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心,只要西陀殿主和武宗对剑域出手的话,君上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同时,秋道武宗和西陀烂柯殿对剑域开战的话,武周皇庭也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上官婉儿语笑嫣然,尽管有薄纱的掩盖,但也掩盖不出这一抹笑容的倾城。
“按照约定,今后无论是武周皇庭与天臻皇庭开战,还是对西陀烂柯殿以及秋道武宗开战,我剑域必倾尽全宗之力。”楚歌轻声道。
上官婉儿螓首微点,道:“这番话我会代域主转告君上…“
而就在这时,数道惊天的光芒在琅琊宗内冲天而起,伴随着一股玄奥无比的波动。
上官婉儿的声音徒然一顿,看向这些璀璨如虹的光芒,而后继续道:“武周皇庭和琅琊宗间的传送剑阵也已经搭建完毕,我便不在剑域久留,今后楚域主若是有空的话不妨来我武周皇庭多走动走动。”
“一定!”楚歌拱拱手,没有过多的言语,他知道,今日这女人来剑域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看剑域能不能度过今日这一劫从而认定剑域有没有资格成为武周皇庭的盟友,其二就是带走那个小丫头。
想到那个小丫头,楚歌眉头却是轻微一皱,“一定要带走她吗?”
“嗯,这是君上的意思,况且那妮子先前也应诺我回武周皇庭,这是件谁也无法改变的事情。”上官婉儿道,旋即向楚歌微微欠身行礼,一如她来时那般款款而去,飘飘如仙,她前行的方向竟是天枢阁所在的方位。
望着这道离去的身影,楚歌眉头皱的更深,而后轻微一叹,转身回到琅琊剑殿中。
只不过在上官婉儿才离开琅琊剑殿百余丈开外的时候,她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站在阑珊的灯火中,明暗变化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拉的格外落寞。
因此,上官婉儿停下脚步,如画的柳眉在此时轻蹙起来,“有事?”
“她,今后烦劳九千岁多加照顾…”嘶哑的声音在灯火中响起,这名男子缓缓抬起头,赫然是庄不周。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武周皇庭是君上的皇庭,而她作为君上的女儿自然就是武周皇庭的掌上明珠,先不说君上,就算是我也容不得皇庭内有任何的闲言碎语。”
“再者,她如今体内血脉觉醒九成,一旦她随我回武周皇庭,君上就会指定她成为武周皇庭的皇圣女,我想单单这个身份就足以让世人闭嘴。”迎上这张见过数面的脸庞,上官婉儿轻蹙的柳眉舒展开来,语气难得变得温和起来,“来前,君上曾言你若是愿随沧月回武周皇庭的话,单凭借你身为沧月之父的身份,君上可钦点你为武周皇庭的王侯……”
“沧月是个孤独的人,因为害怕孤独,她曾一段时间都在自言自语,对着朝阳,对着晚霞,对着星空,而以她的性子注定难于在武周皇庭中找到说的上话的人…我见她对你并不厌恶,今后你若是有空的话不妨多陪她说话。”上官婉儿的话还未说完,庄不周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而后向着上官婉儿拱拱手,其身影在阑珊灯火中渐行渐远。
美目凝视着这道远去的身影,上官婉儿轻微一叹道:“你还是这样,把自己那卑微的骄傲看的比谁都重,当初你若是有所妥协的话,其成就恐怕也不会亚于楚歌,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地步,道基境,当初的那些人在数十年前就已经是道基境了。”
“人始终是要站着活,而不是跪着活。”夜风中,那道落寞的身影轻微一颤,而后一道比夜风更冷的声音随之传来。
“若是如此,你又为何遵守当初那约定,为何不告诉世人沧月是你庄不周的女儿。”上官婉儿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我不愿她被冠上面首之女的称呼,你说武盟今后会视她为掌上明珠,然于我而言,在她出生的刹那,她就是我手中的掌上明珠,容不得世人有半点的玷污。”庄不周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其身形也完全被夜幕所吞没,彻底消失在上官婉儿的视线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九章 月下男女()
【对于起点作者后台,我真是醉了,卡了一晚上】
天枢阁中!
恢宏的剑阁匍匐于沟壑间,显得格外的醒目。
站在这里望下去的话恰好能够将琅琊七阁收入眼底,在那庞大的琅琊七阁中尽数都是涌动的修行者,时而可听到那不绝于耳的喧哗声,就算已是深夜,但这些人各个毫无困意,而是精神抖擞的议论着今日的大战。
剑阁最顶端的延伸而出的平台上,苏败依栏而立,清风吹拂而来,掀起他的衣玦,使得他看起来有种要踏凡而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苏败格外的迷恋。
他闭上眼能够嗅到山道间绽放而开的花香,也能嗅到漫山遍野的青草味,以及那一缕熟悉无比的幽香,而无论是这种青草花香还是鼻尖萦绕的幽香都让苏败有种宁静无比的感觉。
“不想说点什么吗?”
睁开双眼,苏败扭过头来望着站在他身侧的一道优雅倩影,柔和的月光倾洒在这道倩影上,使得她看起来格外的朦胧,然而那双精致堪比皎月的双眸却是让这月光失色。
清风拂来,那种如青草磨蹭脸庞般懒洋洋的感觉让沧月格外的享受。
而听到苏败这番话的时候,沧月才庸懒的睁开双眼,如雪峰般小尖的琼鼻轻皱,嗅着这清风中的青草味以及身旁这男人的味道,而后才轻声道:“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她的存在,但我却不明白仅仅因为那个女人他却连承认我的勇气都没有?难道仅仅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武盟,还是因为我体内流着这个女人的血。”
“整个庄梦阁都知晓我是他带回的流浪儿…我不知道他明明是我的父亲却不允许我叫他父亲…庄梦阁的人对我很好,但我却看的出这种好仅仅只是停留于虚伪,背后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因为我是庄梦阁阁主带回来的人,他们为了表现出对他的尊重而不得不对我好,以此来彰显他们对他的尊重。”
“然而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他将我带回庄梦阁后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修炼。”
“台下的看戏的人不在了…台上唱戏的人自然也就散了,以往那些面目慈善的宗门前辈也不再对我露出和蔼的笑容,那些对我疼爱有加的师兄师姐对我也不复以往那般友善…”
“庄梦阁中渐渐冒出一些难听的话语…有人说我是杂种,是已为人妇的女人背对着自己丈夫偷汉子而生下,因为害怕被丈夫发现才抛弃在野外,也有人说我是天煞孤星,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克死了自己的双亲…”
“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在前一刻还对着你露出笑容的人在下一刻就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不过在后来我懂了,也许是因为他们在我身上投注了他们所谓的关爱却没有得到回报,这让他们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也有可能是他们觉得像我身份如此卑微的人却享受着庄梦阁最核心弟子的待遇是件让他们无法承受的事情……”
“因为愤怒,因为嫉妒。”
“那样的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个日子。每次我走在路上我总是能够察觉到四周投来戏虐的目光,我也能看见昔日那些对我疼爱有加的师兄师姐对新晋的弟子说,看的了没有,那个丫头就是偷汉女子所生的种…他是天煞孤星克死双亲…她生母好像是红尘女,也不知其父是谁。”沧月似乎开始忘记一旁的苏败,她的双手轻微颤抖着,好似因为畏惧,又好似不愿回忆起那段卑贱如草的时光,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低沉起来,而这种低沉的声音就像一双无形的巨手,直接将苏败塞进沧月所说的画面中。
一段久违的记忆在此时也犹如潮水般在苏败心头泛起,在那段记忆是不愿去回忆的,那是属于倒霉蛋的记忆,但也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每当他回忆起这段记忆的时候都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出关了,我以为他会挺身而出告诉那些虚伪的人,我庄沧月是他庄不周的女儿,可惜他没有…”
“呵,或许是因为长期以来饱受的委屈在那一刻爆发,又或者是一种被无视的愤怒让我失去理智,又或者是因为生来就具有的叛逆,在那时,我拿起手中的玉蝶剑,凡是敢说我是杂种的人,敢说我是天煞孤星的人,敢说我是红尘女子野种的人,我不出言反驳,而是用这柄剑轻轻的划过他们的脖颈,狠狠的插入他们的心脏,将之彻底绞碎。”
“那一年,我十二岁,但幸好我天赋不错,切起这些蠢货丝毫不费劲,也许也有可能是那些蠢货实力太差劲。”
“就在那一年,我持着那女人留下的玉蝶剑,从北落宵山一直砍到南落鈤山,来回足足砍了三天三夜,到底杀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看见那些人我总是忍不住的手起剑落,看着手中的剑划过那一张张惊恐的脸庞,我竟是连眼都没眨过。”清风吹来,沧月的娇躯下意识的轻颤着,或许因为害怕,或许又因为是兴奋。
但苏败却在沧月脸上看到了一抹惊恐之色,让他有种莫名的悲伤。
恍惚间,苏败仿佛看见在堆砌如山的尸海中,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女卷缩在尸体前颤抖,她脸上流转着惊恐以及兴奋之色,矛盾而又自然。
伸出手,苏败轻轻揽住少女柔软纤细的腰肢,轻拍着那因为陷入回忆而不由自主颤抖着的香肩,喃喃道:“都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因为这熟悉的声音,又或者是这熟悉的气息以及怀抱,沧月娇躯停止了颤抖,她凝视着这张俊逸的面庞,唇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喃喃道:“也许是因为感到内疚,对于这件事情他倒是没有怎么责骂我,我宁愿他就像其他人的父亲那样因为儿女做错事情而愤怒打骂,但他没有。他的沉默让我变得更加疯狂,整天做出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拿着火烧了庄梦阁的祖师堂,将茅厕里的东西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