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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无宗在去张府的路上一直在考虑一个事情,倘若自己和一包点心都处于即将被消灭的危机里,而南荣应雪可以救出其中一个,那么他的雪儿是会选择救他呢,还是会选择救那包点心呢?诸葛无宗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张府门前,抬头一看,只见张梓妤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了,
“雪儿姑娘和小雪呢,她们没和你一起来吗?”张梓妤看到诸葛无宗是一个人来的,心中有些诧异,昨天明明说好的是要一起来的呀。
“她们啊,她们去我妹妹家里了,今天就不来了。”诸葛无宗解释道,
“这样啊,那点心怎么办?”张梓妤这句话并不是说给诸葛无宗听的,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点心吗,我回去的时候给他们带回去。”诸葛无宗说出这句话时简直是要尴尬死了,这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堂堂的木宗宗主好像是来给张府打工的,而打工的目的竟然还只是为了给自己的雪儿和小雪换一盒点心,看来自己不仅仅是宗主当的窝囊,连在家庭里的地位也是一样,
“这样也好。”张梓妤说着拉住诸葛无宗的手就往门里走,没有了南荣应雪她变得随意了许多,而诸葛无宗有和她一样的感觉,雪儿不在,他可以不用顾虑太多。
张梓妤直接将诸葛无宗带到了后院的一处草地上,这里事业开阔,原本是张府专门练剑的场地,但是在张家只有张淼注重体术的修炼,而张淼死后,就没有人还来练剑了,少了人的践踏,这块场地也逐渐荒废,长出了绿草,不过在这草地上练剑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开始吧!”张梓妤席地而坐,看着还有些不适应的诸葛无宗,
“那就,那就从雁荡八式开始吧。”诸葛无宗回想着昨天张梓妤和张肖安打斗的情形,其中张梓妤使用的就是雁荡八式,
“老师,你行不行不啊,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也知道这‘雁荡’只有七式,哪来的八式啊,你可别骗我啊!”张梓妤嬉笑着说到,但她说的确是事实,她从小就修习“雁荡”剑招,但是只有七式,并没有听说过还有第八式。
“只有七式吗?”诸葛无宗在脑海里回忆着宗法中有关“雁荡”的记载,“你说一下,你学的是哪几式?”
“雁影分飞,飞雁展头,雕心雁爪,雁过长空,鸣雁直木,雁行鱼贯,双凫一雁,这一共七式啊。”张梓妤扳着手指头输出了七种招式,
“那还少一招‘断雁孤鸿’,你确定没有吗?”诸葛无宗再确认道,
“要不你先练一遍,我看看,行吗?”张梓妤说着把自己手中的剑递到了诸葛无宗的面前,诸葛无宗接过剑,看着它那精致的纯玉雕花剑鞘,做工不凡,想必是出自某位著名工匠之手,“刷”的一声,诸葛无宗将剑拔出,仔细端详,只见这剑身也是通透如玉,但又富有韧性,显然不是一般材质,但又看不出究竟是何物所铸,剑柄乃是用椿木所造,坚而不寒,更让人惊叹的是在于剑柄交接的剑身处有一朵紫色的小花,似是天然藏于其中,在通透的材质下,剑身两面皆可看到,这正把剑给人一种一样的感觉,仿佛它并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当你握着它的剑柄时,就仿佛牵着一位女孩的手,温暖心安,
“昨日只顾得为张梓妤担心,竟没有发现这剑竟是如此奇特,想不是人间凡物。”诸葛无宗心中自言自语道,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把美丽的剑给震慑住了,
“张宗”诸葛无宗叫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叫错了,赶紧收嘴,“梓妤,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紫花玉剑。”张梓妤答道,但看诸葛无宗一直对着自己的剑左瞧右看,又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行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的剑看,把我的剑都看羞了。”
“我对这剑法也不是很精通,我就大概地给你展示一下,这动作你也就粗粗看一眼就行,最重要的是领会其中的剑意。”说着诸葛无宗将紫花玉剑往前方一指,随即脚步跟上,开始向张梓妤演示这“雁荡”第八式“断雁孤鸿”,诸葛无宗刚舞剑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可是片刻之后便已经是身轻如燕,剑气横生,手中操剑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张梓妤在一旁看得是眼花缭乱,却又有种心潮澎湃之感,自己平时练习这“雁荡”时只注重快,缺少了应有的节奏感,以至于剑招轻浮,毫无威力,而今看见诸葛无宗这番展示,终得要领,于是心中暗自为诸葛无宗叫好。
“嘭”的一声,不远处的池塘中水花四溅,伴随着这一响声,诸葛无宗最后一个动作也随之完成,只见此时诸葛无宗右腿微曲,左腿向前,左手在身后成掌直面苍天,右手在身前握剑直指大地。
“好!”张梓妤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突然觉得有些失态,有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小的嘴巴,
“来,你自己试着来一遍。”诸葛无宗将手中的剑还给张梓妤,
“啊,我只看过这一遍怎么记得清楚啊,要不我忘记了你就手把手的教一下,怎么样?”张梓妤还在和诸葛无宗讨价还价,此时的她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脚子草地上踩呀踩的。诸葛无宗心想她说的也没错,当时自己也是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这把“雁荡”八式全部背下来的,让张梓妤看一遍就学会,恐怕时强人所难了,于是诸葛无宗同意了张梓妤的要求,
“好吧,不会的我就手把手教,不过点心能多给点吗?”
“好,成交!”
有了诸葛无宗这个“手把手教”的承诺,张梓妤几乎是把刚才依稀好记得的几个动作也一股脑的忘光了,于是就真的成了诸葛无宗握着她的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了,两人就这样练习了将近一个时辰,张梓妤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休息的请求。
“整体感觉还不错,你天赋很好吗?”诸葛无宗也不嫌草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是当然,”张梓妤说着走到诸葛无宗身边,也坐在了草地上,并靠在诸葛无宗的背上,把自己整个重心压在了诸葛无宗身上,诸葛无宗被张梓妤这么一靠,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飘入他的鼻中,瞬间全身打了一个激灵,但又忽然意识到南荣应雪并不在这里,于是也没多说什么,任凭张梓妤就这么靠在他的身上,
“雪儿姑娘是不是很凶啊?”张梓妤突兀地问了一句,
“阿嚏”,正在诸葛玲家吃得津津有味的南荣应雪忽然打了个喷嚏,然后便四处张望着,见没有什么异常,又夹起一块牛肉送到了自己嘴里。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她是做错了什么吗?”诸葛无宗反问道,他还以为张梓妤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雪儿在哪里惹到了她呢,
“没有,没有,”张梓妤赶紧说到,“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哦,对了,你右肩膀上有伤吗,我见你昨天与张肖安打斗,最后使用的凌空刺时右手就没有抬到我说到高度,当时还以为你有其他想法,”诸葛无宗在昨天就下张肖安时就有一种想法,或许张梓妤是真想杀掉张肖安所以才故意将剑只抬高了两寸直刺他的心口,“刚才练习时我特意注意了你的动作,你所有的抬剑动作都很缓慢,似乎脸上还有些许的痛苦。”
“你想知道吗?”张梓妤调皮地问道,
“不是很想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有伤的话可能会影响你用剑。”诸葛无宗说完,就感觉道背上一轻,张梓妤已经站起了身,
“走,去我的房间里。”张梓妤不容诸葛无宗分说就拉着诸葛无宗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梓妤住在后院西边的临街阁楼里,因为他父亲张淼还在时,不允许她经常出门,所以她就选了一个临街的屋子,看看街上的热闹,就当自己也是街上的一人了。张梓妤将诸葛无宗带到了自己房里,随手把门关上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诸葛无宗有些不解,不知道张梓妤把自己拽到她的闺房里要干什么,
“你们木宗是不是有用星辰力催动的治疗术?”张梓妤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诸葛无宗答道,
“那你会不会?”张梓妤有追问道,并且把脸凑到了诸葛无宗面前,
“会啊。”
听到诸葛无宗肯定的回答,张梓妤走回床边,把紫花玉剑放在床上,背对着诸葛无宗解开了腰间的束带,轻轻的将遮住右肩的衣服扯开,瞬间背后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了诸葛无宗的眼帘,只把诸葛无宗看得呆成了木桩,傻傻的站在原地,微微张大了嘴巴
二十九章 见颜知红豆,相思子不闻()
诸葛无宗站在原地看着张梓妤缓缓地转过身来,等她完全正对着诸葛无宗时,她右肩以下胸部以上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了诸葛无宗的眼前,诸葛无宗嘴上不说,但是心中早已对这片美景赞叹不已,
“原来也是好色之徒!”张梓妤似乎有些生气,诸葛无宗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眼前站着的并不是自己的雪儿,而是一位与自己关系并不是很亲近的年轻姑娘,于是他赶紧转过身去,不在看张梓妤,
“对,对不起,张宗主,是在下失礼了。”诸葛无宗紧张地说到,可是这一紧张又把张梓妤叫成了张宗主,
“叫梓妤。”张梓妤显得更加懊恼,
“是,是,对不起,梓妤姑娘,我不是有意要看的。”诸葛无宗赶忙纠正道,
“你不是有意的?”张梓妤继续用气愤的语气说到,“那你是说我在勾引你吗?”
“不敢,不敢。”诸葛无宗嘴上说着不敢,可是心里在叫苦,明明就是你自己脱的吗,怎么还怪起我了,看来女人都是这样,南荣应雪是一个,而今又来一个,希望自己的女儿小雪长大后可不要像她们一样啊!
“看都看了,还说什么不敢啊,你们男人真是虚伪。”张梓妤继续说道,“既然看了你就得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