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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宋吹了一声口哨,又道:“你不是说你不举吗,都被她治愈了”
苏静往美人脸上亲了一口,抬起脸来看着叶宋,轻笑:“玩笑而已,叶秀何必当真。”
叶宋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你继续。”
苏静便把美人抱进了帐篷,后面再也没出来。叶宋有些感慨,道:“突然想起,素香楼那个添茶的小丫头,手可真嫩啊。”
叶青:“二姐想可以,但不许再去那种地方”
苏静一觉睡到了黄昏,睁开眼时,天色薄暮,金绯色的光泽透过帐篷隐隐刻进了他的眼里。他有些惺忪地揉了揉眉心。再撩开帐篷看时,那片空地已无一个人影,只剩下满地梨花。
一天出陪结束,楼子里已经派人来接这位白渺姑娘。她赤脚跪在苏静身旁,凉凉的手抚过他的面,语气冷然却饱含柔情,道:“苏公子,要回去了。们下次再见。”
苏静拉住她的手腕,一把扯进怀里,笑道:“如果让你今晚留下来服侍,你会留下来吗”
白渺身体轻轻一颤,良久道:“如果苏公子需要留下来。”
苏静看着她的眼睛,问:“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白渺脸色白了白,他便松开了白渺,“你回去吧,不怎么喜欢欲拒还迎的女人。”
自从叶宋成天跟刘刖他们混在了一起,没少被叶修惩罚。但飞鸟投林池鱼入渊,这才是本色的叶宋,三天两头趁叶修松懈,就跟刘刖他们打伙出去厮混。在格斗场里都能打成一团,出来街上打架那是家常便饭。
叶宋彻底脱缰了,连叶修都管不住。
有一次夜晚,哥儿几个喝了酒出来,都是醉醺醺的。刘刖话多,一路上都是给大伙儿讲段子,荤素不忌,季林过来搭着刘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咱们的军师不仅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还懂这么多风花雪月。老实说,你是不是玩儿过不少女人”
刘刖醉脸酡红,道:“不要胡说,刘某是实实在在的读书人”
“嘁你就承认了吧,在场的兄弟们谁没沾过几回荤呐”
这时迎面过来几个汉子,有些畏畏缩缩的,看见走在前头的叶宋之后想也不想,哆嗦着拔腿就跑。
这猫见了老鼠,倘若老鼠是死的一动不动,猫倒没有多少兴趣,可这老鼠若是活蹦乱跳的,不好意思,猫就要磨爪子准备逮老鼠了。
还不等叶宋出声,季林就好事地追上去把几个汉子放倒了,又上去两个兄弟勒住了他们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把他们拎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季林满嘴酒气,问:“跑什么跑啊,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撞了鬼。”
“大爷饶命小的这不是怕给大爷们添晦气嘛”
他们拼命地扭过身去想躲,叶宋挽着手走近,弯下身体细细地打量着他们,笑道:“面熟啊,在哪里见过你们吗”
“没有绝对没有”
叶宋不紧不慢地找了路边的石墩儿坐下,悠悠道:“是么,给老子想,想不起来今晚就不要走了。”
几人立刻就跪下了,求饶道:“王妃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妃大人有大量”
他们几个还不知道叶宋已经不是宁王妃的这回事了。
叶宋偏着头,似笑非笑:“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今天下午刚出来”
叶宋捏着手骨,起身道:“好啊,看来运气还不错。今儿刚出狱就被逮到了是吗进去前是怎么说的来着,有种别让遇到。给打,敢指证老子杀人,打得他们爹娘都不认”
一伙人把这几个可怜的汉子围在巷弄里拳打脚踢好不爽快。
这几个家伙正是当初在大理寺指认叶宋的人。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叶宋回家时已经很晚了,可叶修还是在等她,看见她进了家门免不了要呵斥一顿。叶修的亲卫军几乎成了她的,但他和大将军总是对叶宋心存一丝纵容,即便是罚也没有狠狠地罚,没有不许自己的亲卫军和叶宋往来。那帮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货色,挨了罚以后又跟叶宋勾搭在一起了。co发
叶宋抱着叶修,打酒嗝,笑说:“被人欺负与欺负别人,大哥觉得应该选哪样”
叶修凝眉不语,把叶宋抱起送回了晴兮院。叶宋又自言自语:“洋者吧,叶宋不是好惹的说过,若是下地狱,不做受人摆布的恶鬼,要做就做摆布恶鬼的阎王”
叶修顿了顿脚,惊愕地看着叶宋光洁泛着红晕的脸颊。
叶宋喃喃:“可惜,这个世道太太平了,没趣听了大哥的话,学习功夫强身健体,可那之后呢,又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傻阿宋,”叶修推门而入的时候,轻声告诉她,“等你见过战场,见过厮杀,就知道现下的太平有多么的可贵了。”
“若有朝一日,为将军”,叶宋道,“一定守护好这江山。守护好苏若清的江山”
她喝醉了,醉得彻底。说了很多诨话。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125章 :做点手脚()
只是没想到,她在二楼的边角最后一间房里,倒遇上了熟人。房间里琴音袅袅香气萦绕,苏静华袍微敞侧着身子斜躺在供人小憩所用的榻几上,单手支着头,似乎正享受地听着曲子,另只手整齐干净的指端轻叩着木沿,和着节拍。
叶宋也不惊讶,进了,坐在桌前,翻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声音惫懒道:“还真是哪次都少不了贤王,贤王啊。”
苏静眼睛眯开了一条缝,看见一身戎装的叶宋,凝神了半晌才懒洋洋地坐起来,笑道:“叶秀也来查房看这样子,叶秀是准备入伍从军了”
叶宋侧头看着他,眸光沉静,不喜不怒,反问:“你觉得有问题”
苏静对着抚琴的姑娘招了招手,嗓音温柔含笑,道:“乖,先出去,顺手帮关一下门。”
姑娘媚眼含春地依依不舍地望了苏静一眼,然后娉婷而出。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叶宋端着凳子坐在苏静面前,弯着身靠近,两人咫尺之隔,彼此的呼吸都是温热的。苏静渐渐便笑不出来了,只深深地看着叶宋。
叶宋说道:“你有什么对不满的,你大可以直说。”
苏静问:“你凭什么以为对你不满”
她云淡风轻道:“凭感觉。”
“你们女人,凡事就喜欢凭感觉。”苏静笑说,“你现在过得不错,现在也过得不错,况且你已经不是的三嫂了,就不该再对你好。这样够不够”
叶宋看着他,良久才点点头,站起来,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若无其事道:“你这样已经说得很清楚,也听清楚了,既然和没有关系,那就随你的便。”
苏静被这女人的话噎得心里火急火燎的,坐起身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是啊”,叶宋疑惑地问,“怎么了”
“算了,随口说说的。”苏静颇感无力道。
“对了,上次没来得及问你”,叶宋出去时想了想又顿下脚步,看着榻几上的苏静,“你是不该再对好,但你应承的帮叶青找大夫这件事还算不算数”
苏静眉头都没动一下:“已经忘了。”
“算了,还是自己去找,不劳烦你了。”叶宋撂下这句话,便踢开了门大步离开。
她踢得大声,把苏静吓得立即睁开了双眼,嗤笑道:“嘁,火气还不小。”
苏静是最后一个下楼的,他步履优雅,相较于别的有头有脸的来讲,他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反正京城的人谁不知晓,贤王晚上不睡在楼子里都会失眠的。
叶修命人检查了一下楼子里的房间,前院后院,再查了一下账簿,说了几句类似于“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健康着想,少逛窑子”之类的话,然后带人去下家了。
夜晚,天空的星子明亮,草丛里开始有了虫鸣。虽不是夏天,多少也有了些夏意。叶宋换了柔软的睡衣,长发披肩。
忽闻外面有轻微的响动,还有男人熟悉的一声喘,叶宋走到窗边打开了窗,看见外面苏若清正乘着夜色来,只不过看似摔了一跤有些狼狈。
叶宋趴在窗台上笑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苏若清顺手拂了拂衣服上的草屑,问:“这里什么时候围了篱笆”
叶宋讶异道:“有篱笆吗,不知道。”
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某个腹黑兄长为了阻止某人夜里爬墙翻窗而特意围上的。眼下看来是起了作用,起码苏若清遭了一道。
叶宋拉了他的手,他轻巧地跳了进来。转身手臂勾上了窗扉,便把叶宋压在了墙上,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手掌捏了捏她的腰,嗓音清浅中透着浓浓的哑和思念,道:“嗯,是结实了不少,摸起来更加紧致了。”
叶宋笑得媚懒勾人,手指挑了苏若清的衣带,道:“再摸摸别的地方。”
她搂住了苏若清的脖子,便吻了他的唇,火辣又性感。
“知道,你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谈正事但怕一会儿累得睡着了”
“听着。”
“要你帮”
苏若似乎是笑了,沙哑的声音含着无与伦比的愉悦,说:“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要帮你”
“要你帮罗天下名医为阿青治双腿”
“好”
果然她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因为后来她累得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伸手向旁边摸去,苏若清已经走了。空气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叶宋蒙着被子,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轻轻叹了一声。她睡到日上三竿,春春催了好几次都不肯醒。后还是叶青亲自过来叫她,她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浑身酸软像散了架,简直比在教练秤舞铁链后的后遗症还要严重。
她穿了高领的衣服,为了遮住某些羞人的痕迹。
不得不说,苏若清的办事效率委实非常高。上午皇榜便贴下来了,宫中皇妃病恙太医束手无策,百两黄金招江湖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