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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也不多见,活动的唯有个别胆大妄为的街痞窃贼,趁着街上清冷人静,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收获。
苏易和有穷不弃两人出了流竹坊,展动身形,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发力疾驰,只留下一道道朦胧身影。有街痞窃贼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揉揉惺忪睡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禁须发倒竖、冷汗直流,急转回家中,大病一场。苏易和有穷不弃自然不知,也无可为之负责。
两人片刻之后便抵达双刃城西门,西门之外,是一片开阔地,地上布满了枯黄的野草,零星的生长着几丛低矮的灌木,秋虫长鸣,极有寂寥之感。
离城行至五里有余,苏易隐隐看到远处有两人对峙,其中一人一身黄衫,正是鬼方大巫比据。苏易长嘘了一口气,看似两人尚未动手,若是在自己和有穷不弃赶到之前,比据被鬼炎妖童斩杀,或是重创,三人联手的计划便没有任何意义,以自己和有穷不弃的功力修为,即便玉符在手,也很难匹敌鬼炎妖童。
比据和鬼炎妖童所处之地极为开阔平坦,没有可以藏匿身形之处,苏易两人索性也不隐藏行踪,疾掠而至。以鬼炎妖童的狂妄骄横,决计不会因为有人前来而不战而逃。
行至相距三百步,苏易和有穷不弃放缓身形,慢慢调节真气,以防仓促之间鬼炎妖童骤然出手。缓缓走向两人,苏易忽然眉头紧皱,与比据对峙之人,身材高大,隐约高过常人一头有余,决计不是身材如同七岁小儿的鬼炎妖童。
苏易心中一惊,难道鬼炎妖童的也找了帮手?或是紫灵之中又有什么厉害人物到了?压下心中惊骇,苏易和有穷不弃别站在比据的左右两边,成犄角之势,相互呼应。再看对面,鬼炎妖童一身火红,稚嫩的脸上流露着乖戾的表情,甚是怪异。
让苏易感到震惊的是,此刻鬼炎妖童正坐在一人的肩头,这也就是远远看去身材高于常人的原因。那人身材魁梧,头发蓬乱,脸上从生着杂乱的胡须,一双眼睛之中没有丝毫的生气,只有望向比据的时候,眼中的死寂杀意,才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还活着的人。
此人双手下垂,露出一双斩痕斑驳的雁翎虎吞口青铜护腕,右手提着一柄青铜重剑。
“古诚招?”有穷不弃失声惊呼道。那人正是双刃城原城主古诚招。古诚招在争夺冀州鼎之时,惨败在比据春秋正气刀下,徉死得以逃脱,之后便一直不知所终,不想竟然与鬼炎妖童为伍。
也不知当日之战,侥幸逃脱的古诚招和战败而逃的鬼炎妖童是怎样相遇的,古诚招到底是受鬼炎妖童胁迫,还是两人达成了怎样的约定。
鬼炎妖童桀桀的怪笑道:“有趣、有趣,大夏的高辛王居然和鬼方的大巫联起手来,莫非是鬼方投靠了帝发,还是苏易小子降了鬼方?”
比据长笑道:“比据不才,但毕竟是双刃城之主,身系万千百姓安危。”听得比据所言,古诚招的脸颊微微抽搐,眼中寒光乍起,右手青筋暴涨,将青铜重剑的剑鞘捏的吱嘎作响。比据接着说道:“比据就算和高辛王势同水火,但为了双刃城中的百姓,也要联手共抗你这紫灵妖孽。”
“大言不谗。”鬼炎妖童嗤笑,转向苏易,说道:“堂堂大夏高辛王,居然也流落九州,干起了搏命相杀的勾当,真是可悲,大夏王族莫非已经沦落至此?。”
苏易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前辈的名声九州尽知,苏易也不知你和比据大巫有何过节。但前辈乃是绝世高手,何苦为难双刃城之中的普通百姓?”
鬼炎妖童在古诚招肩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面容稚嫩却故作老气横秋之状:“你问老夫和这比据小子有何过节?你居然毫不知情,也要卷入这场纷争,真是可笑。”
苏易眉头微皱,比据朗声说道:“在下也不知,到底何处与你结怨?”鬼炎妖童桀桀笑道:“你若不知,便回去问问你师父。”
比据脸上一暗,缓缓说道:“家师早已经过世。”
鬼炎妖童一怔,旋即从古诚招肩头站起身来,嘎嘎怪笑:“乾无惧这老匹夫,居然死了。亏得老子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找你。比据小子,老子本想抓了你引出乾无惧这老匹夫,既然他死了,你说出他葬身何处,我要将他挫骨扬灰,我便让你死个痛快,桀桀桀桀”
鬼炎妖童听闻比据师父乾无惧的死讯,状若疯狂,语无伦次。鬼炎妖童极度自傲,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无论曾与乾无惧结下何等仇怨,然乾无惧已死,这仇怨终究无法亲手了解,鬼炎妖童愤恨难平,怨毒之气无处发泄。
春秋两色刀气从比据掌心轰然绽放,气刀交错,比据沉声说道:“家师虽然故去,但任何人也不许辱及家师声明。家师虽去,但春秋正气刀仍在。你这侏儒小儿,比据必将你斩于刀下。”
鬼炎妖童怒极反笑,声若鬼哭,尖锐着嗓子吼道:“老夫便让你杀如何,看你怎样来取老夫性命?”说罢,伸手在古诚招头上一拍,古诚招便迈步向前,如同骡马一般。
有穷不弃一直冷落在旁,见古诚招身形刚动,手中凤怒一晃,一直寒铁重箭便搭在弦上,遥指鬼炎妖童。
“不弃且慢。”苏易急切出声道,听闻鬼眼妖童所言,其与比据之间完全是个人仇怨,似乎自己和有穷不弃被比据算计其中,硬生生的被拉进来成了比据的帮手。
如此说来,苏易和有穷不弃为何要与鬼炎妖童一战。
第一百一十章 妖童逞凶()
苏易向着鬼炎妖童,又似对着比据说道:“前辈和比据大巫的私人恩怨,苏易实是不甚明了。只有一事,比据大巫说,前辈意欲屠戮双刃城中百姓,不知前辈可否放过城中百姓?”苏易对鬼炎妖童本无好感,何况鬼炎妖童就是夺走冀州鼎的元凶,如是和比据联手共抗也无不可,但被比据算计,又当别论。
鬼炎妖童桀桀怪笑:“一番蝼蚁,杀之如何,不杀又如何。但我已经答应我这匹好马,要给双刃城的人长点记性,老夫既然答应了,怎好反悔。”鬼炎妖童轻轻拍了拍古诚招的脸,神色甚是得意。
古诚招任由鬼炎妖童戏谑,面上毫无表情。苏易心中不禁暗自叹息,双刃城主古诚招,也是名动冀州的人物,不想一番巨变之下,竟然自甘沦落成邪门歪道的坐骑,诚是可悲可叹。
鬼炎妖童又是桀桀怪笑:“更何况,城中百姓甚多,正好入我紫灵门中。”苏易心中一寒,看来比据所言非虚,若是鬼炎妖童在城中举行紫灵诡异的仪式,恐怕城中百姓将十不存一,即便是活下来的人,也都将是行尸走肉一般。
其实,鬼炎妖童这番失了冀州鼎,心中怒极不甘,即便回到紫灵,也免不了一番责难,索性在双刃城大闹一番,发泄心中怒火,也顺便撒播紫灵凶名,说不定因此少些责难。
比据轻声对苏易说道:“苏易兄,比据绝没有骗取你和有穷公子卷入在下私人恩怨之意。诚是古诚招怒极生恨,怨及城中百姓,勾结这老妖意欲屠戮双刃城,在下是不得已而为之。”
“苏易兄,今日此时,我不为鬼方大巫,你会不为大夏高辛王,你我就以春秋正气刀和曜日青陨戈共战鬼炎妖童如何?”
鬼炎妖童似笑似哭的嚎叫声中,与他身材一般长短的离火钩赫然握在手中,伴着鬼炎妖童声声怪叫,赤红火焰在离火钩上燃起。
苏易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心中虽然对比据大为不满,但眼下形势不由得不和比据暂时结为同盟。曜日青陨戈握在手中,苏易朗声说道:“既然如此,苏易便与春秋正气刀一道,共战鬼炎妖童。”
苏易故意以春秋正气刀之名代替比据,言外之意是,苏易仅与春秋正气刀联手,而并非与比据联手。
鬼炎妖童怪叫道:“苏易小子,老夫正有意将你擒下与那云中君换得冀州鼎,今日你送上门来,真是了解老夫的心意。”
苏易曜日青陨戈斜指身旁,喝道:“苏易恭候。”
鬼炎妖童也不多言,怪叫一声,从古诚招肩头纵身跃起,轻挥离火钩,数道火蛇飞舞盘旋,声势迫人。比据春秋正气刀一分,沉声说道:“我先拖住鬼炎妖童,按照计划行事。”苏易和有穷不弃纷纷点头回应。
比据长啸一声,御风而起,飞身迎上鬼炎妖童,左手春刀碧光暴涨,自上而下挑起。鬼炎妖童冷笑一声,离火钩挥动之间,一道火蛇迎上碧绿春刀,三道火蛇直奔比据而去,数道赤红火蛇盘绕在鬼炎妖童身周,将其缠绕的如同火球一般。
鬼炎妖童修为极高,大战无数,自然不会因为对手功力远不及自己而心生大意,更何况有穷不弃手中乃是九州名弓凤怒,鬼炎妖童不得不防。
比据碧绿春刀斩在火蛇之上,碧光喷薄,火光连动苏易在下方看来,气刀火蛇相交这处,一半是碧绿刀气,一半是熊熊的赤红烈火,各不相让。
鬼炎妖童在赤红烈火之中怪笑连连,三道火蛇交错飞舞,离比据不到一丈。比据低喝一声,右手枯黄秋刀肃杀刀气狂涨,横扫而出,三道火蛇应声而断。鬼炎妖童轻呼一声,似乎惊讶于比据一刀竟能有如此之威。
比据身形晃动,碧绿春刀回撤,一个转身,春刀刀气凛冽,迎头斩向鬼炎妖童。鬼炎妖童离火钩一挥,一团赤红烈焰呼啸而出,正正击中碧绿春刀之上,刀光炸裂,烈焰纷飞。比据闷哼一声,身形倒飞而出,似乎在鬼炎妖童一击之下受了些许内伤。
鬼炎妖童一声怪叫,以气御火,半空之中的赤红流焱凝而不散,形成十余道赤红火剑,从四面八方刺向比据,而此刻比据身形未稳,形势堪危。
抛开鬼炎妖童为人不谈,但看其真气修为和把握时机之能力,绝对是九州顶尖高手之行列,怪不得云中君将其视为大敌。只是一招之间,就将比据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