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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可不是丢不丢人的事情,而是身家性命的问题啊,您想您指示在大街上喊了两句,便可以给自己求到一搁护身符,这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事情,况且那傻丫头长得也不错,而且还处于情思之中,您想她连死都愿意为您做,那还有什么事情不愿意的呢,您得到她后,她肯定是愿意任您摆布,绝不说一个‘不’字,您看您这在大街上一喊,便是一石二鸟,既得到了护身符,还得到了任您使唤的美人,如此划算的事情,岂不美哉!”
张肖安说完这话,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这般良策也只有他张肖安能想得出来,换作其他人是万万想不到的。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道德啊,我们既骗了她的人,还骗了她的身。”张清源坏坏地说到,满脸都是猥琐的笑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少爷您这也不算是骗,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我们也总不能看着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没人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吧?所以,少爷您扮成那个‘阿木’是为了那个傻丫头好,你这样舍己为人的做法,简直就是对她的仁慈大善啊!”
在张肖安这张巧舌如簧的嘴下,一个肮脏龌龊的计策硬是给他说成了是对桃花的仁慈大善之举,世界上有不要脸的,可是他这种不要脸的倒是头一次见。
“虽然觉得你说的怪怪的,但是仔细一想还是十分有道理的。”张清源揉着自己的下巴,假装是在考虑张肖安的计策,实则是在意想得到桃花后的云雨之乐,“好了,你也先回去吧,顺便帮我暗地里查查,有没有背叛我、投入张梓妤阵下的弟子,如果有的话,直接带人给我”张清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同时手上做出一个切的动作,“这事情一定要利索些,切不可姑息那些个人情义。”
“放心,少爷,我明白,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一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的。”张肖安堆着满脸奉承般的笑,这让人看上去十分不舒服,可是张清源却丝毫没有察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狼狈为奸下的“臭味相投”吧。
张肖安离开之后,张清源还在翘着腿把玩着手中的香囊,他是又捏又挤的,脸上还带着淫笑,仿佛他手中握着的并不是一个香囊。
而在这时候,那个一只站在他身旁的小小身影,突然由透明人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一个小身体,出现在张清源的身旁,不过张清源只顾着脑中的浮想,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这近在咫尺的变化。
那小身影化作了一个小孩儿般的模样立在张清源的身旁,见张清源依旧面带淫笑,沉醉其中,便伸手拉过身边的一把椅子,然后飘身坐在上面。
“哎,你怎么又回来了?”张清源闭着眼说到,他还以为这动静是张肖安又来弄出来的。
那小孩般的人根本不理会张清源的话,自己端起桌上的紫砂茶壶,往杯子里给自己到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
这闭着眼睛的张清源见“张肖安”不答话,心里便是一阵邪火。
“哎,我说你刚走一会儿就特妈的长胆子了,我问话都敢充耳不闻了。”张清源一面叫嚣着,一边睁开眼睛,把手中的桃花香囊往地上一扔。
睁开眼睛的张清源一看,这屋子里哪有什么张肖安啊,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孩子坐在他的对面悠哉游哉地喝着茶水。
“哎,哪里来的野孩子,怎么进来的,赶紧给我出去。”张清源站起身来,冲着那孩子般模样的人凶到,可是那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茶。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有人生没有人养是吧,刚跑到我屋子里来撒野,来人呢,来人呢!”张清源认为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物,亲自动手把这个小孩子拎出去实在是不合乎身份,于是便呼喊起下人来。
然而张清源呼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人回应他,而他眼前的这个小孩在这种情形下依旧是不慌不忙,自己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后用杯盖轻轻拂去茶水上漂浮着的几枚茶叶,然后又小酌一口。
“哎,你还真是人小胆大啊,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一番。”张清源这暴脾气终于控制不住了,他伸手便朝那小孩子的头上打去,可那小孩子依旧不慌不忙,一个轻盈的转身,身下的椅子随着他的身子便转向了另一边,这样一来便轻松地躲过了张清源的巴掌,而且他手中的茶水是一滴未撒。
“呼”那小孩般的人面茶杯贴近嘴边,轻轻地吹着茶杯中冒出来的热气,而对张清源那凶神恶煞的表情他是面不改色,一点都不畏惧。
“哦,你是诚心在戏弄我啊,老子特妈的今天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呢,你竟然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眼瞎惹了不该惹的人吧!”张清源说着在手中聚拢起一股蓝色的寒气随手便朝眼前的小孩打去。
要知道张清源这可是生了杀心,他打出去这团寒气要是落在平常的修炼者身上那可必定是要当场毙命的,而且更何况现在他要攻击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这要是真的被打中,那这小孩怕就是连全尸都留不下了。
那团寒气如飞箭般向那孩子般的人袭来,可是他依旧是那副遇事不惊的样子,甚至在这寒气飞向他的过程中还轻饮了一口茶水,然后右手小指浅浅地伸进茶杯中,带起一颗晶莹的茶水珠。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清源的寒气要接触到他的电光火石之间,他轻轻地弹出自己小指上的那滴茶水,茶水滴瞬间与张清源的寒气碰撞在一起,然后那团寒气随即被吸收到它的内部,但是这还没有结束,茶水滴吸收了寒气之后依旧沿着原来的飞行轨道向前飞去,而那前方便是张清源。
只见张清源一脸惊愕,他也未曾见过如此的操作,整个人都木在那里,而那滴茶水则是“嗖”的一声从他的耳垂与脸部间的空隙中穿过,他的耳垂直接被茶水中带的寒气给瞬间冻伤了。
张清源只觉耳朵一痛,整个人也瞬间反应过来,然后赶紧扭头看那滴茶水打在了什么地方,然而他这一扭头,却看见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那滴茶水飞向张清源身后的墙壁时,墙壁周边便出现了一丝水纹般的波动,而那滴茶水一透钻进波动之中,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张清源见到此般景象,心中一惊,自知自己眼前坐着的这位绝不仅仅是一个小孩子那么简单,至少从他刚才可以轻易地接下寒气一事中便可以看出他的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
三十六计跑为上计,张清源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便想到了先溜再说,有了这种相反之后,他便开始慢慢地朝屋门处移身,不过说也奇怪,那小孩子般的人好像没有看到他的举动一样,继续动作优雅地品着茶,连看都不看张清源一眼,可这却给张清源一种无力逃脱的压抑感。
张清源移身来到屋门前,然后猛地一个飞扑,想要直接用头撞开门窗,然后今快逃离这个充满压抑的屋子,可奈何这一个飞扑之后,只听一声闷响,他便觉得自己头像是撞到了一堵墙上般疼。
张清源捂着发晕的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还在离房门一尺多远的地方,当下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又想伸手去推房门,可是这手一伸出去,他便意识到了不对,自己身体与房门之间的空间里存在这一堵看不见的空气墙,使得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
“哎,这茶真是好茶,”那个小孩子般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是他那小小的身体里发出的却是一种成人般的不急不躁的声音,那半稳重与自信,是张清源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可是这主人的待客之道却实在不敢恭维啊。”
那人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弯腰捡起那只被张清源一怒之下扔在地上的香囊,然后放在眼前仔细地观看。
“含情欲说物中事,斗转星移君不识。”那人将香囊握在手中,闭幕抬头吟到,然后睁眼又是一声叹息,“哎,世间多情,皆被一个‘缘’字误了!”
“你,你是谁?”张清源站在那人身后,颤颤巍巍地问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走后,你便又会忘记,既然终究会忘记,那不如不告诉你的好。”那人转过身来,看着张清源,黑色的双目就像两个无尽的黑洞,深邃不可知。
“你是诸葛无宗派来杀我的,我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张清源狠狠地说到,同时把手死命地往自己的大腿上一锤,他这是在后悔,后悔自己下午要是直接逃走了,那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你的命我不要!”
“啊?”张清源疑惑地叫到,来人不是来杀自己的,那又是来做什么的。
“这个东西留给你,凭借它你可获得那个姑娘的芳心,有那姑娘在你的身边,便可以保证那诸葛无宗不会杀你,”那人说着将手中的香囊丢进张清源的怀里,“但是姑娘种究不是你的,为了以防万一,我得消消你的兽性,免得你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那人说完,不等张清源反应话中的意思,便以手为刀,冲着张清源的裤裆做了一个横切的动作。
刚开始张清源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当他意识到时,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疼痛,他的种就此没了
一百四十七章节 全城搜索()
“啊!”张清源抱着自己的裤裆开始嚎叫。
“你最好小点声,我已经结界打开了,你这样大喊大闹会把外面的人给引过来的,到时候,这整个张府就都知道你不是个男人了。”那人说完身体又逐渐透明,然后从张清源的屋子里消失了。
此时张清源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咬着牙,忍者痛爬到自己的床边,然后靠在床沿上运转星辰力催动治疗术给自己疗伤,这治疗术乃是木宗的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