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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朦,说实话我挺不爽的。他如果对你一心一意就算了,他能给你未来也算了,他什么都给不了你,凭什么不让别人出现在你生活中?”潘启越站正了身子,一字一顿道,“朦朦,我是真的……”
“好了。”我不想听他后面的话,尤其是现在,我站起靠在办公桌上的身子,“改天再说吧,我冷静一下。这次的事我占主责,给公司带来麻烦真是不好意思。”说完我拿起合同,准备离开,“这个我拿走了,我再研究研究。”
一路上,我愈发觉得这件事就是沈曜灵做得,那天我在拾欢抽了他一巴掌,那么大的仇,他能云淡风轻地放我走?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能不让我死在拾欢?可是如果是他拍下了照片就不一样了,他达到了他的目的,忍一时又何妨?
我只是没有想到,为了整潘启越,沈曜灵这个占有欲狂到爆表的变态,竟然能设计这样一出。潘启越说得没错,他真就是这种人,他不爱我,但也不让别人爱我,他不想拥有我,却更不允许别人拥有我。
下午我在办公室研究了一天合同,问了几个法务方面的朋友也无果。
晚上去找了这个变态。
这次我提前打电话给沈曜灵,我说晚上我要去找你,你准备好接驾吧。沈曜灵说没问题啊,来吧,我永远准备好见你。
我去到皇家8号的时候,只有他和宋文骅两个人,宋文骅靠在那玩手机。沈曜灵打趣道:“行了骅哥,你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就是平时点的小妹妹今天没来嘛。没心思玩你就回去吧,正好把这留给我。”
宋文骅翻了他一眼,继续摆弄着手机就走出去了。
“行了,有什么事说吧。”沈曜灵对着我,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怎么?想通了?上次打我那一巴掌知道错了?行,衣服脱了,把你灵哥伺候高兴了,咱俩还像以前那样似的。”
我二话没说,真的开始脱衣服。反正夏天穿的少,一条裙子一扒,里面也只剩套内衣,在他面前干净利索地坦诚相见。
沈曜灵一下子傻了,他没想到我真脱,一把握住我还攒着刚脱下来裙子的手,质问道:“你干嘛?”
“伺候你高兴啊。”我昂起头,他比我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四目相视,“说吧,还有什么要求。我的确是想通了,我不该指望你什么的,毕竟你这个人没心嘛。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妄想你真把我当人看。我……”
“够了!”他喝住我的自说自话,捏住我下巴往上一抬,“你他妈才没心,你灵哥心在这跳得好好的。”说着他就把我手往他胸膛上贴,“来,好好摸摸,再跟我说有没有。”
“是,你有心,狼心狗肺也是心。”我冷言讥讽着。
沈曜灵并不介意,反而笑得更贱:“以前是有颗狼心狗肺,可惜后来拿去喂狗了,哦不对,是喂你了。”
他说得我无言以对后,才把我手拿下来,拉着我一路到沙发上,将我丢上去,横跨上来。这次他采取了和以往自下往上不同的策略,一只手直接从我低领探入,摸准了地方重重拧了一把:“你这身子,可叫你灵哥想死了。”
说着他扶起我上半身,让我靠在沙发背上,手上的动作依旧,嘴也没有闲,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吸吮起来。这是种让我习惯的疯狂,我好怕下一秒,下一秒我又要沉下去。
松开前,他不忘留下一个细细的牙印,沈曜灵的脸贴着我的脸:“说吧,你到底来这发什么疯?”
“放过潘启越,不要为难他。”我提出我的要求,并列出我的条件,“然后随你想要什么,你不是让我把你伺候高兴么,可以啊。你喜欢什么样的?什么姿势?什么场景?”
沈曜灵似乎并没有接受我的话,他微张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良久那张嘴里终于发出一个音,我听得真切,他用唇齿间的气息替代声带的震动,有力却无声地说了句:“草!”
053 为什么不要我
我微笑地看着他。
“你他妈为了个男人,求老子上你?”沈曜灵用自己简洁明了的语言概括了我的意思,他舔了舔唇,一下子笑了起来,“卧槽,真他妈笑话,你居然为了个男人……!”他从我身上下去,给我足够挪动的空间,“你滚,许朦,你滚。”他说这些粗暴的话语时并不大声,也不愤怒,他平静地有点可怕,“滚远点,别在这让老子看得闹心。”
“我不走,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也很平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然后我们俩两清。”
“我想要什么?呵,有什么是我想要的弄不到的,需要你来给我?”他嘲讽地笑着,“你真他妈有病,许朦!”他指着我,骂完又侧过身,再重复一遍,“真是有病!”
我不死心:“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收手?沈曜灵,我求求你,你不要伤害我周围的人了,我惹不起你,真的,沈曜灵,我惹不起你。”
“我伤害谁了?”
“之前那笔单子,说潘启越恶性竞争的,不是你么?那些照片,除了你,还有谁能拍出来?”
沈曜灵愣了一下,旋即把我的指责全盘收下:“对啊,就是我,老子就是想整你,想整他,你怎样?”等不到我的回话,他挑衅似的又问了遍,“你怎么样啊?!”
我胸口因为难以平缓的气息微微起伏,沈曜灵一下子就又笑起来了:“你看看,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许朦你认命吧,你这辈子只有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命了,你就算恨我讨厌我想杀了我,你也永远没办法对付我。”
“所以你恣意妄为,你可以想不要我就不要我?”我抬起头,我发现仰头不落泪的方法有些失效,我眼眶一下子湿润起来。我猜泪花是被吓出来的,它们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发问,问得这么没有底气,没有尊严。
沈曜灵也吓了一下,没有说话。
“因为我没办法,你做什么我都没办法,你就可以随便丢掉我了?”
“许朦。”他脸上的笑意暂时搁置了下去,“你当真了。”沈曜灵把被我随意扔在地上的裙子捡给我,“你把不该当真的东西当真了。衣服你穿回去,你灵哥不喜欢乘人之危。”
我冷笑着:“碰都不碰我?”
他答非所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恶性竞争,潘启越怎么了?”
“和你们那笔单子。”我简单阐述了两句,希望唤起他的记忆。
“行,我知道了。”沈曜灵答应下来,看着已然没有穿回裙子的我,拿起桌子上的空调遥控器,调高了几度,然后随手一扔,转身走了。
路过门口的时候,他对着两头叫了几声曾楚倩的名字,喊来人之后指着包厢里叮嘱道:“你看好她,别让她出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能出什么事呢?我就算死在这,也不会再有人拍照取证了,他一样可以毫无干系。
曾楚倩目送他远去,这才走进来,关上门,和之前见到我的每一次一样,她掏出一支烟,递到我手上:“尝尝。”
我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她,细碎的发丝在我面前狂舞,掀起一阵阵悲悯。
“尝尝吧,就一根,肺不会坏的。”她执着地递得更近些,都快贴到了我嘴边,“好受点。”
我接了过来。
曾楚倩心满意足地挨着我坐下,坐在冰凉的地上,帮我点上那只烟:“沈曜灵对你还挺好的。”
“什么?”刚问完,我就被第一口吸进去的烟呛得连连咳嗽。
曾楚倩早料到这一幕,笑着对我拍拍背:“我说他对你挺好的,我以前只见过女人被他踢出来过,打出来过,或者是人家进去,把女人扛出来。我第一次看见,他走,留下你。”
“有什么区别?”我又吸了一口,继续呛着,“都一样不被他当个人看。”
“他把你当人看,还当他的女人看。”曾楚倩给自己也点上一支,“我跟你讲,我在这混好久了,比小尹还久得多,我看人准,看人情更准。一个男人想不想上你,上完你想不想继续上,我都看得出来。”
“那你看他想不想上我?”
“他不想上你。”曾楚倩摇摇头,“他想你,你看不出来,他一直特别想你。你上次走之后,小沈总再也没在这点过姑娘了。”
我故作无谓:“哦,想得要我滚,想得我脱光了他都不碰。”
“哎。”曾楚倩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好你不是我手下的姑娘,不然我得被你给气死。”
我俩老相识似的调侃着,曾楚倩说我是她在这个圈子外唯一认识的人,她在这种地方混得太久了,以至于她的生活中只有两种人——这里的姑娘,和来这里找姑娘的男人。
从她不时透露的信息中,我可以推测出她也有个金主,说白了就是个固定的客人。那个客人在她心中高大威猛,可以支撑起整个世界。同样,那个客人刻薄无情,和出入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区别。
曾楚倩说起他的时候,总是会吊起一侧的唇角,那是一种笑给自己看的笑,人对自己总是格外慷慨,愿意给自己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比方说幻想,比方说快乐,比方说暗示。
曾楚倩在这种圈子混迹良久,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走了,不聊了。”
出了拾欢的门,很不巧地下起了大雨,夏天就是这样,任性,睁眼闭眼瞎闹腾,随便一哭闹就是一场淋漓的瓢泼。
我站在门口,车在马路对面,跑过去也就是几步路。我提了提裙子,淋着大雨就向我的车冲过去。躲进车内,我抽几张餐巾纸胡乱擦了把身子,迫不及待地发动起来。
车还没动,有个人敲车窗,嘴里喊着:“搭个顺风车。”我给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湿漉漉的头发下一张熟悉的面孔。
“谢谢啊。”近期在我面前频频露面的罗奕又一次和我待在了同一个车厢,“我喝了酒,不能开车。”
“司机呢?”
“没来。”
我没再多话,发动起车子。
“听说你今天状态不大好。”罗奕主动找起话题,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还行。”我问道,“谁说我不好?”
罗奕没有回答我的意思,转而说起其他的话:“我先和你说一声,那天晚上,我可没怎么你啊。”
“哪天?”外面大雨肆意滂沱,雨刷高频率的摇晃让人心烦。
“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