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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鸣叫呼伦赤,为人堂堂正正从不敢那些偷鸡摸狗之事,毒是我的,但是下毒不是我干的。”
这呼伦赤回答了两个问题,但是对是谁派他前来的问题并没有作答,呼伦赤做人有一准则,那就是从不撒谎,遇到不能说的那就不说,反正撒谎是他的底线,他绝不会去碰触。
“那毒是谁下的。”诸葛无宗见过雪儿中毒之事果然与他有关,心中不免升起无尽怒火。
呼伦赤心中把张清源当兄弟,自知不能将此事说出来,于是便头一歪,做出一个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说的姿势来。
“嘴硬,那我就打得你说出来为止!”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诸葛无宗已经无法理智地对待呼伦赤了,此刻他的脑子浮现出许多雪儿中毒身亡的画面,于是愤怒之情更加难以遏制,直接飞身上前抬手便是一记杀招。
呼伦赤见状便想着躲蹿,但是诸葛无宗的攻击迅疾如风,凶猛如雷,根本没给留有躲避的时间。
“嘭。”
诸葛无宗贴身一击,一掌打在呼伦赤的胸口,他的鲜血瞬间从口中喷涌而出,同时身体向后飞去,“啪”的一声之后落在了巷子外的大街上,整个人则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诸葛无宗快步跟上,心想着这一击不要了他的命,也至少能让他丧失反抗的能力,于是心中的警惕松懈下来。
来到呼伦赤的身边,诸葛无宗用脚踢了踢他,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准备将他翻过来,看看他的样貌。
但是当诸葛无宗的手碰到呼伦赤的衣服时,忽然呼伦赤猛地一抬头,瞬间从口中吐出一枚毒针来。
这毒针乃是呼伦赤的蝎子勾,剧毒无比,而且一旦中了此毒,就连呼伦赤自己都没有解药。
这蝎子勾平日里呼伦赤都是将它藏在舌尖下,以备不时之需,过往几十年内都没有用到过,没想到今日尽然用在诸葛无宗的身上。
由于呼伦赤吐出蝎子勾时,诸葛无宗离他不到一尺远,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没有躲闪的时间,另外那蝎子勾通体乌黑,完全融入了夜色之中,诸葛无宗甚至连它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蝎子勾直射诸葛无宗的眉心,那力道足以射穿人骨,诸葛无宗一旦被打中,就算不被毒死,那也会因为脑部受创而亡的。
“当”。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诸葛无宗的耳畔响起,诸葛无宗再看时却见自己面前竖着一把大剑,剑身挡住了那的毒针。
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的珊冲破结界,用北辰剑为他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多亏了你,珊,否则我可能”
“哎,不要谢我,要谢就去谢我家的小狐狸,是她非要我跟出来的,我自己对你的生与死可不担心。”
等珊从诸葛无宗面前挪开北辰剑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呼伦赤的身影,想是在刚才已经趁机逃走了。
诸葛无宗起身四处观望,发现在追逐呼伦赤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张府的院外,这里正是张梓妤闺房所临靠的那条大街。
此刻张梓妤的屋中已无灯火,应该是已经休息了吧!
诸葛无宗收回目光,看着珊,一边帮她重新打上封印,一边问道:“你有看到刚才那个人跑去那里了吗?”
珊摇摇头,方才一心想着救下诸葛无宗,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根飞向他的毒刺吸引住了,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呼伦赤那家伙趁机溜去了何方。
诸葛无宗长叹一口气,明明已经是到手的猎物,却因为一时大意让他给跑了,真是心有不甘,心有不甘呀!
但是忽的他又想到,珊赶了过来,而司空胜与方洪又不在府上,这样一来那诸葛府便没有了实力较强的人,如果这呼伦赤真的只是一个诱饵,而那诸葛权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此刻必定会有更强劲的敌人闯入了诸葛府。
诸葛无宗瞬间面露焦躁之情,但是珊马上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调侃地说道:“是在担心小狐狸吧,放心,在我跟来之前司空胜和方洪已经感到府上了,你不用这么焦躁不安!”
说完,珊将手往身后一背,转身朝诸葛府方向迈开了步子。
诸葛无宗得知雪儿没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但是很快这个笑容便僵硬在了脸上。
“嘭”的一声,诸葛无宗仰面倒下
珊和诸葛无宗都没有注意到,在张梓妤闺房半掩的窗后一直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偷偷地盯着他们,这人屏气凝神,收起身上所有的灵力,以防被诸葛无宗察觉到。
这人是谁呢,他便是刚才逃走的呼伦赤。
原来刚才呼伦赤在射出蝎子勾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伸在张府的外围了,于是便趁机一个翻身从窗户上跃入了张梓妤的闺房内,这呼伦赤的虽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但是这伸手却不一般,也如那燕子一般,脚步轻盈无声,落在张梓妤闺房后竟没有被熟睡的张梓妤发现。
珊回身一看,发现诸葛无宗已经躺倒在地,无力动弹,于是赶忙来到身边,蹲下身来一检查,竟看到诸葛无宗的右手连同整只手臂已经成了乌黑之色,并且这股乌黑之色还在向他的胸口以及脖颈处蔓延。
珊一眼便看出诸葛无宗这是中毒了,而且毒素开始蔓延,现在已经变得十分严重。
诸葛无宗的伤情已经不容珊再做过多的思考,她弯身将诸葛无宗往肩膀上一背,然后便迅速地朝诸葛府的方向跑去
见到诸葛无宗已经毒发,呼伦赤心中甚是欢喜,等到珊背着诸葛无宗离开后,呼伦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瞬间的放松使得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
此刻的他才开始环顾自己身在的这个屋子,之前在张府内闲逛的时候他也注意到过这件房子,但是张清源告诫他最好不要靠近,否则会招惹麻烦,因此他也就从来没有近距离观瞧过。
这是一看,觉得这屋中摆设古色古香,而且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芬芳,在少女堆儿中浪迹的呼伦赤一闻便知道了这是少女的体香,这间屋子里住的是一个女子。
呼伦赤慢慢站起身来,寻着那体香而去,缓缓来到了张梓妤的床边,往床头一看,只见那床上人是眉清目秀,长发卧肩,肌白似雪胜一分,容娇如花美一点,一床薄被披身,却露着那香肩锁骨,皓腕玉足。
呼伦赤喉咙一动,咽了口口水,随即春心荡漾,色胆骤起,大手一捂张梓妤的小嘴儿,同时伸手便猛地一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薄被。
张梓妤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口被无助便意识到不对,于是拿起身侧的紫花玉剑,未及拔出便一剑朝身前刺去。
那呼伦赤没有想到张梓妤的身边还会有剑,于是心中一惊便没有控制住自己手中的攻击。
只见他放在张梓妤胸口的咸猪手的食指上瞬间生出一支黑刺并且深深地刺进了张梓妤的胸口。
张梓妤只觉胸口一热,浑身一软,手中的紫花玉剑掉落在床上,而同时她的心跳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快得让她的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并且红色还在逐渐加深,向着鲜血的殷红转化。
“放心小妹妹,本王不会让你死的,一会儿等着静夜毒耗尽你的心力之时,我便会给你解药,到那时候你浑身瘫软,我就可以”呼伦赤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奸笑,眼睛中还闪烁着淫光。
张梓妤看着站在自己呼伦赤,目光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但是她却知道了一会儿他将对自己为所欲为,并且如他所说,快速的心跳正在迅速地消耗张梓妤的心力,此刻她已经香汗直冒,有些虚脱了,她的眼睛还可以来回转动,但是她的嘴巴却已经无力再说出半个字来。
等待是痛苦的,在痛苦中等待更甚之,在痛苦中等待痛苦就真的世间最令人痛苦的事情了,而张梓妤现在就出这最痛苦的境地之中,她要忍受着毒药给她带来的痛苦,在痛苦之中等待着一会儿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更痛苦。
恐惧的眼神逐渐被绝望所取代,张梓妤的眼角开始有泪水滑落。
“哎呀,你还让不让本猫咪睡觉了,你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好烦呀!”琉璃被张梓妤的心跳声给吵醒了,还没有睁开眼便已经先发了一通起床气。
“琉璃,救我,琉璃!”
张梓妤虽然嘴上无力说话,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另外幸好她与琉璃的心意相通,因此单凭意识便可以和琉璃对话。
听到张梓妤的哭腔和哀求,琉璃瞬间睡意全无,她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否则张梓妤这个小丫头是不可能使唤她这个情敌的。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琉璃急忙问道,因为没有占据张梓妤身体的缘故,她并不能看到站在张梓妤身边,正一脸淫笑地盯着张梓妤的呼伦赤。
“我中毒了,心跳的厉害,我好难受啊,这个人要非礼我!”张梓妤痛苦地说道。
听到张梓妤说有人要非礼她,琉璃瞬间就急眼了,要知道她和张梓妤共用同一个身体,非礼张梓妤那就相当于非礼她呀,她可不想让自己身体被诸葛无宗之外的人玩弄。
但是琉璃也只能是干着急,因为她并不是诸葛无宗,不会什么治疗术,她只会打架,而此刻打架是派不上用场了。
正在琉璃为此事焦躁不安的时候,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我可是猫呀,我的心跳要比人族的正常心跳快上许多,她承受不了,但是我能够承受呀!”
想到这里琉璃赶紧对张梓妤喊道:“快点,把身体交给我,我的心跳比你快,说不定我能够承受现在心跳速度。”
听了琉璃的话,张梓妤也不做任何迟疑,马上用意识将自己身体的权限交给了琉璃。
“呼,爽!”
得到身体的琉璃忽然发出一声感叹,因为她发现现在张梓妤的心跳是一刻钟二千下,比她的正常心跳还差了一百下,不过这已经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