
“那大爷爷我先回去,刚才一出事就跑出来,家里正担心着呢!好在祖宗牌位没有事,真是万幸,不过就是祠堂这回真该重新大修了。”
“是啊!你小子回去吧,放心,你的功劳老头子心里记着呢!”
郑铭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这老头精明着呢,估计也就是口头上的奖励,惠而不费的顺口一说。
看到二爷爷家的二伯已经上赶着带着几个小的,主动表现的开始接过他的手整理牌位的整理牌位,灭火的灭火,火势已经基本被扑灭,里面没有他什么事儿了,郑铭不欲与他们多掰扯,于是也就借坡下驴的跟老族长告辞。
至于功劳不功劳的,他还真没有在乎。
要知道当初他们家这一支才是郑家的嫡系大房,镇上大半的产业都是他家的,只不过因为太爷爷身为民党军官外出打仗,失踪了好几年,所以身为旁支这两支才仗着人多势众,将祖屋和田产占据。等到几年后太爷爷辗转回到家里,已经物是人非,木已成舟。
孤身一人的太爷爷仗着自己能打,还有当兵杀人的一身胆气,硬是跟几十个旁支的族人当面对抗,要回了祖屋和一些有意义的家什,至于财产田地什么的就当施舍给他们了,毕竟当时蒋氏政权已经日落西山,他身为民党军官的身份也是见不得光的,不想再参合那些事,事情闹大了对他也没有好处。
果然过些年新国家建立了,然后清算这些地主老财资本家,其他两支因为贪了嫡系的财产被打为反动派,太爷爷反而因为是受害者而免去一劫。
直到太爷爷的两个堂兄相继去世,这事情除了郑家老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了。但是郑铭一家却一直牢记在心,所以他们家跟其他两支不是亲人,更似仇家,这么多年来也只维持着表面关系罢了!
车晨对此自然了解,心里认为无论祠堂里藏着的是什么金银财宝,就算是有主,那也原本应该都是郑老太爷的,跟现在这些郑家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对自己暗中把东西藏起来并没有什么心里负担。
两人回到家,天也已经黑了下来,一路紧绷着心神的车晨才终于松了口气。
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经历了天象异变那种精神上的震撼,又在那么多人面前演戏,对他这条咸鱼来说可是十分紧张刺激的经历,这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小明小晨你们没事吧?祠堂怎么样了?”郑妈见到两个儿子浑身灰土的回来,连忙上前拍拍这个摸摸那个担心的问道。
“没事干妈!”“放心吧,妈!祠堂损坏了一些,不过主体没有倒塌,只是需要重修了!”
郑妈拍拍胸脯,有点后怕的说道:
“那就好,下回你可不能这么冲动了,祠堂怎么样自有其他两支去管,你们要出了什么事,可叫妈以后怎么活啊……”
安抚了一下家里的人,车晨就回到自家房间里假装睡下了。
凌晨一点,一道身影悄悄走出房门,经过郑家院子时院里的大黄狗探出头来,刚要叫,见到是自家小主人,当即哼唧几声,摇着尾巴求抚摸。
车晨将手指竖在嘴前,大黄立刻就蹲坐下来不在出声,笑着摸了摸大黄毛茸茸的头,轻声说:“真乖,明天给你奖励肉骨头!”
说完就悄然走过郑家院门外,躲避着有狗的人家,朝着祠堂方向摸去。
好在车晨家在村子最南边,周围也没有几户人家,所以他没有引起任何动静就来到了祠堂院子后。
此时的祠堂没有人,只有一盏老式电灯还在亮着昏黄的灯光。
上半夜祠堂这里该整理的都已经处理完了,东西暂时挪走里面都是空的,剩下的就需要明天找专门的工人修缮,所以也就没有留人看守,如此正合车晨心意。
他悄悄来到傍晚埋下铁匣子的位置,带着手套用手几下扒开浮土,取出那只铁匣子。然后将土回填踩实,又用树枝扫了几遍毁去痕迹,这才抱着东西往家里返回。
至于老墙那边留下的藏宝洞,因为是在地下墙基里泥灰砖砌的,人力很难破坏,车晨也就放任不管了,他更不担心被人发现,毕竟村里也没摄像头什么的,谁能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而有东西会是他拿走的?
………………
金手指终于到手啦!大家鼓掌撒花!!!
四十六 魔镜!魔镜!告诉我()
回到自己屋子里,将匣子和手上的泥土清理掉,车晨脱掉黑色外衣,将房门锁好,拉上窗帘,然后才打开台灯,将那铁匣子置于桌上。
铁匣子没有锁,不过车晨没有直接动手打开,而是一只手带上手头谨慎的侧过身子用一把螺丝刀慢慢把盖子撬开。
“呼……”车晨轻轻舒了一口气。
铁匣子开启之后并没有出现什么想象中的毒针毒雾机关,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物体。
“怎么是空的?最少也放点金银财宝什么的啊,我还指望能给小铭子和干妈他们换点钱花呢!”
车晨嘟囔了一句,有些失望的把盒子往桌子上一甩。
“哐当!”
盒子里发出了木头不可能出现的金属声音。
“咦?”
车晨赶忙伸手去摸,只觉指尖触摸到一块冰冷,顿时一只似隐似现的圆形物体在盒子里显现,看模样隐约是个铜镜的样子。
好奇的用带着手套的手把镜子取出来,明明手中拿着东西,却看不见任何物体,就连车晨那心光视觉也像失去作用了一样无法看见任何异常。
车晨想了想方才的行动,于是换上另一只手再次拿起,一接触到冰冷的镜体,那镜子果然就显现了出来。松手放到桌子上,顿时镜子又消失了,桌上看起来空无一物。
“竟然是会隐身的镜子!”
车晨玩的不亦乐乎,好一会儿才拿起镜子仔细观察。
镜身颜色古铜和敲击的声音,看起来像是铜质的,直径大概十五厘米,跟家里的盘子大小差不多,外表光滑无装饰,带着少许锈迹,镜面却似水如银,半透明一样的材质一点也不像铜做的,更类似石英一样的晶体,平滑可比现代玻璃镜,这在古代是很难做到的工艺。不过想到这东西能隐形,那肯定不是古人普通的日用品,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如此平滑的镜面却没有光可鉴人,而是灰蒙蒙的一片,用来照人,人脸也是相对模糊,比古代的铜镜强些也有限,但是当车晨仔细朝镜子里看去时,却心神恍惚的仿佛被吸入了镜子里一般的诡异,好似里面蕴藏着什么不可知的存在一般。
见此异象,车晨好奇激动的想道:
“莫非这东西还是个法器?”
不过反复研究了多次,试过用打火机烤,用水泡,用针扎破指尖滴血认主,还用自己修炼出来的心光念力注入其中,到最后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试过了,车晨也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奇怪!我就不信弄不明白了……”
“这镜子肯定不是一般器物,这一点是肯定的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隐秘的将其埋藏在祠堂老墙下面。这东西估计并不是郑家所有,听村里老人闲聊说那祠堂好像原来是张姓一家的老屋,后来举家遭了难,房子落到郑家手里的改成了祠堂,要知道郑家是清末民初郑太爷爷的父辈那一代才从关内迁到青龙镇来的,老太爷估计也不知道这里藏着东西,不然肯定会挖出来看看,那么八成是张家某一位祖先秘密藏在这里的。”
“自己的心光感应异能也确定,匣子不过是一百几十年前的普通器物,那么之前那灵光八成就是这铜镜身上传出来的!”
只不过此时的“铜镜”拿在手里面才会有灵光收敛,只有之前在祠堂后屋裂缝的百分之一。而放下之后心光视觉就完全察觉不到任何痕迹了,好像之前的灵光绽放一下子把它积累的力气都用光了一样。
“估计那精灵闪电和天火很可能跟我的献祭仪式有关,为的就是将这东西引出来,异宝现世,招来雷劈火烧什么的,这可是小说中的情节呀!”
拨弄了半天,车晨不得不将铜镜放下。
只是躺在床上,却依旧精神兴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于是拉开窗帘,倒了一杯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