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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梓妤见灵慧并没有性命之忧,心里的担忧也便少了许多,但是张清源转身又禽兽般的扑向了她。
张梓妤双手紧紧地按住胸口的衣服,眼睛向诸葛无宗所在的方位看去,眼神中满是可怜与无助
诸葛无宗在帷帐后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虽说心中在痛,但理性告诉他一定要克制住自己,此时一旦自己走出去,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诸葛无宗此时出面救了张梓妤,那就会出现一个问题:深更半夜,身为一宗宗主的诸葛无宗出现在了另一位宗主的房间里,若这位宗主同是男人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位宗主偏偏是一位未出阁的美少女。虽说张清源大半夜出现在张梓妤的房间中也有些不妥,尽管是兄妹,那也该有男女之别,不过,相比于诸葛无宗而言那就不算什么了,因为诸葛无宗是完全没有理由在大半夜出现在张梓妤闺房中,更何况张清源还可以有很多冠冕堂皇且让人信服的理由来掩饰,而诸葛无宗则没有这么幸运。
此事一旦被宣扬出去,外界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呢?只要是不傻,那肯定会认为张梓妤与诸葛无宗之间有不正当关系。因为把这件事情中的男主人公诸葛无宗换成别人,而后让诸葛无宗来评价此事,他也会肯定无疑地认为此中有蹊跷。
另外,此事一旦被传出去,最终受伤害的只会是张梓妤和诸葛无宗,因为此事只可能有三个版本。
一是张梓妤说出实情,揭露张清源的畜生面貌,表明诸葛无宗是救她于虎口的大英雄,但是这个版本里面有一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为什么诸葛无宗会深夜出现在张梓妤的闺房中,这个解决不了的问题,会使得张梓妤被怀疑,外界会认为她是闺中养汉,而且还会有各种阴谋论传出,比如说张梓妤色诱木宗宗主诸葛无宗,借诸葛无宗之手除掉自己了的弟弟张清茂,此时还要污蔑自己的哥哥张清源,三人成虎,这样的传言一出,最终张梓妤的名誉会受损,她名誉一旦受损,别人便不会再信任她,开始怀疑她的一切,这自然也包括对她所说的实情的怀疑。
二是张梓妤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说自己是被迫的,那诸葛无宗则要被推上风头浪尖,被污蔑作采花贼,置于身败名裂的下场,而张清源则可以用自己为了救妹妹于采花贼之手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张梓妤的闺房里,并且这理由合情合理,没人会怀疑,而张梓妤为了自己的名声,自然更不会说出实情。
三是张梓妤承认自己与诸葛无宗之间有奸情,那么他们两人便会同时被世人唾弃,而张清源则可以打着维护张家名誉的幌子来个“捉奸在床”的借口,以此来解释他深夜出现在张梓妤闺房中的合理性。
无论这三个版本中的哪一个传出去,那对诸葛无宗或者张梓妤来说都是不利的
九十五章 怨君何苦()
“一定要克制,一定要克制,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出去。”诸葛无宗看着张梓妤那无助的眼神,同时在心中提醒着自己,而他身边的南荣应雪则也停止了与倪之间的挤眉弄眼,睁大了眼睛看着帷帐外那残酷而不可思议的景象
张梓妤放弃了挣扎,她叫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看着诸葛无宗所站的方向,眼角已经滑出了两条泪流,但是任凭张清源在她身上胡撕乱摸,她都没有叫诸葛无宗一声。
“对不起,梓妤,对不起,梓妤!”诸葛无宗在心中自责着,此时张梓妤的上衣差不多已经被张清源那畜生给撕扯干净了,但是她死死地用双手护在胸前。
南荣应雪腾出一只手挡在了诸葛无宗眼前,同时在床底什么也看不见的珊用灵力同源感应不停地向诸葛无宗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外面那么吵?
张梓妤止住了眼泪,她绝望了,心想着不会再有人出来救她了,是她太一厢情愿了,那人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张梓妤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吱吱吱。”诸葛无宗站着的方位发出一连串的怪声。
张梓妤的眼睛立刻又睁了开来,她意识到那是那只叫作倪的怪鱼发出的声音。
张清源也听到了那声音,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张梓妤身上起身,手中运起一团寒气,整个人进入戒备状态,一边向诸葛无宗站的位置小步靠近,一边厉声喝道:“谁在那里,出来,别特码的装神弄鬼!”
“不好,无宗他们要暴露了。”张梓妤双手抱在胸前,护住自己自己裸露在外的上身,同时紧张地望着诸葛无宗藏身的帷帐,眼神中满是担忧,但她没有动,她知道她什么也做不了。
诸葛无宗屏气凝神看着张清源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就差五步远了,他很想此时冲出去将他打晕,然后自己带着珊和雪儿溜之大吉,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实力,他不可能在张清源有所戒备的情况下一击将他打晕,而如果做不到一击将其打晕,那张清源势必会立刻呼叫张府院中的守卫,而且自己的相貌也会被他看见,到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四步。
三步。
诸葛无宗依旧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两步。
一步。
诸葛无宗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奈何就算是绞尽脑汁,他也想不出来解决对策。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胀,冷汗已经顺着鬓角滚落,心跳和呼吸声就像被放大了一百倍,声声入耳,更是让人焦灼不堪。
“我诸葛无宗难道要在今晚辱没先祖,弄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吗?”
张清源已经来到了帷帐前,一手托着极寒之气,一手缓缓伸向诸葛无宗面前的帷帐。
诸葛无宗站在帷帐后,从镂空花纹的小孔中看着张清源伸过来的手由远及近,由小变大,直至从小孔里再也看不到它的全貌。
终于张清源的手触碰到了帷帐,诸葛无宗能想象出他下一步的动作和神情:猛地掀开帷帐,然后看到诸葛无宗,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然而就在这时,床另一端的帷帐内传出一阵“吱吱吱”的叫声,张清源“嗖”的一下转过身去,然后又向床另一端缓步踱去,伸手猛地掀开帷帐,却见“唰”的一下一道蓝光他面前掠过,直向房顶飞去,他转身抬头便要打,却见房梁之上除了一只小蓝鸟外,什么都没有。
“吱吱吱。”那蓝鸟对着张清源一阵叫,然后又跳转过头去,冲着着张清源扭了扭屁股。
“小家伙,吓我一大跳,还以为诸葛无宗那小子跑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怎么可能会跑出来呢,他要么乖乖地呆在墓室内坐以待毙,要么就是已经困在坤元阵里淹死了,这样最好了,连尸体都找不着,也免得我再大费周章去毁尸灭迹了。”张清源说着又是一阵冷笑。
“原来他本就知道水潭之中有坤元阵,他在封住墓道口时说什么出口只有一个,现在看来也是故意而为的。我自以为知道了另一条出路,所以在封石关闭时不慌不忙,心中还甚是得意,没想到这种心理原来是被他给利用了,他利用我的自大将我一步步送进水潭中的坤元阵,想置我于死地,若是没有雪儿和倪,或许此刻他已经如愿了,真是奸诈无比啊!”诸葛无宗此时想想,不禁觉得有些后怕。
“小家伙,等我舒服完了,就捉你去碳烤,免得你生世一匝却没有任何价值!”
张清源说完又将罪恶的手向张梓妤伸去,张梓妤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就像一只雨中淋湿的小鹰
“少爷,大少爷。”就在张清源要碰到张梓妤时,屋外传来了张肖安的呼叫声。
“妈的,来的真是时候,”张清源低语一声,然后又冲着屋门方向吼了一声,“什么事?”
一阵上楼的匆匆脚步声,张肖安来到了张梓妤闺房的门前。
“少爷,小姐,晨祭仪式就要开始了,现在就等少爷和小姐过去了。”张肖安站在门外也是诧异,之前四下寻找张清源前去晨祭,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张清源会出现在张梓妤的闺房里。
晨祭是一种祭祀礼仪,在亡者下葬日的日出之前选一个吉时,然后亡者家中有身份和地位者参加晨祭仪式,张肖安本不想通知张梓妤,想以此隐晦地否认张梓妤在张家的地位,并借此巴结奉承张清源,但不成想此刻两人竟在一起,而且还是深夜,这不得不得让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联想,万一他们阳离阴和,背地里有什么有违伦理见不得人的的事情,那自己现在这种贬低张梓妤,奉承张清源的做法就有些失智了,所以他决定在没有彻底弄清两人之间关系的当下,还是谁都不得罪的好,于是他便把晨祭的事一同告诉了张梓妤。
“哼。”张清源冷哼一声,看看桌上衣衫破烂的张梓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门外走去。
“嗯,做什么?”出门后的张清源马上把门关上了,张肖安本还想接着开门的间隙往张梓妤闺房内看一眼,但却被张清源呵斥了。
“小妹,我在灵堂等你,快些过来。”
说完,张清源甩手离去。
诸葛无宗从窗户上看到两人离去的影子,本想再等一会儿再出去,但是却见张梓妤双手护在胸前没有去叫醒被打晕的灵慧,而是径直向床边走来。
诸葛无宗低着头,一是不想看到张梓妤几乎赤裸的上身,一是心中愧疚,自觉没脸见她。
张梓妤走到床边,拉起锦被裹在身上,一手缩在锦被里,一手依旧护在胸前,这是她的衣服被张清源撕扯后,便一直保持的一个动作。
此刻南荣应雪已经把珊从床底叫了出来,诸葛无宗也唤醒了灵慧。
灵慧醒来,见张梓妤一人裹着被子低着头坐在床边,而屋内静默无言,气氛甚是怪异。
“小姐,他欺负你了吗?”灵慧扑倒张梓妤面前,哭着问道。
张梓妤摇摇头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