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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的房门已经关上了,听不到里面有任何的声音。
珊又探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此时南荣应雪已经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大饼,一边啃着,一边往诸葛府的大门口走去,途径议事堂一旁的藏书阁的时候,她还冲着藏书阁那红色的木门做了个鬼脸,似乎再说:“要是你们的主人找不到我,那我一会儿就回来少了你们出气。”
珊摇摇头,回到屋子里,把房门再次关上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想雪儿姑娘只是误会了,她误以为我们”张梓妤说着便羞红了脸,于是低下头去,又给诸葛无宗到了杯茶水。
“没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之间有什么都没有做,等一会儿找到她后,我会给她解释清楚的。”诸葛无宗这次并没有动张梓妤递过来的茶水,而是用手撑着头,他在回想自己之前对张梓妤做出的那些行为。
为什么会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呢?为什么呢?想和说不通啊?
诸葛无宗一遍遍地回忆,一遍遍地自责,可是他就是始终没有想出来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对张梓妤做出那样亲密的动作,是自己内心里真的喜欢张梓妤吗?可是自己的心里没有像见到自己的雪儿时的那种冲动感啊。
诸葛无宗从怀疑事情本身到了怀疑自己的内心,他真的不确定当时的那一番举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真实意愿。
“我在给自己找借口了,事情是自己做的,竟然还自问是不是自己的真实意愿,不是自己的真实意愿,难道还能使被人控制了不成,可也没听说过这样可以控制人举动的术法啊,况且那时候的我还是神智清醒的。”诸葛无宗否定了自己是在被别人的控制下才做出那番举动的猜测。
“家主,”司空胜一路小跑来到诸葛无宗的面前,而小雪则是跟在他的身后,也是一路小跑地来到了诸葛无宗的身边。
“夫人找到了吗?”诸葛无宗赶紧探出身子,向司空胜问道,可是司空胜已经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立刻回到他的问话,不过小雪倒是没看出有什么疲惫的表现,于是诸葛无宗又把脸朝向了小雪。
“捕捉妈妈行动失败。”小雪爬到诸葛无宗的身上,捧过他面前的小瓷杯,一口气喝掉了里面所有的茶水。
诸葛无宗理了理小雪额前那撮最含税浸湿的头发,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抱起小雪准备离开张府,回家里看看去,可是他这一起身,忽觉得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胸口向下滑了滑。
诸葛无宗伸手朝自己胸口一摸,才意识到,是那块张家元祖的牌位,于是便拿了出来还给了张梓妤。
“是昨晚我们出水潭的时候我在水底发现的,应该就是那块找不到的牌位。”诸葛无宗说完,便不再看张梓妤的反应,而是径直朝张府大门走去。
“哎,”张梓妤看见诸葛无宗要离开,便马上起身,想要留住他,可是这一声呼喊之后,却发现自己再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住他了。
诸葛无宗闻声,挺住脚步,回头看着张梓妤,而张梓妤只能简单地说一句:“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罢了。”诸葛无宗说完,怀里抱着小雪,身后跟着司空胜,就这样离开了张府。
张梓妤在茶室里站着,直到诸葛无宗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她才会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手里正拿着诸葛无宗刚刚递给自己的张家元祖的牌位。
张梓妤将牌位举高,直到自己的头顶处,然后闭上眼睛,轻声地说到:“张家元祖啊,请保佑我顺利为弟弟报仇,并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吧。”
张梓妤一语刚毕,就听“咔吧”一声,那被她举过头顶的张家元祖牌位直接从中间断了开来,下半部分还被张梓妤我在手中,可是上半部分却已经摔落在地
一百四十三章鬼契(一)()
张梓妤先是一惊,然后抬头看向还留在自己手中的那半截元祖牌位,却见那半截排位中插着一样东西,她伸手将它取出来,却发现那竟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白色羊皮,着白色羊皮纸上规规矩矩地画着十几行让人觉得特别别扭的符号。
张梓妤将白色羊皮放到眼前仔细观看,这张梓妤虽说修为欸不行,但是确确实实是一个大家闺秀,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金石古字也略知一二,所以当她看到白色羊皮上的符号时,她便知道这符号时上古人族的文字,由于问了更方便的记录事情,人族从上古至今一共对通用文字进行了三次大的修改,从最初的写意象形到了现在的简体易用,而现在张梓妤手上拿着的白色羊皮上写的正是最初的写意象形字。
张梓妤略微欸扫了一眼羊皮上的内容,然后警惕地看看四周见没有人,便赶紧将羊皮受尽自己的怀里,然后捡起地上的那半截牌位,急匆匆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桃华的房间里。
桃华躺在床上,但是并没有睡觉,她睁着眼睛看着屋顶,那里除了木头,便再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她的脸上却时不时地浮上一抹微笑,似乎她在那些木头中间看到了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一样。
“好久不见,阿木,你还记得我吗?”桃华自言自语道,脸上绽放着花痴一样的笑容,“果然只要跟着他我就能找到我的阿木,看来那个人没有骗我。”
“我下次见到他该说些什么呢,嗯,你娶了我吧,让我嫁给你吧,哎呀,好害羞呀,我怎么会这样,这样太不矜持了,我该说‘你要不要我作你的小新娘?’”桃华依旧在那里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她认为她的这种状态不会让人看到,但是她却不知道,她自从为张清源挡下攻击后的一举一动都一直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一个小小地身体站在桃华屋子的一个隐蔽处,眯着眼睛看着桃华的每一个动作,听着桃华的每一句言语。
“真是对不起,我还不能让你们这么快就相认。你还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那个小小的身体冲着桃华摇了摇头,然后后退向他身后的墙壁,紧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身体竟然逐渐变得透明,然后融进了墙壁里。
“哎呀,那个人当时说我获得肉体之后要为一个人当下致命的一击,才能遇见自己的心上人,现在看来原来我是在为自己的阿木挡攻击呀,早说嘛,害得我当时听到这句话时还有点不愿意,要是早告诉我是为了我的阿木挡下那致命的一击我肯定会想都不想就答应啊。”
桃华想着当时那个人对自己的要求除了她之前已经告诉珊的要一直佩戴着头上的那根木制发簪外,还要为一个人挡下一记致命攻击,但是她怕珊会担心,所以就没有和珊提及事情。
那个小小的身体从桃华的房间里出来后,径直飘向了张府张清源的屋子。
“哼,特妈的,今天一个不小心,差点被诸葛无宗那小子给干掉。”
张清源吧手中的行李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脚往桌子上一搁,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本来他从诸葛无宗手里逃走后,便已经回到了屋子,但是随后看到水宗弟子开始在张府中四处寻找着什么,他心里便开始慌了,他怕是自己手下的水宗弟子倒戈,现在正在手张梓妤的命令四处搜查自己,于是他便赶忙收拾了些金银细软,想先出去躲两天再说。
当他背着行礼,一边躲避着四处搜寻到水宗弟子,一边往张府围墙边摸进时,偶然间被张肖安看到了,而从张肖安的口中,他得知那些水宗弟子并不是在搜找他,而是在寻找诸葛家的夫人南荣应雪。
知道这个事情后,张清源长长地出了口气,然后惊魂未定地被张肖安搀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家主是怎么化险为夷的呢?”张肖安可以装作在不经意间把张清源叫作了“家主”,但实际上却是刻意而为。
“嗯,”张清源听张肖安叫自己“家主”,心里一喜,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给他捶腿的张肖安,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多亏了一个傻丫头,她竟然替我挡下了诸葛无宗的那一击,真是傻,不过看上去诸葛无宗似乎和她还认识。”
“是那个一直跟在诸葛无宗和她夫人身后的小丫头吗,就是那个穿一件粉色衣服的?”张肖安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个穿粉色衣服的,”张清源直起上身,有点兴奋的说到,“你不知道,我当时都绝望了,忽然就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傻丫头,而且就那么直直地挡在了我的身前。”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诸葛无宗见她受伤了,便放松了注意力,去照看她了,我因此才有机会从他手里逃脱,要不这条小命今天就交代了,还有这诸葛无宗到底是在哪里学的那一身本事,失踪了三年,回来之后变得这么强?”张清源想张肖安问道,想看看张肖安是不是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内情,可是张肖安这次是让他失望了。
“我也不清楚啊,不过听说在前些日子的圣盟大会之上,他直接当着萧焱的面把萧鸿徒给杀了,而且事后还用火宗的秘技蓝冥火把萧鸿徒的尸骨给焚烧成灰了。”张肖安压低声音,在张清源的耳边轻声说道,“蓝冥火,那可是火宗秘技啊,不知道这诸葛无宗是那里学来的,而且这事后萧焱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这等哑巴亏要是放在以前他怎么肯吃呢?”
“那萧鸿徒是之前那个从木宗跳槽到火宗的诸葛鸿徒吗?”张清源问道,他对这萧鸿徒有些耳闻,但是并不是很清楚,据说他原本在木宗弟子之中属于那种天赋异禀型的,若不是各宗有规定,各家的大弟子之位只有各家的大少爷才能坐上,那诸葛鸿徒一定已经成为了木宗的大弟子。
“对就是个诸葛鸿徒,之前因为在诸葛家个不到大弟子之位,而对木宗耿耿于怀,后来木宗楚天当家时,由于与火宗交好,他便直接离开木宗,然后改姓加入了火宗,在火宗混了个高级弟子的名号,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