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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以觅是他的妻子,法律上合法的妻子,外人却当他的面诽谤,能不生气吗?
“以后你下班,我不会再让纪元过来。”
张以觅:“……”他分明就很生气,还死活不承认。
第二天,张以觅拖着酸痛的身体起床,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吃早饭时,她注意到傅今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和她正好是同款,心里喜滋滋的。
喜悦的心情持续到下班,张以觅问:“昨晚周娅丽提到戒指的事情你才买的?”她心情有点失落,傅今未买戒指时,她没在意过这种事,但她不想因为周娅丽的一句话,让傅今匆忙补上一枚钻戒。
傅今头也不抬道:“你看戒指里边。”
摘下戒指,张以觅眯着眼看内侧,除了一串花纹,什么都没有,“哪国的文字,写的什么意思?”
傅今不答。
张以觅不以为然,“一定是戒指的刻字,不是我爱你就是爱你一辈子。”
傅今依旧不答。
装着不关心,实际上张以觅心里像有只爪子似的挠的她心痒痒,趁着傅今洗澡的时间,立马把戒指上的文字拍下来发给杨青青,让她帮忙查下是什么意思。
不到五分钟,杨青青回信息,“你的戒指老贵了!”
张以觅无语,“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秦岑说,这个花纹不是刻字,而是某个牌子戒指的logo。每对钻戒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一旦购买不接受退货。但每对戒指都是独一无二的,世界上不会有相同的款式。购买的新人需要登记自己的信息,如二次购买,会被他们拉进黑名单。”
不等张以觅回复,杨青青又发来,“傅老板太浪漫了!相比之下,秦岑简直连他小拇指都不如。”
张以觅:“……”
张以念即将回国,与张以觅的视频沟通也频繁起来,可每次视频,弟弟定会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看见宝宝?”
看着他张着纯净的双眼,歪着小脑子问的极认真,张以觅只好说:“小宝宝没有那么快的。”
“为什么?”张以念是个好学宝宝。
“呃……”对着个五岁孩子该怎么解释宝宝的由来?
在张以觅被这个问题困扰地同时,傅成和念念提前一周回来了。
张以念扑进她怀里,第一句话说的是,“姐姐什么时候会有小宝宝?”
傅今正色道:“我正在努力着。”
念念高举小手,“姐夫加油!”
张以觅无语道:“这种事不要当小孩子的面讲。”
傅今:“事实如此。”
张以觅:“……”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这篇文说好的日更被我食言了,虽说三次元影响有很大关系,但也不是借口哇!!所以非常抱歉啦。
其实文章还有事情未交代的,不过现在的结局我已经很满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放番外吧(*^__^*)
感谢一路陪同的小天使们,下篇文见~~
☆、番外(一)
错过清明,月底又忙着赶在五一活动做业绩,总算在劳动节过后请了五天假回老家。
上月底傅成和张以念回国,正好能带着念念回老家看看,顺便祭拜父母和外婆。
曾经傅今的家杂草已经长到半人高,三人进屋大致收拾了一番,好在柜子里还留着被子。趁着天气好,太阳还挂着,张以觅赶忙将被单清洗掉,被子都晒出去,今晚凑合盖,明天换上干净的床套。
当着父母前,傅今很郑重地自我介绍,显得拘谨。
张以觅笑道:“你还害羞什么?你跟我父母不都认识么。”
傅今板着脸,将头瞥一边去。
祭拜回来,车子还未开到门口,隔壁夫妇的孩子站在百米远处向他们招手。
傅今刹车停下。
尽管已过去几年,张以觅还记得当初自己卖房子给的那对夫妇,自然他们家小孩她也还认得的。她下车问:“出什么事了?”
小孩指着院子道:“妈妈要去医院。”
接着,一辆车子缓缓倒出来。
门外的路不宽,车子无法两辆一起通过,傅今又将车子往后退,直到退到路口外。
“你妈妈怎么了?”张以觅担忧道。
“洋洋,快上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探出头,见到张以觅,他笑着点头示意,“妻子快到预产期,这不送她去医院住着。”
想到父母发生的惨案,张以觅叮嘱道:“路上一定要小心。”
男子道:“妻子怀孕,我怎么会不小心开车?放心吧。”
张以觅一怔,当时母亲怀孕,想必父亲也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
时间已到半夜,张以觅毫无睡意。当年公司出事,导致父亲心烦意乱,在送母亲去医院的途中发生车祸。看起来无任何疑点,父母确实是意外身亡。但公司究竟出了什么事?深爱着母亲的父亲,真的会在去医院的途中心不在焉吗?
“怎么了?”傅今侧身将她拥进怀中。
“没什么,睡吧。”一定是下午受到隔壁夫妇的影响了,张以觅想着。
隔天三人去了张以觅的高中,直到毕业都没建好的体育馆,如今已经气派地矗立在曾经破旧的篮球场边上。
张以觅不服气道,“听说是我毕业后一年修建完成的。”
张以念仰着脑袋,“姐姐,你还会打篮球啊。”
“不会。”但是你上学时候学校老是在修建,你一毕业就修剪完成,这种感受就是很不爽啊。
傅今道:“不要说打篮球,你连体育课都不愿意上。”
“哪有?”她怎么不知道?
“为了逃避800米考试,你难道没有装病回家?”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张以觅狡辩,“800米我自己考及格的好不好。”
傅今正色道:“你装病逃课,被父母说了一顿,你还在院子里大哭,说要离家出走,离家五分钟就回来了。”
因为那天晚上有她爱吃的鱼啊。
这种丢脸的事情张以觅不会承认的,“瞎说,你怎么就知道那么清楚?”
他当然清楚,那时候他关注着她的一切,生怕她真的离家出走,见着屋子里没人出来,才稍作放心,宠溺她的父母不会放任她不管。果然,才五分钟不到时间,张以觅猫着身子躲躲藏藏地回来了。
“这不是以觅吗?”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笑着向她招手,眼睛停留在傅今和张以念身上。
“许老师,这是我弟弟。”张以觅尴尬道,此次回来,好些人误以为念念是他和傅今的孩子。
张以念歪着小脑袋问:“姐姐,她是谁?”
“她是许老师,以前姐姐的班主任。”张以觅指着傅今,又介绍道,“这位是我丈夫,傅今。”
“都结婚了啊,”许老师欣慰道,“当年得知你家里的事情,我可担心死了,见你现在过的好就好。”
寒暄几句,许老师还赶着去上课。三人又逛了逛,便离开了。
吃过午饭,对面就是超市,张以觅提议去超市买些清洁用具,家里灰尘太多,三人还要住两晚,至少卧室还需要好好打扫一番。
选购好必备物品,张以念眼巴巴地看着零食区,张以觅摇头,她一直控制着弟弟的零食,不敢让他多吃,他自小也不惦记。可傅成带他回来后,刚吃过饭还会想着吃零食。
大中午时间超市人不多,与他们在同一片区域的,还有一名五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小孙子在看,正当小孙子将手伸向薯片时,女人惊恐地将她抱起,往另一个方向走。
张以觅看的真切,他们一过来,女人就害怕地要走。傅今也察觉到了,快步走过去将女人拦下。
女人猛然回头,笑道:“以觅,好巧啊。”
“佩姐?”张以觅拉着念念走的慢,但见到佩姐的一刻,她还是吃惊的。
佩姐原名陈佩,是以前公司的财务经理,她离开没多久,公司财务上就出了问题。当时张以觅在B市上学,一个学期回家也没几次,公司的事情父母更不会对她细说。出事后她尝试去找佩姐,想弄清楚公司究竟发生什么事,可惜佩姐却搬家了。
此刻再见面,张以觅顾不上其他,问道:“佩姐,当时财务上,究竟出什么事了?”
“出事前我已经离职了,具体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傅今看她目光闪躲,问:“要是不知道,为何要怕我们?”
“我没有害怕。”
张以觅还想问,佩姐怀里的孩子哭起来,哇哇大叫,引来超市工作人员过来看情况。
……
整个下午张以觅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五年前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认定是公司出的意外,可佩姐的奇怪举动,又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意外,会不会是人为?
“不如去找曾经的职员问问?”傅今道。
父亲公司的职员她认得几个,家里出事后就不再联系,要再找人谈何容易?除非是一直住在这里,又在父亲公司工作过的叔叔张信前。
张信前听闻张以觅来打听从前的同事,忙推脱道:“我哪里知道,我这年纪怎么也不可能跟那群年轻人混在一起。”
傅今道:“叔叔您误会了,我和以觅此次回来,一来是祭拜父母,二来,想感谢陪了岳父公司多年的老员工。”
“感谢老员工做什么?“张信前很敏感。
傅今掏出准备的红包道:“几位老员工对公司忠心耿耿,甚至和岳父是朋友,我与以觅头一次回老家却对他们不闻不问,想必岳父也会不高兴。”
张信前有点动容,这个侄女婿出手大方,替张以觅还债的事情他还记着,再联系张以觅时,电话已没办法打通,那时他还后悔过,没将人看准,要对张以觅客气点就好了。
“我早就没管其他事了,家事都够我烦的,多多大学考的不是很好,也不知道那小子以后要怎么混。”张信前一抹额前的头发,眼珠子射出精明的光。
多多勉强考上大学,可惜继承了他的性格,不求上进,加上从小就被宠坏,三天两头给他惹事。作为父母他不能养着儿子一辈子,现在他们自己上门求和,他故意说出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