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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么你成功了,成功的摧残了我仅存的一点生活的勇气。
琼斯冷冷的笑着,伸手便要去抱哇哇直哭的念念,临了,被靳亦霆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抱走了。
靳亦霆解释道:“孩子太脏,别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琼斯听了,再看一眼哭的眼泪鼻涕横流的小孩,反而觉得sam很贴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来奇怪,念念一到靳亦霆的手里,就停止了哇哇大哭,变成了小声的抽噎。
靳亦霆让魔蝎把孩子给带走,琼斯虽心有不甘,面对面的和sam对着干,她断然不会,反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sam,爸爸的航班要今晚到,迟点你来接他吧。”
“好。”
魔蝎心中虽着急,此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心被带走。怀中的小家伙不安地扭动着小身子,不断地叫着姨姨和妈妈。
她轻轻地抚摸着小家伙的后背,安抚着她,“别怕,妈妈会回来的。”
从刚才的对话中,她敏锐的感觉到,靳亦霆分明忌惮这个嚣张的女人,不过,她相信,靳亦霆依旧是从前的靳亦霆,他不会置温心的生命安全于不顾。
“sam,带我去你房间。”
琼斯一路依偎在靳亦霆身边,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似的,缠在对方身上,跟在后面的徐恒和魔蝎心里又是一顿吐槽,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死狐狸精。
徐恒打算和朗朗套套近乎,发现朗朗根本爱理不理,变化太大了。
boss这次回来,性情比之从前稍稍有了变化,又好像没有变化,现在的boss更深沉了,几乎没有透露任何三年来的事情给他。
所以他现在压根儿就不知道boss葫芦里卖的药。
“好。”靳亦霆犹豫了一下,道,“琼斯,你的手术刚刚做好,身体还是得好好保养一段时间。”
琼斯脸色一僵,“谁告诉你的?”如藤蔓般的手臂纵然似触电般的松开。
“是你爸爸告诉我的,琼,我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好吗?”靳亦霆拨开她脸侧的刘海,安抚对方道。
“好,sam,我听你的。”
饶是如此,琼斯的面色仍有些不好,不过她很快就压了下来,和靳亦霆讨论起晚餐吃什么等问题,心情渐渐愉快,笑声多了起来。
靳亦霆一直都知道,琼斯不喜欢朗朗和他太亲近,一来是怕二人联系过多,容易勾起不必要的记忆。二来,把朗朗撰在她手里,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可是,爸爸竟然把她动手术的事情告诉了sam,虽然sam嘴巴上没有说,心里肯定是膈应的……算了,毕竟这次手术成功了,以后她就可以和sam亲密接触,甚至是生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都没有问题。
思及此,琼斯的心情隐隐兴奋起来。
入夜。
温心被带到了一间医院里,她赫然发现,这间医院正是朗朗以前住过的靳亦霆一手创立的研究中心。
这个鬼地方是怎么回事?温心心里纵然有疑虑重重,但都比不上靳亦霆那番话的心痛,她爱的人,如今,一个个的放弃她,离开她,背弃她。
她悲催孤独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温心关入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门口的铁栅栏让她回想起f国医院里的情景,如出一辙。
那种死亡般的宁静笼罩着的感觉,让温心分分钟都有一种等待着死亡的感觉。
她好像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浑浑噩噩的在里面待了不知道几个小时,门开了。
第304章 你疯了吗
走进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温心注意到,他们是外籍人,或许是在f国见过,她犯脸盲了。
她有一种怀疑,约翰博士把他的研究转移过来了吗,亦或是,这又是另一个变态的研究中心?
后面的一切告诉她,的确是真的。
她被带到了一间偌大的充满着阴暗潮湿味道的研究室里,里面的布置与f国的几乎一模一样,各种仪器,透明的试管器皿,唯一不同的是,透明器具里是空的,只是空空的呈液体状,空气里并没有散发出鲜血或者腐肉的味道。
本来她应该是害怕的,但是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因为她已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念念毕竟是靳亦霆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他肯保全孩子,最起码比留在自己身边要安全。
“吧哒吧哒”高跟鞋踩在瓷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是琼斯。
就像那次她听到的一样。
博士的势力太大了,靳亦霆从前就十分忌惮,而现在,他的野心从f国延伸到e市来,谁还会是他的对手。
“温小姐,这里的环境如何,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琼斯明知故问,像一个高傲的女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待她的眼神如蝼蚁一般。
温心沉默,神色平静。
在机场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柔弱无比的女人,此刻变得异常的镇定,琼斯斜睨,冷冷的道:“如果你还在奢望sam,或者季允臣或者任何人来救你,那么你就是在异想天开。”
温心仍旧不怎么想搭理她,手下的人会意,一人甩了几个掷地有声的巴掌,紧接着她的小腿被狠狠地踢了几脚,整个人膝盖一软,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她紧紧地咬住牙齿,不让闷痛声轻易的泄出来,抬头时,两边的脸颊肿的跟小山丘似的,赤红赤红。
琼斯靠近,尖锐的涂着大红色的指甲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来回的婆娑着,眼里是一股恶意与歹毒之色,假惺惺的道:“哟,瞧瞧这漂亮的小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温心白了她一眼,喘着似有若无的气息,费力的道:“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我只剩下一条命了,你要,随时可以拿走。”
说完,琼斯笑了,眼里尽是得意:“没错,曾经属于你的男人和孩子,他们对我言听计从,包括你小女儿,只要我愿意,调教几天,她就可以叫我妈妈。”
琼斯很想从温心眼里看到痛苦挣扎,可是仅仅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换做了面如死灰波澜不惊的样子。
所以琼斯觉得不爽,她就是喜欢从精神上折磨温心,因为温心是靳亦霆唯一的一个女人,更因为或许她天生血液里面有着和她父亲一样的疯狂因子,父亲是精神疯狂的,她未必不是。
“不说话没关系,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在我手里吗?虽然我很想念sam,但那边事情没有处理好,不至于短期赶回来,可是有人迫不及待的给我打电话,告sam的状,说你们两个逍遥快活双宿双栖,本来我真的很着急,但是,今天sam的表现我很满意,事实证明sam从头到脚对你就是玩玩的,他的女人只能是我。”
确实如琼斯所料,温心听后,眼里浮动着痛苦的情绪变化,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着靳亦霆,爱的多深,这一刻摔落云泥的时候就有多痛。
琼斯继续道:“想不想知道,是谁向我通风报信的?”
温心闭上眼睛,她真的不想知道。
“是季允臣。没想到吧,是不是很意外?”
“够了,如果你想让我痛苦,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发出几个轻如蚊呐的单音节,“要杀就杀吧。”
事到如今,温心根本没有力气去责怪季允臣,比起她真正深爱的人,季允臣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毛毛雨,即便没有他,琼斯照样会出现。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说实话,琼斯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讨厌温心,总之一下子杀了她,反而觉得没那么有趣刺激了。
琼斯几乎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咻地捏住温心细巧的下巴,阴险的道:“因为,我要把你的身体器官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做成标本,你说好不好?”
饶是温心再有心里准别,再视死如归,都没有预料到琼斯的变态和残忍,她蓦地睁开眼睛,“你疯了,你是疯子!”
原本沉寂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
这才是琼斯想要看到的,困兽犹斗之感。
“把她放到手术台上,我要亲自给她做解剖。”她一声令下,先前的两个外籍医生轻而易举地便把温心给提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双手双脚,腰上,一一固定住,她甚至不能睁开眼睛,迎面是几道强光,滚烫又炙热。
琼斯套上了一件白大褂,带上了薄如蝉翼的特制手套,走到手术台前,上帝般的居高临下。
助手递过来一个手术盘,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手术刀,她在里面挑挑选选,制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你说我先切掉你哪个部位好呢?除了心脏血管以外的部位,不会马上死亡,而是要等到失血到达一个点后,才会昏迷,紧接着死亡……”
温心听得全身如坠冰窖,琼斯是个疯子,一个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这一次,她怕是真要死的如此悲惨痛苦了吧。
紧接着,她感觉到琼斯划开了她身前的衣服,一股尖锐的森冷的感觉侵袭全身。
“还是让我们先剖开肚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尖锐的声音入耳,温心紧紧地咬住牙齿,一点一点的死去,比任何的死亡方式都要残忍,可怕。
温心打着寒颤,感觉到肚子上的冰冷逐渐开始蔓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等的痛苦。
“等等。”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琼斯正欲动手的时候,被人打断了。
她放下手术刀,讶异的道:“sam,你不是去接爸爸了,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博士已经来了。”靳亦霆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话间,博士走了进来,琼斯亲昵地簇拥了上去,挽住她的手腕,“爸爸,您怎么不休息一下就来医院了?”
“和sam来看看这边医院的情况,你是怎么回事?”博士一眼就认出了手术台上的女人是温心,睿智如他,自然明白过来,怪不得琼斯要心急火燎的赶回来,原来是醋意大发。
“我做个活体标本啊。”琼斯满不在乎的道,好像杀人对她而言,如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琼斯,爸爸以前和你说过,不喜欢看到你动手术刀或者是杀人,你忘记了吗?”约翰博士面色微沉,板着脸道。女人毕竟是女人,动刀动枪的,不雅观。
琼斯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她的余光扫到了不远处的靳亦霆,忽然觉得太过巧合,sam是不是故意拿爸爸当借口,伺机来救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