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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手肘一拐,其速度是用眼睛都难以捉住的。
手肘顶在月离风的肋间,因着运力十足,那强大的气流使得站在远处的衡贺尔蒋都睁不开眼。
月离风后退几步随后站定,楚凉音随即而上,俩人在小院里辗转腾挪,只见残影,所过之处残枝满地,那修剪的整齐的灌木墙已然破碎成渣滓!
☆ 016。 尴尬的交手戏(二更)
“公子!”“公子!”
衡贺尔蒋双双一声喊,眼看着月离风的身影从半空中坠下径直的被甩到小院墙角的灌木墙里,可是却在那时一脚踏在灌木墙上冷眼看着月离风跌倒的楚凉音居然被月离风拽了下去。
只听得扑通一声,整齐的灌木墙被两个人压倒一片,那小院的墙都颤了颤,沙砾掉落,灰尘四起。
“公子…x、in、gd、j|整理”衡贺跑前几步,却不敢再往前走,若是那俩人再忽然飞起来,根本就不看四周,他不免遭殃。
“哎呦,你们这儿打架打的好,双双扑倒啊!”衡贺眼前一抹红影飞速飘过,定睛一看,宁昭然正站在灌木墙外单手支着下巴瞅着那灌木墙里,他们在远处的人只能看得到那被压倒的灌木墙露出月离风与楚凉音的衣角,而宁昭然站在那里看的可是格外清楚,脸上表情耐人寻味!
诸葛无梵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一步步的走到灌木墙那里,平静无波的眼眸也渗透出些许意外,再然后,他的表情变得讳莫如深,居然什么话都没说。
站在远处的衡贺尔蒋不知那二位到底看到了什么都是一脸那样的表情,俩人对视一眼,然后快步的跑过去,却也在跑到灌木墙那里之时瞪大眼睛,尔蒋夸张的捂住嘴,那双大眼睛差点瞪出来!
“咳咳,二位够了吧,我们这儿可是还有孩子呢。这光天化日的,二位就上演这样的戏码,不厚道了些!”宁昭然轻咳两声,好意似的说道,可是那言语怎么听怎么带着几分怪味儿。
诸葛无梵微微摇头,而后走上前几步,伸出手,“凉音,起来!”话落,诸葛无梵的手抓住了楚凉音的手臂,他看似没有用多少的力气,只是轻轻一拉,楚凉音立即被拽了起来,连带着死死的咬住月离风脖颈的牙也松开了,待得她松开牙齿,月离风的脖颈便簌簌流下血液,可见刚刚楚凉音咬的有多深。
楚凉音一被拉起,一直被压在下面的月离风便一跃而起,尽管脖颈那里血流如注,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他们一男一女二人刚刚以那么难堪的姿势对峙了好久,而且被这么多人看到,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公子,您没事吧?”衡贺都傻眼了,这俩人都是个中高手,刚刚交手之时他都眼花缭乱,可是最后怎么却是这么收场的?居然都动用上嘴了,作孽作孽!
“我没事。”月离风淡淡道,随后向诸葛无梵微微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开。
衡贺尔蒋赶紧随着月离风离开,这边宁昭然看着楚凉音满眼逗趣,“楚凉音,你还有咬人的时候,啧啧!”连声啧啧赞叹,宁昭然真是没看过楚凉音咬人。
一直没说话的楚凉音淡淡的抹去唇边的血迹,然后冷冷的扫了一眼看笑话的宁昭然,“他钳制住了我的死穴,我不咬住他的动脉,难不成还要等着他弄死我?”话音落,楚凉音猛的脚下一个趔趄,诸葛无梵手快的一把捞住她,楚凉音的脸上岂止是愤恨,转头死死的盯着那间已经紧闭的房门,走着瞧!
早晨那是一出小意外,今日还要继续赶路,临走之前,宁昭然查看了一下楚凉音的身体,脐上七寸的部位已然青紫一片,看得出月离风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如果不是楚凉音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脖颈动脉,他肯定会下狠手,宁昭然思及此不由心惊,那月离风真的是个不能轻易小瞧的主儿,比之她都要狠上几分,起码她对于本教的人,无论对那人有多少的意见,也绝不会下死手!
“怎么?知道他的真面目了?”楚凉音冷冷一问,随后拿起宝剑走出房间,宁昭然随后边摇头道,“人不可貌相啊!”走出客栈,马车早已备好了。
诸葛无梵走在她们身后,一直静静地,他无需用语言,也无需用动作,只需站在那里,就能将四周所有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然而,他却注意到了一点,那温润的眼眸平静的看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在一点点变化,那是悲悯,那是不忍。
原来客栈对面的一排店铺之间,两个破衣烂衫的人正堆坐在墙角,前面摆着一个破碗,脏兮兮的,那两个人一大一小,蓬头乱发看不清脸,但那骨瘦如柴的模样一看便是乞丐。
宁昭然已经上了车,楚凉音在后一脚已经踏上了车辕,蓦地回头就看到诸葛无梵那满眼不忍悲悯的表情。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两个叫花子靠在墙角那里要死不活的模样,楚凉音叹口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叹气。
“诸葛,善心又起了?”楚凉音将那只踏在车辕上的脚收回,看着诸葛无梵那模样,她是无力又无奈。低头,从腰间抽出钱袋扔到诸葛无梵的手里,“去去去,做好事去吧。”摆摆手,楚凉音再次回头跳上马车,一掀帘子钻进去。
诸葛无梵看着楚凉音的背影笑笑,好似数九寒天春光乍现一般,他绕过马车走向对街,朝着那两个乞丐走过去。
“你又把兜里的钱都给他了?”坐在马车里的宁昭然透过窗帘掀开的一条缝看出去,能清楚的看到诸葛无梵正把手里的钱赠予那两个乞丐。
楚凉音翻翻眼皮,“你想给?放心,一路上有你表现的。”
“去你的!”宁昭然轻嗤一声,十分不满。
“不过想来诸葛家应该能过来人给他送盘缠了,他是一家之主,家财万贯的花不出去,天南海北的送送也不错!”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富了十几代了,也该造福别人了!
宁昭然撅撅嘴,“博爱,其实就是无爱。”
楚凉音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宁昭然,蓦地一笑,眼底浮起赞赏,“说的很对,既然如此明白,你又何苦执迷不悟?”
宁昭然不禁脸色黯然,“明白是一回事,可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楚凉音淡淡的摇摇头,人呐,总是有那么一两件事提不起放不下!
☆ 017。同达晋城
路上风景多绝色,虽还未进入晋城,可是那随路可见的车马行人只要是从晋城方向行来的无不手执牡丹,那艳丽的颜色饱(蟹)满的花朵,让所有花儿都自愧不如的开放姿态,不愧为花中之王!
宽阔的官路上,一辆马车悠然前行,车窗的帘子是掀开的,车窗里露出一张脸,俏丽带有几分不可逼视的气韵。
“这晋城的牡丹随意赠送么?人手一朵啊!”看了好久,几乎从晋城出来的人都手执一朵艳丽的牡丹,虽然她不懂什么花花草草的,可是那牡丹的确漂亮,就连那大红的颜色都没有想象中的俗艳,反而大方雍容!
“或许是吧,今天是晋城牡丹花会的第一天,定是热闹非凡!”宁昭然只是想着便满心期待,牡丹花会,以前也来过,只不过都是花会的后期才赶到,那时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好的都被买走了。
扫了宁昭然一眼,楚凉音唇角动动,看她和坐在车里的诸葛无梵距离那么远,那场面十分有喜感,明明人家诸葛无梵没什么忌讳,偏偏的宁昭然一举一动都好似与诸葛无梵有什么一样,可是人家诸葛无梵根本就对她或者对她的动作没有一点的在意,真是好玩至极,就好像宁昭然一直在演独角戏一样,外人都没看她的戏,偏偏自己演的有滋有味。
“看我做什么?”发觉楚凉音眼色奇怪,宁昭然眉毛一竖,她有什么可看的?
楚凉音摇摇头,而后转移视线继续看车外,蓦地注意到他们的车旁正有一辆华贵的雕花马车经过,官道虽然宽敞,可是他们这也是超车!
那马车十分精致,从车顶还吊着流苏,随着马车的走动摇摇晃晃,然而,吸引楚凉音的不是这些,是那个驾车的人,一身灰黑色的短装打扮,居然是衡贺。
衡贺驾车经过楚凉音他们的马车之时也扭头瞅了一眼,结果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车窗那里露出来的一张脸,瞬间吓一跳,差点从车辕上掉下来。
“七师叔。”一边加速抖缰绳一边小声问候道,衡贺那一脸恨不得赶紧飞走的表情着实好笑。
楚凉音的脸上扯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小子,你这紧赶慢赶的终于追上了我,这么迫不及待的要伺候我么?”阴阳怪调的,使得那一个劲儿抖缰绳的衡贺更是寒芒在背,一边谄媚的笑着,一边使劲抖缰绳,真是恨不得飞起来。
马儿踢踢踏踏,眼看着衡贺的马车要跑过去了,楚凉音的马车突然加速,眨眼间再次追上,衡贺满脸要死的表情,暗自嘟囔阴魂不散。
那雕花马车里一直没动静,外面说话声音这么大,想必车厢里一定听得到,可是却没有掀开窗帘问候一下的意思,由此可见,月离风以前对楚凉音的尊敬那都是假的,此时也算露了真面目了。
“衡贺啊,那么急着跑做什么?前面就是晋城,城门那么大,没人和你抢。不过衡贺啊,姐姐还是要夸夸你哦,衡贺的粥煮的真好,既然咱们一同来到了晋城,接下来的一日三餐就劳烦你了。呦呦,看你那小样,姐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宁昭然的脸忽的出现在窗口,冲着衡贺就是一顿‘甜言蜜语’,衡贺的脊背绷得直直的,整张脸都绿了。
楚凉音推开宁昭然,假装不悦,“说什么呢?师侄手下的哼哈二将都那么善良,还能让你宁小姐吃苦不成?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甭担心你那一日三餐,没准日后你宁大小姐的衣食住行都给你包办了。”
“呦,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咯咯咯咯,真是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