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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你还不是得耐着。”叶宋侧着身,伸手往苏静脸上抚摸了一把,柔柔软软的,笑了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个比看春宫册有趣而又刺激多了?”
苏静哭笑不得,苦哈哈道:“以前怎么不见夫人主动与我分享这些?”
叶宋拍了拍他的脸,眯着眼睛笑得六畜无害:“以前我没怀孕,跟你分享个屁,现在也不晚啊。再念几段儿,我就要睡觉了。”
苏静再给她念了几段儿,她明显睡意来临,阖着眼睛浅浅入眠,带着鼻音道:“上床来睡吧。”
苏静这才又从搓衣板上起身,蹑手蹑脚地去吹灭了灯,上床来抱着叶宋睡。只可惜,说是睡觉,可躺在床上他又哪里睡得着,只有辗转难眠的份儿。倒是叶宋,睡得十分香甜。
以后每天晚上,叶宋都让苏静给她念听,总会念到紧要关头的地方,苏静感到十分苦恼,晚上要去冲两次冷水澡才能罢休,而叶宋明显是乐在其中。
有很长一段时间苏静都精神不济,白天里除了和叶宋有关的事情以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提不起兴致,而到了晚上更加是精神得很。
苏若清在姑苏待了几天,等到皇上南下的京中队伍抵达姑苏,他便恢复了皇上的身份,接受姑苏百姓的跪拜和拥戴,并在当地官员的陪同下游了一遍姑苏,只是多了许多形式上的东西,与他微服私访时的又大不相同。
回京时,叶宋在王府里养胎,自然就只有苏静来相送。船要起航的时候,没想到王盏月急急忙忙跑来,手里抱着的是那天晚上打算送给苏若清的锦盒和画轴。
苏若清站在甲板上,江湖吹起他的皓皓衣袂和头发,遗世独立。王盏月站在岸边,束发的发带飘飘,眉眼十分清艳,得苏若清的命令,侍卫铺了一块木梯,王盏月一步步走了上来,想了想还是下跪行了一个大礼。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微微仰着头,正视着苏若清的脸,那样的姿态虔诚而较真,在旁人看来竟是倔强,和苏若清有些相配。
王盏月将锦盒递上,说道:“皇上这就要回京了,民女没有什么能送的,思来想去只有将这幅画送给皇上,希望皇上能收下。”
苏若清看了一眼,还是那天夜里他所看见的一样,画上面是他的模样。他缓缓收起,道:“朕让你将此画留着,你却是不肯要。”
王盏月顿了顿,轻声道:“不是不肯要,只是相见不如怀念,怀念不如无念。民女若留着这幅画,只怕自己都不肯放过自己了。民女年纪已不小,等赚够了钱,便找个夫家嫁了,不咸不淡地过一生。有皇上这幅画在身边,民女无心寻找夫家,不是白白耽搁么。”
苏若清细细看了看她,她说得淡然隐忍,内心里有一根弦却因为她的话语而被轻轻拉扯牵动着。将来谁若是被眼前的女子爱着,定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她这般的女子,也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
苏若清又看了看码头岸上站着的苏静,神思动了动。公公过来小声道:“皇上,时辰差不多了,该起航了。这盏月姑娘。。。。。。”
王盏月明白过来,道:“民女就只能送到这里了,能陪皇上游玩姑苏是民女的荣幸。民女这就告退,愿皇上平安抵京一路顺风。”
就在她将将转身之际,苏若清忽然开口道:“既然你这般念着,随朕一起回京又何妨,赌棋泼茶,闲时为伴。”
王盏月顿住脚步,猛然一愣。
苏若清根本不给她答应或者拒绝的机会,径直吩咐公公道:“传令下去,开船吧。”他看了一眼王盏月,抱着锦盒转身便往船舱里走去,“你随朕进来。”
王盏月尚未回过神,听得苏若清的话,傻愣愣地回头看了姑苏一眼,然后跟着进去。苏静站在岸边举目相送,嘴角噙着笑意。一会儿他回去,总算又有一件喜事可以跟叶宋说了。叶宋为此可**不少心。
船缓缓驶出了港湾,行走在大运河里,一路北上。两岸的风景不断往窗户后面溜走,阳光照得江面爽朗而晴阔。
公公在船舱里,为苏若清卷起了四面小窗的卷帘,留下王盏月和他单独相处,随即就退了下去。船舱外面有重重侍卫把守,保护苏若清的安危。
苏若清靠在窗边看书,一时间没有言语。王盏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先回去收拾一下再跟你走?”
苏若清眉梢轻抬,不置可否,道:“船已经开了好一阵子了,你想要游着回去吗?朕听说那间铺子是你和贤王妃一起开的,你走了她自会着人收拾。”
王盏月瞅了瞅他,问:“以后,我真的可以陪着你?”
苏若清没有回答。她看了看桌面上的一套茶具,便自顾自地为苏若清煮起茶来,煮好之后斟上一杯,放在他手边。
后来她渐渐明白了过来,说:“贤王妃有了身孕,皇上是不想贤王和贤王妃再有什么误会,才带走我的吧。”
彼时苏若清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一半的原因是这样。”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他没说,王盏月何其聪明,心上一暖,怎会不知。她道:“怎么开始的没有关系,既然开始了,盏月不会让它随随便便遗憾地结束便是。这场日久陪伴,不到年华老去,不会善罢甘休。”
她所求不多,只是想陪着他,让他不再那么孤独。
苏静回府的时候,叶宋正躺在花园绿荫下的躺椅上,旁边放着酸酸甜甜的果脯,吃了一大半。看见苏静回来,叶宋便起了起身,道:“走了吗,盏月呢?”(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25/25926/)……
( 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
第434章 :恼羞成怒的熙妃()
苏静笑眯眯蹲在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又附耳去听了听,方道:“跟着一起走了。”
“那我就放心了。”叶宋重新躺回去,拍开苏静的爪子,道,“听什么听,现在就只是一坨肉而已,没手没脚的,你难不成还能听见他跟你说话?”
苏静道:“能啊。”
叶宋挑了挑眉:“那他跟你说什么?”
苏静道:“他说让我对你好点儿。”
叶宋眉目一舒展,撇开头去嗤笑出声,脸上分明是愉快而幸福的。
苏静硬要挤上躺椅搂着她,问:“为什么你知道皇上一定会带盏月离开?”
“因为你。”叶宋道,“因为你老是跟我闹别扭,他心里过意不去。”
苏静搂着自家媳妇儿,笑得春风得意,道:“你说皇上要是知道咱俩合起来忽悠他,会怎样?”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叶宋侧了侧身,靠在苏静怀中,静静道,“盏月跟着他回宫,盼只盼盏月能够真正走进他的心里去。像盏月那样的女子,没有利益牵连,求的比别人少,和皇上在一起才会是幸福的。”
苏若清这一回京,后宫里的妃嫔们都没想到他会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这个女人正是当初独居储秀宫的秀女王盏月。他让李如意单独给王盏月辟了一处宫殿,配以宫女和太监,吃穿用度俨然按照后宫之妃的礼制来。
这其中最不能忍受的便是熙妃了。她既怨恨王盏月又怨恨李如意,想着当初要是李如意提前告诉她苏若清的行踪让她能够一同去江南,定不会叫王盏月有机可趁。她几乎都以为李如意和王盏月是一伙儿的。
再有两个月熙妃就要生产了,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皮行动十分不便却还是不能安分地待在自己宫里而要出来走动。
这天晚上熙妃动身去了李如意那里,李如意好茶好水地招待,仿佛当之前的种种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熙妃言行举止间都宝贝着她的肚子,看向李如意时的眼神也若有若无地集中在她的肚子上,充满了炫耀和不屑之意。
李如意也视若无睹,道:“妹妹即将临盆,夜里出来多有不便,为何不好好在宫里歇息,有什么事差人来说一声即可。”
熙妃道:“臣妾一个人待在宫里横竖没有意思,皇上整日忙于政事,可一有闲暇之时便是去了盈月宫的那个贱人那里,她无名无分的却好意思霸着皇上不放,若是我不是挺着这大肚子,只怕要给她好颜色瞧瞧。臣妾无聊,只好来姐姐这里坐坐,唠唠家常,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李如意笑了笑,道:“盏月姑娘此次随皇上回京,已经不是当日的秀女,本宫听闻她琴棋书画与皇上甚为合拍,只要皇上在她那里觉得放松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名分,相信皇上心中自有分寸,不会亏待于她,该有的也都迟早会有的。”
熙妃听李如意的一席话,更是把自己气一通,道:“连姐姐都那样说,看来宫里真是人心凉薄,有了新人忘却旧人,皇上如此,就连姐姐也是如此。”
李如意看了她一眼,道:“这些话不能乱说,让皇上听去了只怕要心寒。熙妹妹哪里是旧人,分明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李如意说起这话时语气不咸不淡的,不像是夸耀更一点不像是羡慕,反而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苏若清已经好些日没去熙妃宫里坐坐了,只时常差人赏赐一些东西下来以显示他对熙妃肚中龙嗣的关怀之意。熙妃又不迟钝,只怕再让王盏月霸占下去,她就真的会成为一枚旧人了。她得宠宫中这么久,岂会甘心。
遂熙妃阴阳怪气儿地说道:“听姐姐的话,好似对皇上宠爱谁关心谁一点都不在意。臣妾以为,但凡在意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去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可姐姐这般无动于衷,臣妾不相信姐姐对皇上都是虚情假意,难道姐姐就一点儿都不想去争去抢吗?”
李如意说道:“大家同为后宫的女人,也都是皇上的女人,去争去抢又有何意义,只要心系皇上,能够为皇上之忧而忧为皇上之乐而乐,就算是尽到了本分。若真是一门心思攻于算计,只怕到头来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