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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士一听,心道:“横坚都是死,上吧!”一时全蜂拥而上。
“住手!何人敢在军营闹事?”只听一声雷鸣般的怒吼,文天涵正自内营出来,见军营门前一片混乱,立刻赶了过来。
此时李隆德一见文天涵来了,立时面如炭灰,躲至众将后面不敢发一言。
此时文天涵已到众人跟前,突然瞟见卫子轩等人浑身血污骑于马上,立时冲到马前大喜道:“卫将军你们总算回来了,六皇子四处派人寻你们踪迹,却都未找到。”
此时卫子轩等人早已力竭,见到文天涵才松了一口气,卫子轩下了马来,几乎已站不稳,文天涵立刻上前扶住,问道:“方将军呢?”
此时卫子轩因为泛力,加上文天涵提起方建军过于伤心,一时说不出话来。文天涵以为方建军跟在队伍后方了,于是高声大喊:“方将军,方将军!”却久喊不见人应,周边将士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文天涵这时才发现情况不对,抓住一满身血污的士兵问道:“方将军呢?快说,方将军呢。”士兵满面泪痕,语不成句的说:“方将军他,战死沙场了!”
文天涵立时呆住,仿佛晴天霹雳!慢慢的松开那员士兵。
“方将军怎么死的?”
“方将军为了让我们突围,被敌军围困,坠涯身亡。”
“怎么可能,方将军善于用兵,怎会如此残败。”
“就是这贼子李隆德与蔡冒合谋,不依我大哥伏兵的命令行事,敌军已进入伏兵之内,却不出兵杀敌,使我大哥孤军难敌,才致落败。现在见我们回营,就立刻纵兵欲除我们。”卫子轩稍缓片刻开口说出事情原委,说完后,纵步上前去抓李隆德,李隆德急忙反抗,却不敌卫子轩两个回合,被卫子轩擒在手中。
李隆德连连求饶:“将军饶命,要杀你们的不是我,是蔡将军指使下官的,将军饶命。”
“我不杀你,我要等着六皇子为我大哥讨回说法。”
文天涵此时气的浑身发颤,压住怒气道:“走,押去见六皇子!”
两人押着李隆德来到六皇子处,把事情原委告知六皇子,六皇子大怒:“来人啊!把蔡冒抓来见我。”
立刻有近卫士兵前往蔡冒处,六皇子又派出两名金甲卫士跟随而去。另一边早有人报于蔡冒,蔡冒急忙领一队人马想要逃窜,刚好迎头遇见来抓捕的卫队,蔡冒拒捕,混战在一起,不到一刻钟的时候蔡冒被擒,蔡冒手下或擒或杀。
等蔡冒被提到六皇子处,与李隆德想要申辩,六皇子早已让问了文天涵一干将士情况,又听说蔡冒欲逃,那还让他申辩,一见蔡冒就怒火攻心,****起一只茶碗砸在地上,喝道:“拉出去斩了。”左右手下抓起两人拖到帐外,手起刀落,人头满地。
六皇子见卫子轩早已泛力,就让卫子轩先回去休息,又下令,重赏与卫子轩一起征战的骑兵。
卫子轩辞了六皇子处,来不及休息,直奔婉玉萍住所而去。来到婉玉萍住所后,见到婉玉萍正背朝厅门,暗自发呆,听到后面有人进房,就转人来看。
只见卫子轩浑身血迹,拜伏在地上,婉玉萍一种莫名的恐惧透体而出。也跪下身子,一把抓住卫子轩的双肩问道:“怎么了,快起来。你大哥呢?”
卫子轩泣不成声:“大哥战死!”
“什么?”婉玉萍仿佛中了晴天霹雳,跪在当场。
“不可能,方建军不可能战死,他武功远在你之上,你都回来了,他不可能回不来!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你一定在骗我,骗我,快说,你在骗我!是不是?你在骗我的。”婉玉萍又抓住卫子轩的双肩问道。
“大哥,真的死了,我亲眼看到大哥身中数刀坠入万丈深渊。”
“不!你在骗我!”婉玉萍大吼一声,跌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大哥为了让我们一班将士有时间脱难,只身与群敌在万丈深渊边死战,我本想同大哥同生共死,但大哥击断唯一的木桥,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因寡不敌众,筋疲力尽,跳下万丈深渊!”
“不!不,方大哥不会死!”
卫子轩劝慰许久,但见婉玉萍伤心欲绝,无法抚平伤痛。只好去叫来丫鬟雅如,让她好生照顾,自已起身离开了婉玉萍住所,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宅中,和衣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午时方醒。
第20章 半夜来客()
冬,银装素裹,大雪纷飞,龙风城街头积雪一尺有余,龙风城太守府上欢灯结彩,遍贴大红喜字。此时的卫子轩早已因半年前驱退白虎邦之功,被六皇子回京请命,授于龙风城太守之位,今天正是卫子轩与婉玉萍结婚的大喜之日。卫子轩在自家府上迎宾应贺,太守府上下一片欢庆之声。
当晚,卫子轩与婉玉萍叩完天地步入洞房,宾客散尽,两人手牵手,面朝方建军出事的方向跪拜三叩,跪拜完毕两人方回床,行夫妻之事。
两人结婚,卫府大宴众宾,流水席连摆三日,全城百姓不论是何身份都可到太守府得一分利是。卫子轩自任龙风城太守以来,一直体恤民情,爱民如子,极得百姓爱戴。因此来庆的百姓络绎不绝。一直到了第三日晚上,流水席完,宾客散尽,太守府仆人也都打理完了,此时只有一帮卫子轩亲卫军还在,说是亲卫军,其实都是当初与卫子轩一起征战,从战场上突围回来的那些骑兵,因为一起出生入死过,卫子轩早已当他们如兄弟一般,此时宾客散尽,唯留了这几十人共聚在几张桌子上与卫子轩一起飙饮。婉玉萍陪在卫子轩身傍,待卫子轩极是亲密,众兄弟喧闹些也是此起彼伏。
“卫将军,要不也让嫂子陪我们喝一杯吧!”一个姓张名博的亲卫军将士说道。
“好耶!嫂子喝一个!”众人起哄。
“玉萍不能喝,要不还是我代了吧!”卫子轩端杯起身为婉玉萍挡酒,说着就欲饮下。
“还是我来吧!难得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我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只是我酒量不行,仅此一杯为敬吧!来,我们一起喝!”婉玉萍拉住卫子轩的手,微笑着对众人的说道。
“好,为大哥、大嫂永结同心干杯。”众人举杯仰首喝了下去。
婉玉萍与卫子轩相视一笑,极是新切,一起举杯喝了下去。
众人正在一起喧闹着。
“佟!佟!佟!”的一阵砸门声传来,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什么人这么晚还来太守府,不知今天最后一天流水席也散了吗?”近卫兵张博说道。
“我去开门看看吧!”太守府管家忙去开门。
“你别去了,我来!这深更半夜的听这敲门声也不像什么善碴,要是遇到个行凶逞恶的人,伤了你就不好了。”张博起身叫住管家,自已来到门前,打开大门。
“谁呀!”张博一边大声问询,一起打开大门。
只见门外跌进一人,来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满脸胡须很久没有打理过。那人砸门时显然已力竭,一直趴在门上,由于门开的急,那人直接过了门槛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个讨饭的!这大冷天的!管家快去弄些热饭热汤来。”张博回身对管家说道。
“管家不用了,这饭桌上现成的,我来吧!”婉玉萍起身,拿起一个干净的碗,找了些众人动的较少的菜夹了些在碗里,又打了一碗汤,这时一仆人早已打来热饭,拿来托板,把饭菜都放在托板上,来到门前。
只见那人面朝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婉玉萍看那那人身上单薄,而且衣服都已破旧不堪,就转身接过仆人手上的饭菜,对身仆人说道:“你去找些御寒的棉衣来,再找间空房让他先在府里住下,等他好些再问他从那来。”
“是,夫人!”仆人说完就去找棉衣,并和其他人说安排空房。
“大嫂,我还是先把他扶进院里吧!外面风挺大的。”张博说道。
“好的!扶到偏房吧!”
“兄弟,起来了。”张博说着就拉起了那人的左手,搭在肩上,欲扶进偏房去,那人被扶起半个肩膀,脸露了出来,身下露出一节圆管状的东西。
“哗啦!”婉玉萍手上的饭菜全部跌落在地下,眼中瞬时擎满泪水,头不由自主的摇了起来。
“玉萍,怎么了?”卫子轩听到碗盘满地的声音,怕出意外,急忙站起身来问道。
婉玉萍不搭,只是在那落泪摇头,张博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拖着那人半个肩,起也不是,放也不是的僵在那里。
卫子轩见婉玉萍不理自已,觉的情况不太对,就出席走了过去,身边的众人也跟了过去。
“方建军!他是方建军!”婉玉萍突然扑了过去,紧紧的侧抱住那人的头部,痛哭出声。
一时众人都拥了过去,争着去看。张博也急忙转头去看,仔细一看,虽然满脸胡须污垢,但那张脸不是方建军还会有谁,再看方建军身下之物正是方建军战场时所持的步枪。众人那还迟疑,连忙七手八脚的把方建军抬到内室床上,卫子轩急忙叫管家去找大夫,又安排下人去准备棉衣棉被等物。
方建军被抬到床上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大夫过来看后,说病人主要是饥劳过度,等睡醒以后,喝上些流食就无大碍了。又执笔开了个药方,说是补气血的药,目前病人体质过弱,吃几剂可以早些恢复。于是卫子轩一边道谢,一边差人把大夫送回。
此时早已过了三更天,卫子轩跟手下一帮兄弟说:“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都还有事要做,方将军,我和玉萍会照顾的。”
于是众人都各自散去。
是夜,卫子轩与婉玉萍一直陪在方建军床边,婉玉萍让仆人去打了热水,自已在方建军身边帮其擦拭脸上和身上的污垢,又差仆人帮方建军换去身上的衣物,盖上被子,做完这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