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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满座宾客,除了应天教的人之外,全都发现自己四肢虚软无力,明显是中了软骨散的症状。袁长老见此状立刻跳到池赫元身侧:“教主不好,有人下毒。”
池赫元将酒气压下去,看清自己的处境,拍拍袁长老的肩头:“你说,这可是天助我也?”
“教主,这其中怕是有诈!”
“我知道。可是机会千载难逢。”
池赫元拉起一旁一个魔教中人,耗过他的脉之后,又去摸另一个,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的贪婪和欲望无穷无尽。
袁长老只觉得事态蹊跷:“教主!!”
“我要娶吕英柔便是为了和魔教结亲,扎稳根基,此番有人相助,我自然笑纳就好。只要吕天齐和木飘飘一死,魔教之权,又能归谁?”
池赫元绝不会放弃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自己的权利,无论是谁做的这件事,只要自己能让这件事滴水不漏,得到需要之物,只要快!只要快!事情一旦发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觉。
“教主的意思是?”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灭口。这些没有武功的魔教长老,杀他们,还不跟玩一样。只要他们全死,吕英柔又是我的妻子,魔教除了我还有谁可是带领?”
袁长老忍辱低头道:“是。”
吕天齐无力的坐在地上,眼见池赫元如地狱阴鬼般往自己这边越靠越近,木飘飘也就在此时,拿出一个烟火,让其在空中绽放。
无论是谁都知道,这个烟火就算能找来人,也是招不来的人的。
不远的树上玉思嫣艳色一笑:“走吧,好人该出场了。”
池赫元走进吕天齐,露出僵硬的笑容:“岳父,你没事吧。”吕天齐感受到他杀意已起,自己已无反抗之力,闭上双眼,没想到居然用狼入室。
木飘飘摸上身侧玉萧,低头看着已经大开杀戒的应天教,她冷笑一身,感觉到身旁剑影已起,只是一剑便可让吕天齐命丧当场。这一秒,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救吕天齐,下一秒,自己的玉萧已经将挡下池赫元落下的剑刃。
“飘飘你!!”
木飘飘紫衣微起,浅笑道:“我于昨日下山便看到,应天教主在酒坊前鬼鬼祟祟,但是又不知他所下何物,便将计就计。”
池赫元往后退去,想要招呼袁长老等人快走,却见自家的教众,堂主,在场中央被堆成一个小山,全军覆没。
玉思嫣站在最中央,对着木飘飘嘴角一抬漂亮的脸上满是得意与俏丽。
木飘飘又道:“我又在凤凰镇里遇到玉小教主等人,便叫他们上山帮忙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你们!”池赫元身前身后都是敌人,大脑轰鸣,一片空白。
“池赫元,我真心嫁女与你,你居然这般狼子野心!”吕天齐拍着地面,怒火中烧眼底全是红血丝。
池赫铭看着状况,他算是清楚了,玉思嫣一开始就明白池赫元并非真心喜欢吕英柔,他需要的是与魔教结盟的好处,细究下拉只要有这个突破口,制造出能让池赫元旗开得胜的表象,以池赫元急功近利的心性怎么会不上当。
“不是我,这不是我下得软骨散。”
“不是!全江湖除了应天教还有谁有软骨散!!”
池赫铭为此奇怪的看着玉思嫣,玉思嫣像是察觉到他的问题,拉着他走到旁边小声道:“这是我的爹告诉我的,混瑟山多猛兽他们一般都习惯性的食用教里研制的比翼丹。这比翼丹有一缺陷,就是不能与桃花同存,否则人会疲累无力,四肢虚浮,真气无法凝聚。”
“昨晚你要我们放在酒缸里的是桃花的花粉?”
“是的,我这招栽赃嫁祸不错吧。”玉思嫣一副讨要表扬的样子。池赫铭嘴角微起:“是啊,一旦有了贪婪之心,不可能放弃大好机会,如今大势已去,池赫元他百口莫辩。”
玉思嫣往上台看去,低声道:“他要是没有那份欲望,我们是没有办法成功的,可一旦有了这个心,就是最大的缺点。反正婚礼也搅了,人也整了,咱们走吧。”
“华府的事情你不管了?”关天韵见他们一副要走的样子,急忙过来拦住。玉思嫣转身看应天教被他们打到在地的几个长老已经站起身,魔教的人也渐渐恢复真气,怕是有一场大的风雨要在江湖飘摇起来了。
花舞他们退了出来,站在山门口,华府也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玉思嫣拍拍他:“不可急躁,否则今日一切都付之东流。”
“我明白,她而今不用嫁人,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他们打算下山离开,但比他们更快的便是应天教的人,池赫元最后看玉思嫣的眼神,狠毒而阴辣。玉思嫣只是一个微笑,将他所有的恶狠,抛到脑后。
吕天齐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过来谢他们几人,玉思嫣道:“我们只是碰巧来凤凰这里收账,游玩,圣姑拖我们办事,我怎么会不理。”
吕天齐见玉思嫣的面容,想起玉教便问道:“你父亲可好?”
“他和我娘游山玩水正逍遥呢,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吕教主我还要下山收账,今天我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这份人情债啊。”
“那是自然,玉小教主尽可放心,我魔教言而有信。”
“我自是知道的,他日要是江湖有事,在下又不懂的武功心经,也定会上来请教。”玉思嫣随即一笑:“在下告辞!”
吕天齐看他们转身后,发现她身旁几人气度不俗,不像一般教众便问道:“等等,你身边这几位是?”
几人身形均是一顿,纷纷看向玉思嫣。
玉思嫣道:“哦,他们是九门堂,百花教,还有华山派的门主,这次下山和我一起去看生意的。怎么了?”
吕天齐摇头:“我是想问这位。”他示意着池赫铭,玉思嫣娇羞一笑:“这是我相公,是池赫铭,你可别误会,相公三年前就离开应天教了,你别把应天教做的事情,按在我相公头上。”
“相公?三年前?”吕天齐斜睨了池赫铭一眼:“果然啊,我家小女本该嫁的是这位池公子才对。”
玉思嫣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脸:“教主,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还有啊,相公已经是我的相公了,没有位置留给你的小女。就这样。”
“哎,等等。”
“才不等!”玉思嫣推着池赫铭,又喊上剩下的三个人,头也不回的往下跃去。
木飘飘站在原地:“教主,他们走了。”
“圣姑啊,你说那个池赫铭为什么要离开应天教呢?”
“可能因为应天教的伙食不好吧。”
“恩,民以食为天。”
“教主。”
“什么事?”
“应天教怎么办?还有公主的婚事。”
吕天齐望着满月一轮,满室的红缎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摸着自己鬓角的头发:“暗中打压吧,今日之事,要他们把嘴巴闭严实了。柔儿的话,她既然不想嫁,也就让她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吧。”
木飘飘浅笑:“教主既然肯让柔儿自己去找喜欢的,当日为何要逼着她嫁呢?”
吕天齐道:“因为池赫元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木飘飘问:“真是让人好奇,会是什么东西?”
“一个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哦?”
“三十年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绝世心法,寒渊心法。”
木飘飘瞪大眼睛,随后又冷静下来:“是嘛,其实得到那个也没什么好的。”
“圣姑何出此言啊。”
木飘飘摇头:“没什么自是今日见到嫣儿有些羡慕她的率性罢了。”
“呵呵,玉教那个老狐狸生出的小狐狸也是不简单啊。”
“教主为何意?”
“世事无绝对,你啊,别太小看老人家。”
木飘飘一怔,随即浅笑道:“那就多谢教主给大家这个台阶下了。”
吕天齐看向吕英柔的房里,低头似是愧疚:“是玉思嫣给了我一个台阶,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方才言语间也说了,他日找到心经会送来与我。”
沉默了一会儿,吕天齐道:“要是柔儿真的喜欢那个华府,便叫她去吧。我方才看了果然是个气度不凡是个好苗子比池赫元强。”
随即,吕天齐回身点地,越过山间,闭门到自己的房里,内功深厚运用灵活丝毫没有内力受损的痕迹。
木飘飘叹息摇头:“这世上到处都是心眼多的人。”然后表扬了自己一下,当年把魔教交给吕天齐是对的。
满月应当配美酒,江南水乡的某一处一定有她心心念念之处。寒渊心法?飘飘冷笑,江南的某人便是寒渊的传人,可习得又如何,天下第一又如何,想留的依旧留不住。
忍不住又去摸玉萧……
等到今年菊花又开,便去找他吧。
良宵寒夜,红绸轻纱被风摆弄着,像极了酒坊舞女的霓裳羽衣舞。
她回身欲离去,只听……
“菊花已开过两载,飘飘打算何时来寻我?”数里外江南那人的声音,似寒鸟而至。
待他落地,眉目如画,一如那年秋天,花开深处他独坐树下,孤影如鸿。眉梢眼角里全是高傲。
待她真正能感受他走进的气息,别过脸赌气到:“你不是说,我走了就别再回去吗?”
“所以我这不是来寻你了吗?”
飘飘拿下他手里的酒坛,豪气的喝下半壶。还觉得不过瘾直直的将那半坛酒杂碎在地:“寒晚扬,带我走吧。”
“你不要你的魔教了?”
“魔教已安稳,我如今只想要你。”
“带你走,去哪?江南?”
“你说去哪?”
“忧南山!”
“玉檀教?为何?”
“自然是谢媒人。”
“嫣儿那个八婆。”
“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整个魔教都叮叮咚咚的嘈杂,报告到吕天齐那里,吕大教主一甩袖子,随便到:“谁还没年轻过啊。”
就连江湖八卦消息也是乱七八糟,魔教公主没有嫁人的传言还没有传起来,就被魔教圣姑弃教