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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都看了,还说什么不敢啊,你们男人真是虚伪。”张梓妤继续说道,“既然看了你就得对人家负责。”
“啊,我已经有雪儿了,”诸葛无宗惊叫出来,心想着这看看就要负责啊,这是哪来道理,他想反驳,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和生你气的女生讲理,就像秀才遇见兵,你是有理也说不清啊,可是就这样僵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诸葛无宗为自己该如何办是好时,忽然听到背后的张梓妤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负责是要你帮我疗伤,又没要你以身相许,你啊个什么啊,不过男人三妻四妾不也是正常吗,难道你是怕你家雪儿不同意。”张梓妤在诸葛无宗身后说到,声音中满是调侃,但是见诸葛无宗没接话,便又说道。“好了,你转过来!”
“这样好吗,梓妤?”
“吃亏的明明是我,怎么你倒好像是被迫的一样啊,快转过来!”诸葛无宗听从了张梓妤,转过身来,但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我与那个杀死我父亲的刺客打斗时,被他的剑气所伤,已经很久了,可是这块淤青却迟迟没有散去,而且每次抬起胳膊时都剧痛无比。”张梓妤看着那块难看的淤青,低着头,语气变得羞涩起来,“而且它出现的地方太羞人了,我们这圣都没有女医生,于是就一直忍着没管它。”
诸葛无宗此时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块淤青的缘故,昨日张梓妤才险些要了张肖安的性命,但是诸葛无宗还关心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张淼的死,在诸葛无宗的询问下,张梓妤向他详细地讲述了张淼遇刺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夜乌云遮月,天气烦闷,张梓妤独自在花园里闲逛,却撞见张淼正背着自己老婆和一个丫鬟在花园里行苟且之事,这张淼外表看上去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风流浪子,而张梓妤对此早已知晓,张淼现在的妻子是正室,而张梓妤的母亲只是一个妾而已,而且在张梓妤很小的时候就不知何故去世了,以至于张梓妤只在画像上见过自己母亲的模样。
张梓妤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径直走开了,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张淼愤怒地叫到“你是谁?”,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张梓妤知道这叫声是来自那个丫鬟的,但是她只认为是两人被其他人发现了,于是也没去理会,可是刚走一步就有一个黑影从她身边掠过,同时一股血腥味直袭而来,张梓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那个黑影绝不是张府的人,张淼尚净,因此张府的人多是浅色着装,少有几个穿深色的,但是即使是有人穿深色,也不会是黑色,于是张梓妤急忙跟上那人,可没追几步,却发现那人在前方的一处花丛旁消失了。张梓妤来到花丛旁仔细寻找,突然一道寒光从侧面袭来,张梓妤见状赶紧将手中的剑一横,用剑身挡住了那一击,但却感到心头一疼,喉咙中已经泛起血的味道,没想到那人的剑气竟能穿透张梓妤紫花玉剑的剑身,直接击到了张梓妤的胸口,此时张梓妤握剑的右手连同整条胳臂已经是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而那人丝毫不给张梓妤停顿的时间又是一剑刺来,可就在那人突进到离张梓妤还有一米远的地方时,一声“抓刺客”的叫声在不远处响起,瞬间周围被火把照亮,那刺客急收剑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便朝火光最微弱的地方奔去,随着几声水宗弟子的惨叫,那人便消失在了夜色里,而等张梓妤回过神时,却已经听到了张淼正室的哭嚎声,她赶紧寻着哭声赶了过去,就发现衣衫凌乱的张淼和那个几乎是赤裸着的丫鬟躺在血泊里,在众人的围观下,两人一动不动,显然是早已死去了。张梓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顿时涌起万般伤心,这张淼平时虽对自己这个庶出爱答不理,但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可此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躺在了自己眼前。
就在张梓妤默默落泪时,灵慧和其他几个丫鬟将她扶回了房间。张梓妤一进自己的房间便开始嚎啕大哭,是早已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灵慧见状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灵慧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小姐,大少爷已经把老爷送进了张陵,还说老爷是被一剑封喉的,想来那刺客的实力不弱,可能是萧焱派来的,而且他们说那刺客怕还会再来行刺其他人,于是他们决定先出去躲两天,等过些日子再回来,他们这就要出发了,大少爷要我来叫你。”灵慧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可是张梓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在那里啼哭,似乎根本没听到灵慧的话,
“小姐,大少爷要我来叫你一起走。”灵慧又重复了一遍,
“贪生怕死之辈,他们这是要把张家拱手相让。”张梓妤止住哭声,目光中竟闪现出一丝坚毅,“灵慧你和他们一起走吧,顺便告诉他们,我不走,我要和张府共存亡!”
灵慧本还想劝张梓妤一番,可是见张梓妤那般坚定的目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走出张梓妤的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留张梓妤一人在屋里,
“一剑封喉?想是太快活了,连抵抗都没有来的及。”张梓妤自言自语道,又开始了哭泣,忽然听到街道上一阵马蹄声,她知道张府的那群鼠辈们溜走了,
“小姐!”灵慧推开门走进了房间,给张梓妤沏上茶,张梓妤见灵慧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心里就明白了所有,她上前紧紧地抱住灵慧,两人同时哭了起来
诸葛无宗听完张梓妤的讲述,心想:“又是一个用剑的体术高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出现这么多体术高手刺客,张淼在前,之后是我自己,然后又是楚天,能与我们三人同时有仇的那看来只有萧焱了,杀我和张淼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是一宗宗主,且都对萧焱不满,而张淼更是想联合李锋和元城直接反抗萧焱,杀楚天则是因为楚天没有听他的命令来反抗我,但是还有一点说不通啊,萧焱不可能知道我回圣都的消息,那就更不可能会在圣都城外派人埋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愣着干嘛,你给治还是不给治啊?”张梓妤见诸葛无宗一直愣在那里,便嚷嚷道,
“好,好,你坐床上,我远程治疗就可以。”
张梓妤按照诸葛无宗的吩咐坐在了床上,将自己裸露着的右肩朝向诸葛无宗,同时略带羞涩地看了一眼他。
诸葛无宗运转星辰力,催动治疗术,右手食指与中指紧并形成剑指指向张梓妤胸口上的那块淤青,瞬间一束柔和的光从他的指尖射出直飞向张梓妤,但是却在那块淤青前一指的地方停住了,诸葛无宗见状又用了一些力道,但是那术光线依旧停在那里,丝毫没有前进,诸葛无宗又尝试了几次,然而都失败了,这让他甚是不解,张梓妤坐在床上看到这番情景,也是一脸疑惑,
“怎么了,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就别勉强了。”
诸葛无宗想了想,红着脸说到,
“梓妤,我能离近点看一看那伤吗?”,要知道离近了看,那就可能把张梓妤给看光了,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啊。但张梓妤听到诸葛无宗这话后并没有生气,她也知道诸葛无宗是为了她好,于是没说话,只是和诸葛无宗一样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诸葛无宗得到张梓妤的同意后,走到她的身边,俯身观察那处淤青,可总是被那从张梓妤身上飘来的体香扰乱心绪,许久之后,他终于看出了端倪,原来这淤青之上有一层禁制,直接阻碍了伤势的愈合,没想到那刺客的剑气竟能在人身上形成禁制,
“你看够了没有?”张梓妤小声地叫到,似乎带着些愠气,
“好了,好了,”诸葛无宗赶忙说到,“不过?”
“不过什么啊,看都让你看了,你还想不说吗?”
“这伤上有一层禁制,这禁制叫做斥禁,它会阻止伤口的愈合,如果不治疗的话,它会一直存在着,使伤口恶化,幸好你的伤只是一块体内的淤血,不会恶化,这种禁制只是一种小把戏,但是,”诸葛无宗突然停下来,看了一眼张梓妤,“但是它会阻止星辰力的靠近,所以只有贴身使用治疗术才管用。”
张梓妤听明白了诸葛无宗的意思,没有说什么,用左手又轻轻地将右肩上的衣服扯低了一分,挪到诸葛无宗的面前,同时把已经羞红的脸转到一边,不去看诸葛无宗。
诸葛无宗见张梓妤同意了,便再次施展治疗术,右手化作剑指轻轻摁在了张梓妤的伤上,瞬间张梓妤身体一绷,发出“嘶”的一声轻喘,
“小姐,小姐,院子里的花”灵慧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张梓妤满脸通红,右肩裸露,而诸葛无宗的手正放在她的胸口上,“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灵慧赶紧捂住眼,退了出去,在外面把门关上了。诸葛无宗见灵慧误会了他们,就想去向她解释,
“不用管她,继续。”张梓妤一眼看出了诸葛无宗的心思,但是她觉得这个误会挺好的,没必要去解释。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梓妤胸口处的瘀血已经全部散去,她穿好衣服活动了一下右臂,完全感觉不出来疼痛了,于是又拉着诸葛无宗除了房间,在楼下他么遇见了灵慧,可灵慧一见他们脸就刷的一下红了,
“灵慧,你刚才要说什么?”张梓妤平静地问道,好像没有看见灵慧的反应一样,
“我刚才,”灵慧忽然间也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了,心中嘀咕着,都怪你们俩,害得我记性都不好了,
“你说花什么的?”诸葛无宗见灵慧一是语塞,便提醒道,
“哦,我是说院子里的一棵花树开花了,可漂亮了。”灵慧说着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在假山后面。”
“走,我们去看看。”张梓妤说着拉起诸葛无宗就往假山方向跑去,灵慧看着他们牵着手跑开的身影,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