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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哈劳斯国王遇险本身,对领主派来说就是重大的打击。哈伦哥斯,特瑞典,格鲁恩沃德以及克莱斯四位伯爵完全是凭借着国王的信赖才能独掌大权,虽然他们是国王的亲信,但很多领主并不买账。而他们,觉得这也是扳倒这四大天王的一个好机会。
而最头痛的,则是这四大天王。除了哈伦哥斯和特瑞典的家族本身有些底蕴,另外两位都是凭借着国王的权势才有如今的影响力。所以,当国王深陷险境时,兵临前线的哈伦哥斯与格鲁恩沃德自然倾尽全力攻城,希望能打开一条拯救国王的通路,只是,由于被各种拖后腿,攻城一直不见成效。再说克拉格斯这边。他率领自己的部队并没有径直返回苏诺,反而是闯进了“无主”的艾伯伦,并强行占领了那里,同时,接管了所有新兵的训练整编以及物资补给。然后,收编了所有原本打算援助乌克斯豪尔与凯尔瑞丹堡前线的部队,巩固城防,搬出一副据守不出的样子。
看到这个消息,瑞伊斯伯爵将手中的信纸撕的粉碎,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选择了。现在已经和他是死对头的克拉格斯绝对不会往他这里支援一个人,一粒麦子。于是,在朝阳升起的时刻,瑞伊斯伯爵下令攻城。
塞加可汗可并不明白这其中的种种,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不禁怒发冲冠,迅速向斯瓦迪亚宣战。那颜们纷纷摩拳擦掌,动员自己手下的部族准备战争。他们,都是盯着伦迪亚堡的。这座要塞虽然还是芮尔典人驻守,但哪里的士兵早就因为补给线的断绝而不堪一战,在草原的狼群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块嘴边的肥肉。
而就在其他那颜整军备战的时候,早就通好气的阿拉木图带领着他老爹与图安老爹的部队早早地做好了准备,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袭了伦迪亚堡。在城堡中,断粮很久的士兵们自然也毫无抵抗之力,这场战役没过多久就落下了帷幕。
那颜们知道,刚刚联姻的两家和可能会成为自己最强的竞争对手,但他们没想到,在竞争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结果。而塞加可汗或是出于向联姻的两家示好的原因,或也认可这位年轻那颜的功绩,并没有做太多文章,顺势也将伦迪亚堡封给了阿拉木图,这也让他直接成为了库吉特汗国的实权那颜中,最年轻的一当然,库吉特那边只是其次,真正的战场,依然是乌克斯豪尔。
白松森林内,骑士公主的面前,笔挺的骑枪直指天空,恍若成了另一片森林。鲜红的战袍遮掩了甲胄的寒光,但鲜血一般的红色让他们看起来更加肃杀。一列列骑士排着整齐的队列,牵着同样全副武装的战马,已然整装待发。
而在公主的身后,同样是一个整齐方阵,不过看起来比面前的骑士要松散些。只是,这里的士兵并没有像他们的同袍那样拄着骑枪,除了简单的甲胄之外,就只有一面圆盾和一柄战斧而已。倒是开放式的头盔下面是一张张较为清秀的脸,赫然是一支由全女性组成的军队。
“沐老板貌似赶不过来了。”法提斯扫视了一眼他的士兵,凑到公主的耳边,小声说道“不过,侦察兵回报,驻守乌克斯豪尔的大军已经离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我们。。。”
“我知道。”公主点点头,将长剑拄在地上,对面前的骑士们喊道
“各位骑士们,士兵们。”
随着这一句话,地下略有响动的阵列瞬时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所有人都直直地注视着这位站在巨石上的少女。
“我,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斯瓦迪亚王国的正统继承人,先王伊斯特瑞奇唯一的子嗣,艾索娜。”
阵列依然没有一点声音,艾索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想必大家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毕竟在王室的宣传中,我已经死在了罗多克人的刺杀之中了。”
她顿了一下,声音中带上了一些愤怒,“但,这一切都是阴谋!无耻的伪王为了从我父王手里夺走王位,策划了这一场叛乱,并亲手弑杀了他的君主!而我,在亲卫的保护下,才侥幸留下了这条性命。”
“各位都是苏诺人,卡拉迪亚最高贵的居民。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想再重复了。”哪怕公主并没有明说,但一点哀伤的情绪开始在队伍中蔓延。哈劳斯一直在迫害王权派的贵族不假,但为了填补空虚的国库,他下手的范围可远远王权派贵族那么简单。
“而今天,”艾索娜高举起攥紧的拳头,“我们将向伪王宣战,夺回我们的土地,恢复我们的荣誉,洗刷我们的冤屈,恢复王室正统!”
“而现在,诸位将会与我一起,前往荣誉的战场,我们将去实现一件几百年来没有任何一支军对做到过的事,我们将踏破那血红的城墙,粉碎乌克斯豪尔不可攻破的神话!”
“士兵们,不必担心!如今,大义在手,而我们必将胜利!”
“现在,全军出击,目标,乌克斯豪尔!”
咵嚓,骑士队伍整齐地转向,向着那座鲜血染红的不落要塞行军。与此同时,在乌克斯豪尔,骑士德雷正坐在格鲁恩沃德平时办公的座位上,享受着管控一城所带来的快感。他的手下正恭敬地站在一旁,向他汇报工作,跟他平时对待伯爵时一模一样。
“嗯,不错。”他满意地抿了一口温热的苹果酒,问道“佣兵的事,怎么样了?”
“佣兵已经雇佣好了。”那名手下讨好地笑着,“我们雇佣了奥特兰芝旅团,快船队,烽灰佣兵团,以及大剑团,这是城外的佣兵中最强大的四支了,也是大陆上赫赫有名的佣兵团。”
“嗯,他们比起血锋来说怎么样?”
“只强不弱,大人。”手下笑着说“血锋名气大还不是因为骑士的噱头,说真的,实力也就那样而已。要是他们真的敢过来,顶多让我们的城墙变得更红一点而已。”
“不错,”骑士点点头,“那么价格如何呢?”
“原本要价挺高的,但我报出了您和伯爵的名字以后,他们立马老老实实地降价了,”手下笑的更加谄媚,“大人您果然声名远扬啊!”
“哈哈,很好很好,”骑士哈哈大笑,欣然接受了这个马屁,“等过几天伯爵回来了,我一定给你请功!”
“多谢大人。”
“好了,”骑士看了看窗外,远方冰天雪地中那几点可怜的火光与青烟,心底更加舒畅。于是,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小心地擦拭这。“现在,就看有没有蠢货往我的剑上撞了。”
他的话音刚落,乌克斯豪尔那浑厚的钟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视线所及的山道尽头,也出现了一排排战旗。
德雷骑士听闻钟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仿佛令人羡慕爵位与荣誉已经唾手可得一般。距离沐带着一帮诺德人袭击了哈劳斯的舰队,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简直就是海寇们的狂欢。整个斯瓦迪亚西海完全失去了秩序,这些以海为生的强盗们就像嗅到了血腥喂的疯狗一样,在这片海域里疯狂肆虐,劫掠补给船,劫掠商队,劫掠渔船,劫掠一切飘在海面上的东西。两个星期以后,这些蛮子们终于感到了一些满足,新的秩序也就定了下来。至于新秩序是啥,还用说吗,自然是由那四家吃肉,其他部落喝汤的“和谐”局面。
在这帮诺德人中,有一个芮尔典人也挺开心的,尤其是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诺德雅尔们不情不愿地将他们的战利品搬进自己的库房之时。
“嗯。。。。嗯。。。。嗯?”商人一只手拿着一张羊皮纸,另一只手在一堆甲胄里挑挑拣拣。
“斯科尔雅尔,你这就不太厚道了吧。”沐用拿羊皮纸的那只手捏住了鼻子,一边从甲胄里拉出一件破破烂烂的臭皮甲。这件皮甲。。。说它破破烂烂都算是一种恭维,就算分解回收,估计也弄不了多少合格的皮质甲片。更何况这玩意儿不知道被海水,血液,以及男人的臭汗沤了多少回,从里到外都散发这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气息。就凭这味道,恐怕罗多克神话中最肮脏的邪神也会对它敬而远之。
“我说你就算想占便宜也过过脑子好吗?”沐赶紧将那烂皮甲扔进了海里,然后抬起右手在衣服上使劲地蹭了蹭。“我做生意很厚道的,你若是拿件破了洞的旧皮甲放在里面以次充优,我也就假装看不见了,可刚才那是怎么回事?说是你们从芮尔典人的运输船上缴获的,zz都不信啊!”
“住口你这混蛋!”本来就恼地一比的斯科尔雅尔立马就爆了,“你特么坑了我们多少钱你造吗?还好意思挑挑拣拣?看我。。。。。放开我。。。。放开!”刚准备上演全武行的斯科尔立马就被自己的手下以及另外四位雅尔保住。
“冷静,冷静啊,这里是我的船!”
“他的嘴虽然很贱,但你也有点过分了。”
“等等,我们还没交易呢!”
“阿兰你tnd不安好心!”
沐拍了拍手,正准备上去劝一劝,结果立马被另外四位雅尔用杀人般的目光瞪了回来,不禁有些讪讪地从雅米拉手里接过一箱子金币,道“额。。。我想说的是,斯科尔雅尔的钱已经算好了,有什么其他货物要兑换的话,可以去货仓找诺迪。”
“哼!”斯科尔这才不再挣扎,他狠狠地剜了一眼商人,然后就招呼着手下,扛着钱箱去买东西了。
沐的视线从斯科尔身上移开,对着另外四位雅尔笑了笑,“那,哪位下一个?”
这两个星期是海寇的狂欢不假,可是,等他们high完以后,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抢的东西太多了。别的东西还好,粮食,布帛自己可以使用;金银首饰也会有专门做见不得人生意的黑商来处理,但问题就在于,武器,铠甲怎么办?要知道,四位雅尔可是整整抢了三支运输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