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位可不得了,当年明宗陛下带兵支援秦国,被魔君亲自带人所困,王旭圣老先生就凭一笔一画,硬抗魔君半日,直到书院大先生与战神孙武带兵而来才解决当年困境。
王旭圣老先生也因为当年动用秘法后伤势过重不得不废了一身修为保命,最终辞去尚书之位踏入书院教导大唐青春学子。
当年便是有藩王辱骂王旭圣老先生为老不尊,就仅仅这四字,明宗陛下削其番位,把其赶到偏远蛮荒之地。。。。。。试问谁又敢对他指指点点?
书院之中的老师不论修为高低,皆是大智慧,大功德之人,大无私之人,对于这群人尊敬都来不及,谁闲着没事做敢去招惹他们?
最终铜雀楼上的达官贵人总结了一下“这李明真是脑壳被门夹了。”
众人自然爱看这笑话,毕竟疯狗咬到了硬骨头,这骨头硬到疯狗牙齿都被嘣断了,所以这铜雀楼的优雅包间之中偷偷的笑了起来。
笑开了怀,笑的舒爽无比,笑的讥笑至极。
但是没人敢笑的大声,因为这铜雀楼中还待着那未知的先生,他们可不想得罪连李明都要跪两天两夜负荆请罪之人。
铜雀楼中那些人讥笑恶心的嘴脸李明不用看到心中也想得到,脑海中也浮现的出来。
不过这一切又能如何?你们讥笑吧,你们高兴吧,我李明会一一记下你们的名字。
李明是一条疯狗,恶狗,不过却是非常听话的疯狗,因为他很聪明,明白自己的一切是如何来的,自己失去了眼前的一切会如何,自己又如何能不失去眼前的一切。
他聪明,所以他早就在城中布下眼线,也告知了太子自己所想。
想起当时太子深沉的拍了拍自己肩膀他便明白,对于这件事情太子非常满意,太子满意他便不可能成为太子与书院交好而丢弃的牺牲品。
“铜雀楼中那小子真是可恶啊。”
李明自是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越恨便要越冷静,他知道自己做的够了,再跪下去便是损了太子面子,这件事得不偿失。
所以他说出了那番话,便是要让青雀中另一位先生说话。
“那小子年轻骄傲,但是有那位在便会懂得些分寸。”
李明是如此想,他自然而然应该如此想,毕竟这可是在天子脚下,大唐京都,就算书院也不可能当着铜雀楼中如此多达官贵人驳两次太子的面子。
李明的想法没有错,心思缜密,若用心智如妖来形容也不如过。
可惜他遇到的不是走寻常路的二人。
一人放荡不羁,随心所欲。
一人心思淡雅,只求二字顺心。
所以他的想法,做法,对于他们二人来说真的不重要。
第六十八章 依松人()
虽不重要但是八层之上依旧传来一道声音,声音自然是桀骜不屑的,还带着一丝愤怒之绪:“你西一百二十三丈处,那檀木大门实在碍眼的很,砸了它,你便自行离去。”
“西,一百二十三丈。。。。。。”
这个数字自然引起了众人好奇,不过他们稍作一想,稍微一看却是眉头紧皱,窃窃私语起来。
说话的声音经常来铜雀楼自认风雅的贵人们都知道,因为那个声音真的是如此的桀骜,桀骜到他人根本模仿不来,也不敢模仿!
那道声音属于白玉堂,书院四先生白玉堂!
虽说白玉堂很不喜别人叫他四先生但是不得不说有这个名头,在大唐就好似免死金牌一样,想要招惹你可要掂量掂量。
白玉堂可是在铜雀楼中放下过诳语“我上有老师,父母,下有众师兄弟,西有山河苑,东有玄天观!身在大唐有书院!”
此话并不押韵,也无华丽辞藻,非常白话,非常直接,只是简言的介绍了下自己身世。
虽是白话可这话可不得了的很,撇开书院不说,山河苑,玄天观,一个乃山河强者汇聚之地,一个乃天启大陆道教根本之地。
山河苑苑主与玄天观观主之子。。。。。。这个身份不论放在哪里都能掀起惊涛骇浪,否者魔君也不会如此看重甚至想撮合白玉堂与莫楠楠的婚事。
当然,婚事也是魔君的想法,当年他拜会过玄天观,那小姑娘与那小男孩也有一丝感情基础,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这若能成便是一桩完美的婚事。
不过光是传出这想法便逼的白玉堂离家出走,拜入书院门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年轻人年轻气盛,而且还憋着一肚子火来到大唐,应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要让大唐的所有人记住自己。
白玉堂做到了,贵人中的嚣张跋扈,百姓中的翩翩先生,当年黄槐老先生还笑谈过“白玉堂不去做戏子真是浪费一身戏骨。”
总之白玉堂短时间便在大唐崛起,让人人都知道了书院四先生这个称号,贵人中不可招惹的名单,铜雀楼中被佳人日日思念的潇洒书生。
他是成功的,自然是骄傲的,所以说起话来可十分有底气,他很愤怒,愤怒你兵部尚书何德何能让我师兄弟二人在青雀间中等上两天两夜?
兵部尚书洛绪。。。。。。书院白玉堂。。。。。。
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说四先生不是与那凤女洛禅依是好友?”
众人不明。。。。。。所以铜雀楼后门,无数奴仆打扮的身影穿插而出,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此事查清楚然后写下来递在自己主子面前。
这是个严肃的事情,做不好可要丢了性命的,所以他们走得快,跑得急,转眼间便消失在远方漆黑的深巷之中。
。。。。。。
“师兄,此事是否有些过?”
苏启眉头一直是皱着的,从来没有舒缓开来,此时也是,只不过听到白玉堂说的话觉得似有不妥。
砸门便是打脸,打脸之人是兵部尚书洛绪,当然,兵部尚书这个身份不是苏启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洛绪是洛禅依的父亲。
所以这门是否应该砸?
“你还不明白吗?”白玉堂扇柄抵着额头,摇头苦笑道:“你那佳人我估摸着也不在这尚书府中了。”
苏启起身,望着远方,神色严肃,不知道思索什么,不过却也没提反驳之话。
“兵部尚书想更进一步,难。”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都上当了,大唐的明宗陛下想要证明些事情。”
“师兄是说三皇子受伤是假?”苏启倒吸口凉气,突然间思绪清晰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如此阴险肮脏。
“倒也不假。”白玉堂随意一扇扇道:“只不过在洛禅依等动身后大师兄便医治了李韵。
白玉堂指了指铜雀楼外,道:“君王之家最为淡薄的便是亲情二字,但是当今太子做的太急切了些,明宗陛下不满了,所以才有这负荆请罪之戏。”
“若不交好书院,这皇帝之位可做不了那么安稳的。”
“明宗陛下的年纪大了,该为大唐寻找下一任明主。”
白玉堂说了很多,苏启却只能苦笑带过,似乎自己真的被卷到一场非常激烈的争斗之中了,自从李明跪在铜雀楼前便把自己推到了这场争斗的浪尖之处。
这是一个局,苏启好似看到东方东宫一处有人在对着他笑,说了四字“请君入瓮。”
苏启很聪明,但是心机算计之事不仅仅是聪明便可解决,他缺了些经验。
他虽缺了经验但是白玉堂这个护犊子的浪荡书生可看不下去,所以他就简单的出面,说了简单的一句话,让李明砸门。
。。。。。。
东宫之处,一颗松旁,一男子依松而靠,闭着眼,饮着茶,他穿的是最普通的儒生衣袍,戴的是最淡雅的书生方巾,他整个人都很淡雅,但却不是那种文弱书生,他很高,也很壮硕,不怒自威,自然而然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他的脸是迎着光的,所以有一道光辉洒下略有些刺眼,这样便不会有人可以平静直视着他。
松微动,是一阵清风,是一道黑影,便是一个人,此人奴仆打扮,在东宫中随意穿行,速度极快,直到来到这颗松前他才稳稳停住身子,拱手,弯腰,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腰弯的很低,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衬显出依松而靠男子的身份。
“如何?”
男子说的很简短,闭着眼,似乎很享受刚刚挂起的那股清风。
“你西一百二十三丈处,那檀木大门实在碍眼的很,砸了它,你便自行离去。”奴仆打扮的人说的快但是咬字稳,所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完这句话,然后静待依松人的反应。
“他说的?”
“不是。”
“噢,那便是白玉堂。”
这奴仆没有说话,因为不敢说话,因为依松人大拇指与无名指捏着一根松。
“奴才知错,请太子责罚!”
这奴仆跪的过程甚至都不敢发出声来以致于跪的那么轻。
依松人留下的只是背影,不过却也传来了指示:“备车。”
很简短,跪着的奴婢如获大赦,忙站起,走得很快,刮起了一阵秋风,吹的松枝乱颤,吹起了几根松针,落到了一旁的鱼塘中,万千锦鲤蜂拥而出,就好似朝圣一般,围绕着松针而动,显得如此壮观瑰丽。。。。。。
第六十九章 砸门狗()
世人皆知李明是大唐酷吏,是太子李世伟最忠心的疯狗。
世人也知铜雀楼西,一百二十三丈处有座府邸,是当今兵部尚书洛绪住处,洛绪可是三皇子李韵的恩师。
这些年来,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不知死了多少人,也没人会去细算,毕竟尸体都丢进了那肮脏污秽,腥臭无比的暗沟之中了。
不过像今日这样,让李明去砸兵部尚书洛绪府邸大门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家心里都非常想知道,这洛绪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白玉堂?这也是东宫那奴仆下跪原因,因为他没有查到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