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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牙尖嘴利的和尚,我家先生伤势未愈你们率先无礼,现在倒是你们占理了,海棠先生行事坦荡又岂是你一个和尚能随意玷污的?”
“无礼,掌嘴!”
白衣和尚说话间抬起了手掌,他眉头微皱,手掌并未放下不过神色却变得凌冽了起来。
白衣和尚抬手之时海棠袖口中也划过飞刀一柄,寒光透过白雪的痕迹反射到白衣和尚的眼眸之上,这便是让他忌惮的事物。
本停下的白雪骤然被狂风刮起,那阵风比先前还要凌冽,那雪被刮的比先前还要大得多,一眼望去除了茫茫白雪还剩什么?
若说还剩的还能感受到的恐怕也只有呼啸而来肆虐的狂风,狂风夹杂飞雪自然能看到其形,也能看到那疯狂转动好似漩涡的气息,那股气息中有凛冽刀意,辉煌佛法。
肆虐的气息冲乱了天地的本来面目,那一株株梅花随着狂风飞雪掩埋在了一片茫茫之中。
骤然雪中的净白之意消散,只看到那道寒光,那道寒光竟是带着一抹夜色竟是让这片白雪失了颜色,那瞬间就好似青天白日突然暗了下来,恐怖如斯。
气息彻底乱了,辉煌的佛光夹着白雪飘然而起,顺着那道夜色,顺着那道寒光而去,辉煌佛光顷刻点亮一切。
最终,佛光消,狂风停,寒光散,夜色无。
“阿弥陀佛,檀越如此年轻竟有如此修为,佩服,佩服。”
“大师秒赞。”海棠随意笑了笑却是重新拿起一直悬浮在空中的酒壶与酒杯,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了一枝梅,认真说道:“谢梅兄救命之恩。”
“海棠兄哪里话,若不是。。。。。。”
海棠打断了一枝梅的话,举了举瓶,笑道:“当浮一大白。”
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
一枝梅哈哈大笑,神色满是激动,道:“对对对,当浮一大白。”
二人饮酒,无人说话,当二人饮尽白衣和尚却也笑着插话道:“白雪,寻梅,美酒,二位檀越的确好心情啊。”
“自然好心情,如若你们不打扰的话。”海棠说的随意但是他的话又有谁不明白?
一枝梅并未说话,海棠的话便是他的话,这让白衣和尚面子上有些难堪,但是他是谁?江湖上的玉面和尚林秋风,笑不露齿,淡然说道:“这次前来打扰两位檀越只是有一事相询。”
“那金雕的确是我射杀的。”
“出家人虽不喜杀生但是那扁毛畜生自己作孽怪不得檀越。”
海棠沉吟了片刻,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莫云耀是我杀的,浪里花是百面罗刹杀的,千面罗刹师徒是我杀的。”
“他们死在我手,兄弟何须自己。。。。。。”
海棠打断了一枝梅想要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行为盯着玉面和尚笑道:“莫云耀背信弃义杀好友颂扬,屠杀其满门,是否该杀!”
玉面和尚点头认真答道:“该杀。”
“千面罗刹师徒为练毒功不惜以人喂毒炼制毒引是否该杀!”
“该杀!”
海棠罢了罢手,悠然道:“那么就没什么事了,大师和这位虬髯大汉可以下山了。”
“不忙。”玉面和尚笑道:“檀越忘了一件事情。”
“哦?何事?”
“檀越心中如明镜为何回答却如此模糊?”
海棠打了个哈欠,淡然道:“我做什么事情难道一定要让大师知晓,你未免管得太多了。”
“未出家时我的俗名叫林秋风,狐媚儿是我好友,虽然出家多年但是好友相求我自然全力以赴,檀越应该明我何意,我林家在大秦也算大世家,你需要用何交换但说无妨,只不过这碧瑶花还望檀越割爱。”
“大世家?交换碧瑶花?”海棠摇了摇头,苦笑道:“为何你就认为这碧瑶花在我手中?”
“不在檀越手中又会在何人手中?”
“我身中剧毒,若没有好友帮忙估摸着都命丧黄泉,又如何有能力保住碧瑶花?”
玉面和尚迟疑了片刻,叹了口气,认真回答道:“的确如此但是却不能让我信服。”
“你这和尚,难道还要我脱光了衣服让你检查一番?”海棠的神色阴沉了下来,嗄道:“就算我脱光了让你搜查恐怕你也不会相信碧瑶花不在我手中,更何况,是否在我手中又与你何干?”
“如若你继续无理取闹我也只好舍命奉陪。”
“我并非这个意思。”玉面和尚望着海棠,神色平静,眸中清澈,过了片刻双手合十,行佛礼道:“我相信檀越,如此便打扰了。”
玉面和尚来的洒脱,去的也洒脱,袁金彪恶狠狠的瞪了海棠一眼却也转身追了过去。
他们走远了,海棠微微一笑,拍了拍小梅的肩膀笑道:“还有酒吗?”
小梅点头,小花却推开了他站到海棠面前严肃道:“先生为何不说那碧瑶花根本不在你手上而是。。。。。。”
海棠捏了捏小花的脸,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悠然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枫林客栈身中三日断魂散的?”
“自然是碧瑶姑娘告诉师傅的。”
“那不就得了?”海棠摸了一把小花的小脸蛋笑道:“吹弹可破,不错不错,小花长大后肯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一枝梅兄倒是好福气,收了如此个活宝美人胚子般的弟子。”
“哎,这个小花最让人不省心了,我都在想当初要是没有收她该多好,整天那么多问题,搞得我都不能静心修炼了。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玉面和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还是在这梅山中多住些时日,免得下山遭了埋伏。”
“那和尚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海棠先生吓得屁滚尿流,海棠先生飞刀一出,例无虚发,我。。。。。。”
小花的话掐然而止,忙上前随师傅一样扶着海棠,看到白雪上那一抹带着黑色的鲜红忙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将解药都喂与海棠先生服下了吗?”
“哈哈,小花,小意思,待会你师傅陪我多喝两杯雪梅酒自然伤势便痊愈了。”
“你啊,毒未清除却强行出手牵动天地之意,伤上加伤,要好好休息。”
“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枝梅兄为何婆婆妈妈?活得如此不痛快,到时候如何去寻碧瑶花尝那狐媚儿的娇艳身躯?”
“。。。。。。”
第一百九十八章 狐媚儿()
梅庐倒是个好地方,虽说终年有雪但是更显安静,倒是一处僻静的世外梅园。
海棠与一枝梅坐在院中那石桌之上,温着酒,吃着花生米,这饮酒啊是缺了点下酒菜,不过小会儿一盘香喷喷还泛着油脂的香酥烤肉便被端了上来。
这肉瘦,又嫩,自然是取自那天空翱翔的金雕,这金雕肉烤出来可香了,海棠夹起一块丢入嘴中笑道:“你看吧,这才是生活,有酒喝,有肉吃,人生所求便是那衣食住行,你何必去滩这趟浑水。”
一枝梅微微一笑,饮尽杯中酒说道:“你是没有见过她,若是你见过她便能明白我为何如此痴迷了,她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
“他也是你得不到的女人。”海棠不介意泼冷水,如若可以他甚至还想在冷水里头加上这漫天白雪,冷醒这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家伙。
“不得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你这叫犯贱。”
一枝梅长叹口气,喃喃道:“那又如何?只要她心中有我,我心中有她,便够了,她永远还是百香楼楼主,我永远也还是这梅庐的一枝梅。”
海棠没有再说下去了,说又有何用?只会徒添二人的不开心罢了,还不如饮酒,赏梅,吃肉。
今日一枝梅的心情真的不错,因为交了海棠这个兄弟,一起闯过生死,也因为今日有人要来梅庐,那人的到来是他每月的期待。
洁白如雪的毛发,没有丝毫杂毛,远方传来马蹄的奔腾,那好似白雪般的白马从山下奔腾而来,拉着那双辕青蓬,就连那蓬旁的边角都是用金丝线勾勒的,上面刻有百花,这是百花楼的标识,每到一处,百花齐放。
来的人似乎不用猜测了,不过让海棠皱起眉头的是遇到熟人了,不过柳玫儿就好似从未见过他一样,赶着马车来到了梅庐院外,她放下了垫脚凳,然后走到一旁恭敬的站着。
她掀开了百花花瓣绣成的帘子,映入海棠眼帘的是一张美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脸蛋,用美若天仙,吹弹可破?似乎并不能形容她的美丽。
她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却又如此融入那白雪香梅之中,她的身子被南方西岭雪山上白雪貂貂毛制成的大衣包裹着,见不到她那玲珑的身子但是光看这百花中最娇颜的面容便已经让人痴迷。
一枝梅早已起身来到了青蓬双辕马车下,他扶着女子的手,很是小心翼翼,似乎那就是他一生的珍贵,生怕磕碰到丝毫。
她下了马车,朝梅庐内看了看,喃喃道:“看来今日我来的不是时候,梅郎在招呼其他客人呢。”
“自家人,我的好兄弟海棠,可是光凭气势便可逼退玉面和尚的人,媚儿不是最欣赏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吗?我这兄弟你肯定要认识认识,一柄飞刀,列无虚发,就算千面罗刹都只得饮恨飞刀之下。”
距离不远,小花可是把师傅的话都听清楚了,她不满的小声喃喃道:“你看吧,师傅见到她就乱了分寸,顷刻间就把先生你卖了。”
海棠笑了笑并未在意,随意的喝着杯中酒,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非常忌惮梅庐外的她。
一枝梅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当着玉面和尚这知命强者的面他都能护着兄弟朋友但是当着那女子的面,甚至不用她问他便已经把自己的底细完完全全的陈述了一遍。
这样的女子太过恐怖,这才是师娘口中真正的红颜祸水。
他没有像一枝梅一样迎上去便是不想有太多的接触但是一枝梅的话却不是如此,他可要好好介绍自己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